某种程度言,区分群体最底层的要素,是路径能力。路径能力越匮乏,越难介入现实的效用,也即与价值区域无关,也与构建价值无关。
任何个体,一旦无法介入价值区域,也就意味着被价值框架边缘化了。而任何的价值区域,都是有其相应的介入路径的。有些路径,是被预设的,有些路径可以被超越,但有些则是在重重关隘的防御下,达成了某种不可逾越的隐喻空间,于是,只要进入到了这种隐喻空间,就无法规避路径的裹挟。路径能力,所指向的,始终是价值区域。因此,懂路径的个体,往往都了然价值区域的建构逻辑,以及论证策略。也就是说,对价值区域和路径的窥探,是基于从路径到价值区域,又从价值区域到路径的双重论证的。基于此,按照路径能力的划分,基本就形成了三种群体:最高等级的群体,是看到价值区域,能找到路径介入,同时,又能洞察价值区域的分食规则,找到退出来的路径,即所谓进退有据。次一等级的,就是进得去,出不来,也就是说缺乏对价值区域运行的底层逻辑的自觉。最差的,就是看不清价值区域,即使看清,也没有办法建立起有效的论证结构,于是,找不到介入的路径,甚至是以盲目的路径,在冲锋陷阵。深入世,即深度介入价值区域,因此,介入的路径不对,必将沦为价值区域的成本。所谓价值区域,即框架系统给出的一种支撑系统运转的效用逻辑。即,什么是有价值的,什么将以怎样的姿态变得更有价值,以及对于价值周期的预设等等,都是基于对视域范围内有限资源的精确计算之上的。因为视域受限,资源就更为有限,于是,价值区域就必然稀缺。而价值区域,以各种可能的形式,组织起了系统资源的分化、运转、变更、分配、循环等机制,从而形成了系统成员的生存依据,以及环境秩序等,因此,价值区域无论从经济学层面、还是政治学层面、社会学层面等,始终都是系统的核心要素。也就是说,但凡价值评估越高的地方,那么,其中涉及的利害就越大,于是,越成为众争之地。反之,在价值评估越低的地方,往往就越趋于边缘化。这种边缘化,既来自于价值的薄弱,更由价值薄弱进一步强化。因此,在价值评估越高的区域,就形成了错综复杂的博弈格局。看不清价值区域运行的底层逻辑,就必然找不到介入的路径。即使碰巧介入,也大概率就阵亡其中了。任何一种价值区域的形成,都必然隐含着框架系统的某种需求。需求越是迫切,与之对应的价值区域,就越充满了博弈的风险,因此,其介入路径一定会呈现出强大的防御机制。看见价值区域,却没有路径,是空想者。而路径简陋者,却往往是莽夫。有些价值区域,可能一生不得见,只是因为这些价值区域,是一种结构的隐性伴生物。既然是隐性的,那么,就最好不要探究。探究,也一定不得其法,因为,站在外面的个体,是无法窥到此种价值区域运行的底层逻辑的。而有些价值区域,却是一定要被看见的,甚至是要以主动表态的方式,去追求被看见的。因为,这些价值区域运行的底层逻辑之一,就是需要无限放大参与。没有持续的参与,价值评估将持续萎缩。于是,也只有这些价值区域,是可以去介入的。而介入的路径,就有预设路径,潜在路径,以及个体差异化路径。而不同路径所能达成的效用,就取决于路径论证的水准,即此路径作为策略手段,是否与参与的价值区域的运行逻辑,有着较好的适配性。比如,有人说看好股市,这就是个体对股市的价值评估与系统对股市的价值评估达成了一致,也就是说达成了价值区域共识,而怎么介入就是路径问题了。有人靠专业知识,有人依赖小道消息,有人随大流等等,总之,五花八门。而这些五花八门,说到底,都是没有看懂股市这种价值区域运行的底层逻辑。而这个底层逻辑,才是构成路径建构的核心参照物。于是,看见价值区域,却没有路径,就只能是空想者。而路径简陋者,不过是价值区域的围观者而已,有凭着一腔孤勇,或者豪情冲进去的,最后都成为了他者收益的成本。于价值区域而言,真正能俯视的个体,一定是极少数。而一部分能看见的,也往往苦于路径的遮蔽。至于大部分无法看见价值区域的个体而言,不过是洪流裹挟之下的泥沙。价值区域,是一种宏观建构,有着强大的内在的秩序需求。而路径,则是个体所能介入的微观战术而已,是一种既主动,又被动的行动逻辑罢了。主动,取决于个体的需求程度;被动,取决于结构的需求程度。这两日,我的一位大学老师,执着于探讨低价值评估区域的“被看见”问题,非要我的一个观点不可:一是低价值评估区域中的各种问题要解决,就必须先为其建构起可能的能引起“看见”的效用价值。否则,一切所谓的解决,都仍然要进入到成本计算的漩涡之中。二是建构起新的能引起“看见”的效用价值,就是解决问题的路径方向。因为,只有这个路径方向的介入路径,才能提供给解决问题者以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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