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变量,一个是要素规模,一个是要素结构。要素规模与要素结构的叠加,构成了系统的复杂性。而系统的复杂性,则往往呈现为资源流动的复杂性,也就是钱的流动逻辑的复杂性。
因此,要了解关于钱的逻辑,就必须一只眼看规模,另一只眼看结构。所谓要素规模,即资源的整体规模。增加规模,即是对系统边界的一种直接扩张,因此,是肉眼可见的增量策略。也就是说,只要其中的要素结构不变,那么,这种增量效应基本就是一种无差别式的增量覆盖。于是,在规模扩张的情况下,往往就是钱的逻辑比较简单粗暴的时候,因此,可参与性的门槛较低。而所谓要素结构,即资源在既定规模下所呈现出的结构形态。当规模不变,如果要产生可能的增量,就只能进入到对结构的调整中。因此,但凡是调整结构,一定是既有规模已经达到了一定程度,但却显示出了低效、浪费的低增量特征。于是,任何的结构调整,都必然是在寻找高效要素的要素高产出,基于此,钱的逻辑就不得不出现偏好。于是,只有跟着偏好的参与,才可能见到钱。规模很大,但结构简单,那么,规模仍然是简单的。就像中国的传统社会体系,在一套小农经济的模式下,要素流动简单,结构单一,于是,整体形成的文化、民俗、经济、思想等,都趋于简单可控。因此,无论规模如何扩张,只要这个结构保持稳定,那么,规模也将能快速地进入到一种稳定秩序之中。说到底,对稳定秩序有着重大影响力的,始终是要素结构的复杂度。当要素结构极为复杂的情况下,如果规模也极大,那么,规模所要承受的复杂度就变得极为棘手了。因为结构复杂度高,又面临规模极大,就意味着要俯瞰规模复杂度的可能性就变得极小了。于是,是扩张规模,还是调整结构更有效,就变成了增量策略必然要面临的问题。如果不能以尽可能的方式俯瞰规模复杂度,就容易陷入到对规模与结构绩效比的盲目之中。这种情况必然造成低效和浪费,而要素就容易进入到某种盲婚哑嫁的处境之中。而如果规模不大,那么,对于结构的复杂度,就容易进入到俯瞰的位置,于是,扩张规模,还是调整结构,都是一场有参照系的论证了。因此,对于目前的某些定向策略,就可以解读为是一次规模扩张和结构调整并举的增量策略。一方面扩张规模,是肉眼可见的对规模的一次大力修复,从而在支撑度方面,修复要素的价值评估。另一方面,通过对要素和要素结构的调整,以稳固扩张后的规模,进一步保障修复后的价值评估秩序。而当规模扩张结束,那么,一切的增量,就只能在结构。于是,看清的钱的逻辑,本质是看清钱的出处,是来自于规模扩张的覆盖面,还是来自于结构调整的偏好选择。前者的逻辑,是增加要素规模,看的是总量,是宏观诉求,因此,其达成增量的策略往往是简单快速的。于是,参与其中的个体,往往或多或少都能分得一杯羹。而后者的逻辑,则是调整既有要素结构,看的是单位要素的效用,是微观诉求,因此,其达成增量的策略,就需要进入到对效用率的精细计算层面。同时,对于要素结构调整的偏好选择,几乎对增量路径和增量结果,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作用。对于要素结构调整而言,从对效用率的计算到偏好的选择,对于钱的逻辑而言,其实都是一种无处不在,并且对个体而言,又无能为力的巨大变量。因此,当规模扩张结束,系统就必然进入到以结构调整来追求增量的路径上来,于是,对于个体而言,钱的逻辑就变复杂了。对于任何系统而言,在追求增量的过程中,都无法避免两种路径:一种是进行规模扩张,以规模总量取胜,但往往容易陷入到对结构的低诉求中。因为,凡是触及结构,就必然引起既得利益的变动,就必然对既有秩序产生影响。而结构不变,仅靠规模扩张,就一定会走向分化的极端化,降低效率,形成要素的巨大浪费。另一种是在无法扩张规模的情况下,就只能进入到结构调整的路径中,以要素的更优配置和要素流动路径的科学高效,来追求增量。但是,这种结构调整,容易形成路径歧视,以及可能的偏好选择问题,因此,往往容易陷入到越来越狭隘化的路径之中。从长期看,两种路径最终都会走向某种瓶颈,这是规律。但是,对于钱的逻辑而言,在两种路径中,其逻辑还是比较鲜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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