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不怕事,是一种俯视姿态。而俯视姿态,一方面来自于对事本身的全局洞察,另一方面则来自于可行性极强的计算模型。
对事本身的全局洞察,既是对彼此在事中处境的精准判断,更是以可能的方式,拉进更多的变量,从而架构出超出制造事端者所预设处境的反击型局势模型。第一、精准判断彼此的处境,往往是基于制造事端者的利害路径而得出的。也就是说,这种判断,是基于一种情景融入的手段,从对方的利害诉求出发,摸底其利,摸清其害,从而预判自身根据其诉求路径可能进入到的被动处境。所谓处境,即来自环境的压力指数。压力指数越高,处境往往就越糟,因为,需要花费越大的成本去消解压力。而所谓环境,即变量的关联模式,一是纳入范畴的变量的复杂程度,二是变量关联的复杂程度。第二、架构超出预设处境的模型,即变被动为主动。而支撑这个转变的,要么改变变量规模,要么改变变量的关联模型。也就是要给事端制造者制造更强大的变量关联模型,所谓围魏救赵,声东击西,本质就是改变变量模型。其核心关键,是要给事端制造者追加更大的成本,一种是显性的行动成本,一种是隐性的风险成本。因此,真正不怕事,其底层逻辑,始终是建立在成本模型之上的。一切造事者,只要是为利而来,那么,基本都不是事。因为,造事有成本。而其之所以造事,一定是基于利大于成本。但是,这种利大于成本的计算,往往是基于造事者所能观察到的变量关联处境而来。也就是说,这种计算逻辑,是受限于造事者的变量局限的。当其纳入的变量越狭隘,那么,这种计算的破绽就越多。而对于不怕事的个体而言,不过是洞察到了对方的破绽。对于怕事者而言,不过是被造事者所扔出的变量关联处境给捕获了。或者说,是此类个体其对处境的认知程度,不能超越造事者所预设的处境,因此,被动陷入到了造事者所预设的压力处境之中,不得不跟着对方的利害路径做出被动应对。所谓瓮中捉鳖,本质是鳖爬不出瓮,可能是瓮口太高,也可能是鳖脚不行。因此,事不是事,就在于看事的人的建构能力,已经超越了造事者的那点小心思,那点小格局。而这个“小”,归根结底是其看到的利害太小。于是,只要其以事求利,那么,必有行动。一有行动,必有成本。有成本,就有破绽。有破绽,事就大不了。任何行动,其成本都包含了显性的行动成本和隐性的风险成本。显性的行动成本,即造事的成本和让双方进入预定处境的行动成本。这里就包含两种行动成本:一种是调研对方所能容忍的成本的成本。任何造事,其求利部分如果超出了对方所能承受的范围,或者是其所能容忍的范畴,那么,其求利就会进入一场拉锯战,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两败俱伤。另一种是规约对方接受处境的成本,比如通过各种可能的途径施压等,都是需要成本的。因此,显性的行动成本,基本是双方都可以有基本的计算能力的。而隐性的风险成本,则是基于双方的认知格局而有差异的。那些不怕事的人,往往是洞察到了造事者未能触及,或者未给出有效风险预案的变量。于是,所谓的被动为主动,往往就是选择了最能追加造事者风成本的路径。一种是引入更多的变量,为其行动成本追加成本。成本过大,造事者往往陷入到进退两难之中,于是,一切可以商量。一种是构建另一种基于造事者本身存在的关键风险的处境模型,即制造一种让其损失更大的事端。这种手法,一般是作为高压谈判模型而存在的,即你搞事,我就搞你更大的事。基于江湖规则和自利效应,造事者基本就自动消失了。因此,如果一个个体,总是被人找事,那么,一般是找事的人认为该个体是可以被预设处境的,也即该个体缺乏构建更强大处境模型的能力。任何找事,或者造事,都是趋利的。而被找事者,往往就是被计算为可以承担这种成本,且又无力构建更大处境模型者。说到底,怕事,或者不怕事,都是一种认知碾压,一种拿捏规则后的居高临下。只是,怕事的,是被居高临下;不怕事的,是以更强大的处境模型,俯视造事者的蝇营狗苟,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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