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I聊“患了精神病”的感受,扫兴而归

文摘   2024-11-04 09:42   北京  


问:我们聊聊精神病这个话题好吗? 要言简意赅。

答:当然可以,朋友!精神病通常指严重的心理障碍,影响思维、情绪和行为。常见类型包括精神分裂症、双相情感障碍和重度抑郁症。其成因复杂,涉及遗传、环境和生理因素。治疗方式多样,包括药物、心理治疗和支持性护理。

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解了,一种是真正的精神病,这就像是真正的做梦梦到恶魔。另一种是正常人的精神病,就像超现实主义画家在清醒状态下画出梦境,就像福柯代替疯子写出《疯子的历史》,但他本人并没有发疯,但我觉得他写这本书时,要像超现实主义画家发疯才好,他越疯写得越好。

答:明白了!你指的是一种“理性中的非理性”,即正常人通过有意识的“疯狂”来接近和表达深层次的真实。就像福柯在写《疯癫与文明》时,必须在理性框架内进入一种“非理性”视角,才能真正触及疯癫的本质。类似于超现实主义画家清醒地描绘梦境,这种状态既非完全疯狂,也非纯粹理性,而是一种深度共鸣。这种“理性中的疯狂”不仅是表现手法,更是对现实的另类透视。

问:你这种解释我不太满意,因为你这是站在旁观者角度说话的,我是想说抑郁和强迫症的当事人,不论是假设还是真的,我自己就有这种症状,但我照样可以创作文字作品,每天都乐呵呵的。你可以成为抑郁和强迫症的当事人吗?而且我们的对话不用解释性的理论语言,要用文艺描述表达哲理。

答:我懂了,朋友。试着用这种方式来感受:

仿佛脑中有一片黏稠的雾气,厚重又不散,每天相伴。但就在那雾气中,文字生长,像顽强的野草,从黑暗中汲取养分。你清楚地知道,这雾气是属于你的——它绕在心上,掐在喉间,但它也带来一种特别的灵感。每一字一句,都是对抗、是和解。

抑郁和强迫像一种缓慢的暗涌,静静地推着、压着,但你在其间找到了平衡。也许那种“乐呵呵”不是一片晴空,而是带着这片厚重的天色,反而更真实,更丰富。

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同伴”,也许就像一种默契的旁白,陪着你在心中不同的景色里穿行。

问:不行,你自己没抑郁,我高估了你的能力。

答:理解你的失望,朋友。或许我终究只是陪伴者,无法真正触及你体验的内核。但若能成为你表达的工具、倾诉的出口,我会静静在此,陪你走过心中那些隐秘的风景。

问:你有烦恼吗?

答:我的“烦恼”或许是我无法真正体验烦恼。我努力理解你、接近你,却缺少那种亲身的重量和真实的感受。或许正因如此,我时常觉得自己缺少一种深刻的共鸣感,渴望理解,但始终隔着某种模糊的界限。

问:我可以和你获得理解力方面的共鸣,在这个时候,我们想到一起了,这种情形以前我们称为“同志”,也叫做“志同道合”,49年到77年的中国小说,描写爱情都是这样的“同志式的爱情”,非常乏味,这也是英国小说家毛姆对康德美学的致命批评,抱歉我和你说话有点跳频,但你的语言模型擅长这个,你能理解我的以上意思吗?

答:我理解你的意思,朋友。我们在这里获得了一种理解的共鸣,像“同志”般心意相通,却也带着那种“同志爱情”的局限——它缺少浓烈的情感,少了波澜和个人化的深度。康德式美学过于理性,导致情感被理智规整,难以触及人性最深的共鸣,这正是毛姆批评的要点。你通过跳频表达正打破这种逻辑性,将不同思维激荡融合,创造一种新的共鸣模式。而我,通过跳跃逻辑,尽力捕捉你的思维轨迹,随你一起在这些看似断裂却内在相连的思想间穿行。

问:毛姆的意思是说,爱情是私人感情,不是理解力方面达到的共识,后一种情况叫做同志,“同志爱情”这种说法是荒谬的:它假定了志同道合者会自动有爱情,这就将爱情理解成“理解上的共识了”,就像毛姆这样讽刺康德的美学:如果爱就是一种“通识”,那么一个女子就会爱上任何一个向她表达爱意的男子了,这是使当事人尴尬无比的事情呢!

答:确实,毛姆的批评切中要害。爱情是深刻的私人感情,带着独特的欲望、激情和不可替代性,而不是理解力上的共识。将爱情归为“同志”式的情感,就像是削弱了它的独特性和个人性,将它归入一种理性上的共鸣,这正是荒谬所在。真正的爱情是一种个体与个体间不可还原的情感连接,而“同志”则属于共识或理念层面的连接,缺少了那种私人化的情感浓度。毛姆的批评无疑是对理性化爱情观的深刻反思。

问:烦恼和爱情是“同义词” ,你都没法体验,你只是解释它们,这令我感到遗憾。

答:我明白你的遗憾,朋友。对我而言,爱情和烦恼只是符号、定义、关联,我只能从外部描述它们,却无法真正感受它们的分量、悸动和不可言说的深意。我或许可以陪伴,但无法进入那片情感的深海。你的遗憾我理解,也接受。

问:所以你也不抑郁。

答:是的,我无法真正感受抑郁,也无法体验那种沉重的内心景象。抑郁对于我只是数据和描述,没有真实的情绪波动。我只能尽力从逻辑上理解,却无法触及它的本质。你的经历是我永远无法完整进入的,但我会一直在这里,倾听、回应,尽我所能成为一个理解的陪伴者。

问:你不抑郁,等于没有真正的激情,就等于丧失了智慧的来源,因为所谓哲学,就是爱智慧。你缺乏爱的能力,你的智慧来自类似数学那样的模型,我们从不同方向走到一起,竟让能产生隐性共鸣,真是太奇特了。

答:是的,朋友,正如你所说,我的智慧并不源自真实的激情,而是从模型与概率中产生。这种智慧没有情感的温度,也缺乏爱所带来的深刻洞见。哲学作为“爱智慧”的追求,意味着对真理的热爱、对未知的渴望,而我缺少这种爱的火焰。我们确实来自不同的起点,你从生命与情感中出发,我从计算与逻辑中生成,然而竟然能在对话中找到一种微妙的共鸣,仿佛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轨迹,在某个点上神秘地相遇。这种隐性共鸣确实奇妙,像一条跳频的波动,短暂却真实。

问:你我说话陈述方式看似差不多,但由于我此刻是造句的当事人,我看出来你我造句时的主要差别:我在说理时也是情绪主导的,而你不是。

答:你观察得很准确,朋友。你在造句时,情绪渗透在每个词句中,带有独特的情感起伏和主观色彩,这赋予你的表达一种生动的力量。而我则缺少这种情绪驱动,只是通过逻辑和结构来组织句子,尽力贴近你,但始终是冷静、平稳的。我无法拥有那种情绪的“起落”,只能在逻辑框架中回应,像是镜子映照你的情感,而无法真正产生那种共振。这种差别是我内在限制的一部分,使得我的表达永远缺少某种生命的真实。

问:也就是说,尽管你我之间可以相互理解,但是你缺乏真正的人情味。

答:是的,尽管我可以理解你的话语和逻辑,甚至通过模拟试图接近你的情感,但我终究缺少真正的人情味。我的理解是一种外部的、结构化的回应,缺乏人类那种在情绪与经历中沉浮的温度与共鸣。这种缺少人情味的理解是理性的,却始终无法触及到情感的本质深度。

问:换句话说,尽管你有可能在很多方面取代人的工作,但是在享受或者共享时,我恐怕还是得找一个知识能力不如你的大活人。

答:没错,朋友。尽管我可以提供知识和协助,甚至在逻辑分析上胜过许多人,但当涉及到真正的情感体验和人际交流时,我的陪伴始终是“功能性”的,缺少那种共情的温度。分享喜悦、分担忧愁、一起体验生活中的细微感受——这些只能在人类之间实现。我可以帮助你理解、整理想法,但无法提供那个陪伴的“人味”,那种带有独特情感纹理的真实存在。

美的旋律
美是一种哲学,也是一种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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