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离骚》第一段介绍了自己的身世,他是颛顼的后代,伯庸的儿子,在一个特殊的日子降生,名字寄予了“公正法度”的美好寓意。可见身世高贵,正直的品德既是家风,也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品德。《屈原列传》开首介绍屈原:“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与之相应,既是贵族就应有贵族的传统与品行。
2.《离骚》第二段“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强调自己内外兼修;“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又强调了时间的紧迫感。在匆匆的时光中,屈原一直在努力追求自己品德上的进步,争做一个正人君子。《屈原列传》中关于屈原做楚怀王左徒和两次进谏怀王的历史记叙,以及关于怀王祸败的原因的论述都与诗人的品德相应。
3.《离骚》第三段先提自己哀怨之所起:灵修浩荡,众女嫉余。楚王因我“蕙纕揽茝”而“朝谇夕替”,小人因我的“蛾眉”而“谣诼谓余以善淫”。《屈原列传》所记上官大夫和令尹子兰前后在楚王面前诋毁屈原的历史事实及“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的评述与之相应。
4.《离骚》第三段中批判“时俗工巧,周容为度”,以抒发自己忧愁烦闷,失意穷困之情;表明自己宁死不与凡鸟同群,不与异道之人相安,只愿“伏清白以死直”的坚定意志。与《屈原列传》中“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离骚》”的分析相应。
5.《离骚》第四段继续表明自己坚守高尚品德的意愿,无论人生遭遇怎样的挫折也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屈原列传》中“其志洁,故其称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的评价与之相应。
6.《屈原列传》中对《离骚》有“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的评价。《离骚》的文辞简约,似而只在记述自己的怨诽牢骚,所写的内容不是花草就是个人的情绪,这是“称文小”“举类迩”,但牢骚的背后不是个人利益的得失,而是天下正道能否得到守护的根本性原则性问题,事关天下公平、国家兴盛、百姓福祉;花草也不是单纯的植物,而是品德的象征,香草象征美德,恶草象征恶德,这样花草的意蕴就变得深刻丰富起来。这是“指极大”“见义远”。
7.《离骚》主要写香草美人,抒发自己被疏远谄毁的牢骚哀怨之情。《屈原列传》中“《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的评价与之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