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尽头是老师?跨年演讲上物理课,网友直呼“听得很精神”

文摘   2025-01-07 20:00   加拿大  

每年辞旧迎新之时,跨年演讲是标配。


张朝阳,这位搜狐创始人、清华大学毕业、麻省理工物理学博士在跨年演讲中带来的是三小时的科学课:《生活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


黑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深奥的数学和物理公式,学霸气息扑面而来。





在抖音上,这场跨年演讲有1000多万人收看。没有唱跳娱乐,也没有成功学营销和带货,没有鸡血,也没有鸡汤。

评论区里,有网友评论:“一句都没听懂,却听得很精神。”

张朝阳还与现场听众(大部分是来自高校的学生)探讨了当前科技领域的热点问题,包括AI大模型等。

回答现场观众的非专业问题提问部分,大家都能听懂。

90%的烧脑科学干货和10%心灵鸡汤佐料,全供应上了。

张朝阳身上有很多标签,霸总的尽头是老师?

这位物理老师在上个月还建议,考试应该把百分制改为五分制。

这是张朝阳的第二次跨年演讲,去年的演讲内容是硬核推导了广义相对论。

自2021年以来,每周五和周日中午12点,张朝阳都会准时出现在直播间,目前已讲授了230多节物理课。

从互联网教父到过气大佬,从活跃于互联网的舞台中心到消失,再出现在讲台,张朝阳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角色。

他曾经说:“我这么有钱,却这么痛苦”。

前些年,备受抑郁症折磨,他坦言,最近几年经历了价值观的重建。

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他就成了物理老师。

讲台前的他,充实健康,眼里有光,因为他终于做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与本性契合的事业。

为什么要上物理课?

张朝阳说,因为使命感、兴趣、以及互动性课堂能促进他的物理学习这三个原因。

一位搜狐员工透露:“在准备物理课程期间,张朝阳的热情高涨。有一次在用餐时,他突然想到一个物理问题,便立刻拿起笔,在餐巾纸上认真地推导起来,公式覆盖了整个纸巾的正反面,他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之情。”

张朝阳是名副其实的学霸:22岁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随后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深造,29岁时获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

头顶名校光环的他,也曾经历过厌学、厌工。

如今,他找回了自己的价值感:做一个充满好奇心、爱学习的长期主义者,打造搜狐“知识直播”赛道,自己则通过公益物理课实现个人志趣爱好与大众的链接。

作为经历过中外教育的学霸,这位曾经的互联网教父,通过教物理,找回了淡定与快乐。同时,这个“物理网红”,这几年因为输出了不少独特的教育观点,成为一位备受关注的教育博主。

2020年,他曾表示,自己在中国教育体系下激烈的考试竞争中胜出,出国留学长达十年的孤独,到回国后创办搜狐成为名人,但过去的人生一直处于极端的状态。

去年,《星空下的对话》访谈节目中,鉴于自身的成长经历,他说了一段传播很广的话:

我在中国长大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中国人成长得比较慢,在年龄很大的情况下,也都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要干什么。我见到一些美国同学,他们在中学或者大学时,就已经知道这辈子要干什么了。

上个月,在三亚学院对话李书福的座谈中,主持人问及如何培养人才,教育体制可以做何改变时,张朝阳提出:建议把考试百分制改为五分制或十分制或ABCD

中小学教育在高考的指挥棒指挥棒之下,基本是应试教育,教育是一种选拔。

但现在大学非常多,各有特色,应该把选拔的成分降低,教育的成分家中,其实不一定要上最好的大学。

学习是出于兴趣,而不是分数。

越拼命做题,探索的兴趣就越降低。

而创造性来自于兴趣。

因此,建议考试把百分制改为五分制或十分制。

考试跟你的兴趣、挫败感、自信心有关系,浮动幅度在20%左右。

所以说,一个85分和90分的人,这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吗?90分的人一定比85分的人好吗?

不一定。

对此,考研辅导专家和高考志愿填报指导达人张雪峰评论说:

清华北大各个985就那么些,肯定要有一个选拔方式的,那么选拔方式,更适合当前的国情更重要,还是更利于人才的培养更重要,这就是一个选择题了。

现行的教育体制,百分制评分体系和每年1200万应届考生的总人数,决定了一分就是一个档。

因此,要不被淘汰,就必须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在娴熟刷题的反复训练中最大限度得出标准答案,以在考试中胜出。

但是,总有一部分人的天性,难以适应这样的筛选机制。

在文凭社会里,也总有一部分家庭,无法为低学历无出路的孩子托底。

如果恰好你的孩子不是“学习的料”,你能接受Ta“脱轨”吗?

最近,《我妈是北大教授,我初中都没上完》的一篇报道刷屏。

这篇报道分别以儿子和母亲的叙述,勾勒出一个北大教授赵冬梅和她初中辍学的儿子佟浩然的故事。



从小学起,佟浩然就不喜欢上学,没有上补习班的他远远跟不上课堂教学进度,他也因成绩不好就被区别对待;初中学校环境更加压抑,他选择了辍学,后来他开始给自己找事干,比如拼自行车、学缝纫、做衣服、打柜子、学改车、修车、摄影等,在不断地尝试中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兴趣和方向,现在生活过得还不错。


在母亲赵冬梅的讲述中,她因为忙于事业,对小学阶段的“卷”并不了解。


小学一年级时,他有次考了 90 多分。我跟他们老师通电话,说,我儿子这次进步了。但对方用很不客气的口吻说:我们班都是 95 分以上的,90 刚出头的只有一两个


后来家庭也错过了鸡娃的时间,经历了巨大的挣扎后,决定接纳孩子不是“读书的料”,把决定权交给他。

这是一个比较少见的、结局皆大欢喜的教育样本。

网友的评论大致分为两派。

一派认可赵冬梅教授“不鸡娃、不内卷”的做法,并表示大大缓解了焦虑:家长和孩子互相理解、共同成长,走出一条独特的路。

另一派认为这种“放养”的做法对普通家庭并不适用。作为北大教授,家庭条件好,有能力和底气支持孩子走非传统的教育路线,但普通家庭很难承受孩子辍学带来的风险。

目前存在结构性的矛盾:在现有的课程设置、选拔方式之下,在优异的成绩和排名,和自由探索个人兴趣和潜质这两个选项之间,缺乏弹性,很难兼顾,试错和容错的空间也很狭小。

是成为拿高分、上名校、毕业就能顺利上岸的做题家,还是成为有创造性、有内在价值感的人?

前者是一条更安全、更大众的路,后者充满不确定性,每个家庭的抗风险意愿和能力也不同。

这也是家庭的一道选择题。

赵冬梅教授是如何在极度纠结中接纳孩子,做出选择的?

“我开始问自己:我希望我儿子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一个过有尊严生活的人;一个能接纳自己,快乐的人。”

“这孩子有一种能力是什么?他需要某种知识,他自己去找。我想就这个本事可保他无虞。”

在教育体制一时难以撼动的现实下,在学校教育之外,家长尽可能做到的,是关心孩子是否有丰富的内在精神世界,这种意义感足以支撑他持久的学习意愿和动力,得以在不确定性的世界里得以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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