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陪儿子吃烧烤有感
妻子回娘家了,儿子夜里十点半要吃路边烧烤,我问几个人吃,他说就我们父子俩。他让我加衣服,我依旧穿着短袖,外面的气温十来度,于我来说有一种温柔的凉意。儿子买车快一年了吧,这是第一次坐他的车。我以为坐在车上会有什么感觉,原来什么感觉也没有。我说,去那里吃烧烤还要开车去?儿子说得开车,二十分钟的车程。我说真是有车呀,儿子说没车打的也可以去。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半夜吃点什么,现在是没有这个雅兴了。到了路边烧烤处,店主说你穿短袖冷吧,我这里有衣服,给你披上。我说不用,世人不明白,反正是要撸起袖子加油干的,何不去掉撸起袖子四字?地上有垃圾,说明来了几波客人。抬头看天,一棵老树在朦胧的灯光里如盖,心里动了一下。老树遮苍穹,一句好诗呀。我写诗抓住一句就行了,另外几句再填空。一个遮字,虽有父慈,即无我的意思,但也有瞎操心之害。从命理学上说,虽是父子,但各有各的命。从佛学上来说,子女是宿债,无债不来。我要了一罐啤酒,冰凉的啤酒下肚,马上肚子里就热乎乎的。中午晚上都喝了,这是第三场酒。抬头看天,天上无月无星,在北京,从来没看到满天星。有一年回到大别山夜里看到满天星竟然吓了一跳,真岂有此理。
诗云:
夜半无秋月
还怜秋叶风
烟火朦胧处
老树遮苍穹
2024年10月15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