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的金叶时光，凝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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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冬天了，刚刚过去的，无疑是我度过最难忘的秋天。

从没有这样深切分明地感受到季节变换，我在秋天之前来到南京，眼看就像是有人拿着画笔在这座城市上画画，浅金、暖橘、琥珀、酒红、甜栗，从这棵树到那棵树，从这一丛到那一排，建筑旁、小径上、远山外，一笔一笔，深深浅浅，总不满足，直到所有缝隙都涂满，连天空都是秋叶颜色，在落日里。

这样的秋色里，我们在南京大学读创意写作，闭门哼哧哼哧写小说，这种时光，近乎奢侈。老师阵容当然华丽，更宝贵是结识一群同样立志写作的同学——五湖四海，各行各业，有的二十来岁已创作过百万字，有的退休后想写下触动自己的故事，有的有家小，有的为工作奔忙，有的仍处在迷惘期，但只要我们聚在一起，话题都离不开创作。

年底节日又多，我们聚会更频密，最近一次我约了几个住在南京的同学出来吃饭，班长订了个蛋糕祝我们文运亨通，那我就带上喜欢的麦卡伦单一麦芽威士忌。

这瓶酒格外不一样，正好是我们这段时光的映照。我拿出这张照片，一起看过秋叶变换的同学，马上就懂了。

这是麦卡伦臻彩系列。我们班长平常也喝威士忌，好奇怎么没见过。这个系列是去年才推出的，全球旅游零售渠道限定，所以只在各大国际机场免税店或其他麦卡伦全球旅游零售渠道才能见到。前阵子出发去旅行，我在广州白云机场走进麦卡伦时 : 空免税快闪店，沉浸感受之余，理所当然买了两瓶酒（这经历我写在《在机场遇见穿越时空的“任意门”》），麦卡伦臻彩系列12年在广州与好友分享，15年就带来南京，这边也有不少聚会。

麦卡伦臻彩系列太适合聚会了，拿出来Mii就说这盒子颜色真好看。来自美国先锋平面设计师大卫•卡森的创作，他以麦卡伦酒液完全天然的色泽为灵感，为臻彩系列包装描绘色彩，12 年、15 年、18 年、 21 年与 30 年，五种不同年份的单一麦芽威士忌，不同酒色，包装色彩与之一一呼应，柔和微妙层层递进。五款酒放在一起，不是很像我们一起度过的这个秋天么，同样也是经过时间沉淀，才有这样自然和谐美好的色彩。

不止于此。我带来的这瓶臻彩系列15年，酒标与盒子上那抹浓郁橘调，除了是酒色写照，同时也遥相对应西班牙赫雷兹地区的淡色土壤。为什么是西班牙赫雷兹，麦卡伦威士忌不是来自苏格兰吗？我讲给他们听，这是麦卡伦的精神支柱之一，麦卡伦的雪莉酒润桶工艺。

雪莉酒产自西班牙赫雷兹，奇妙的是，经过雪莉酒浸润的橡木桶，还会留下特有的太妃糖与坚果风味，并赋予酒液天然的色泽，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雪莉橡木桶。麦卡伦臻彩系列用以陈年酒液的橡木桶，在运到苏格兰斯佩塞之前，都经过来自西班牙赫雷兹的雪莉酒润桶工艺处理。正是雪莉橡木桶为麦卡伦威士忌赋予这样的天然色泽，也带来这样无可替代的风味。

我们喝的这瓶麦卡伦臻彩系列15年，闻起来与其说像橙子，更像是我很喜欢的一款橘调香水，一开始迷住你的是奔放清透的橙子气息，贪心地双手捧着硕大饱满橙子，不用凑到鼻子上，你也能感觉到连身边空气都闪着橙色微光，一层层剥开皮，意外发现原来是浓缩香甜的橙皮蜜饯呀，递进嘴里，怎么想起了刚出炉的柑橘酥皮派，烤面包的香气，奶油的柔腻，甜蜜的柑橘果酱，交织一起，喝着酒，我想起一个个坐车上学的清晨，从鼓楼到仙林，穿过南京城，耳机里循环《小孩儿》，车窗外橘色阳光落在橘色树叶上。

我的聚会少不了酒，尤其是好喝的威士忌，为餐桌酒局带来乐趣，我也想听听看朋友们喝起来有什么感觉。嗅觉、味觉乃至记忆都是很个人的，而威士忌却能伸出小小触角，抵达你回忆中的角落。有时喝着喝着，可能与不同食物在一起，忽然察觉的微妙香气，会让你想起一件小小往事，忍不住告诉朋友，对方喝着同样的酒，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所以我喜欢的酒会再买一瓶，旅途中遇见有意思的酒也要收一瓶，也会记得跟谁一起喝过什么酒，这些都是我的故事，一瓶一瓶拼出我人生版图。

尤其是像麦卡伦臻彩系列这样在旅途中买的酒，我们一边喝，就一边聊起旅行来。我告诉他们麦卡伦时 : 空免税快闪店有什么好玩的，也分享自己在旅游零售渠道选酒的经验技巧。在旅游零售渠道买威士忌有一种收藏的乐趣，要去到不同地方，花一点时间，用一点心力，更感到这是属于自己的，是一段人生旅程的纪念品，送给朋友也更有心意。

我们这天在懒生活艺术餐厅，点了我爱吃的酸汤小龙虾焖豆面，豆面吸饱了汤汁，咸鲜浓稠滑溜，喝一口麦卡伦臻彩系列15年，迷人柑橘风味瞬间点亮了原本浓墨重彩的调味，我这才尝到酒里原来有生姜气息。

聊起这几个月的相处，笑话班长头一个月几乎叫不出我们任何人的名字，渐渐地，他连大家的旧作都翻出来阅读，跟我们分享各种有意思的创作者，那些市井酒坊食肆中仍在坚持写作的人，如今班长是我们组局的主力，有一次放学他喊吃饭，呼啦啦一下子就来了半个班。凯丽慢悠悠像卡通树懒一样，认真读过作品了解我们风格以后，还特意发来港澳台各种文学奖的参赛信息，鼓励我们报名。

而李林，之前总说我是“探店博主”，我辩解几次后终于放弃，直到交完匿名结课作业，无意中听到她跟同学夸《理想对象》，我马上跳出来说：我写的，我写的！这是我最近的尝试，写一个起承转合完整、文字相对简素的小说，还不成熟，身边不少人更喜欢我原本风格，但李林却完全能领会字里行间深意，那一刻我甚至有点感动。

也让我知道，人与人之间相处，急是急不来的，确实需要时日积累加深了解，就像是酒液与橡木桶的关系，彼此陪伴，互相影响，达到融合。

喝着酒，想起身边的好朋友，我们的关系也都是这样在时间中磨合沉淀成长起来的。这样想来，麦卡伦臻彩系列不仅适合跟朋友一起喝，也很适合送给那些彼此为对方付出时间相互陪伴的人，这款酒本身就蕴含深意，何况臻彩系列的盒子设计图案，不是很像一个礼品盒么？这几个月与我共度秋日的Mii，大概是领会到了，拿起来就不舍得放下。

我与Mii是相识九年闺蜜，这次旅居南京成为室友。我重拾自己喜爱的小说，她不仅写小说还写组诗，我不要脸地引用唐诺形容朱天文、朱天心姐妹的话，说我俩也是在同一屋檐下进行不同文学探索的姐妹。刚来的时候我约法三章，强调自己写东西不喜欢有人在旁边走来走去。结果打破约定的是我，有时写着写着想到一个点子，就忍不住扑到她房门口，兴奋地讲起来。我们吃早餐讨论梦境灵感，晚上写不动了坐客厅喝酒聊故事，那些起意、动机、思索，细细枝蔓从我们头脑里生长出来，缠绕酒杯，落笔之前，先在酒液里开出花朵。

尽管还没写出什么不得了的作品，但不着急，我知道还需要时间，还需要继续写。开营时有同学向毕飞宇提问小说的写法，毕飞宇说，你没写够七八十万字，还不足以讨论这个。我们班小说创作过百万字的有两位，其中一位我称他为“小说学霸”，题材广博，写法多样，气势强大。羡慕不来，这是积累出来的。

我们互相勉励，坚持写下去，进步看得见。班上有个猫咪一样的女孩儿，半年前才开始写小说，她第一堂课作业，因为太过丰沛华丽，被老师批得体无完肤。最近她写了第四个短篇小说，是《九号秘事》那样的有趣故事，叙事抓人，一气呵成，甚至还有自己鲜明风格，破茧而出的惊艳。

与威士忌需在橡木桶中经历时日悠长的陈年，是一样的道理。那年在苏格兰麦卡伦酒厂看到他们家蒸馏器，特有的超小型壶式蒸馏器，使酒液能够充分接触铜表面，赋予新酒强劲饱满的酒体。但是刚刚从蒸馏器中取出的酒液，并不是威士忌，还需要从中挑选出高品质的部分，在雪莉橡木桶中陈年，长达数十年之久。

所以橡木桶的品质尤为重要，麦卡伦威士忌香气与风味中的80%就来自橡木桶。每一个橡木桶都严格按照精确规格手工制作，工艺耗时超过五年，每一个雪莉橡木桶还要经过来自西班牙赫雷兹的雪莉酒润桶工艺处理，来之不易。麦卡伦在采购、制造、雪莉酒润养以及橡木桶养护方面的投入，都在同行业之中遥遥领先，这是麦卡伦重要的精神支柱。

我常常想象酒液在橡木桶中度过的岁月，那样寂静、漫长，你几乎以为是在沉睡，其实并不，在这过程中，酒液一点一点吸取橡木桶的精华滋养，融合成长，终于蜕变。创作者同样要经历这样的过程。

也正是因为麦卡伦威士忌坚守精神庄园，坚持自己特有的超小型壶式蒸馏器，并毅然选择那条更艰难的路，开创自己的雪莉桶体系，同时精进制酒技艺，才造就了今日的麦卡伦。麦卡伦威士忌的酒液一直保持天然色泽，无论浅金还是琥珀，都是橡木桶带来的馈赠。麦卡伦臻彩系列要传达的就是这一理念，从盒面到瓶身，斟进杯中，都是这一瓶酒本身自然的色彩。

想想马上就要跨入新年，在这个时候聚会，大家回顾这一年时光，感慨颇多。我庆幸自己带来了麦卡伦臻彩系列15年，在欢聚的时候，也用这灿烂金橘色给彼此一点小小勉励。 

有一次晚宴，品牌大使引用莫言《晚熟的人》来形容麦卡伦的一款酒，我们的同学其实也是一样，大家年纪、职业、经历迥异，但同样对创作保有热诚，有自己的精神支柱，并为此付出心力，愿意守候，我们都成为了晚熟的人。Mii还为我们班同学写了一首诗——

尽管写作经验有差异，大家聚在一起都是坦诚热切的，用“小说学霸”付雷的话来讲是，我们班同学特别可爱，因为“不装”。付雷也提到过自己越来越爱喝威士忌，真希望能有更多聚会，我还想带麦卡伦臻彩系列跟大家分享，天然酒色在酒杯里荡漾，然后跟他说：你看看这酒，不装。

那么你呢，即将跨入新年，你想与谁度过，你想与谁一起喝这一杯酒？

   文字|高盛一

摄影|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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