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书《不如相见于餐桌》你看了吗,后记的第一句话直到付印前我还在修改。原稿是“我是一个不太成功的小说家”,最后改成“我是一个还没成功的小说家”。前一句等于给自己下了结论,但其实这话还说得太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毕竟我还在努力,不是么?
老实讲,我差点想放弃这个目标了,直到去年认识了一位年轻的电影制片人,他因为粤菜电影项目辗转找到我,我们一见如故,从粤菜聊到这些年来我见识过的有趣人事,聊到广州这座城市的独有性格,聊到我们喜欢的电影与小说,再聊到人生目标理想,很快成为非常珍贵的好朋友。
他是一个想做导演的电影制片人,我是一个想成为小说家的博主。各自的目标与实际之间的距离都是“这么近,那么远”,我笑说这是“曲线救国”。我们不停鼓励对方继续创作,但也常常会为了想不出来故事而痛苦,更苦恼的是,连拥有一段构思故事的安静时光都是奢侈的,因为工作性质,我们都不得不接触大量的人,处理繁琐日常事务,有许多我都觉得是毫无意义的。
他说,不要去纠缠意义本身,感受过程,用新的理解,寻找意义就是一种意义吧。他说,体验或许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体验不一定是开心的。我遇到荒唐事,好朋友说,你想想,这也是很特别的体验;我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嚎啕大哭,他说,哭也是一种情绪体验。而在倾诉探讨中,我们也慢慢发觉,其实一路走来,那些我们经历过的人与事,体验过的种种,本身就藏着有意思的故事呀。
好朋友参与制作的电影《暴风》可能很快就要上映了。这部片子我知道的,很早之前就听汕头朋友讲过,当时在汕头老城区拍摄,剧组为了还原民国场景,阵仗搞得很大,王千源、尹正等等演技非常了得的演员主演,男主角是陈伟霆。
电影《暴风》剧照,那个黑黑的、剪寸头、眼神坚毅的陈伟霆,跟我印象中完全不同。常常在电视上看到他,有个广告每次出来,我妈都会说:哎呀好可爱。他一笑就露出一口整齐白牙,调皮样子,完全是个大男孩。
其实他已经出道好多年了。早在唱跳组合时期我就知道他了,当时还没什么感觉。留下深刻印象那次是2011年,我在广州海心沙看跨年演唱会,同场歌手还有我从小就很喜欢的黎明与林忆莲,陈伟霆作为新人,比较早就出场,舞跳得很帅,现场反应却有点冷淡,广州观众那时对他还有点陌生,但他沉浸在音乐里,又唱又跳很卖力。我当时心想,要是我可坚持不下去。那场演出,他前前后后还有好几位当时资历名气跟他差不多的歌手我也忘了,唯独就记住了这个男孩。舞台上,他在发光。
后来又看了他以前演出的电影《前度》与《恋人絮语》,两部戏里他刚巧都戴着细边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眼镜一反光,就是一副深藏不露的样子。前一部他演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前男友,另一部戏里,他的秘密恋情确实不可告人。我对这种“斯文败类”形象简直着迷,更着迷的是他的巨大反差:那个舞台上活泼开朗打扮特立独行看上去甚至有点没心没肺的男孩,竟然还有这样深沉忧郁莫测的一面。
那会儿我逢人就推荐这两部片子,可大概太文艺小众,人家听过就算了,也不太理解。
再过了几年,他转移来内地发展,突然就红了,因为《古剑奇谭》“大师兄”这个角色。估计他自己那个时候也没预料到,我在GQ对他的采访里看过这段故事。当时他在香港拍戏,接到内地电视剧《少年四大名捕》的邀约,有个配角来不了,制片人邀他顶替。他当时有点挣扎,因为对内地市场毫无概念,也没演过电视剧,任达华给他忠告,让他抓住每一个机会。于是他毅然来了横店,拍摄期间也有意给制片人留下非常好的印象,全力配合,任劳任怨。这部戏结束后,制片人叫住他,让他在横店多待半年,说有个叫《古剑奇谭》的电视剧要开拍,空出一个角色,就是“大师兄”。
人生是一环扣一环的,但你未必清晰地知道这一步会把你引向哪一条路,可能每一步都是一次新的探索,一场新的冒险,可能是一个转折点,也可能只是这翻滚过程中的一段回忆,但无疑都会融入你的生命,成为你自身的一部分。
其实我也有过近似的经历,读研期间我在电视台旗下的娱乐杂志实习,每天看到明星还挺好玩的,有个市场部的同事说他朋友在办一本文艺生活类的杂志,问我有没有兴趣。我一看那本杂志好美,做选题、印刷几乎是不计成本,尽管工资很低,马上就入职了。那本杂志只办了一年,公司就倒闭了。在此期间,我认识了好多摄影师,其中一位经常合作的摄影师拍档又说,有本上海的美食杂志有空缺,你要不要试试?这就是我后来工作了好几年的《橄榄餐厅评论》。我新书《不如相见于餐桌》写到的好些人,都是在这段工作经历里认识的。
这几份工作也带给我太多难得体验,把吉光片羽握在手中,当时惘然,回过头来看原来是一颗又一颗会发光的珠子,找到一条线就能串起来。
有一天我跟几个朋友吃饭,她们说现在招人,都要跟年轻人说“我们一起做有趣的事情吧”,往往就能打动他们。我们哈哈大笑说都是套路。但是玩笑过后,讲真,即使是现在,我依然会被这句话打动。“结果”不一定在此处,而且也不一定每一件事都会有一个“结果”,我们只能享受这个过程。
我现在也越来越认同那位电影制片人好朋友说的那句——体验或许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
就像陈伟霆最近作为品牌代言人为路易十三拍摄的视频,当中有一句话我很喜欢——“享受一切可能”。
他有不同形象,也有多重身份:演员、歌手、主理人,一次次挣脱标签,一次次新的尝试、新的探索、新的可能。
路易十三又何尝不是?我们所熟悉的路易十三是典雅的,像隆重的交响乐、华丽的大教堂,会让人想到永恒,毕竟这是蕴含百年时光的佳酿,然而,The Drop打破常规,是这样轻巧灵动,随心随性,就像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发光时刻,同时也能伴随我们当下的每一个珍贵瞬间。
随时随地都能享受路易十三,这是多么奢侈而又诱人的体验。每一瓶路易十三都蕴含百年时光,凝聚历代酿酒大师毕生精湛技艺,每一次打开,都是一场缤纷的嗅觉与味觉盛宴,The Drop当然也不例外,琥珀泛金的酒液,精妙细致的香气,饱满纯粹的口感,每一滴都凝聚了时光的韵味与芬芳,在纯粹味道中蕴含无穷变化。酒液是流动,人生也是流动的,这一点一滴,都是独特的,是不可替代的体验。
金、绿、红、白、杏,每一种色彩代表一种不同态度,可独立拥有,也可以随心所欲自由搭配。这是一种风格,也是一种个性宣言,是一种潮流,也跨越时光。LOUIS XIII The Drop搭配不同款式的配饰陪你上山下海、人群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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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美好风景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时刻,当你灵光乍现想到一个绝妙点子的时刻,当你眼泪掉下来好朋友给你一个拥抱的时刻,当你不被理解却有人愿意相信你的时刻,当你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人与周遭格格不入而有人说“我也是”的时刻,当你跟朋友们玩耍笑成一团有只小猫伸出爪子握住你手的时刻,当你听到陌生人刚巧唱了一首你喜欢的歌的时刻……那些小小的看似不起眼的瞬间,回想起来都是闪着光的。
像陈伟霆那样,我们也要握住每一个发光瞬间,探索自我,享受一切可能。“让我们一起做有趣的事吧!”👇
文字|高盛一
设计|王彦悉
图片由路易十三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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