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南京,旁边街道尽是梧桐老树深掩民国建筑群,而我住的小楼在一条烟火气窄巷子里,楼下传来穿街吆喝:“大元宵,小元宵,卖酒酿,卖桂花酒酿”。我在等着栖霞山树叶变得深红与金黄,这是广州看不到的风景。
来南京读创意写作训练营确实没错,果然是世界文学之都,也果然是“菜佣酒保,都有六朝烟水气”。有一天跟同学吃饭,班长带我们去吃鲜辣的跷脚牛肉,老板看着跟其他小脏馆老板没有两样,但我吃饭前先在这家馆子公众号上读过他写的爱情。小餐馆内间杂乱货架垒满书,整齐一排是深红封面的《追忆逝水年华》,旁边斜挂一条短裤。老板的作品已被南艺排演成话剧,巡回舞台演出。导演几次邀他去看,老板说:没时间,我要谋生意。那写作怎么有时间?他早上四点起来写,七点去买菜。
受到冲击,简直想洗心革面,从餐桌奔回书桌马上写起来。
餐桌就有这样的魔力,上一本书我写《不如相见于餐桌》,在这奇妙之境,形形色色人物相见,不同世界相遇。为这本书创作字画的书画家骅玺,我就是在餐桌上认识的,她恰好也住在南京(是恰好还是某种必然?),与身边几个好友闺蜜,写写画画,走走停停,生活得逍遥洒脱,但我跟她们见面从来不是为了别的,坐下就是吃饭喝酒。
十月初在Aimee的办公室,骅玺松竹给我们做饭,我说改天我回请一顿,月底麻鹰来南京探班,有人下厨,这就好办了。江浙岭南口味不同,尝尝彼此家常菜,蛮好,带上我喜欢的麦卡伦盈钻单一麦芽威士忌。
神奇的事情再次在餐桌发生了。骅玺给我推荐了摄影师孙见,孙见跟她们几个朋友都相熟,唯独没见过Aimee,跟她一见面却说:我们是不是见过?我们不以为意,交集这么多,大概是在朋友圈?孙见思索一会儿,说不,是在酒吧,二十年前在酒吧。
我们几个包括Aimee都惊呆了。两人对了对时间人物地点,还真是在当年有过一面之缘。那时Aimee还在读大学,课余在酒吧打工,孙见去喝酒,一直以为她就是那家酒吧的老板。隔了这么多年还能碰到,还能记得——我写小说都不敢这么编啊。
他俩叙起旧来,讲当年酒吧的热闹,讲这些年的际遇,我们打开麦卡伦盈钻,要为这相遇碰上一杯。这瓶威士忌刚好讲的就是两个世界文化相遇交融的缘分。
这两个世界背景气质迥异,一个在西班牙,此地孕育雪莉橡木桶:安达卢西亚骄阳霸道,葡萄茁壮成长,将之制成雪莉酒,注入精心挑选的橡木桶,雪莉酒的浸润可以将橡木桶的刺激气味带走,留下特有的太妃糖和坚果风味。每一个优质雪莉橡木桶都来之不易。
另一个世界是苏格兰,在这里制成独特新酒:风凛冽,水冰蓝,山谷寂静,苏格兰的麦卡伦酒厂有着超小型壶式蒸馏器,这特有尺寸与形状,使酒液能够最大限度地接触铜表面,赋予麦卡伦新酒丰厚饱满的酒体,这是它可以长期陈年的坚实基础,与影响力强大的雪莉桶相得益彰。
到了苏格兰的麦卡伦庄园,新酒与雪莉橡木桶终于相遇,首次邂逅所得的结晶就是麦卡伦盈钻——盈钻采用源自西班牙赫雷兹地区雪莉橡木桶的首注陈年,所以才有这样独一无二的风味。
正好最近还有一条关于麦卡伦盈钻的影片,生活在上海的主厨Tom Ryu与国际超模王诗晴,拥有不同职业身份与不同文化背景,他们由盈钻相聚,结交来自各个领域的好友。Tom Ryu说,有时新灵感的诞生,需要不同世界的碰撞,灵感共振,让风味焕然新生。
我从自己的经历就很能体会到这种餐桌所创造的“新境”,游走于不同世界的人,在此相遇,无拘交谈,大家分享各自的生活轨迹,感受交流所带来的共鸣与碰撞,一同品赏盈钻,是日常,也是惊喜。
盈钻我喝过好几次,再次举杯依然会感觉鼻尖一亮,那香气明朗清透,就是招人喜欢。跟麻鹰商量菜单,他问什么菜适合搭配盈钻,我说,你做自己的拿手菜就好,不用考虑太多,盈钻百搭。先前已经尝试过多种组合,清鲜、浓郁、香辣,盈钻在餐桌上都游刃有余,与不同食物在一起,反倒让我们更能留意盈钻不同的层次风味。
Aimee的开放式厨房,设备齐全,尤其是西式锅具,样式颇多,麻鹰忍不住都拿来用用,赞不绝口。他说用深锅浸炸,可以少放油,而厚底锅存热好,耐得住慢慢煎,不像平时要不断晃锅令其受热均匀。粤菜是一口双耳镬走天下,考究技艺,不同的烹饪方式用上不同的锅,当然更省心省力。忽然想到,用瑞典锅做粤菜,倒也是来自两个世界背景文化的碰撞。
麻鹰做了几道家常粤菜,我看到菠萝生炒骨的时候不由得夸他:不愧是喝过盈钻的人,懂得用菠萝来带出这杯酒里明显的热带水果香气。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展现一下自己做的生炒骨哈哈,但事实上,盈钻很特别的一个风味就是那种饱满多汁的热带水果气息,吃一块生炒骨,喝一口盈钻,用Aimee的话讲就是“美滋滋”。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说粤菜清淡,在我看来,香浓入味的菜也不少呀,萝卜焖牛腩不用说,当牛腩与萝卜彼此风味交织相融的时候,各自的质地也发生改变,软融融,热乎乎,香喷喷。豉椒炒鲜鱿,有点不一样,既要入味,鱿鱼的鲜嫩口感还要保持,炒得好还是……我们喝着小酒,吃得痛快,盈钻的底蕴就显现出来了,不仅仅是刚入口时的轻盈,随机而来的是沉稳的温暖木调与坚果香气,就像一个坚实底座,稳稳托住摇曳果香。
盈钻真是好有辨识度,一般有辨识度的东西往往强烈,盈钻却是以柔克刚,轻盈细致柔滑,很容易入口,喝着喝着又有越来越多风味层次涌现。我常常觉得大多数威士忌的性格特质偏向男性,盈钻却像是一个有深厚阅历依然保持天真明媚的女子,初相识谁都会为她的美貌与容易亲近所吸引,一层层解开,她的故事与底蕴才真正让人着迷。这天阳光又好得不得了,从小院天井里漫下来,铺满我们的餐桌。
惊喜还在后头。小天是专业甜品师,他带来醒好的面团现场揉捏烘焙,给我们做面包,复刻他跟抒书在旅途中尝过的味道。热烘烘出炉,夹上均匀撒上砂糖的黄油,柔韧香甜,非常好吃,一人一只,是主食也是甜品。
饭后再喝一小杯盈钻,细腻绵滑,尝到些许带有坚果香气的海盐巧克力味。音乐随着阳光在屋子里打转,舒服极了。
骅玺抒书两个书法家开始研究盈钻酒标上的书法字体,Litha就是盈钻的英文名,源于古凯尔特语中的“光”,意指夏至。夏至那天寒暑两股力量博弈,至柔至刚。此前几次喝盈钻都是夏天,这次却是秋日,我们不约而同穿上秋色,走在梧桐树下,走在松脆落叶上,愉悦自在,随时随地来一场秋游。
这次来南京大学的训练营,不单单是为了课堂上学习创意写作,更为的是能在另一个城市短居,看见不一样的风景,也感受不同文化带来的冲击。开营那天毕飞宇说,建议你们这三个月不写作业不阅读,专门找老师同学“吵架”,我理解他说的“吵架”不是真吵,而是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碰撞中,更新或是巩固观念,才能更真切也更深刻地找到自我。
我确实也结识了很多有趣的新朋友,大家成长环境经历都不同,所受的文化滋养也不同,却为彼此带来新的灵感。就像麦卡伦盈钻影片所说,人与人的每一次邂逅,都将触发多元思考可能。餐桌同频,酒逢知己,这种缘分就一份奇妙而珍贵的礼物。
你与谁曾有过难忘的同频共振?不如再次相约举杯盈钻,或是将盈钻作为礼物送赠对方也很好,这瓶酒蕴含的意味,无疑是对这段关系带来贴切诠释。
正好下周就是双十一,我已经默默将盈钻放进购物车哈哈,买酒还是要在可靠渠道,而且现在下单还有难得的限时3期免息以及加赠礼品,链接我也给你发一份,就放在文章末尾左下角,点击“阅读原文”可以直接跳转THE MACALLAN麦卡伦京东旗舰店盈钻页面进行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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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相遇,人与酒的相遇,都是奇妙缘分,咱们一同奔赴充满新意的风味旅途。
文字 | 高盛一
摄影 | 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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