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好的(巴教授在术前、术中、术后和国内医生团队的交流),我觉得国内的脑外科青年医生都应该向巴教授学习。”
——苏州大学附属第四医院麻醉科主任李健
“我们的确从巴教授和他的手术上学到了很多,巴教授一般都是必须要有电生理监测。巴教授提到了很高的一个高度,这个电生理就对我们麻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苏州大学附属第四医院神经外科侯永恒副主任医师
生活中,您有过麻醉的经历吗?
麻醉就是“打一针,睡一觉”吗?
麻醉被视为一项“让人睡着的艺术”
作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大脑是如此地错综复杂又不堪一击,比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更加难以修复。手术是否能够获益是巴教授选择是否手术的重要指征。而如何在术中保护患者正常神经组织不受损伤,除去多年积攒的高超技术经验,还有就是巴教授对于术中神经电生理以及麻醉的高度重视。那神经外科手术中麻醉有何特别之处?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巴教授实际手术中对于麻醉又有何要求,今天结合INC巴特朗菲教授中国示范教学手术麻醉专家团队采访以及神经外科麻醉常见7大问题,一起来聊聊神经外科手术的“保护伞”——麻醉。
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麻醉与围术期医学科Adrian Gelb教授围绕神经外科手术中的7个问题,诊断和手术、患者的体位、术中失血量、术中是否发生脑缺血、是否需要神经监测、是否伴有颅内压升高、术后患者的去向,简明扼要地告诉读者麻醉医生需要在神经外科手术中做些什么?
各个医院的情况可能不尽相同,神经外科手术的种类也各不相同。举例来说,虽然在手术排表上都写着颅脑肿瘤,但可能是胶质瘤、垂体瘤也可能是多发肿瘤,急症手术麻醉医生也可能遭遇急性硬膜外血肿或急性硬膜下血肿,单单从手术排班表上的手术名称,麻醉医生很难了解患者疾病的具体情况。
麻醉医生需要询问外科医生,让他们从CT和MRI判断血管的具体情况,对出血量做出估计。
5神经电生理监测
6颅内压升高
7去向
苏州大学附属第四医院麻醉医生专访
“我觉得我们的电生理团队和麻醉团队都是非常友善的,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可以得到及时处理,教授也是非常认可的。”,作为巴教授示范教学手术的技术后盾,多年的合作也使得巴教授和麻醉团队取得了格外的默契,而在巴教授手术中,他们也表示受益匪浅
李健主任:我们也是在不断的进步。比如说巴教授可能对我们有些特殊的要求或者更高的要求,我们也是尽量去符合他。你比如说一些止血药,包括容量的控制,他们不喜欢补液补得太多。补液补多了之后,脑水肿,以及中心静脉压会高,中心静脉压高了之后脑子容易肿胀。所以我们也是配合他们在做。比如我们做中心静脉压的监测,高端的血液动力学的监测,尽量在这些监测到位的情况下少去补液。哪怕病人可能有些出血,我们让它容量稍微偏浅一点,但是又在一个安全范围内,保证能够给巴教授手术提供比较好的条件。因为你脑子胀在那边,没法手术、暴露,包括术后的恢复等等都会有问题。
巴教授手术中与麻醉医生李健主任沟通
侯永恒副主任:巴教授一般都是必须要有电生理监测。他甚至还讲,如果脑外科手术没有电生理监测,那是不人道的。他们提到很高的一个高度,这个电生理就对我们麻醉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首先麻醉深度不能太深,肌松尤其要需要监测病人肢体运动的那些指标,尽量不要用肌松药,或者不要影响运动功能的监测。当然对于麻醉药的选择,像很多吸入麻醉药它都有肌松功能。所以我们静脉麻醉复合神经阻滞,尽量的减少对神经电生理的影响。我们甚至可以无肌松麻醉。
侯永恒副主任:我们的确从巴教授和他的手术上学到了很多。因为我也去过德国,他们那里神经外科特点就是头皮阻滞是他们的常规,所以我们也把头皮阻滞运用于所有的脑外科手术,通过充分的多模式的镇痛来减少麻醉药物的应用,可以达到一个快速康复的效果。巴教授的确非常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