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反人性

文摘   2024-10-23 11:50   江苏  


我喜欢在睡前写东西。深夜,一切文字的摄取会触发内心的活动,一天工作结束之后,内心活动达到鼎峰,然后从指尖幻化成文字。不过昨晚没有成行文字,11点钟的时候,头开始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我最近在控糖,导致身体有些不适。往日,情感浓烈之时,只有付诸笔头才能感觉情感宣泄,内心才会满足,心理上的“强迫感”才会释放。昨日我并没有写作,因为现在开始学会了心理拿捏自己。

微信公共号一日只能群发一次,我对自己说“既然都已过了午夜,起床后再写也无妨”,所以本文撰写时间推迟至此。不过经过一清晨的赶稿,昨夜的思绪有些退潮,我仍需要慢慢找回昨日的思维印记。

时间拉回到昨天清晨,六点半我在苹果手机惊魂般的闹铃中惊醒,突然内心的喜悦结束了,原来是我在梦中将稿件已经消灭完毕,一种虚拟的完成感被苹果手机切断和浇灭。这可能是我自我调节的一种方式,我日常稿件堆积。当堆积到一定量的生活,我会选择在清晨六点多起床,进行抢救式赶稿。往往在前夜的梦境在就有所体现,梦中的场景往往是自己顺畅且顺利的完成,内心是满满的喜悦,随着梦醒的一刻,美好幻灭。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因为我并不会因为工作压力大而在梦中编制焦虑而引发睡眠质量低下。我心想这大概是经久工作之后自己创造的一种心理减压模式。

我们工作中大抵依靠着经验哲学,按照往昔尚可的成功发作进行工作任务的推进,然后夹着强烈的意愿,这或许可以叫做思维迁移。但是工作内容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生活都是多样化的,何况是工作。

其实昨天头疼的另一大原因是我去上私教课上了体能课,既往的锻炼模式是做一做器械,稍微动一动。然后猛地上体能,让我大汗淋漓,疲惫十足。我在锻炼的过程中,想到一件事,高强度的锻炼对于大多数来说就是一个反人类舒服度的过程。人的本能是需求舒服。同样高强度的工作亦然,或者说工作就是一个反人类本能的过程,所以很多人工作就很痛苦。

我在大学生活会自傲的说“我很爱翻译”,但是“我爱翻译工作吗”?这时候的答案是爱,不过基于一种前提:适度地工作。如果再扪心自问“我爱高强度的翻译工作吗”?这时候的答案就没那么强烈了,并且会带着“劳累”的口气回答。因为真的太累了,我这种疲惫的心理在前面两年达到了顶峰,不过去年跟今年,随着AI将人力进行释放,这种疲惫感就消退了一些。

我跟翻译是很适配的,然而多年的工作让我对翻译的热爱消退了不少,不过我在翻译是可以如鱼得水般的运行着。前两天刷小红书看到如下这个帖子,

(图若侵权,我会删掉)


这位同行估计是将爱好没有很好的融入到工作中,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工作材料的枯燥消解了这种热爱。我昨天跟友人聊天,商讨这篇文章的标题,他说“摸不透!翻译如何猜中原作者的巧心思”。我直接说:神经,大多数的翻译材料对于翻译本身来说没有“滋养性的”。

聊天过后我在反思一件事,是什么导致劳累,我思忖了一下,发现是“压抑”。佛洛依德说:本能冲动会经历一种变化,就是遇到障碍,其目的是使这种冲动无效。在一定的条件下这种冲动会进入被压抑的阶段,我们现在就对这种条件进行更加深入的研究。如果起作用的是一个外部刺激,那么逃避显然是一种合适的补救办法,但本能是无法逃避的,因为自我无法躲避自己。以后会发现,根据判断做出的拒绝(谴责)是反对冲动的良好武器。压抑是谴责的早期阶段,介于逃避与谴责之间,在进行精神分析研究之前是无法描述这个概念的。

不能把压抑的过程看得一成不变,它的结果也不是永恒。压抑需要持续的耗费能量,一旦这种能量中断,这种压抑的维持就会受到威胁压抑行为。被压抑的东西不断收到意识的拉力,平衡则靠相反的方向来保持。持久得消耗能量,而经济地解决它则意味着节约。

我在强度工作过程中能够保持经久得专注也就是利用了对压抑心理的拿捏,给自己制造一种“快要解放”的心理,“里程碑式”地解决问题,“经济性”地解决,不做无意义的挣扎。将自己内心理顺到一种顺畅的工作强度即可。工作的目标是做完,朝着这个目标走,同时不做抵抗和畏难心理建设。不做过多能量的消耗。不对压抑抱有成见,我们就可以知道突破口。

不要让能量消耗超过情感负荷,同时慢慢收回能量的发泄。这大概是我平时应对高强度工作的模式。

毕(本文用时45分钟)


一个十几年的自由翻译
一个10年自由翻译的生活日常、行业见闻、翻译技巧和行业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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