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加坡回国后在南京呆了一周,我又继续跑出国了,这次是泰国,一行人四大两小。星星事件发生在1月3日中午,王星在泰缅边境失联。当时的我在马来西亚,一开始没觉得舆论会发酵的那么厉害,而且当时我身在另外一个国家。不过我的内心还是对1月18到27号的泰国的一家之行有一点点的隐忧。
这件事的隐忧后来越来越发酵,泰国这个词语都有风声鹤唳的意味了。甚至在我的马来西亚文章下面,还会有人调侃“去东南亚会不会被嘎腰子”。这种调侃虽然看似玩笑,但背后却反映了一种对安全问题的深层担忧。尤其是在社交媒体快速传播的时代,甚至演变为一种集体心理效应,影响公众对某个地区的整体观感。
我现在来追溯整个事情发展过程以及对待泰国旅游的态度变化,我捋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脉络。后来这件事变成风声鹤唳事件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肯定要去,因为机票和酒店都已经定了。本月我大多数时间都在东南亚的国家,这边的取消政策基本上都是no refunding。机票只会弥补一点点的损失。不过这件事国家并没有在退订事情上给予政策上的支持。我看了一眼小红书,很多人是退了票,甚至有人一直打12345热线要求政府介入。不过结果是不少人退了票,但是只是获取了小一部分的退款。2020年新冠元年,2021年的春节武汉正在封城的时候,我正在东京,当时回国就有个政府对机票的行政性规定,可以免费改退。
这次来泰国主要是带家人来散心,因为我家人都还没出过国。自此我再来对退票问题做一个心理上回溯,主要是想辨别一下我在群体心理上的独立性。如果我的购票发生在星星事件之后,我大概率应该也会不考虑前往泰国,会有一种犹豫。我个人还好,一个人经常性跑外地,主要是家人会对未知产生恐惧,会有一种“没必要前往”的感觉,从而规避概率不大的事件。但这种犹豫并非完全出于理性分析,而是群体心理在潜意识中的作用。当负面信息被反复传播时,它们会形成一种“群体共识”,让人们在面对选择时,更容易受到这种共识的影响。我这次来泰国之后的感觉是“对泰国的新鲜感已经快消失殆尽了”,我越来越会“凌乱”这个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城市格局。但是还是“乱而有序”的感觉。
为了消解我们对可能被潜在拐走的担忧,我选择多花钱采取保险且有证据留下的出行方式。比如刚下飞机,我就选择了泰国一家正规的租车公司来接机,费用大概是grab的一倍,而且我在行使的路上一直在看谷歌地图,生怕司机跑偏了线路。在泰国所遇到的所有泰国都挺好的,有礼貌,并不会黑脸或问问题而不理会你。我想了想,主要可能我也比较懂得微笑式询问。
上周在南京的家里,我是有着对这次旅行的焦虑,主要是有老人有小孩,未知性更大一点,而且出行的话打车选择性就少了一点,因为人多。现在已经到了旅行的中段了,已经完全没了这种焦虑之感,对泰国有了适应。
这次来泰国的最大感受是:性价比已经很不高了。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如若不加小心,钱会花得特别快”:换汇的汇率陷阱、小贩的模糊定价、突突车的乱要价等等。我这人对数字不太敏感,一开始的几天,我每次都会用泰铢除以5来大致得出一个人民币数字。有几次我竟然算错了,带来了两次金钱上的损失。不过我家里人玩的比较开心,这一点就够了。
其实前十天在大马新加坡的时候,我考虑到了自己跑出来的一个原因:是喜欢这边人的边界感。去年1月我也来了泰国,也感觉到佛教国家人和人之间的边界感之好。国人的边界感(主要是一些年龄大的人)很差,我在国内旅游最不喜欢的一点就是人和人之间的边界感太差,尤其是那些老年人。去年在西安小寨地铁站,一个老妇人走路很着急,迎面而来,直接推开我给她让路。在她触碰我的那一刻,我直接一个巴掌就拍过去了。今年开年我跑了新马泰三个国家,马来西亚给我的感觉最好,everyone is so nice (除了唐人街那家海南鸡饭里的一个老头)。
对这次在泰国我能发现“国人在泰国互相的冷漠”,这似乎是网络上对“太东南亚小心同胞要小心”的现实回应。这几天在泰国发现:对比去年,国人地区少了一些,但是没想象中多。我在曼谷大皇宫的时候,感觉四处都是讲中文的导游,国人游客大概占了六七成。昨天从曼谷转场到普吉岛,在机场检票的时候,我看一个男子带着妻儿跟俩孩子一起登记。看面容我一开始判断是泰国人,他的俩孩子跑过来讲的是中文。我心想莫非他们是湾湾的,上了摆渡车听这个男子跟小孩讲话,一听就是大陆人,长相应该是南方人。他们的小孩吵得我的脑仁疼。
这边的网络非常不稳定,昨日在芭东海滩,信号竟然会每隔1一分钟会断掉一下。我现在人在普吉岛,到处都是人和车,白人占大多数,各种车辆交织在一起,四处堵车,还有偶尔还会目睹到车祸现场。今天算是正式开启普吉岛海岛之行,后续再写一写。
毕,本文用时1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