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首山会战

文摘   2024-12-02 09:36   海南  
1982年4月,原核工业部西北地勘局制定了龙首山成矿带四年科研攻关计划,被列为核工业部地质局“六五”重点研究项目。参加研究的单位有西北地勘局203研究所、212大队、213大队,其中203所为牵头单位。这是一次规模较大的联合攻关行动,计划三年完成。我作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新同志,有幸成为其中一员。
1983年6月,我和课题组的几位同事从咸阳火车站乘上了西去甘肃河西堡的列车,开启了我职业生涯中第一个课题研究的历程。一千多公里,火车行驶三十个小时。我们提前预定到了座位票,临时购票是买不到座位的,乘卧铺更是奢望,达到一定级别并持有单位介绍信才能买到卧铺票。大部分短途乘客只能买无座票,站在车厢通道里,等有人下车空出位子才能坐。列车过兰州时已到深夜,浓浓的睡意不断袭来,靠近车窗的人还能伏在茶几上休息,其他的人不由自主地东倒西歪。

我们几个年轻人从背包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报纸,钻到座椅底下,铺上报纸,蜷卧在狭小的空间里。炎热、封闭、拥挤的车厢里充满了刺鼻的汗腥味、脚臭味,但都抵挡不住强烈的睡意,我很快进入了梦乡。直到列车员广播“河西堡站马上到啦,下车的旅客请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我们才从座椅下钻出来。这是我第一次乘坐“卧铺”,许多同事在出野外的长途列车上都有过类似经历。现在没有了,将来更不会有了。

河西堡算得上西部地区的一个重镇,背靠亚洲最大的金川铜镍硫化物矿床,几乎所有经过的客运列车都要停站。当时的河西堡镇有一条近南北向的宽敞的主街道,我们入住的八一农场招待所位于街道西侧。203所参与龙首山会战的四十多人都陆续住了进来,成了龙首山会战的大本营。

“八一农场招待所”不是现在意义上拎包入住的宾馆,这里以前是部队农场转运站,已经人去房空,只有几个留守人员,负责人姓朱,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比较胖,大家都称呼她“朱胖子”。当时出野外工作都是以课题组为单位,自带行李和炊具。招待所正对大门有一排房子,房子后面为停车场,停车场后面有一排车库,这些车库就变成了各课题组做饭的厨房。课题组成员以组为单位被安排在南、北两侧的几排空房中。
龙首山是我国西北地区最重要的热液(硬岩)型铀成矿带,芨岭花岗岩型铀矿点的发现是龙首山成矿带确立的突破口。芨岭花岗岩型铀矿点是甘肃省区测队1960年发现的,移交给了217大队。不久217队部由兰州迁往芨岭,组建了一个工区和外围普查队。1963年随着勘查工作的进展,逐步扩大了视野,研究工作不断深入,认识到紫红色含矿岩石是富钠热液对花岗岩进行交代蚀变的产物,铀矿化主要在钠交代作用以后又经构造破碎,热液交代充填而形成,从而肯定了碱(钠)交代热液铀矿化成因。钠交代体沿北西西向马路沟断裂分布,矿体在钠交代体中受次级近东西向小构造控制。由于明确了主攻方向,加之勘探范围的扩大,很快在深部发现了较大的盲矿体,并确定了芨岭矿床的工业价值。1967年结束勘探,提交了一个中型矿床,后经796矿开采,已发展成大型矿床。

芨岭铀矿床的发现、发展和扩大,对花岗岩型铀矿成矿的认识进一步深化。龙首山中段北带,是一个经过多次普查和航测的老区,在区域上划在钍区范围内。217于1960年发现了金边寺和红石泉异常点带,后来移交给212大队。1966年3月在过去认为是石英岩的硅化带中发现了异常,异常呈点状。经反复详测,在3.8公里长的硅化带上找到了异常点1000多个,强度最高达1000多伽马,首次在龙首山地区找到了有远景的硅化带型铀矿化。217决定进行深部揭露,并在钻孔和坑道中见到了工业矿段。1966年底移交212大队工作,后命名为革命沟矿床。1966年9月217在芨岭矿床邻近的新水井发现了同类型的碱交代岩(花岗岩)型铀矿床。随后,212经勘探提交了金边寺矿床,落实了红石泉矿床,累计提交4种类型5个矿床,厘定了龙首山铀成矿带。
上世纪70—80年代,龙首山地区随着已发现铀矿床的开采和外围找矿工作的开展,进一步找矿扩大遇到瓶颈,为此西北地勘局决定组织科技攻关,探索成矿规律和控矿因素,突破找矿瓶颈,使龙首山成矿带能够再次焕发青春。
在我的印象中,203所实施龙首山会战总项目主要设置了六个课题组:构造组、岩体组、矿床组、碱交代组、岩矿组和物探测量组。项目负责人有:彭永石(时任地质室室主任)、胡俊祯(兼矿床组组长)、金才坤(兼构造组组长)、马章海(212技术人员)。

矿床组主要研究矿床的控矿因素和形成机制,以红石泉铀矿床为主要研究目标,总结成矿规律,提出进一步找矿方向和远景地区。组长胡俊祯(1964年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他同时也是龙首山大项目的项目负责人之一。组员有:蔡蕴华(专长于岩矿鉴定和物质组分研究,是203研究所元老级人物之一)、杜瑞良(212大队地质技术人员)、谢聚法(1982年浙江大学毕业)、陈宁(1982年南京大学毕业)、徐纯红(1982年长春地质学院毕业)。

岩体组主要研究花岗岩的成因类型、空间分布、物质组成及花岗岩与铀成矿的关系、花岗岩体的控矿特征等。组长柴宝民(西北大学地质系毕业,曾在中南302大队工作,在湖南诸广山地区从事鹿井铀矿床的勘查,我也曾在鹿井矿床做过毕业实习,专长于花岗岩及花岗岩型铀矿床的研究),组员有:田志永(西安地质学校毕业,专长于老地层铀成矿条件研究)、杨瑞木(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岩矿鉴定及物质组分研究)、孙延怀(成都地质学院毕业)、王能兴(212大队地质技术人员)、李占双(1982年长春地质学院毕业,后任203所长)、王世礼(抚州地质学校毕业,从事区域铀矿床条件研究)、徐奇(1983年南京大学毕业)。

碱交代组主要研究碱交代岩的空间分布,蚀变特征及其与铀成矿的空间和成因联系等。组长张聚杰(北京地质学院毕业,1983年在构造组工作,1984年调到新设立的碱交代组任组长,专长于微观物质组分研究和岩矿鉴定)。组员有:陈裕良(无锡人,从事区域铀成矿环境研究,写一手好字,头发梳得齐整,皮鞋擦得锃亮)、郑仁厚(成都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岩石构造蚀变研究)、许象昱(抚州地质学院毕业)、刘洪磊(1984年南京大学毕业)。

岩矿组主要研究铀矿石及含矿主岩的矿物组合、铀的赋存状态、结构构造、成矿机理及岩矿石地球化学特征等。组长魏观辉(抚州地质学院毕业,时任岩矿室室主任,专长于岩、矿石光、薄片鉴定及微观组分研究,工作热心,退休后仍十分关注研究所的发展和变化),组员有:刘玉和(成都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重矿物,岩矿鉴定等工作,先后在203所岩矿室、情报室工作)、张友义(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包裹体等微观地球化学研究及应用)、李占游(1982年北京大学毕业,专长于稀土、同位素等岩石地球化学研究)、王莲香(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主要从事岩矿鉴定、重砂等研究工作)、万存定(主要从事光、薄片岩矿鉴定等工作)。

物探测量组主要对龙首山地区主要有利岩性进行系统的能谱测量和综合分析,探讨建立能谱特征与铀矿之间的内在联系。组长张云宜(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物探测量及测量资料的综合开发应用,长期从事铀资源量的总量预测等工作),组员有:李洪壁(抚州地质学院毕业,专长于能谱测量及资料的开发应用等工作,后期主要进行放射性物探测井等工作)、张宽谋(抚州地质学院毕业,主要从事能谱测量等工作)、蔺志壁(西安地质学校毕业,专长于放射性物探测量及资料的开发应用,在后来的工作中根据测井曲线变化特征及组合,建立了一套分析划分沉积相的判别标志模型和方法,有创新性和较好的实用价值)、贺建国(抚州地质学校毕业,专长于物探方法的研究和应用,后来专门进行瞬变电磁测量及资料的解释应用,在业内有较大的影响)、赵翠萍(成都地质学院毕业,从事放射性测量及资料的整理及研究工作)、余洪淼(从事放射性物探测量及资料的整理应用,后期主要从事工程地质工作)、余新山(抚州地质学校毕业,从事放射性物探测量及资料开发应用等研究工作,后期主要从事环境影响评价等工作)。

造组的主要任务是查明龙首山成矿带的构造格架,重塑地质构造发展演化史,明确控矿构造要素及铀成矿与构造期次和演化的关系。主要方法重点地段实测剖面、横穿龙首山的地质构造路线剖面调查,辅之以典型构造追踪、样品采集、成矿元素U、Th、K测量等。

我是构造组中的一员,故本文重点是对构造组工作和经历的回顾和叙述。构造组先后由9人组成,组长金才坤,副组长熊福清,组员有张聚杰、周巧生、刘平、权志高,李保侠,还有212的马章海和汪尔成。

组长金才坤,1963年北京地质学院毕业,后担任203研究所主管行政副所长,期间组织实施的陕北、新疆石油化探和石油开采,为研究所在地质转型时期渡过难关和经济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身体素质好,精明强干,除了地质业务能力强之外,他还做得一手好饭。我们课题组没有雇用炊事员,他一直是我们的主厨。有时候我们还没有起床,他就已经把饭做好了副组长熊福清,抚州地质学院1967年毕业,后担任203所所长,是一个工作认真、能力强且很讲原则的一个人,擅长小构造研究,尤其精于赤平投影分析确定构造应力场和构造运动方向,还有,他做饭也不错组员张聚杰,北京地质学院毕业,主要从事岩矿鉴定和物质组分研究,在构造组工作了一年,1984年新成立了龙首山碱交代岩课题组,调他去担任组长周巧生,北京地质学院1967年毕业,不管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是非常认真、仔细的人,大家推举他为课题组的采购和管家。刘平,1982年抚州地质学院岩矿专业毕业,后来调到了陕西有色金属研究所,他和我同年分配到203所,报到后住招待所同一房间,这次我们又同时被安排在龙首山项目构造课题组,他主要负责样品采集和整理。还有212大队的马章海(六十年代北京地质学院毕业)和汪尔成,没有随我们参加野外工作,他们长期在龙首山地区工作,对地质构造情况很熟悉,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收集整理龙首山地区的地质构造资料。张聚杰调整到碱交代组之后,李保侠补充到了构造组,他是1983年桂林冶金地质学院毕业的,喜好文体,歌唱得不错,在构造组的工作主要是接替我背能谱仪进行物探、测量。

在此需要说明,以上龙首山会战各课题组人员的组成和其它信息,主要凭个人回忆及道听途说,未经认真核实,难免有误,敬请谅解,欢迎在文后留言补正。

当时龙首山地区正在实施勘查的只有红石泉铀矿床,所以矿床组就住在了红石泉工区,其它课题组都住在了河西堡。红石泉矿床勘查单位为西北地勘局212大队,组织实施勘查的负责人是李继刚,当时他因提出了红石泉矿床类似于南非罗幸铀矿床,属于白岗岩型的新观点而备受关注,红石泉铀矿床勘查结束后,他调到天水地质学校担任校长。

在工作过程中,大家除了认真观察并做好记录外,组长对每个人根据其专业特长进行了侧重点不同的分工和要求,各司其职,统一目标。组长金才坤主要负责定点、分层,熊福清主要负责构造观察分析、测量产状,张聚杰主要负责岩性观察定名,周巧生主要负责地层研究并详细记录,刘平和老同志一块观察记录的同时采集样品,我当时背了一台能谱仪进行岩石地球化学背景测量,第二年,当李保侠加入构造组后也背上了能谱仪。

我背的能谱仪不像现在的能谱仪那么轻巧,比较笨重,类似以前医生背的药箱。测量读数有铀(U)、钍(Th)、钾(K)三个频道,读数单位铀、钍为ppm,钾为百分含量(%)。我觉得这台仪器在当时还是很先进的。测量除了在所定的各种地质点测量外,还需要在剖面沿途一定距离范围内尽量等间距控制测量记录。天天背着能谱仪、工作用具、水和午餐,还是有一定重量的,但对于我们来自农村的年轻人来说算不了什么。

构造地质调查所定的地质点主要有两种:一种是必定地质点(界线点),比如地层层位、岩性变化分界界面,断层、褶皱出现处或裂隙、脉体出现且相互变化穿插比较复杂;另一种属于沿途观察控制点,地层、岩性相对单一,构造比较简单但行进距离较长,需要进行简要的描述记录。遇到前一种地质点,大家都要停下来一起讨论,各人发表认识、看法,通过分析解剖,统一认识,有时不同观点争论起来还挺激烈。

构造组是一个大组,人多车小坐不下,再加上所里车辆比较紧张,就给我们配置一辆“六三”敞篷卡车。这种车辆适合于越野,车头除司机外,副驾可以坐一个人,其他人只能坐在车厢里。每人配发一件黄色军大衣,天热时把它当座垫防颠;天凉或风大时,就穿在身上挡风御寒。坐这种车就怕下雨,记得有一次从新水井返回驻地途中,突然刮风,下起了大雨,大家无处躲藏,都淋成了落汤鸡,冷得打哆嗦。在西北经常遇到沙暴扬尘,吹得人睁不开眼,灰头土脸的,看起来非常狼狈。难怪人们经常调侃我们“远看象逃难的,近看象讨饭的,仔细一看是地质勘探的”。

给我们开车的刘师傅爱喝酒,他的军用水壶里装满了酒,随时带在身边。当时还没“酒驾”一说,他技术好,在龙首山的荒山野岭里“酒驾”。当时路况普遍不好,加之我们经常走的是戈壁滩和山沟,坐在弹性不好的卡车上,异常颠簸。龙首山北侧有一条沟叫墩子沟,是我们进行剖面地质调查的必经之沟,虽然比较开阔,但地面很不平整,每次经过都把我们颠得东倒西歪,人被弹起老高墩得屁股生疼,时间一长我们都把墩子沟叫“蹾沟子”。

下山之后的业余生活比较单调,那时没手机没网络没电视,主要娱乐是打扑克,我们喜欢玩“拱猪”,输了在脸上贴纸条。河西堡火车站附近有一家电影院,距离我们驻地大约500米,两三角钱一张电影票,有好看的电影我们就去看,电影院的条件和现在的电影院没法比,木质长条凳子,不用对号入座,也没有空调。招待所停车场偶尔也放映露天电影,那是必看的。再就是沿着河西堡街道两侧的人行道散步,几乎是我们晚饭后的必修项目。

八十年代初期主要靠书信传送信息,对于处于恋爱期的年轻人来说是比较煎熬的。从写信寄出到收到对方回信,大概十天以上。有紧急事情就到邮局发电报,是按字数收费的,必须惜字如金。用电话虽可直接交流但不容易实现,那时电话没有普及,打电话到邮局,按时间收费,如果接你电话的人不在场,可就太费钱了。

龙首山东西蔓延100多公里,为了工作便利,我们分别在龙首山中段芨岭和西段山丹也住过一段时间。我们在芨岭就住在矿区子弟学校的教室里。芨岭矿床已结束开采多年,矿区早已人去楼空、房倒屋塌,只剩几个留守人员看护着部分设备,只有学校的几间教室可以住人。我们人多,房子不够住,人挤人,床靠床。

在山丹县,我们暂住县政府招待所,是三个野外工作驻地中条件最好的,能感受到一些城市气息。山丹县历史悠久,比较著名的有山丹军马场和大佛寺。
龙首山会战结束了,三年里我们走遍了龙首山的峻岭沟壑,见证了地质构造演化留下的沧桑烙印。作为一个地质新人,我收获了知识和经验,得到了成长和磨练。

龙首山会战取得了优秀的研究成果,在那个评奖严格的时期,获得了核工业部科技二等奖,实属不易。其取得的主要成果认识为:编制了龙首山地区地质、构造、岩体、物探、卫片解释、铀矿床矿点分布及远景预测等7套综合图件;提出祁连裂谷发生、发展对龙首山拱断带的强烈变形和铀成矿的重要作用;指出龙首山群是该区花岗岩和铀成矿的主要物质基础,在混合交代和重熔侵入花岗岩中,重熔侵入岩是铀矿含矿主岩;论述了热液演化系列过程:钾的混合交代——区域性钾交代——面形和线形钠交代——硅化带;阐述了与中条期混合岩化有关的多阶段、多来源、复成因的成矿系列和海西期形成的碱交代作用的成矿系列;确定了碱交代岩型铀矿属于花岗岩源再平衡混合岩浆水热液铀矿床,伟晶状白岗岩型铀矿属于多阶段、复成因、多来源铀矿;圈定了8个远景片区,提出了新的找矿方向。

2011年,我到203所龙首山勘查项目检查工作时,再次到了河西堡。一下车我就茫然了:遥望龙首山还是那座山,但昔日经常散步的街道不见了,八一农场招待所也不见了,打听后才知道它变成了眼前高楼林立的住宅区。又到火车站附近去找当年的电影院,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商业街。快三十年了,时移事迁,我感慨万千,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希望你把我忘记,慢慢地慢慢地把我忘记,慢慢地把我回忆”。
如今,已经过去四十年了,我仍然没能把它忘记,那段岁月已留在我心里,慢慢地变成了回忆。

编者寄语

权志高先生的这篇回忆录收录于核工业203研究所五十年所庆征文集《203所故事》,调整发布于此,与大家共享。

穿越时空的文字带我走进核地质系统的精彩世界,希望能分享到更多相关的回忆录。只要是人可查事可考的纪实性文字,我都视若珍宝。

感恩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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