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现实沟通】走出各自现实,才有真正的对话和关系,这需要大脑真的不知道(30分钟长谈)

文摘   2024-08-14 06:38   荷兰  











问:为什么生活在完全不同现实中的人,他们可以去对话连接,而且就能去触碰最深层、最底层的话题?

C:你看,这个现实是由想法构建的。对于这个世界上很多人来说,这个现实很顽固,因为想法的活动总在持续。可以说我们整个人类这样一个失序的意识活动,导致每个人困在一个特定的现实里面。

那我们去对话,去跟任何一个人对话,不是说我们要在同一个现实里对话,那没有意义。但你看整个世界,我们从各种媒体所展现的内容一看,都是人在想方设法在一个类似的形式里面去对话——类似的行业、类似的经历,类似这个、那个。

但这里如果我们真的有这样一场对话,如果有幸的话,能够有各种机缘具备的情况下,那它的对话,它的这种探讨,一定不是基于某个特定现实,而是我们都能够放下、走出这些想法所构建的现实,去一起思考、观察,看到整个人类、整个大脑在发生什么。

当一个人亲自去观察大脑在发生什么的时候,Ta的观察代表整个人类。当你我同时都在观察各自大脑的时候,我们在一起观察整个人类在发生什么,那这个不属于任何现实,但这个是真的连接。

放下这些标签——哎,人在不同的岗位、不同的领域,有ta的各自的视野,这些由想法所构建的特定的现实。放下那些年龄、经历,这也是想法所构建的现实。那我们能否以人相见,以人相称,且真正地能够袒露,大脑能够放下一切的戒备,我们去看到大脑、整个人类在发生什么。

每个人都有希望走出想法构建的现实,因为我们整个大脑的智能本身在运作,总在瓦解现实。但最终一个人能否走出现实,这需要ta自己勤奋地观察,来让大脑恢复,来让大脑恢复秩序。

所以这封信啊,看似是写给那个人,但同时呢,也是在未知中探索,去尝试打破在不同现实中不可能的通信。而这份打破的过程本身就是我们人与人真正建立关系、真正有缘的展现。

缘分不是说两个人恰好在一个现实里面,那是买彩票,那个概率接近为0,或者就是0。

缘,来自于我们能够走出各自的想法所构建的非常局限的现实,在真实中能够相见,能够袒露,能够让这个能量完全没有阻碍地流动起来,那这就是缘分。



问:嗯,那当我们的大脑都走出特定的现实,走出想法的构架,来看整个人类在发生什么,这个问题倒是引起大脑的好奇了。

C:这个世界指的是什么?

问:就是这人类社会啊。我们说的在发生什么,不是指那些国际什么新闻啊、时事政治,不是那些,而是穿透那些表象,在这70亿个大脑当中,整个人类的意识活动在发生什么。

C:很显然,我无法通过别人的报道、表述、描述,或者记者的各种传播分享来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什么。那些都是言语、都是“相”。它有一定的意义,但是呢,对于一个人亲自看到这个世界在发生什么,可能意义不大。

那这个世界指的是什么?看似我们说“这世界啊”、“这整个社会”、“整个外部”、“这个所谓的世界”,当我们这么想的时候,那是谁在看这个世界?是我在看这世界吗?是我想要知道世界在发生什么吗?那这个问题,哎,是不是朝前一步?那或许我们应该去真正地发问:“我”在发生什么?

当一个人亲自去看到“我”在经历什么的时候,那或许才可以看到 我就是这个世界——整个大脑数以千亿计的神经元活动所展现的内容、画面、想法,包括对整个所谓的外部世界的感知、感觉、感受、情绪,这才是这真正的“世界”。

当我能够看到这个“世界”(加引号的“世界”啊)在发生什么的时候,我才可以感受到这整个的外部世界在发生什么。当一个人亲自去观察自己,亲自感知到大脑在发生什么、在经历什么的时候,一个人的能量完全被激活,大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或者说敏锐。

问:Cico,就在你刚才这句话之间,一句话里跨越了很多的东西。观察和理解自己自性的过程中,这里还涉及到去理解很多的底层问题、话题。

C:所以刚才没有展开嘛,就直接跳到了当大脑能够观察自己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大脑变得敏感、敏锐。当你看我们要谈“观察自己”的时候,那这整个谈话内容覆盖了很多的话题。

因为它也包含了一个人得找到窍门也罢,去能够接近自己的内心深处,非常谨慎地、审慎地看到问题,那样才可以从各种想法的框架中、观念中、结论中释放出来。

我们人现在这样一个想法的活动,有太多太多累积的构架,这些“相”的活动啊,把我们整个人的能量完全锁住。



问:谈到观察,此刻脑海中浮现这样一个问题。就说我们对自己的这个观察,觉得自己理解了,但其实还是没有完全理解。觉得自己理解了,其实还是有一些角落没有看到。

换句话说,这个观察者的角色似乎总是在以某种隐蔽的方式还存在。就是这个观察如何能够真正的完整、没有死角?这个好像是这整个探索当中的一个挑战。能这么说吗?Cico怎么理解这个问题?

C:可以从这样一个方面来,你提这个问题就是说,为何大脑谦卑如此的困难?这个观察者以各种各样的所谓的隐蔽的方式出现,其实本质上都在指向大脑不谦卑。

问:谦卑是指什么?

C:谦卑啊,不是说一个人可以在场合里面装作一种非常谦逊的样子。谦卑意味着大脑真的不知道,但我们大脑太容易认为自己知道什么。

问:这里能慢一慢吗?

C:就是说,大脑太容易认为自己知道什么。大脑看到什么了,呀,我看到了,那瞬间有一种愉悦,一种满足,哎,就出了问题。这个大脑成相、着相,产生说法、结论,速度很快。

大脑瞬间着上去,产生一种“我知道”的假象——我懂了,我知道了。结果,那个观察者又回来了。那一瞬间,又是在抓取一个结论,又是在相中纠缠,尽管很细微。所以那一瞬间,那种自满又出现了。

为什么说这种行为是个非常具有挑战的事情?因为大脑真的不知道。

问:比如说,这个大脑有了所谓的灵感、顿悟,或者什么的那个瞬间,在那个瞬间,谦卑意味着什么?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C:那一瞬间不知道,大脑即刻回到感知,看到整个想法移动。

问:看到整个想法的移动,就是看到大脑又在着相,等同的那个过程。

C:没错,意味着大脑才真正地跟问题接触。意味着大脑才真正地跟问题接触,看到问题。

问:这里说的这个问题,就是说大脑总是爱成相、着相,这个顽固的老问题,是吧?是这个吗?

C:这是问题的一部分。还有我们生活中一个人所面临的问题。当你看大脑有想法活动的时候,大脑总是抓住想法、结论,在制造观点的时候,有这个观察者在活跃的时候,大脑不谦卑,它以为它知道。

结果呢,其实大脑根据想法来打转,在纠缠,它没有真正地接触问题、看到问题。当大脑真的不知道的时候啊,它每一刻才可以真正地面对问题,问题永远是新的。所以大脑在观察能够看到想法移动、问题解决,这所有一切意味着大脑真的不知道,所以它在观察,才能看到。



问:那我们一个人的大脑,就是凭借着这个大脑,它自己——就这一个单独的大脑,它自己就总能够保持这种清醒、清晰,总是能够不被各种的过去所困,总能够看到当下。这不是一个单独的大脑能够做到的吧?就产生这么一个疑问。

C:如果真有这一些人存在,那这些人应该走到一起。

问:大家是彼此的镜子。这个观察也要突破个体的边界、这个躯壳的边界。就是你不会说这个过程是很难的,或者很容易的。

C:不知道呀。

问:不知道,对。

C:就是我们得看到,在我们这样一个世界的生活里面,无论在东方啊,特别在西方,这个谦卑变得异常的困难。人类前所未有地困在这个知识里面,困在已知里面。

那种自以为是、那种傲慢,已经变得极其的张狂。它在让一切人类存在场域变得更加的恶劣,进而展现在我们整个人类各种各样的自相矛盾的、充满毁灭性的行为上。一个人得致力于观察,让大脑走出各种的想法、套路,能够清空。但最终ta不是一个人。

问:说到这儿,就想到了克里希那穆提说的“在关系中认识自己”,Cico怎么理解这句话?

C:人,ta的独自存在没有意义。我们人的存在不能脱离于关系,不光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人与万事万物的关系。

问:其实在生活当中,每个人也都是在关系当中,是吧?在家庭的关系中,在工作的关系中,其实也是在各种人际的关系中,在和自然的关系中。

C:但问题就在于,当我们说一个人在整个社会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关系时,那关系是否是真正的关系,还是仅仅是想法的活动、画面、相之间的关系?比方说两个人吧,彼此对对方有各种的画面、应该是什么样的画面。

每个人还有ta自己的画面,这个“我的画面”,我在别人心中的印象、形象。那么,当两个人有这样一关系的时候,他们究竟是否真的有关系,还是仅仅是想法之间在纠缠?

问:嗯,刚才大脑中浮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在关系当中认识自己,实际上在现实生活中,每个人其实都在各种各样的关系中。

现在的问题是,在关系这面镜子当中,经常在我们眼前矗立的是一面面模糊的、扭曲的镜子。

C:上面还有各种黑斑。

问:就是说在日常生活中,我们大家在打交道的这些大脑,本身也是自我高度活跃的。这个自我的存在,这个自我中心,其实在很多时候会扭曲想法的移动。所以我们在生活中面对的、遇到的很多很多人,大家的意识活动是失序的。

C:而且,这样一个存在,这样的意识活动是二手的、三手的、四手的,来自无数的影响,没有什么原创性,大家都一样。

问:现在的问题就是,在关系中认识自己,我们在生活中经常看到的镜子,本身并不明晰。

C:而且,每个镜子上都有各种黑斑。我现在无法确定这些黑斑究竟是在我脸上,还是在镜子上。

问:你这个比喻很……,但也让我想到了老子说的那句话:“涤除玄鉴,能无疵乎?” 涤除心灵的镜子,能让它没有任何污渍吗?

C:所以,在人与人的关系中,我们去观察、去看到这关系中的动态,那才是真正的镜子,而不是说某个人是镜子。

问:关系中的动态是指什么?

C:就是我的一言一行,以及对方的反应、行为,这其中其实包含了很多值得观察的东西。

问:说到这里,我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确信。我们在关系中观察整个互相交互的动态时,有时候大脑可能会困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怎么知道对方是失序的?不是说对方,而是说在这个交互当中,一个大脑如何获得那种清晰和确信,能意识到什么是失序、什么是扭曲?

C:对一个人来说,ta得先理解什么是关系。当看到人活在想法里,被想法裹挟的时候,如果那时的状态没有关系,能否看清这一点,真正理解“哦,这不是关系,没有关系”?

那么,我能否放下想法,走出所有的画面,和我所关心的人、万事万物建立真正的关系?即使对方是否与我有关系、是否在意这种关系,那是ta大脑的问题,但我能否与ta有关系?当有了真正的关系,我才会去观察。

否则,我们刚刚所说的那种由想法构建的关系,实际上不是关系,充满了各种的假象、机械和重复。对于一个真正敏感的人来说,那是煎熬。

当我们活在这种想法构建的所谓“关系”中,但实际上没有关系的时候,它就成了煎熬,对不对?


问:Cico,咱们从最初探讨的是,现实是由想法构建的,走出这个现实才能看到整个世界在发生什么,那这个“整个世界”是什么呢?

当我们说“整个世界”的时候,它其实依然对应着我们整个机体的神经系统及其展现。那么,怎么去理解观察这整个神经系统的运作,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理解自己、理解自性、理解许多根本问题?然后,我们又谈到了在关系中认识自己,在关系的动态当中去观察和理解。

C:没错。但现实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中,很多情况下是没有关系的,都是自我的活动、自我的隔绝。所以它让观察变得异常困难,因为我们这样一个存在本身就是问题,一切都是以自我为中心。而且一切正在变得更加以自我为中心。

问:那聊到这儿,浮现的一个问题是——那怎么破局呢?

C:从哪破局?我指望别人行动,指望外面这个世界改变,没戏,对吧?那是幻象。那么,我能否改变?能否在我的一言一行中,展现出与这个世界、整个人类的关系?与周围的每个人建立真正的关系?当我这么做的时候——

问:你说的展现和周围所有的人有关系,是指什么?是指爱吗?

C:是指我们的大脑都走出了自我隔绝,不再被想法所困,变得真诚、谦卑、没有隔阂、实在,还可以用“单纯”、“简单”来表示。当我真的从内心与这个世界有关系的时候,观察就开始了。

问: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那几个词特别接地气。有时候通常说“爱”,感觉到很抽象,但是说“真诚”,但是说“真诚”、“谦卑”、“没有隔阂”、“实在”、“单纯”。

C:当一个人这么做的时候,ta卸下所有的防备,ta变得极其的柔弱。因为我们这个世界,大部分人戴着面具活着,跟我们的这种防备、防护、伪装。当一个人放下这些的时候,ta变得心特别的脆弱。对,也正是这样,观察才真正开始。

问:此话怎讲呢?观察才真正开始,因为能够不被想法所困,这已经是观察了,是吧?咱们也直说啊,这个世界真的很疯狂很残酷。当一个人真的卸下这个防备,对,这一个人真的能够谦卑、实在、真诚,ta变得异常的脆弱……

问:所以大脑马上想问的问题是,那这个人还安全吗?不安全吧?

C:但也正是这样,大脑才可以真正地观察。否则你在演戏,你在模仿、遵循。你观察啥?你在变得冷酷,你观察啥呀?啥也观察不了,都是那样一个模式。你这样做,别人这么做,互相反馈,就困在那样一个戏里面。

问:那当这颗心柔弱的时候,它还安全吗?这会不会是很多大脑的一个关切?所以人们都在这个社会当中在模仿,也变得坚硬、变得暴力。

C:结果这个墙垒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厚,每个人都这么做。真正先这么做,先不安全,或许你能找到真正的安全感。但整天想着追逐安全,你看这墙高的,这墙厚的,你安全吗?没有。

问:现在变成了人人自危,每个人都感到不安全。

C:但每家每户的墙很厚啊,每个人心里那墙很高很厚,但每个人却人人自危。你说搞笑不搞笑?看看,哎,这墙挺厚挺高,困惑了,为啥我还感到不安全?

问:或许是因为不安全,所以把墙垒得那么厚那么高,结果依然不安全。

但是大脑总是想知道,大脑总是想知道,我真的就柔弱了,我这颗心真的就这样谦卑了,柔弱下来了,会发生什么?我还能解决我的物理安全吗?我最基本的生存的保障,住所、食物、衣服,我还能解决吗?大脑总是想知道,总是想要一个答案。

C:想要谁告诉这个答案?想要谁告诉这个答案?想要别人?真正的、如实的生活,谦卑的生活,真诚的生活,它是一个极其严肃的事情。对吧?它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事情,意味着生活真的能够去面对未知。

在未知中,你才能真的体会和发现这神经系统它的智能、卓越。



问:我想那种智慧,暂且叫做智慧,好像是很多人都在求索,希望能够碰到的东西。

C:但实话实说,智慧不在墙里面。这墙不拆,智慧不存在。

问:智慧不在想法的迷宫中。

C:没错。在想法的迷宫中想象着智慧,但始终是没法触碰智慧。因为想法在主导,想法的活动跟智慧没有关系。但智慧能够让想法的活动——智慧能够让合适的想法运转。

问:嗯,这一点能稍微再展开一下吗?

C:智慧能让合适的想法运转,但想法的活动不是智慧。智慧来自于大脑能够坦然面对未知,能够真实地、柔弱地存在。整个神经智能,不是那些狡猾的想法,是整个神经系统智能。

问:狡猾的想法,是吧?

C:对,不是那些狡猾的想法,那些善变的想法,那些至小的想法。而是这整个神经系统智能在运转的时候,它的运转就是智慧,才可以调用合适的想法,让想法在其合适的位置上运转。

问:以前听人说,佛法里有个词叫“自性宝藏”,就是这个,开发自性宝藏。和你刚才说的那个感觉好像很像。那这个问题是,这个过程是——哎,大脑又想知道了——各种修行求道的人似乎都说,那怎么去?这个过程是怎么发生的呢?它一定是在…… 它是在未知中是吧?

它一定不是说在已知中能告诉一个人这事是怎么发生的。没有路径可寻。大脑又想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了。大脑也能看到自己又在想知道。

C:你看,大脑总是在即刻地成相、着相。



问:当Cico刚才你谈到这整个神经系统的智能在发挥作用的时候,大脑即刻又把这句话成相,变成了一个想要去追逐的画面。

C:所以Cico有责任嘛,Cico在泄露天机啊。

问:也不能说有责任。其实我们也常说到,就是否定的方式,是吧?不被想法所困,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是吧?在每一刻去看到想法在成相,想法里的幻象、假象,看到想法移动。

C:你看,咱们刚才谈这个神经系统智能的时候,大脑又在想,那是什么?还是想法的活动。对,就是那个习惯,那个模式,没有停止下来。

问:刚才聊到这,大脑在想,不知道这个关切和问题是不是合适的在这里问——这会是我们所有人在关心的问题吗?但这或许是真正严肃的生活的人才关心的问题。

C:我们这个世界,或许它超出了绝大多数人日常的关切。我们这个世界,大多数人的生活,它不着调。

问:不着调什么意思?

C:就是ta都没有——ta都不知道该关心什么。

问:找不着北?之前你有过这个表达,找不到北。

C:ta都不知道要——ta都并没有知道或是能够看到我真正需要关心什么。关心什么?完全困在这个自我的意识活动里面。

问:完全困在从小到大这个社会标榜的那些追逐当中。

C:没错。所以大脑能够清晰,能够真正地看到,能够真正地、能够合适地发问,这本身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我们大部分人似乎都问不出该问的问题。大脑有无数的不合适的关注,困在各种的细节中,ta所问的问题也都是在纠结那些细节,就依然是在跟各种想法纠缠。

所以,能够看到问题,真正的发问,不是说非得问谁,而是能够真正的去看到什么是值得回应的问题。这比找答案重要一万倍、一亿倍。因为看到真正问题的时候,答案已经有了。看到真正的问题的时候,答案已经有了。答案和问题从来不是分开的。

问:嗯,Cico,那聊到这儿的话,觉得这一部分,其实咱们聊得差不多。嗯,咱们休息一会儿。其实接下来,感觉还可以聊一个话题,就是东西方现实。

C:好。


(字幕 XX)






Cico,跨越中西方现实,以简单、质朴的中英文,辅助更多人理解自性,过一个清空有序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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