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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事情的时候,大脑能否依然去观察整个想法的移动?去看到、去觉察、去留意到在这样一个事情中,所对应的各种前提假设,各种应该是的画面。这个事情背后对应的整个人类想法的构架,能否也看到?那些看似此刻静态的东西,但实际上是这整个事情背后的基石。人类在这样一个局里面,很多人包括自己,在遵循这样一个框架,那这个框架是这个根基,在此基础上是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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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种深度的觉察,必然对应着行动上的“格格不入”。问:因为这种深度的觉察也是对这些底层、静态想法框架的看清和放下,由此而来的行动……问:是否会带来冲突呢?和那些在遵循这些框架的人,他们行为方式的冲突。C:当一个人能够这么行动的时候,ta为何要在乎那些“冲突”,尽管在某些生活场景里面,这些所谓的“冲突”可能会唤起自我很强的进攻、暴力。但除此之外,一个人为何在乎这个冲突?这样一个冲突,它不是想法之间的冲突,不是自我世界两个不同自我、不同思维方式之间的不可调和的冲突,跟那个冲突不是一回事。问:Cico,你为什么不害怕冲突?毕竟只要发生冲突,这些言语、相对整个大脑是有冲击的,那种激烈的沟通、对抗……C:但大脑能够放下这个语言,能够看到所有的语言都是假象,语言永远不是那个真实的东西。问:但我们现在探讨的不涉及到物理肢体上的冲突,是吗?C:没错,那个没有必要发生。但是面对真的状态和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假的状态,这种不可协调性,那在这种所谓的冲动层面,它的发生不可避免,但这样的冲突,如老子说「方而不割」。问:这些有冲突的文字、语言和相,让大脑感到不舒适,有时候也唤起自我,很难放下。因为大脑不愿意听到这些语言,怕这些语言带来一种不好的感觉,那意味着大脑跟语言有很深的纠葛,所以大脑才有回避。当然不是说一个人什么话都得听,没有必要的事情,而是大脑能否跟语言的关系摆正了,没有什么纠缠。即便听到那些各种扭曲的言语,能够看清,能够清空,能够始终跟这个真相在一起,那就是语言永远不是那个实际的东西。说白了,列位,我们看这整个世界,这个自我的活动要么说一些非常扭曲的话、难听的话,要么说各种恭维的话,对于Cico来说一样难受。自我这个世界,ta不说人话,看似这个表达有点过分,但实际上的确如此。那为何大脑总想听好听的话,而回避那些不好听的话?对于Cico来说,好听的话跟不好听的话一样是问题。问:有时候能放下那个语言,是在那一刻看到了这个语言,也是想法的移动,那出于自我动机想法无序的移动,看到了这点,就觉得不必太当回事儿了。C:你看,一个人在这一刻内心安静的时候,ta需要语言吗?当我们听到别人说的话之后,无论是恭维的话,还是所谓不好听的话,这语言对应的各种相,会在脑海里面反刍,大脑能否全然地看到?这些反刍是整个想法移动的一部分,看到自己的反应,但只是观察看到,语言都是我们人的意识活动,都是符号,都是此刻大脑神经元的一个反应,它跟此刻真实的情况没有关系,大脑能否这样做?这就是行动。无论听到怎样的言语,即刻回到语言的根本问题上来,还是把根拔起。问:这就是回应了节目最开始那个问题,当有事出现的时候,在那一刻看到语言的本质,而不是陷入到那些言语当中。那大脑需要怎样的调整,既能够看到这个本质问题,又能够让语言合适地使用?或者说一个人在使用语言的时候,能否不脱离语言的本质问题?当一个人这么做的时候,ta的语言使用也是前所未有的颠覆性的变化。我们任何一个事情、任何一个状况,大脑能否回到本质问题上来,无论一个人遇到怎样的情况,怎样的状况,怎样的事情,大脑能否回到本质问题上来?
Cico,曼谛悟思创始人,用中英文阐述禅/正念/冥想的本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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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集 · “有事烦心时,想法很多”,此时观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