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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o:今天咱们在这个视频里面聊聊这个话题——信仰。究竟什么是信仰?为何一个人去信仰这个、信仰那个?我们能否去观察、去发现、去理解信仰背后大脑在发生什么?咱们所聊的这些话题,看似细微,但或许也非常显著,需要大脑在安静中、寂静中去细细理解、品味,看到本质,走出误解。你看,信仰这个词我们经常听到:“哎呀,我有信仰;ta有信仰;这是我的信仰”; 还有人说“人得有信仰”,等等各种的说法、结论;还有各种的信仰能够上升为宗教、意识形态等等等等。信就是相信;仰,就是仰望,相信某种可以仰望的东西,无论是神、上帝,还是各种的意识形态所构建的理论、体系。总之,我去相信什么,而且我要仰望它、敬重它,这就是信仰的字面意思。但你看,这个世界有无数的信仰,不同的地区、不同的区域、不同的民族、不同的语言、不同的人口,有着各种各样的信仰。当一个人用心仔细看的时候,发现 ta 所信的只不过是一些画面、一些言语、一些想法。ta 所仰视的只不过是一些文字、想法构造的画面,还是想法的活动。你看,各种体系的宗教,比如说上帝、基督教等等,还有各种的思维体系所构建的想法。当大脑选择去相信的时候,去仰望的时候,大脑停止了观察,停止了去发现,去看到这整个的身心究竟在发生什么。一个人可以仰视 ta 所相信的,但这并没有让一个人变得真正的谦卑、清晰、通透。在相信什么中,大脑或许找到了某种确定感、安全感、归属感,特别是一群人在相信一件事情并一同敬仰的时候,哎,那个环境又带来一个新的社交环境,一种连接——加引号的“连接”,一种陪伴。但大脑深层、大脑底层并没有感到清晰,并没有感到真的安全。生活中有无数的事情,总在去影响大脑,轰击着大脑,总在挑战这个大脑。很显然,人的信仰并没有解决人类的问题。人类这样一个极其暴力、隔绝、分裂的存在,并没有因为信仰而得到解决;ta 的困惑、ta 的冲突、ta 无尽的苦难,并没有因为信仰而结束。你看,反而是因为不同的信仰,有各种的斗争、冲突,甚至产生战争、杀戮。即便是某些信仰,并没有处在这样一个激烈的斗争冲突中,但大脑只要困在信仰中,它并没有真正的清晰、清醒。那问题是,为何要去信仰什么?当一个大脑真的去观察、去发现的时候,ta 需要信仰吗?当大脑能够如实地看这个世界,观察这整个世界,ta 需要信什么吗?或者不信什么吗?刚才咱们说了,信仰并没有改变人的本性。你看,当一个地区、一个区域被某种信仰主导的时候,任何其它信仰就会受排挤,因为都是想法的活动。想法总是靠近一样的,排斥不一样的;想法总是充满了分裂、对峙、分隔。人为何有信仰?人能否没有信仰?不是说ta啥也不信,而是大脑能否去观察、去亲自感受,亲自看到这个世界、这个大脑,这整个身心在经历什么。当大脑能够如实看到的时候,问题解决了,坦然了。这跟信仰有什么关系?当大脑能够感知到这整个大脑、整个身心在发生什么的时候,它跟信仰没有关系。因为这个感知、这个感受,去发现这整个身心运作的奥秘,它不是想法的活动,它无法去相信什么。即便此刻讲话者在这里说,一个人也无法去相信讲话者,除非ta亲自感受到、看到。所以,一个人能否放下所有的信仰?不是说信什么、不信什么,而是既没有信,也没有不信,而是亲自观察、亲自看看,亲自发现大脑在经历什么。当大脑能够亲自看到整个身心在发生什么的时候,那一个人可以邂逅真正的确定、确信。它不再是想法的活动,不再是从一个想法、画面、一套体系中寻求那样一个归属感、安全感,而是在独自观察中、通盘完整的对整个身心的理解中,大脑自然清静,自然感到安全。否则你看,一旦人去信仰什么,那一切变得非常的机械、教条。因为想法活动总是机械地去相信想法,总是去遵循想法,也自然是机械的。机械的状态是暴力的,充满冲突的,充满对立的。那么,一个人能否亲自观察、亲自发现,让整个大脑完全走出暴力、息止暴力,让整个大脑、让一个人能真正相信整个身体的智能?信任整个身体的智能,信任意味着清空,清空一切想法的构造,让整个意识活动回归简单质朴。当一个人能够完全发现这整个生命的奥妙,完全能够信任这整个身体的智能的时候,那这一切不再跟信仰相关。因为这种状态,ta在观察,ta在发现,一切自然展现。所以,一个人能否走出这个信仰的误区,把信仰放置一边?一个人能否亲自有这份信任,对整个神经系统的信任,意味着大脑要走出对想法的依赖,不再从想法中汲取所谓的确定性、安全感。这样大脑才可以让想法的活动自由发挥,适得其所。否则大脑总是抓住想法不放,那一旦动用的想法,必然是被想法所困。所以,一个人能否致力于恢复这份信任?这份信任也是清空,也是真正的自信。清空这个意识活动,整个的感官与整个的世界完全接壤,充分的接触、观察、发现,一切自然展现。那么,这个状态一个人能否亲自触碰、亲自发现?好,关于信仰这个话题,今天咱们就谈到这里。
Cico,跨越中西方现实,以简单、质朴的中英文,辅助更多人理解自性,过一个清空有序的人生。
开篇 · 克期取证,静下来,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