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姆在《西班牙主题变奏》中,为探索西班牙这个他为之心醉神迷的国度独一无二的精神真谛,带领我们重新回到她的黄金时代,检点她的宗教信仰以及流浪汉小说、戏剧、绘画等最具代表性的艺术文化门类,回顾了罗耀拉、德•维加、塞万提斯、格列柯、圣特雷萨修女等塑造了这个民族精神面貌的那些伟人的人生故事和心路历程,描绘出黄金时代西班牙人的真实形象,揭示出为什么堂吉诃德、桑丘和唐璜成为最能代表西班牙人的精神面貌的三个不朽形象,并由此得出这样的结论:“在西班牙,人就是诗歌,是绘画,是建筑。人就是这个国家的哲学。这些黄金时代的西班牙人生活着,感受着,行动着,但他们并不思考。他们追求并发现的是生活,是骚动的、热烈的、多样的生活。激情是他们生命的种子,激情也是他们绽放的花朵……他们的卓越之处……在于不同的方向:比如萨尔瓦特-帕帕塞特,在他的散文和大部分诗歌中,他的敏感和热情坚持日常元素细节,将瞬间变成一种独特而特殊的体验。在同一封信中,他断言:“Encara
no he escrit mai sense mullar la ploma al cor, esbatanat”(“我从未写下任何一句话,而未将笔尖浸润在敞开的心灵中。”)。对爱情和情色的处理是萨尔瓦特-帕帕塞特诗歌的一个显著特点。“在那花束中央,一簇红艳的康乃馨。”有人说这首诗是加泰罗尼亚文学中最好的情色诗,也是欧洲文学中最好的情色诗之一。一年过去,夏日已去,严寒即至。在北风呼啸的莱西河畔,我念念不忘去年夏天,我们的巴塞罗那之旅。(2024年11月15日于磨坊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