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兄弟俩同时被抓:一个被判死缓两年执行,另一个按副军职待遇离休

体娱   2024-10-06 20:57   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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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后,张秋桥淡出人们的视线。1984年,审查多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的张秋桥按副军职待遇离职休养。


提起张春桥,不用介绍,大家都知道,他是四人帮的核心成员之一——“狗头军师张”。张春桥有个亲弟弟叫张秋桥,鲜为人知,张秋桥也是一位高干,也是长期从事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而且是在军队。

张秋桥,1920年9月出生在山东省菏泽市巨野县巨野镇三街,比哥哥张春桥小3岁。张秋桥曾在河南开封上初小,后回山东济南上高小,高小毕业后在私立齐光中学和省立高中读书。

比哥哥早两个月到延安

抗战爆发后,张秋桥积极投身抗日救亡活动,1937年12月投奔延安,在陕北公学学习。(张春桥两个月后也到达延安)1938年3月毕业后,张秋桥加入中国共产党,调往中宣部速记训练班、中组部党员训练班学习。毕业后,先后在中组部秘书处、中央政治局秘书处当秘书。

1939年冬,张秋桥由晋东北调往山东,在115师司令部任参谋,不久调政治部当新闻干事,编辑《时事通讯》。1940年夏天,《时事通讯》交中共鲁南区党委,更名《鲁南时报》,张秋桥被派去负责《鲁南时报》编辑部工作。1940年冬天,又调回师政治部主编《战士报》,任一、四版主编兼记者组长。1943年春,《战士报》停刊,改任《战士月刊》主编。由于工作比较清闲,他主动要求下部队锻炼,任滨北军分区13团2连副指导员。当时的13团团长兼滨北军分区司令员是梁兴初,团政委兼分区政委刘西元。一营长江拥辉,教导员黄玉昆。1944年,他回到滨海军区任《民兵报》主编。

张秋桥在延安经过培训之后,分配到了中组部秘书处,后来还给罗荣桓当过秘书,跟随115师奔赴山东抗日前线,参加过多次对日作战,由于张秋桥的文化水平高,之后他被安排到115师的《战士报》当主编兼记者组组长。

抗战胜利后,罗荣桓率115师主力挺进东北,张秋桥留在山东,继续从事新闻报道工作,先后担任鲁南军区《前进报》社长,《津浦前线报》社长,鲁中南军区宣传部长兼《前卫报》社长等职。

新中国成立后,张秋桥被调到北京,任中央军委《八一杂志》社副总编辑,后任《解放军报》记者处长。1955年他被授予上校军衔(师级),荣获三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二级解放勋章。距离将军仅一步之遥。后来凭借自己的能力,1963年张秋桥升任《解放军报》副总编辑、解放军报社党委第一副书记。1963年被任命为总政治部副部长。行政级别九级。

文革被肖力打倒而后起

文革爆发后,解放军报社内部一片混乱,代总编胡痴调到新华社后,继任领导班子名单迟迟得不到中央文革批准,为了维稳,总政治部主任肖华指定张秋桥组织临时党委,主持报社日常工作。但没多久,1966年11月,解放军报社来了一位名叫“肖力”的小姑娘,当时没人知道她便是毛泽东的女儿。《解放军报》是中央军委的机关报,直接受林彪和总政治部主任肖华领导。那时中央规定,军队里不搞“四大”,不成立造反组织,不许夺权。李讷来到《解放军报》形势就变了。

部分人去请示总政主任肖华。肖华指示维持军报稳定,并由群众充分酝酿,提出新的领导班子报总政批准。肖力听了肖华主任的指示后,冷冷地问了一句:“现在阶级阵线还不明朗,根据什么来产生新的领导班子?”一句话就把肖华的指示否掉了。

不久,叶群在关锋的陪同下来到报社,对肖力的行动表示支持,二人当着众人的面热烈握手。1967年1月17日林彪给解放军报社发了一封公开信,这封信是关锋替林彪起草的,事先给毛泽东看过。林彪在信中坚决支持由肖力等八人组成的“革命造反突击队”。林彪在信中又提到,“为了照顾解放军的威信”不要采取上海夺权那样的公开形式,而是采取“内批外帮”的方针。林在信中还特别提到外单位不要进入报社机关,“相信报社的同志们自己可以把革命搞好”。

大家这才知道肖力就是毛泽东的女儿李讷。有了副统帅林彪的支持,报社的造反派便有了底气,之后胡痴等报社领导以“胡痴小集团阴谋夺权”的罪名,押送北京卫戍区关了起来。胡痴倒台后的军报,“阶级阵线”仍待“分明”,权力分配还要继续。在此期间,肖华任命原副总编张秋桥为临时党委副书记,暂时主持军报日常工作。肖力进入临时党委。张秋桥是张春桥的亲弟弟,当时张春桥任中央文革副组长,如日中天,派张秋桥主管《解放军报》无非是为了维持军报的稳定,因为没有人敢反他。

然而,事隔不久,肖力又贴出大字报炮轰临时党委副书记张秋桥,把前一段的报社运动称为“执行反动路线”,认为张秋桥“反对记者学习毛选,具有严重的资产阶级新闻观点”。张秋桥在写了检讨之后,黯然下台。肖力担任解放军报总编领导小组组长,其后,张秋桥和大多数下台干部一样,经历了批斗,牛棚,下放等过程。从此27岁的肖力正式成为解放军报总编领导小组组长。

1974年,曾在《解放军报》担任核心小组成员、时任北京军区副政委的迟浩田(88年被授予上将)给江青叶剑英写信,揭发中共中央副主席、总政治部主任李德生阻挠解放张秋桥。江青看信后说“肖力虽然批评张秋桥,但曾给我讲过,要解放张秋桥同志,肖力认为张秋桥和胡痴、唐平铸是应该区别对待的。”1975年7月,张秋桥被解放,担任总政宣传部副部长。

审查无果按副军职离休

1976年10月6日,四人帮被逮捕,他们的母亲宋蕙卿,1977年4月1日自杀于上海。张秋桥因为其兄关系接受了数年的审查。

有两件事涉及张秋桥。一个是逮捕“四人帮”时,从王洪文家中抄出了一份组阁名单,其中张秋桥赫然在列,任中央政治局常委、总政治部主任。(不过,这个名单太幼稚,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假的。)

第二个是:毛主席逝世后,张秋桥曾受命秘密串联南口坦克六师。事情原委如下:

1976年10月3日,时任北京市委第一书记的吴德同志向华国锋提议,中央对“那几人”采取行动时,另有一人不应被漏掉,就是时任解放军总政宣传部副部长的张秋桥。张秋桥是相关集团核心成员的亲弟弟,两人都在总政任职。确实,如此身份十分敏感;更重要的是,根据叶剑英元帅得到的信息,近期张秋桥到昌平部队驻地活动频繁,恐怕会有阴谋动作。吴德详细地对华主席分析:昌平有一个坦克六师,叶帅军内人脉多,张秋桥去昌平确有其事。一旦这支坦克部队有变,距离中央太近了,情况会可能很危险。

对于吴德的这番话,华国锋深以为然,就算坦克六师没问题,未雨绸缪也是必要的,何况是这种关键时刻。所以稳健的华主席支持了吴德的提议,并让他和北京卫戍区司令员吴忠一起,对昌平方向谨慎布控。

1976年10月6日的特别行动中,张秋桥在第一时间就被卫戍区部队控制起来,并接受了长时间的审查。不过几年之后,张秋桥却被认定没有犯任何错误,又恢复了军内职务和工作,并在1984年办理离休,晚年享受副军级干部待遇。

既然如此,为什么叶剑英元帅会收到张秋桥到坦克部队活动的消息呢?昌平就在北京近郊,在敏感时段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情,并且惊动了华主席和卫戍区部队。后来经过组织查实,张秋桥当时从事的是总政宣传口径工作,需要定期到周边部队慰问、走访。坦克六师离得近,所以76年张秋桥去过几次,但他不是一个人去的,有总政的同事作证,属于正常工作范畴。

组织上还对坦克部队进行了深入调查,证明坦克六师的干部没有问题,叶帅当时的怀疑属于误会。事实上在1976年10月该师没有任何异动,对党和人民非常忠诚。

1976年后,张秋桥淡出人们的视线。1984年,审查多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的张秋桥按副军职待遇离职休养。离休后他一直住在黄寺总政大院,深居简出,人们经常看到他的子女骑着自行车在院子里走动。即便是养病在解放军总医院西院军职干部调养楼病房中,仍按照几十年老习惯,笔耕不辍。写了大量回忆山东抗日根据地的文章,他还在2009年发表了关于“南口坦克师事件”的更正说明。2005年,张秋桥出版了回忆录《但求屹立天地间》。

晚年的时候,张秋桥来到了曾经战斗过的山东地区进行调查研究工作。看到这里的老百姓还处在贫困的边缘时,他不断的告诫道身边的人:“我们时刻不能忘记,现在我国还有一部分落后地区的人民群众没有解决温饱问题,我们身上的担子还很重啊。”

随后,他查看了当地学校的办学质量以及教学条件。同时他找来了当地的村干部,特意组织召开了群众大会,提出了一系列的建议。

为了当地的教育发展,张秋桥又主动出资,盖起了教学楼。教学楼顺利建成后,张秋桥走进了教室,详细地询问了关于学生们的情况,同时勉励他们要好好学习,将来为党和人民做贡献。

看着眼前的一切,张秋桥不禁回想起了曾经战斗过的那段岁月。他感慨地说道:“都是我对不起他们啊,当年参加革命的时候,我们曾经说过要一起等到革命胜利的那天。可是他们都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我的心里很是内疚,而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有传说,张春桥出生于一个基督教家庭。他的父亲张开益是一位基督徒,曾担任山东省立医专的教员。张春桥的母亲宋惠卿也是一位基督徒,曾担任教会的执事。张春桥本人曾接受过基督教教育。他曾在济南的基督教学校读书,并在教会的青年团契中活动。

张春桥在早年的一些文章中曾表达过对基督教的正面看法。例如,在1937年发表的一篇文章中,他写道:“基督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宗教之一。”

张家在山东巨野当地还算富有,宋蕙卿共有六子一女,张春桥是长子,次子张铁桥,张秋桥排行第三,张佩英(女)、张月桥,老六、老七姓名不详。小的时候张春桥和张秋桥就表现得聪颖过人,被父母寄以厚望。

1950年代初期,张开益和宋蕙卿来上海短期住过。张春桥搬进康平路市委宿舍以后,就把父母接到上海一起住。张春桥出事后,其子张旗、其弟张秋桥也被隔离审查。

2010年11月,已经90高龄的张秋桥病情突然恶化,被家人送往了医院救治。医生经过抢救后,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不幸的是,几天后张秋桥突然离开了人世。临终前,他不断地叮嘱家人:“等到我走后,你们把我的稿费交给党组织吧,作为最后的一次党费。”

2010年11月13日,在301医院的一个地下告别厅,人们告别了这位90岁的老人,他的遗照穿的是1955年的校官礼服,老人遗体胸前戴着三级独立自由勋章和二级解放勋章。告别厅里反复播放着《延安颂》、《太行山上》、《抗日军政大学校歌》,亲人们在轻轻地啜泣,人们静静与他告别。

他的生平里这样写着:“他性格坚强,患病期间,以顽强的意志,积极与病魔作斗争。他治家严谨,努力克服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告诫子女尽量少给组织添麻烦,体现了一个老共产党员的高尚觉悟和人格风范”。


作者介绍:张若钢,上海市长宁区长新中学69届初中毕业,1970年赴黑龙江逊克县边疆公社插队落户。1974年就读于上海冶金机械专科学校。毕业后分配至冶金部地球物理探矿公司等单位工作。2013年退休前就职于上海国际集团有限公司。其父张兰生1970年4月在响应“四个面向”号召到黑龙江逊克县边疆公社插队并任团结大队党支部副书记。1973年返沪后回上海外贸系统工作。曾任第八、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优秀经营管理者”称号和“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国优秀企业家,原上海市对外贸易协会副会长,原上海兰生(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上海民办兰生中学名誉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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