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大昭寺觉沃大概会这样被龙族请走

文摘   2024-08-27 09:31   西藏  
今早靠在床头查资料,无意中看到“西藏文旅”一两年前的一则推送,当时便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因为它大概解开了我十多年的一个疑惑:大昭寺的觉沃佛未来是以怎样的方式被龙族请走。
早在二零零几年,我师兄老林还没有出《一步一如来(拉萨版)》时,便在格鲁论坛或msn群中讲过鲁普岩寺的故事。
这座位于药王山脚下、布达拉宫对面的石窟岩寺,是公元7世纪,松赞干布为自己的木雅妃子建立的——彼时的五妃一人一佛殿,文成公主是小昭寺,赤尊公主是大昭寺,其余三妃也各有各的拉康(佛殿)。
鲁普岩寺除了历史悠久,更有一尊神异的石佛像。据说这尊石佛像是自生,原先只是如浅浮雕一般,渐渐往外凸出。等它彻底凸出于石面的那一刻,便是大昭寺觉沃佛因众生福德衰微,被龙族请走供奉的那一刻。

我在2009年第一次见到鲁普岩寺的这尊石佛像时便有了好奇,大昭寺的等身圣像会以怎样的方式沉入地下湖底呢?

大家都知道,大昭寺是“填湖建寺”。但“填湖”这个词可能给人误解,以为是先将湖水抽干,用土方将湖底彻底填平,然后再在上面建寺。

实际不是这样。

大昭寺和小昭寺的选址,都和“龙”有关系。

在古籍中有这样的记载:

“此处尚有恶道之门,绕木齐(小昭寺)下有龙神宫殿,当迎觉阿像安住于此,即能镇伏。”

“文成精于星算风水之术,审观藏土地形,乃女岩魔仰卧之状。心知若能迎觉阿佛像供龙宫顶,则可镇压之。遂即就其处,暂置佛像,四方竖立四柱……供养释迦佛。”

“文成公主亦从内地招来精工巧匠,修建热模切(小昭寺)神殿”…… 

大昭寺也有古籍说,昔日赤尊公主找工匠往沃塘湖填了很多很多石块土方,但都如泥牛入海,湖水一点没见减少。也是善于堪虞的文成公主说,这个湖不能填,只能在上面架木头建寺。

这段资料刚刚想搜原文,但没搜到。

但大昭寺壁画可以证明它的修建方式:

看到没?很清楚,是在湖上架巨木。

资料书在老家,凭记忆应该是《贤者喜宴》中记载,当初是从林周热振还是墨竹工卡一带的森林砍伐了千年以上的巨木,在湖面上纵横架出轮廓。然后用五百年的树木再架在上面。然后是更细的树木。最后才是山羊驮土将树木缝隙填平成为地基。拉萨之所以叫拉萨,正因为山羊叫“惹”,土叫“萨”,最初的大昭寺就被称作“惹萨”,后来惹萨一词慢慢演变为拉萨,拉萨城是因寺得名。

以上两个图应该看得更清楚。

所以大昭寺底下现在仍然有一个秘密的暗湖,顺时针绕大昭寺内殿,在一层左前方有一个位于顶部的小殿,里面供奉了“很像我”宗喀巴大师塑像。这个塑像底下有几个石头台阶,台阶底部有一个活动的暗门,只是长年上锁。这个门就是通往地下湖的暗道入口。

从2009年起,我每次去大昭寺都会特意看看这个门有没有开着,但很可惜每次去都是上锁的。

然后大昭寺内殿右前方位置,就在上二楼的楼梯通道边,有一个半人高石柱,石柱上有个洞,把耳朵贴在上面能听见湖水声,据说有人还听到了天鹅叫。

以上种种都可以证明大昭寺底下是暗湖。

而湖中的龙族则有另一个注脚:相传松赞干布曾从沃塘湖中挖出一块石头,那是大昭寺龙王土登旺秋的魂石。这块魂石和松赞干布脚印一起供奉在绕赛赞康,至今仍在。我昨天傍晚恰巧经过绕赛赞康,还特别进去供养了一下里面的龙族和夜叉。里面除了龙族魂石,还有土登旺秋的塑像。不过赞康对他的称呼是:“龙妖”。

好,未来觉沃佛被龙族请走的方式,就应该是从觉沃殿直接沉下湖底,这个大概是可以推测出了。可是,会是怎样的方式呢?众生的福德衰微是内因,但仍需要一个外缘来引发。这个外缘会是什么呢?

我猜测过很多可能性,觉得最大可能性是地震。拉萨市周边发育着一条规模宏大的近南北向裂谷——亚东-谷露裂谷。该裂谷历史上强震频发,北段的当雄-羊八井地区和谷露段分别在公元1411年和1952年发生过8级和7.5级大地震。但在距离拉萨市区最近的中段尼木地区,历史上记载的最大地震是公元1264年的6级楚布寺地震——这距离拉萨市区还远得很……

直到今天早上无意中看到这一条资料,才惊觉可能是以这样的方式:

“易措湖和大昭寺湖底连通。”

“一旦百姓的行为惹得天怒神怨的时候,湖水的水就会倾泻而下,将拉萨淹没。”

——这个描述和鲁普岩寺的岩石觉沃佛预言完全可以相互对照。“天怒神怨”对应“末法时代的众生缺乏福德因缘”,“易措湖水通过大昭寺湖底溢出淹没拉萨”对应“觉沃佛沉入湖底被龙族供奉”。

未来大概就是这样发生的吧……

虽然自己说是以好奇心来探索,但讲到这一些时,内心其实是悲凉的。先师祈竹仁波切幼年时曾住在拉萨,他清楚记得当年石像的耳朵仍未完全露出石面。在四十年后的1997年,他旧地重游,惊叹石佛的确比前突出了许多。

我们无法阻止末法时代的到来。我们也无法阻止众生福德下滑。大概率未来,我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昭寺觉沃佛被龙族请走,从此人间消失。

但记得先师祈竹仁波切说过一句话,大意是——我们至少可以控制自己不成为末法的一分子。

“不论世界变得如何荒唐,如有着对佛法、戒律的坚持,不论外面变什么样,我们内心仍然可以活在正法期里。在无法力挽狂澜时,最起码最起码,我们得保证,法并不是因为我而灭的。”

帕摩
愿恒久追随新旧噶当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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