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坛旧事】谭佛佑|贵州人王伯群与大夏大学

文摘   2024-06-05 08:16   贵州  



为天下中师生立传 

为天下中师生立言


第131期



本期导读


【杏坛旧事】

谭佛佑|贵州人王伯群与大夏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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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平《故乡行》引起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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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谭佛佑,号安平野叟,1938年生,贵州平坝人。早年从事基础教育,后为贵州师范学院教授,省内知名学者。曾任全国教育史研究会理事(连任三届)、西南教育史研究理事长、贵州民族教育研究会理事、贵州历史文献研究会理事(现为顾问)、贵阳王阳明研究会理事;现任贵州省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国教育家协会常务理事兼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在省内外 28种期刊和有关丛书发表论文近200篇。曾参与编写《中国教育通史》 ( 第三卷 ) 《中国教育家评传》 ( 第一卷 ) 等六部书和主编《中国教育管理制度史》《中国教育思想通史》《中国教育史》以及《教育大辞典》 ( 教育史卷 ) 《中国书院辞典》 ( 任编委 ) 等辞书。1999 年获曾宪梓高等师范优秀教师奖。



华东师大的前身是大夏大学,而大夏大学的创办则与一个贵州人有关,这个人就是王伯群。


王伯群


王伯群,生于清光绪十一年(1885年),早年入笔山书院,受业于姚华门下。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作为贵州首批留学日本137人中的一员,赴日本中央大学研究院,研习政治经济学整6年。就学期间,王伯群加入同盟会,进行反清革命活动。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王伯群随章太炎在上海创办《大共和日报》,出任报社经理。1915年,参与发动护国运动,任广州军政府交通部长。1920年,随孙中山回广东恢复军政府,在广州任大总统府参议兼军政府交通部长,接着又被任命为贵州省省长。其时贵州时局混乱,王伯群无法赴黔上任,成为贵州唯一未上任的“省长”。1927年,王伯群出任国民政府委员和交通部长,致力于国中交通改革,为发展民族交通事业,作出过应有的贡献。


大夏大学校门


厦门大学由爱国华侨陈嘉庚在1921年捐资创办。1924年,一部分师生为争取自由闹起“学潮”。该校的这部份教授和两百余名学子,离开厦大流落到上海,无校可上,无书可读。于是教授欧元怀、王毓祥等人会同学生代表相商,决定求助于王伯群,望其支助创办一所新的大学,收容流落上海的厦大学生。王伯群当即解囊,捐助2000银元,作办学的启动资金,临时租住宜昌路的打油厂为校舍。特邀请一批国内很有影响的知名人士马君武、吴稚晖等7人组成校董会,公选王伯群为董事长,马君武为校长,学校命名为“大夏大学”。

据后任该校秘书长兼教育学院院长的王裕凯先生解读:“大夏大学”含意有二:一方面因大夏为大中国,寓有光大华夏之意;另一方面将“厦大”校名倒过来为“大厦”,再将“厦”字头“厂”去掉成为“夏”字,故名“大夏”,寓有革命之意。学校订于当年6月1日开学,正式上课。王伯群亲题“自强不息”四字为校训,取《易》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之义。亲题办校理念要“师生合作”,必须发扬“三苦精神”,即:“职工苦干,教授苦教,学生苦读”。1927年,王伯群出任交通部长之际,同时又兼任上海交通大学校长。翌年,马君武改任北京工学院院长,大夏校长一职由王伯群兼任,由欧元怀任副校长佐之。


大夏大学校徽


随着“大夏”办学的发展,办学精神理念的影响,声誉与日俱增,四方学子纷至沓来,学生人数猛增。至1930年,原有校舍以及建校后陆续增建的堂室,早已不敷使用。当时校长王伯群为永久计,与校董事会诸名士会商,决定择购中山北路梵皇渡大片新址(即今华东师范大学校址)另建新校。购建费用预计40余万银元,首期购地起动工程则需10万银元。王伯群率先带头慷慨捐出白银67000两,折合银元约为11万余元。即购得地近300亩,一应事宜皆得顺利实施。二期建校工程尚需30万银元,此项巨款的来源,校董会决定,由王伯群出面,请求上海浙江银行、新华银行、交通银行、中国银行、诚信银行和四行蓄储会等6家银行的董事长组成贷款团,并同意贷此项巨款。但贷款团提出,按有关条款规定,必须有担保偿还人签字,承担责任。此事又由王伯群亲自出面,求助于当年可谓闻名于世的上海滩大佬、时任中汇银行董事长的杜月笙。杜悉知此事后,欣然应诺,逐成其事。


大夏大学校歌


建校工程,历时整整两年,一应事宜均皆顺利完成。建筑面积18000余平方米,堂、室、馆、舍一应俱全。校园环境花木扶疏,绿草茵茵,清幽静洁,有如园林。当时校园中有一小溪,名丽娃栗坦河,系当时上海著名的民族工商业巨子荣宗敬先生(荣毅仁的伯父)的园林私产。为支持大夏的育才事业,荣宗敬先生竟慨然捐赠给学校,使校园环境增添了一道更为亮丽的景观。新校建成和迁校顺利完成后,学校得以进一步的发展。当时可谓院系齐全,设备完整,而且网络了全国一大批著名的教授、专家学者。特别是校董会格外壮大,一批政、经、军界的铁腕人物,如孙科、孔祥熙、何应钦等,均为大夏大学校董会的“台柱”要员。孙科还任董事长一职。大夏不仅被誉为上海私立大学之冠,亦得到“东方哥伦比亚大学”的美誉。


大夏大学群贤堂


1937年7月7日,抗战军兴,“八一三”上海滩狼烟又起,日寇的炮火已打破了大夏、复旦等几多名牌大学的宁静。于是国民政府议定,学校尽可能地搬迁内地。当时大夏与复旦两所私立名校,组成联合大学内迁。联合大学第一分校迁设于江西庐山,由钱新之任校长。第二分校迁设贵阳,由王伯群任校长。旋因战局变化,江西亦难自保,因此庐山分校即迁重庆北碚。川黔两省紧邻,两校密迩相处,可相互支持,相互释困,故撤销其“联合”之名,各以其原校名之。

王伯群并欧元怀、王裕凯等大夏领导一行,历尽艰辛,辗转到贵阳后,似回到阔别多年的故里,倍感亲切。甫下车,贵州省政府即召各部门,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会,称誉王伯群一行,是为“集体的王阳明,前来贵阳,开展文教工作”。接着划拨次南门外河滨公园对面原讲武堂给大夏为教学之所,即今之贵州师范学院河滨校区、省杂技团、黔剧团之地。讲武堂因年久失修,已多所毁圮。于是便鸠工庀材,修葺一新。举凡教室、宿舍、图书馆、实验室、办公室等一应设施,均皆完备。接由沪迁黔的数百箱图书仪器,其他师生员工也相继抵达。大夏大学的弦歌之声。又在贵阳的南明河畔响起。王裕凯先生曾发出由衷的赞叹:“昔之讲武堂,今为修文馆,偃武修文,一时传为佳话。”


群贤堂纪念碑


大夏由王伯群任校长,欧元怀任副校长,王裕凯任秘书长并教育学院院长,贵阳乡贤马宗荣任总务长,后为窦觉苍继任。

大夏大学的院系、设备,虽在抗日战争国难当头的时期,亦可谓完美。特别是大量的国中著名的学者教授、文化精英,避难入黔多任教大夏,就连原在复旦大学任教乡贤谢六逸亦回故里,在大夏文学院充任教授,故尔教学质量堪称一流。不仅如此,王伯群还得知贵阳的中学“甚少”,于是决定又创办“大夏附中”一所,解决贵阳众多失学青年的就学问题。中学部的一应教学事务,均由大学部的校长教授负责。

抗战时期,经济尤为困难。大夏在校师生员工计1500余人,生活倍感艰难。每学期开学所收学费,往往入不敷出。王伯群校长苦苦支撑,凭历年与金融银行和商界的关系,唯以“信贷”度日,矢志不移。而广大师生员工,均按王校长提倡的“三苦精神”,工作不辞劳苦,教学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循循善诱,学子奋发治学,刻苦攻读,珍惜寸阴。


昔日大夏大学


1939年2月4日,日寇近20架战机对贵阳进行了惨绝人寰的轰炸,贵阳市民死伤近二千之巨。政府当局指令,市内学校尽可能地迁往市郊或外县。于是贵州省政府同意无偿划拨花溪朝阳村附近的一份公地并当地人士的一些捐赠,共计近2000亩,作为大夏大学永久校址。至于建校经费,王伯群又多方努力,艰辛筹集,首期工程于1940年开工,次年春告竣。计有教室12间,宿舍28间,先由附中的高中部迁入开展教学,初中部仍留巿区,租用上合群路乐群小学的部分教室办学。

正当大夏在贵阳办得红红火火,王伯群校长为桑梓兴教育才竭尽全力、呕心沥血之时,贵州有关人士认为,全国各省皆有国立大学之设,而唯黔省缺如。于是向教育部申请设立国立贵州大学。时值抗战最艰苦的时期,教育部亦无办学经费支持,从权宜计,一纸公文,竟指令将私立大夏大学改名为国立贵州大学。并委聘王伯群为第一任国立贵州大学校长。此令一出,大夏满校哗然。王伯群校长组织校友总会紧急议会,决定发起“护校运动”,并由校友总会名誉会长王伯群、会长王裕凯等,兼程赶赴重庆,并联络孙科、孔祥熙、何应钦、王正廷、张嘉璈等校董和在渝的全体校友,共同向教育部据理力争,政府可另设贵州大学,但必须维持私立大夏大学存在。


王伯群长子王德辅(中)参观群贤堂


王伯群校长在向当局递交拒接“校长”委聘令的回复中写到:“贵州为余故乡,大夏是余与一班教育界优秀人士所共同耕耘者。际兹抗战时间,余力主持大夏由沪迁黔。今天在余手里毁灭了大夏,改为国立贵大,且出任国立贵大校长,乃属卖校求荣,余实无以面对诸生。因余平日训练青年,要忠于人、忠于事、爱母校、爱国家,而今天自己变节,良心不能交待……”此事终于感动了当局,教育部立即收回“成命”,国立贵州大学虽未得建,但大夏大学总算保住了,并得以继续发展,不断壮大。

1941年底,大夏副校长欧元怀先生,出任贵州省教育厅长,无暇兼学校事务,此后学校事务基本由王伯群校长一人承担。除一切校务教学工作外,还要组织参与社会的很多支持“抗战建国”的各项活动。如1941年12月,大夏大学为募款慰劳抗战的荣誉将士,在校图书馆举行大型音乐会,演唱节目精彩纷呈,来宾听众300余人。入场券收入计200余元,全部用于购买生活日用品送至贵阳图云关“荣军医院”。


大夏大学护校委员会合影(1942,贵阳)


时至1944年11月,就在抗战胜利的前夜,日寇竟然还作垂死挣扎,兴兵寇掠黔南。独山可怜焦土一片,省垣贵阳亦人心惶惶,似有旦夕之危。南明河畔大夏学子的琅琅书声,安可为继!爰经校务会议紧急议定,大夏大学再迁与四川一河之隔的赤水。与当时的“陪都”重庆更为接近,也与由沪迁至重庆北碚的复旦更好地遥相呼应。

时值大夏校董、军政部长何应钦到贵阳,探访内兄王伯群校长,告以“战事吃紧”,迁校事宜当从速办理,并嘱即日赴渝,共图校事。王伯群校长旋即至渝,因国事校事,忧心如焚,致旧病复发,十二指肠溃疡出血不止,当时的医疗条件竟未能将其救治,王伯群校长终于是年冬12月2日在重庆陆军医院与世长辞,享年60岁。

王伯群逝世后,大夏举校恸哭,沉痛哀悼。均认为:“大夏失去了保姆,学生丧失了导师,阖校员生,均在凄风苦雨中。”当时的国民政府也对其悼念并向全国发布“褒奖令”:“国民政府委员王伯群,性行端谨,学识宏通。自讨袁护法诸役,无不奔走策勉,克襄大业。首都奠定,入掌交通,规划设施,务臻完善,溯后息赞枢府,献替尤多。比岁殚心教育,为国储才,学府西迁,备极劳瘁。国难未已,倚异实深,遽用溘逝,易胜轸悼,应予明令褒扬。生平事迹,存备宣诸国史馆,以彰忠荩。此令。”


复旦大夏第一联合 大学纪念照


大夏校长王伯群虽然去世了,但大夏大学的生命并未因此而终结。其再次迁校之举迫在眉睫。于是,原副校长欧元怀辞去省教育厅厅长之职,复归大夏,继任校长,由王毓祥任副校长,共统领办理迁校事宜。大夏数百箱图籍、仪器,教职员工1500余人,从贵阳出发,行至赤水,可谓“间关千里,险阻备尝”。学生人数也因种种原因,从迁校前的1450人,锐减至863人。至次年春迁校终归顺利完成。并有《大夏大学迁校纪念碑记》勒石(碑文见附录一)。校址选定城西赤水河畔的原文庙和节孝祠,稍加修葺,已足美观。理学院的教室、实验室则借用应元宫安置。学生住宿,女生寄住赤水中学,男生则分住博文中学和赤水中学两校。三月中旬,在赤水多方人士的赞助下,一应教学等事宜筹备就绪,如期复课。


王伯群故居(贵阳市护国路)


赤水之滨,大夏弦歌再起,莘莘学子均皆自强不息,奋发有为。大夏的一应教学事务,很快就得以复苏,渐成欣欣向荣之势。是年秋,学生人数复又增至1232人。

1945年8月,日本宣告无条件投降。1946年初,大夏复议回迁至上海中山北路大本营。是时学生人数已增至1797人。回上海后,大夏又大兴土木,进行复兴,正如王裕凯先生回忆说:“敌人去后,员生归来,我丽娃栗妲校河里,洗尽了血腥味,吐出了芬芳馥郁的气息……而负笈来学者,犹如万流之归海。因此人数激增,竟达四千人之众,当时实居全国各大学学生人数之冠。”

在大夏的复兴工程中,为纪念已故校长王伯群,将扩建翻新与饭厅两用的大礼堂,名曰“思群堂”。1946年12月20日,由校董事长孙科主持思群堂纪念碑揭幕仪式并讲话,柬请王伯群夫人保志宁,亲为思群堂纪念碑揭幕(碑文见附录二)。全校师生向故校长王伯群致以深切的敬意和悼念。


王伯群故居(贵阳市护国路)


1949年底,国家政权更迭后,私立学校全部由政府接管。至1951年夏,华东教育部决定,将上海的大夏与光华私立大学校合并,改名为“华东师范大学”,后改称“上海国立师范大学”,旋又恢复“华东师范大学”之名至今。

追本溯源,王伯群捐资创办的私立大夏大学,历经国难,几经迁徙,历时27年,毕业学生近6000人。王伯群校长为中华民族的文化教育事业,可谓功勋卓著,名垂青史。现今上海华东师范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均有其纪念的陈列,留给后人以永久的追思和启迪。

【附录一】

大夏大学迁校纪念碑文

 

粤自虾夷构祸,变起芦沟,蜂目不明,群飞江沪,本校道以待士,义不帝秦。爰徙匡庐,再辕黔筑。发书河上,卜宅城南。棫朴菁莪,迭资世用。鸣鸡不已于风雨,贞干无惮于雪霜。学道爱人,尼父化乎言偃;抚心高蹈,师襄悦乎郑文。得离之明,体乾之健。七阅于载,一以贯之。亦谓不怍于人,无负于国矣!循至三十三年,自秋徂冬,穷寇失道,南国飞埃。残灯回将时息之光,阱虎奋仅缚之势,延毒桂北,旋虐黔南。我故校长王公伯群,忠国护校,敌忾弥深。知胡命之不能长久,而士之心不可波动也。属意赤水,易地其绥。三年友生,聿来胥宇。夫何昊天不吊,歼我良人!其年十有二月,我故校长竟以痛彻髓,撒手渝州!于是部署未定,变故陡生,万绪重棼,九原莫作。今校长欧公元怀,副校长王公毓祥,勉从众心,董理其事,内藉在校宾友扶将之力,外承地方贤达嘉惠之诚,立校于此,又岁半矣。今者胡尘扫绝,神宇重光,长河高流,大江东注。代马思跃于北土,越鸟冀巢于南枝。会子人师,待修毁伤之室;黄童国士,须读未见之书。归去申江,情理宜也。然颜远伤离,文通恨别。厚风虽运于鲲鹏,雪泥终留其指爪。痴柳萦客,醉桃笑人。之水方滋,来禽竟响。对此景光,宁无眷介?而况炙于其人,屡受其惠,振振君子,秩秩德音,舍宅指囷,供其困乏者乎!用是粗纪大端,勒诸贞石,求著其事,关旌厥心。

 

民国三十五年六月一日大夏大学立石

 

【附录二】

思群堂纪念碑文

 

思群堂者,大夏大学师生为纪念王故校长伯群先生而筑者也。当大夏创设之初,蠖屈穷巷,无尺寸之藉,赖先生殷勤扶掖,规制初具,既而分退食之馀晷,兼理校政,困心衡虑,荷巨举艰,十年如一日,置廨宇,储典籍,萃东南之士而大淑之,而夏声乃宏。民国二十六年秋,倭虏构难,淞沪阽危,先生复毅然挈校迁筑,披荆斩棘,振铎黔中,盖又阅六稔。三十三年冬,寇窥独山,西南震越。先生适寝疾,闻耗亟起,图再徙赤水。比至渝,忧劳逾恒,竟尔溘逝,良可恸也!厥后,欧校长元怀,王副校长毓祥,膺校董会之重托,继承遗志,尅期迁赤,离经流播,大夏终获无恙。又期年而寇患平。今年秋西上之校本部暨留校之分校,俱返梵皇渡丽娃河畔旧址,盖先生所辟者也。大夏师生于聚首庆叙之馀,感悼先生不已。乃建一堂,颜曰思群,庶登斯堂者,瞻其轮奂恢崇,如见先生之风范焉。共岘首丰碑,观者堕泪,功德之在人心,有如此者。然则斯堂之寿,宁有既乎!堂成于民国三十五年十二月二十日,大冶刘锐为之记,永嘉马公愚书。

 

(选自《贵州文史资料选辑》第二十六期,经作者同意,作部分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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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尚国:文字有趣,细节鲜活,作者有财又有才!兴义是个文脉厚重的风水宝地,人杰地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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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召良:一口气品尝完了刘平老总的三篇大作【小城故事】之 《豆腐心》《新疆行》【乡愁故事】之《回乡之旅》,令我牵动,心唯尔,神唯尔。特别是【乡愁故事之《回乡之旅》】如同打开了一坛尘封多年的“陈年老酒”,让我酣醉在那字里行间无不透晰出的那浓浓的乡愁之中,让我思绪飞逝:“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有人说:“乡愁是一首歌,乡愁是一句诗,乡愁是一阕词,乡愁是奔走的疲惫,乡愁是满目的沧桑,乡愁是梦魂萦绕、无法忘却的思念”;也有人说:“乡愁是故乡的那栋老屋,乡愁是母亲滚落在腮边思儿的泪滴……”几十年的风雨沧桑,让我明白,乡愁不只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更是对家乡的一种深深依恋,乡愁让我拥有了一种对生活的韧性和对人情世故的洞察力;乡愁渗透着浓厚的田园生活和乡村文化,乡愁在我心中旋律回荡。感谢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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