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2023年1月6号了才来写总结不是因为忙,主要是因为懒......)
2021年末的时候,我尝试将我所见过的生境的合集作为年终总结,替代以往传统的形式——我总是希望能在这个公众号创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它最好能是你在别处看不到的形式与内容,而且总能带给你眼前一亮的体验(也可能是眼前一黑)。
2022年的年终总结,我想再次尝试一种之前也没有试过的形式,专门写写我以前几乎没有怎么关注过的题材——在这一篇里,我想记录这一年以来,我因为自然,在不同地方与不同人发生的故事。
一. 德阳 —— 绵远河畔开始的缘分
2022年的故事应该要从元旦说起。2022年的元旦,我一个人专程来到了四川德阳观水鸟——我本来对这趟旅行的预期不高不低:反正大多数目标水鸟都在市中心的绵远河,那我就稍微闲适一点——就算保底也多多少少能加点新,加上我又确实做了一些功课,那就看到哪是哪吧,再不济也能吃饱喝足。
事实上,这趟旅行的体验远超我的预期。德阳这座城市对于一个人观鸟的友好程度竟然高得难以想象——简单易达的鸟点、较高的多样性和水鸟丰度、较低的观察与拍摄难度、成熟的配套设施和对一个人来说也极为友好的消费水平在之前的推送:凫羽流淌的绵远河——德阳冬季观鸟小记里我都已经提过;而其中没提过,但同样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河岸边有着不止一位坐着轮椅,盖着被子怡然自得的老人。而他们也多是被同样白发苍苍,但看起来稍微年轻一些的老人们推着的,他们看起来像是前者的后辈——这给我留下了“这里的老人们很长寿”的好印象。
当然我想说的重点和老人无关——本来预期是一个人的旅行,我却在刚刚开始看鸟的时候就遇到了一位拿着望远镜和定焦大炮的青年。大概是因为对方是鸟友又是青年的原因,我很自然地和对方攀谈起来,然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看鸟之旅。这位青年是@图鸦 大师,大师是成都本地人——那冬季假期来德阳看看鸟就不奇怪了。
我必须十分感谢图鸦大佬的帮助,不然我就要错过藏在红嘴鸥群里的棕头鸥了——大概是因为棕头鸥是西南常见鸥的缘故,似乎许多德阳观鸟的攻略里并不会将其特意提起。但棕头鸥对于我们这种大多数待在东部的观鸟者来说意义就全然不同了,这可是我新啊!
一不小心真的容易错过的棕头鸥。回过头来,我现在最大的感受是:你们怎么在观鸟攻略和游记里都不提这个物种啊?(难道是我真的没仔细看吗)
也就在这之后,我慢慢和图鸦大师熟络起来——其实在观完鸟之后的那个晚上,我就见识到我们俩摄影水平上的差距:图鸦的照片有一种很独特的质感。他从前期制定拍摄计划,到拍摄时的选角度、构图,再到后期的处理都体现出一种“追求精品”的感觉。除此之外,大佬似乎还对许多冷门类群抱有非常浓厚的兴趣,也做了很精细的记录,附上两篇大佬大作:【海岛周记】碧海蓝天下是饥饿与死亡、【海岛周记】男人与野百合的那些事。
受到图鸦大师的影响,我现在也在尝试一些之前没有使用过的构图风格。
与图鸦大师因德阳观鸟而结缘,也因大师的创作思路受益良多,这应该是2022年自然送给我的第一段缘分。
二. 长沙 —— 青春洋溢的湘水之滨
我今年大多数的观鸟时光都是在长沙度过的。
自然,我也认识了一大群长沙鸟友——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观鸟是一项能够模糊年龄界限的活动:我曾见过一群三十多岁到五十岁的观鸟者们,要一边仔细听着一位十岁左右小女孩的描述,一边寻找眼前藏在灌丛里的橙头地鸫的场景——仔细想来,好像也是在常见的社交场合里不容易见到的奇妙光景。
扯得有点远了,我在长沙的这大半年的确也和许多长沙鸟友往来甚密,也多受各位大师照顾(感激之情难以言表!):交流新鲜的一线鸟讯自不必说,拼车和观鸟后聚餐也是常事,甚至几位鸟友还在我离开长沙之前为我饯行——在这种社交环境下,仿佛只有与鸟相关的东西才是社交的关键:比如谁都能随时随地,毫无顾忌地抛下一个自己没说完的话头,或是打断任何一个人未尽的发言,只为了给大家指出一只突然出现的稀有鸟——这种氛围,恐怕任谁都会觉得身处其中,远比处理一般的社交要来得更加轻松自在。
春季和秋季的长沙猛禽观察是我这一年里最开心的两段时光——这句话感觉我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了
当然,诚实地说,我通常和同龄或是年龄相近的观鸟者更有话题。于是,我也想把这一段的篇幅更多地留给我与他们的故事。
寒假和暑假,我和@鹿角梁 大师和@阿芃 大师一起观过几次鸟——二位都是长沙人,只是平时都在外地上学,只有放假才能回到长沙。鹿大师是我心目中少有的“能把器材的潜力发挥到极致”的拍鸟者。他对拍鸟技巧、器材使用以及后期处理都有相当深入的研究。我与他初见于某次失败的、大冬天半晚上的、毫无收获的寻丘鹬之旅,此后我也频频向他求教一二,并从中受益良多。阿芃大师和我之前都本科就读于中大生科院,也都是中大翼境的成员。难得能在长沙遇到一个之前挺熟悉,社交圈高度重合,而且聊着聊着就能聊到专业话题上的鸟友(指如何毕业),实属不易。
在盛夏中短暂清凉的一天,我们三个约了一趟岳麓山观鸟之旅。夏季南方的鸟况虽然难孚人意,但我们看到落叶-常绿混交林在夏日奇妙的“油水分层”的景观(即上层较高的乔木为落叶树,下层较矮的乔木为常绿树,两者的颜色和高度都有明显的区别),以及我总算撞上花期的白花苦灯笼。
当然,更多的时候,我经常把柳大师 @lsmmm 拉上一块看鸟。柳大师是一位来自湖大日语系的学生,北京人儿。他对看鸟和拍鸟都充满十足的热情,而且也有不少空余时间——这让我总是能在一个充满诱惑力的记录出现时,把他叫上一块去推,然后届时就能在鸟点远远看到那个提着巨炮,背着书包,而且显得风尘仆仆的影子了(前提是他确实准点起床了)。
我经常拐他一块看鸟的原因是我们俩的看鸟和拍鸟的节奏常常比较一致:我们对于不同的拍摄条件能做出相似的判断,能够共同商讨当天的观鸟行程应该如何安排;同时,我们也有着相似的底线与观念(例如不诱拍),不至于因为想法不同而发生争吵——我觉得这些都应该是在观鸟时非常重要,但也常常是最不尽如人意,也是最糟心的事情。反过来说,能遇到这样一个节奏和想法相似的鸟友可以长期组队推鸟,也是一件幸运的事。
当然,柳大师的另一个个人特色是他极为不羁的画风:遇到该趴的时候就地一趴——这种事可能都不值得奇怪;秋季观猛时,他竟在晌午时分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直接躺下来睡大觉,还把一本鸟书盖在脸上遮太阳。如此放浪形骸,站在一旁的我们只能肃然起敬——我想,在这一点上,我可能确实没法和他保持一样的节奏了。
在这里附上柳大师的视频号:
正经的观鸟之外,年轻人总会把吐槽这项活动挂在嘴边——我甚至觉得他可以是青年观鸟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吐槽这个鸟怎么找都找不到,吐槽这个鸟一举望远镜就没了(俗称一举没),吐槽这个鸟傻了吧唧的咋这么不怕人,吐槽为什么刚刚还晴天结果就下雨了,吐槽走了好远啊累死了快——它不一定是为了宣泄不满,而也许能被看作一种对观鸟的解构,并把观鸟这项活动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的高度 。@梨溪睦月 大师就很擅长做这件事。她是农大的学生,广东人,是一个对观鸟很有热情但无奈农大太远总是被迫放弃和我们一块看鸟的朋友。她和柳大师同时出现的时候,我总是能听到他们之间互相吐槽,引出诸如“你在广东为什么XXX都没看过”之类的经典发言,节目效果甚佳;而@:z 周大师则是另一种风格的吐槽役,她总是能精准地接住我们在观鸟时抛出的有的没的的梗。这种能力在猛禽观察中那段没有猛禽的时间里非常重要,至少她常常提供了我们在山顶继续守下去的动力——哦,顺带一提,虽然周大师2022才开始看鸟,但是看起来在猛禽识别方面特别上道,也许会在明年的长沙猛禽监测中大放异彩。@林中之歌 大师的画风与以上诸位都不太一致:我虽然和林中大师一块看鸟的机会非常有限,但她在我的心目中(甚至可以说是在我们一群人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位专业素质过硬,且对自己感兴趣的问题能投入十分精力观察的优秀青年观鸟爱好者,因而她所呈现的记录都有相当高的可参考价值;除此之外,她还对鸣声方面有着一定的记录和研究,这在众多的青年观鸟爱好者中也是不太普遍的。本科时代,我最令人怀念的时光毫无疑问就是能和一群同龄人一起玩自然的日子——谢谢各位,让我起码是短暂地回到了那种氛围之中。这已经是我第四次去硇洲岛:第一次被人拉,第二次一个人周末快闪,第三次拉了一群人,而第四次,我把正巧来到广州的@余天一 拉上和我一起。硇洲岛的南部海滨遍布黑色的礁石,诉说着这座岛诞生的故事。而谈到天一,那确实有很多话可以聊一聊:虽然我的确在过去的推送里多次提及他的大名,但好像也一直没有正式介绍过他:余天一是国内知名的青年植物科学画师、植物摄影师、同时也是一名植物分类学的研究者(指国际弯管花属植物亲善大使),在圈内也是大家公认的青年才俊。我和天一同级,到今天认识了恐怕也有快九年时光了。但碍于客观的地理距离,我们第一次见还是在17年的广州。而后也算见得不太频繁:19年借住在他家一起刷邱园,20年夏天一块去滇西北刷花,21年元旦一道探访象山的鲸骨祠堂,然后就到了22年趁他在广州把他拉到硇洲岛上了,看看潮间带,拍拍热带海岛植物。我觉得我和天一应该算是节奏和性格都比较类似的人,甚至某些角度还有些过于雷同——所以要是有机会能跟他一块去刷植物逛自然,我觉得起码是我能处于一种比较自在,节奏相似,能够互相抛梗接梗吐槽,而且常常能够从他渊博的植物学识中汲取到很多知识的状态,这是相当可遇不可求的。
我觉得我俩无论是在野外拍花时,还是在事后查询植物时,都常常能被相似的兴趣点所吸引,并投入其中。图中是我们这次在硇洲岛路边发现的一种黄细心属(Boerhavia)植物,在普通人眼里长得平平无奇。当时,天一认为这个种的形态不同于岛上之前记录过的红细心(Boerhavia coccinea)和黄细心(Boerhavia diffusa)两个物种,然后经过我回去的简单查证,暂定成了皱叶黄细心(Boerhavia crispa)这个物种。而就在前几天,天一告诉我,在他查询了印度的相关文献后,这个物种很可能也不是皱叶黄细心,而是直立黄细心(Boerhavia erecta)——我感觉我和他总能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有着类似而持续的坚持(之前的两篇绶草的推送也是我们俩漫长的讨论的结果之一),可能这就是我们俩合得来的最大原因。当然,我只是借机把天一拉出来正式介绍一下。我在硇洲岛认识的朋友才应该是本篇的真正主角:@饭团 饭掌柜。她是硇洲岛本地人,现在正在岛上经营着一家叫做“黑石屿”的民宿。
我和饭掌柜结缘于一年之前的群聊。那时,她家附近(其实也就是她的民宿附近)富有特色的海滨蟹类深深地吸引了我,于是,我也就这样开始了21年起的三趟硇洲岛自然探索之行。应该说,这只是一个引子和契机——因为饭掌柜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有趣而且非常有理想的人。作为一家民宿的老板,她一直在关注环境保护、人文与自然探索和儿童教育,并为之努力:例如她和她的朋友们一直在硇洲岛的海滨开展净滩活动,呼吁住店的游客能够更加科学而生态地开展赶海;她也常常在闲暇时候走访硇洲岛的角落,探访和记录地方文化;同时,她也与村里的小孩特别熟悉,常常面对当地的孩子们开展一些公益活动和课程。作为一个对推动国内的海滨蟹类自然观察有一些小理想的爱好者,同时也作为一位一直在关注自然保护、科普和自然教育的热心人士(自封),我在她和她的黑石屿看到了很多很多的可能性,尤其是某些充满理想和梦幻感的想法有机会落地的可能性:以观察替代捕捉的生态赶海、保护螃蟹和它们的栖息地、开发硇洲岛,甚至只是民宿周围的科普与自然教育资源.....这些想法真的有可能在这里变成现实诶,难道不值得兴奋吗?黑石屿民宿的周围有着光滩、岩礁、海岸林、盐沼、河口、废弃养殖塘等多种生境,各种各样又各具特色的动植物在此栖息——如果您是一位对华南热带海岛的生态感兴趣的自然爱好者,这里也许正是适合您探索的乐园。尽管很多想法不着边际,不切实际,但每次见面时,我总是对她这里的一切充满兴趣,也期待她能够介绍一些让人耳目一新的想法和进展,或是更多的关于这座岛的故事。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能够参与其中,在里面的某些节点和契机上提供帮助;而且经由我和更多朋友们的努力,这里真的能够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好——这种感觉确实太棒了。这里是饭掌柜的公众号,在这里可以找到更多关于饭掌柜的故事:11月初,我终于再次来到了欧洲,在北海之滨的荷兰开始我漫长的博士学习研究生涯。有了之前瑞典的两年经历,我其实早已对欧洲的生物多样性心里有数,因而,我其实对“能在这里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这一点不抱任何希望——虽然这么说,但抱着“看看吧万一呢”的态度,我也会在闲暇时四处走走,或是偶尔刷刷记录中心,随缘推一推上头出现的个人新种和大迷(尽管好像基本都空了就是了)。虽然嘴上说着随缘,神奇的北海海滨还是为我带来了几个新鸟种,比如图中我最喜欢的紫滨鹬。荷兰和瑞典类似,也是一个自然博物气息相当浓厚的国度。因此,但凡是到那种多少能看到一些东西,有些名气的观鸟点,总是能在现场遇到不少荷兰的观鸟者。我也总是会向他们打个招呼,打听打听鸟讯,然后理所应当又有的没的地攀谈起来。这种交流通常进行到打招呼后的第二步都是比较困难的:我目前遇到的绝大多数荷兰观鸟者似乎都不会刻意去记某一种鸟的英文名,而我又只知道这种鸟的英文名和中文名(显然,我也不可能跟他们说中文名)。于是,往往我们就得互相掏出手机现场查,查完之后给对方看图片,才能明白对方指的是啥。或者在现场的可能出现的鸟种有限的情况下,大家就说个大概的类群,比如Auk(一般指各类海雀)、 Diver(指各种潜鸟,不过潜鸟标准的英文名应该叫Loon)之类的。我偶尔也会遇到特别热情且英语水平较好的观鸟者,我们就会有的没的聊起更多的闲话:我总是会介绍在我的国家里,有一个省记录了一千多种鸟(那必须是神奇的云南),可能比整个西古北界地区(Western Palaearctic,一般指欧洲、北非和一部分中东地区组成的地理范围)记录到的鸟种还要多;他们则会频频提到荷兰的北部的一串岛链是荷兰最负盛名的观鸟胜地(即瓦登海(Wadden Sea)在荷兰境内的那一部分区域,是一片非常特殊且面积极大的浅海沼泽生境),建议我夏天或者迁徙季去看看。海牙斯赫弗宁恩海港的南港头(Zuidelijk Havenhoofd)是我常去的观鸟点。这里也是荷兰著名的观海鸟胜地之一。每逢周末(或者说都不需要周末),只要海堤没有因为大风原因而关闭,我都能在海堤末的灯塔附近见到钓鱼者和观鸟者,等候着寒冷的北海送来渔获或海鸟——而观海鸟这件事又和观猛有些类似:即观鸟者大多时候只需定点等待海鸟从面前飞过,或是突然从海面下钻出来,所以大家也常常在等待的时候用聊天打发时间。
大多数时候,这种对话都会以礼貌的“Have a nice day”来结束。末了,我们既不知对方姓名身份,也可能也确实没有从对方身上获得什么非常有价值的鸟讯,但这种萍水相逢的感觉并不算坏——我认为虽然它是一种观鸟者通常在异乡不得不选择的一种社交方式,但在这个过程中,双方只是享受纯粹的交流、轻度了解对方的故事和在那一会能够互助观鸟的感觉。除此之外,它不会带来额外的负担,也不存在多余的人情世故。就像我站在海港边,看着北海凛冽的西风中的迁徙雁鸭群,在我眼前一闪而过那样——我们短暂地邂逅彼此,然后都将继续各自的旅程。目睹从海面上浩荡而过的白颊黑雁集群,仿佛很容易就能理解“衡阳雁去无留意”所描述的那种场景为何——甚至,范仲淹笔下长烟落日的西北塞外,似乎和面前冷酷苍茫无垠的北海也有几分相似。那么最后一个章节,便是我与正在看这篇文章的您的相遇了。我不知道您有着怎样的身份,现在有着怎样的心情,又是为什么打开了这篇文章,但您既然已经看到了这里,说明前面的四个故事或多或少地吸引了你的注意,也或多或少让您对我的自然探索经历产生了一些兴趣,那么勉强也可以看做是“自然”让我们在这里遇见,对吗?我说不出太肉麻的话,但一直如我之前对每一位读者所期待的那样:我的作品中包含着太多过于自我的表达方式,甚至大多数时候,我并不会刻意地把一句话解释到能让人听懂的程度,但我相信我也许有机会在某篇文章的某一个小小的节点引起您的响应,告诉您“世界上不止您一人这么想”,或是“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就觉得很好了,这也是我的作品所一直追求的风格:我尽管表达,您看着理解,看着回应就行。
如果您是老读者,那我可能要跟您说声抱歉:在过去的一年中,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没有办法做到像之前那样较高频次地更新,也无法做到之前那样总是呈现一些很有趣很新颖的东西——无数个面对电脑的周末或工作日的夜晚,我总是勉励自己去写写推送,虽然这种勉励很多时候无果而终就是了。
所幸,我今年还是留下了几篇关于长沙生态的记录——这是以前我很少涉及,也没有机会仔细记录的题材;同时我也尝试着开启了一个杂谈栏目:敲点棋子,用某种方式鼓励自己去记录自己与自然相关,但又不足以系统作成长文的想法。在未来的一年里,我应该会带来更多关于荷兰的生态介绍,比如我提到了多次的斯赫弗宁恩(这篇是一定会成稿的),比如那些观鸟者力荐的瓦登海。
在过去的一年中,我想我各方面都改变了不少,这点大概前后对比一下推送的行文风格就能看出来。但是,我还是觉得把这些我在自然中看到的,想到的东西真的能以系统的图文保存记录下来,会是一件很有意义,而且真的能给我带来成就感的事情。而且这些记录也成了我与您,与每位读者联系的纽带:我能够把我的见闻与所思所想分享给您,您(大概也许可能)会把您的想法反馈给我(所以还是欢迎留言与私信!)——这种“只要投入就能产生正向反馈”的感觉总是会令人感到开心的。嗯,总而言之谢谢您的关注,参与和反馈!我想这也是鼓励我继续记录和创作的最大动力。如果您是新读者,那就....如果看了这篇文章您对我产生了兴趣,那就多翻翻往期推送吧,如果没有兴趣,直接点叉出去也完全没有关系。最后的最后,我还是希望引用我在简介里提到的那段话:我希望这里能是“自然爱好者的茶馆”——记录情怀也好,分享新知也罢。我就是那个说书人,您是自由去留的茶客。
听 猎 户 说
本家生态学博士就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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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旅行记录 生态保育杂谈 偶然说不定还有很厉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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