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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预告一下，本周日晚我跟和YC要继续夫妻双人直播啦！延续上一周「爱自己」的主题，这周我们会讲「自我伸张」和「自我实现」的部分。你会听到的关键知识点有：1.在找到人生方向前，先找到自己。
2.你有没有过不问结果、拼尽全力想去做一件事的感觉？
3.目标的意义不是目标本身，而是我们用它来提升自我价值感的过程。
4.自律的本质：不为了现在而放弃未来，也不为了未来而放弃现在。
5.带着智慧和觉知，不断设立和调整目标，以及自己的做事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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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 Fridman 最新一期播客采访到了 Bill Ackman (比尔·阿克曼)，全球最知名的对冲基金经理、当代金融界的投资大佬，身价40亿美元。![]()
真的太佩服 Lex 的跨界采访能力了，这一期聊的有很多华尔街金融届的专业知识，Lex 接得毫不逊色，甚至问出了几个非常犀利的问题。Youtube下面的高赞评论是请 Lex 有机会采访一下巴菲特，我也要排队蹲一个，希望有生之年可以看到哈哈哈。这一期播客分享我会从两个角度写，第一篇是来自比尔·阿克曼对「价值投资」的解读，以及给普通投资者的建议，第二篇是总结下播客里比尔·阿克曼自述作为华尔街传奇的「英雄之旅」，简直是美剧《亿万》(Billions)的现实版，比电影还精彩！！！比尔·阿克曼的理念跟巴菲特一样，就是长期持股+价值投资，他的人生目标也是成为巴菲特。他人生中读的第一本投资书，就是价值投资理论奠基人本杰明·格雷厄姆写的《聪明的投资者》（Intelligent Investor），这本书写于大萧条之后的美国，直接为当时失去信心的美国普通投资者带去希望。![]()
价值投资的整套理论，就是要区分一件事物的价格(Price)和价值(Value)。价格是你需要支付的，价值是则是你能得到的。股票市场的本质就是你家门口上门推销的，你要自己学会判断它卖的东西值不值，不能照单全收。股市从短期上看，是一个投票机器(Voting Machine)，但从长期来看，则是称重机器(Weighing Machine)。真正有价值的股票，是能从市场的长期表现得到证实的。所以价值投资的基础，就是学会判断一支股票真正的「价值」是多少，并在它的价格远低于「价值」的时候买入。· 投机的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真正的价值是多少，只是猜测它的价格短期内会涨上去，所以来跟一波。· 投资则是向下纵深挖掘，自己做功课，真正理解一个生意的本质、行业的竞争环境、管理层的战略方向，从而判断自己要付的价格到底值不值。如何去判断股票的价值呢？比尔·阿克曼说，任何一个事物的价值，本质上都是你在它的生命周期内，能从它这里拿出多少钱来。比如说债券的价值很好计算，债券本质是一纸合约，根据券面利息计算就知道总共能拿到多少回报。股票的本质则是「公司的一部分所有权」，所以你需要能判断公司未来的运营情况。
首先要是选择一个不会被轻易颠覆的行业，一个十年后你也知道肯定存在的行业。· 比尔·阿克曼举的例子是环球音乐集团，这个世界上总有人要听音乐、有艺术家要出道，所以音乐的创造、包装和分发生意永远有得做，而环球音乐拥有目前全世界三分之一的音乐版权。Lex 这里问但是音乐行业过去十几年有很大的颠覆，比如从唱片变成了流媒体。比尔·阿克曼说环球音乐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它能不断适应时代的变化，跟Spotify谈合作，最后在新的音乐行业格局中依然能站住脚。· 另一个例子就是食品行业，麦当劳是1950年出现的，75年后依然存在着，它的菜单一直在根据消费者的口味产生变化，但汉堡和薯条你可以想象会一直存在下去。这点其实对普通投资者越来越友好，公司重大的经营信息都需要在跟SEC（美国证监会披露），有10-K（年报）、10-Q（季报）和Proxy Statement（解释公司的治理结构），每个季度公司高管都会开投资者会议，对公司的运营情况和未来走向给出总结和判断，这些文件和记录全部都是公开的。比尔·阿克曼投资前会把这个公司历史上所有的投资者会议纪要都看一遍，尤其要看他们的管理层，对于未来经营状况是倾向于保守预测还是夸大预测。其他手段还有调研这个公司的竞争对手、找行业内相关的人聊一聊、自己读一些讲述这个行业的书籍。去看一看公司高管参加访谈/播客的视频和声音形象，对管理层在「人」的层面产生感性的认知也很重要。3.你知道它已经构建起行业壁垒，竞争者不能轻易突破。以及最关键的一点，它现在的价格很低。如果是已经公认的符合以上三点的公司，但现在的股票价格已经高于它的价值，那你也不可能从这个投资里赚到钱。这其中最难的分析是判断第三点，也就是护城河是否存在。· 一个很有趣的案例是谷歌。在OpenAI做出ChatGPT之后，行内人都觉得谷歌落后于微软，跟不上AI时代发展了。但是比尔·阿克曼跟行内人聊过后，觉得谷歌在AI领域的潜力比微软要大。谷歌实际上比微软更早开始了AI的研究，投入资金更多、人员规模更大、同时拥有巨量的数据，目前看起来落后，只是因为谷歌作为上市巨头，比OpenAI受到的监管更多，在产品研发上不得不更谨慎一些。市场目前因为谷歌看起来落后了，让它的股价跌下来，正是开始做价值投资的好机会。![]()
做价值投资最重要的个人能力就是「情绪稳定、理性决策」。比尔·阿克曼最佩服的就是巴菲特这一点。在丛林里想要活下来，狮子出现了，有人开始跑，于是所有人都跟着跑，这是人类的本能。但做价值投资需要对抗这个本能，当狮子来的时候，你要跟别人反着来。像巴菲特一样能冷静看待市场：这里真的存在风险吗？人们是不是过度反应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追涨杀跌是正常的，想做长期价值投资，就要为自己做好充足的心理建设。比尔·阿克曼的建议是，拿你不太在乎，可以承受风险的余钱去投资。以及千万不要借钱投资，更不要有把全部身家堵进去冲一把的行动，输的代价太大的话，会影响你在危机到来时能否理性判断。股票在短期内任何起伏都有可能，但你的长期信心是基于你对公司的了解和挖掘的，你了解这个行业和这门生意，所以知道长期来讲会赚到钱。比尔·阿克曼给普通人的投资建议就是指数基金(Index Fund)+10-12个你自己做调研的价值投资个股。买指数基金，没必要买Mutual Fund。大部分Mutual Fund可能过于分散，每年收的费率根本不值它的涨幅，普通投资者自己学习金融知识，都可能比这些基金经理做得好。个股的话买10-12支足够了，要分散，但不用过度分散，从12到25甚至50的个股，能从分散投资中得到的额外好处并不会更多。· 首先如果你是这家公司的消费者，比如说你开特斯拉，每天使用这个产品，你对它的感知和预判，可能比市场上的分析师更强，因为你就是它的用户。· 再学会自己花一些时间看财报和会议记录，并不难了解这个公司到底在做什么，把它真正弄懂。· 最后，不要让股市波动影响你的日常情绪，相反，要通过打造自己的个人投资系统（比如说花一段时间认真调研可以做价值投资的公司，并确定要买的个股组合），找出一套长期的投资策略并坚定的执行，从而屏蔽日常股市起伏中带来的情绪波动。![]()
本杰明·格雷厄姆这一套其实已经说了七八十年了，他的本意也是教育普通投资者不要贪婪和恐惧，要学会如何真正玩股市这场游戏，而不是被这场游戏玩了。可真正能坚定执行价值投资这一套的是谁呢？还是巴菲特、比尔.阿克曼以及华尔街顶尖的对冲基金经理们。他们可以真正每天花大量的时间研究公司、分析财报、给专业人士打电话，这些本就是金字塔尖的聪明人，外行研究内行都能通过几天的突击抓到本质，摸清股市游戏的底层逻辑后，就是短短几年可以赚到普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但他们做的事情本质上也不是什么秘密，听播客真的能感觉到比尔.阿克曼相当真诚，巴菲特也是写了几十年的股东信，反复在强调认真调研和价值投资，可贪婪和短视就是人性的本质。就算是我，即使听了播客，发自内心地相信调研个股，通过公开信息搞懂一家公司生意的本质是我可以做到的，也是真正值得做的，但一想到要花时间、专注力和精力去做调研，就会觉得浮躁和失去耐心。2-英雄之旅比尔·阿克曼的这一期，我最喜欢的还是他讲的自己作为激进投资者的华尔街风云之旅。虽然他一上来咔咔讲了一堆价值投资者的大道理，但他在业内的形象并不是巴菲特那样对一个公司长期持有的价值投资者，而是一个狼一般瞄准机会、迅速撕咬猎物见血封喉的激进投资者。激进投资者 (Activist Investor) 早期和价值投资者一样，会在市场上找到价值低于价格的股票，不同的是激进投资者会通过激进参与公司运营，甚至发起股东大会投票 (proxy fight)，把现任管理层撵下去等方式来重塑公司治理，最终抬高股价赚钱。![]()
阿克曼做得出名的一笔交易应该是2008年买的商业地产巨头General Growth，在2008年企业濒临破产的时候以3000万美元买入，最终卖出的时候是30亿美元。在播客里听他用自己的话来讲当时怎么大胆去做这个deal，真是震惊 + 开眼界 + 收获太多。2008年因为次贷危机爆发，General Growth持有大量的短期债券到期，企业流动性出现问题，股东担心企业最后资不抵债股本都拿不回来，股价迅速跌了99%，从66美元跌到了34分钱。但阿克曼判断General Growth的基本面是没问题的，作为商业地产巨头，它旗下的购物中心都还开着，收入也很可观。这时候就应该果断申请破产——破产法就是为这样的情况设置的，让债务到期、但是有基本运营收入的企业先休息一段时间，延缓必须偿还的债务，通过持续创造收益来慢慢偿还。市场上的担忧主要是在以前的破产案例中，股东最后都血本无归。但阿克曼研究了破产法，发现法律并不是这样说的。只要企业能跟法院证明自己的资产大于债务，股东就可以保留所有权。于是他果断在公开市场上买了25%的股权，并坚信自己可以通过说服董事会、带领企业走完破产法的程序度过危机。阿克曼加入董事会后，发现的确董事会没有考虑通过破产法来保护现有股权，还真的是在他的力挽狂澜之下，用了8个多月的时间，General Growth成功通过破产程序完成重组，所有的债务人都拿到了自己的借款和利息，没有人被解雇，所有的购物中心都还开着，没有破产清算。破产法也的确起到了应有的作用。的确从商业上是一个挽救损失、皆大欢喜的结果。阿克曼说他那段时间天天在破产法待着，法官说——如果不是因为金融危机，这公司不会搞成这个样子。他听到法官这么说，就知道General Growth稳了。的确它的基本运营并没有大问题，只是在借钱上风险大了一点，过于依赖短期债券。最后阿克曼那些股票也从34分钱涨回了31美元。这个故事最让我震惊的是——他是有什么样的勇气可以买一支跌了99%的股票，入局一个已经进入破产程序的企业呢？说白了，是凭他对破产法的了解。他相信破产法在这种情况下能起到作用，股东的股本不会被法院清算掉。可他甚至都不是律师，在之前对破产法没有一点了解啊！这背后更本质的东西，是他神一般的学习能力，可以快速理解复杂事物的本质，妥妥的是用脑子赚钱。![]()
2015年《福布斯》杂志把阿克曼盛赞为“Baby Buffett”。
Lex 在播客里也问，你怎么知道破产法能起到作用？你是怎么学习的？阿克曼说你去学就好了（You just do the work）。他很谦虚地说有时候外行人看得更清楚，不会被传统思维局限到。但我们都知道根本不是这样的啊！像General Growth这样的上市公司，进入破产程序时肯定请了律师，他们当时还请了高盛做咨询，这些华尔街上的金融和法律“专家”都看不出来的地方，阿克曼读了几本破产法的书就可以做到，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大脑。一向沉稳的Lex也在这里追问了两次，把这些搞明白困难吗？阿克曼也再次说，不难，一点都不难。我就是读了一本关于危机投资的书。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知识都已经被写下来了，你只需要读到正确的书，雇正确的律师，找到正确的关系。（p.s.他在这里还提到，在这个项目上跟他合作的律师是我的老东家Sullivan & Cromwell，他请的律师叫Joe Schenker，是我们所的主席，专业就是商业地产）他还提到为什么Joe Schenker这么重要。因为他在对冲基金做的第一笔交易是跟洛克菲勒中心有关的，但就是因为他请的律师不够聪明，最后输给了高盛，他用了“outsmart”这个词，足以看出这一切本质上就是智商游戏——拼的是谁能在金融和法律的世界里，更理解复杂事物的本质，谁更玩得转规则。![]()
但狼在荒野上打仗，也不总是赢的。另外一个印象深刻的故事，是阿克曼讲他在2014年跌入谷底的故事。从2015到2018年，阿克曼管理的Pershing Square基金连续亏损四年，他本人也几度濒临破产边缘。他当时投资了一个叫Valeant Pharmaceuticals的制药公司，但他低估了制药行业的复杂性，最终加入了公司的董事会后，发现公司的烂摊子比他想的还大，解决不了，最后投资损失了整整40亿美元。华尔街的残酷就在于墙倒众人推的属性，一旦你赌错了一次，市场就不再相信你，阿克曼面临投资人纷纷撤资的窘境，之前跟他有过矛盾的另一个华尔街激进投资大佬Carl Icahn也在这时入场“黑吃黑”。阿克曼公开做空的一支股票HerbaLife，虽然是家股价还算稳定的上市公司，但阿克曼做了几百页的ppt说明它本质上是一个庞氏骗局，而且很快骗不下去了。Carl Icahn开始在媒体上跟阿克曼公开对线，说HerbaLife是一家好公司，是阿克曼什么都不懂，这一波操作让HerbaLife的股价又起来了，阿克曼的做空盈利遥遥无期。![]()
用来做空Herbalife的334页ppt。真的是把这家公司挖了个底朝天。
于是那段时间，阿克曼变成一只倒下的巨狼，华尔街上其他的势力都想把他彻底打倒，既摧毁他的名声，也能从这一波操作中赚得巨大的利润。播客里聊到阿克曼人生的最低点，他居然也只是淡淡的说“那段时间挺难熬的”。不仅生意上出问题，还在跟前妻闹离婚，前妻的律师说要分走他1/3的财产。那时遇到了他的现任妻子Neri Oxman，是一个艺术家/教授，两人疯狂相爱。但有一天Neri给他打电话说，布拉德·皮特要来我的工作室了，他对我的研究方向很有兴趣。那一整天阿克曼给Neri发信息都没有回复，一直到晚上十点，Neri才打电话过来说布拉德·皮特有多好多好。阿克曼那时经历的至暗时刻，也跟我们普通人一样，充满了对最坏结果的想象：我会赔掉我所有的钱，法官会判我的案子输掉，我女朋友还会跟布拉德·皮特跑了…最终他是怎么走出那段时间的呢？他养了只狗，每天冥想40分钟，心态上就是每天进步一点点，只看眼前，不要想太多，每天只要做一点点事就好了，诉讼、投资、离婚，这些事情都涌在一起，只要今天能解决一点，就是胜利。如同爬一座巨大的山，坚持下去，总会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最终他从摩根大通那里借到了3个亿美元来翻盘，说他最终能起死回生，靠的全是摩根大通——他们相信他会成功。最终他用这笔钱阻止了自己的公司被恶意收购，卖掉了在HerbaLife里做空的交易即时认输，然后东山再起。从2017年之后，Pershing Squarede的盈利持续上升，他又做对了几笔大交易，重回华尔街之巅。p.s.写到这里我想到最近在直播里给大家讲过的「爱自己」的概念。强大的自我像一个免疫系统。它不能保证你不生病，但可以在你的自我受到攻击、贬损、挤压的时候迅速恢复反弹。所以看一个人的自我是否强大，不是看ta在顺风顺水的无菌环境下是否志得意满，而是看ta有多快能从逆境、失败、打击中恢复过来。是那种即使全世界都不利于我，我也能从低谷中重建自我的强大。
比尔·阿克曼能从这种财富的大起大落中走出来，或者说，他能够通过独立调研、跟董事会打擂台、进攻自己不熟悉的行业并让企业起死回生的方式赚到大钱，足以见到他稳定的自我价值感和内在强大的自我。他在播客里也提到，他从小家庭都很幸福，尤其是父母一直在支持他，在低谷时期身边也有每天可以散步聊天的朋友，都是让他东山再起的关键助力。比尔·阿克曼的故事算是写完了，这真的是一期好复杂的故事。以前做播客总结，真的是凭回忆就能流畅输出几千字，但这一期找出逐字稿来通读了一遍，又查了一些新闻和资料，让自己能更理解阿克曼讲的这些投资故事。为什么这么想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呢？或者说，它对我最大的启发是什么？有点不好意思滴说，作为一个曾经在华尔街上班的金融法律师，阿克曼讲的很多故事，离我曾经的生活是很接近的。比如说激进投资者的故事，当年在法学院的公司法课堂上学过非常多的案例。但我对这些游戏规则的理解，根本达不到这么深。我的水平，是一个在纸面上可以搞懂规则、按部就班可以做文件整理资料、有具体的问题可以做检索总结信息的角色，但阿克曼这种级别的人，可以“一眼洞察”事物的本质——任何一个公司和行业，他都可以迅速找到其赚钱的基本原理，并利用金融/法律/经济上的规则去找到盈利的方法。我感受到了这种纯粹智商上的巨大差距，这说实话让我觉得有点沮丧，但又有点启发到我的是，理想中学习和成长的方向到底是什么——带着纯粹的好奇心，去搞懂这个复杂世界的底层原理。阿克曼的例子也让我看到，对事情的理解要达到怎样一种纵深的程度，才算是真正弄懂了，不糊弄自己。说回到《1-价值投资》介绍的价值投资理念，听完这期播客也对我帮助很大。作为一个金牛座，我对钱的态度一直是极其保守谨慎，曾经工作很多年都只知道存银行，如果拿去投了一点什么，大概率是过了几个月不管赚了亏了都要拿出来，落到自己手里才安心。如今意识到这背后可能是我对研究公司和弄懂事物复杂性的一种排斥。比如说我不喜欢数字，也不喜欢看财报，更厌烦去追踪一个公司商业经营层面的变化。但在这个日益复杂的世界想要用最聪明、高效的方式构建自己的生活和财富，学会如何面对复杂性、甚至通过学习而超越复杂性，就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功课。![]()
这期播客有激励到我去下决心开始研究具体的公司，尝试根据公开信息自己判断商业上的走向，发现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难。也许听播客这个行为，三个小时直接沐浴在大佬的智慧和心态里，真的有帮助我从being的层面更打开自己。听阿克曼轻松地说“it’s not that hard”，我好像也破除了一些心理恐惧，觉得也没那么难。于是就在这两天，我研究了我一直很喜欢喝的一个功能性饮料的美国牌子叫Celsius，我是这个饮料的脑残粉，之前在美国旅居的时候，每周都要去costco扛一箱回来，它甚至完全替代了我对咖啡的需求，我还会热情地做自来水把它推荐给所有朋友。我之前只是知道这个公司在市场上普遍被看好，股票涨得极好，但并不知道为啥。下决心研究了财报之后，发现有非常多有趣的信息，甚至跟我以前的工作息息相关，很好判断——· 比如说它之所以商业上有巨大潜力，是因为它清新的口味贴合女性用户，可以让很多以前不喝功能性饮料的人都开始喝（比如说我），会开发新的市场。读到这里我就理解了阿克曼说的作为消费者，其实你做价值投资的调研更有优势，因为你真的理解这个产品的独特竞争力在哪里。也就在这一周，研究了这家公司后我真的第一次体会到不害怕亏钱，而是基于我的专业知识和消费者的心态基石而入股，也相信它长期来讲是一家有价值的公司。巧的是，我买的第二天它就发了Q4财报，一天涨了20%多。也算是给了我积极反馈。在这里也希望自己今年能持之以恒的去学习，不要再逃避投资世界的复杂性，认真管理自己的钱！已经下载了本杰明·格雷厄姆那本《聪明的投资者》，一定认真读完！！！（p.s.以上绝对不构成投资建议，来自一个连财报都看不懂的人的胡说八道，主打一个心态建设上的分享嘿嘿嘿）![]()
对我自己的另外一个收获是，我意识到我真的不喜欢华尔街上这一套你死我活的游戏。金融律师这条道路走不动，是因为我没办法强迫自己去对规则、数字、图表、计算产生热爱。在这场游戏里玩的最好的玩家，也不是我想成为的人生典范的样子。听Lex访谈这些大佬，Jeff Bezos是最令我激动和向往的——创造一些实实在在的能改变他人命运的产品，永远想着如何利用科技去推动人类群体的进化。金融本质是一个复杂而抽象的头脑游戏，离人性太远，甚至为了利益要驱逐人性。这些年自我探索的好处，就是越来越能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是谁，也不会强迫自己去爱上那些不属于我的领域。但我们日常生活又离不开金融工具和基本的投资概念。读了比尔·阿克曼的故事更是有强烈感触，财富的分水岭和关键杠杆即是对于金融知识和公司系统的理解和掌握。学着和这个复杂的世界妥协，在不消耗自己的情况下，去学一些能够在动荡不安的世界里，保护自己财富的知识，也是一项很值得的努力吧。最后祝大家都能跟这个复杂的金融世界做朋友，不迷失自己，也找到一种和它的相处方式，体验到自身持续成长和财富不断增长的感觉！![]()
最后。播客逐字稿英文版：https://lexfridman.com/bill-ackman-tran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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