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巨人毛泽东 ——纪念毛泽东诞辰131周年

文摘   文化   2024-12-26 11:58   山西  


作者  未  无

诵读  莺  子

         李  星

         娅  男

编辑  林  枫


纪念毛泽东诞辰131周年书画百米长卷



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三十一周年敬语心言:凡太阳月亮照耀的地方,都有毛泽东光芒永在。思想之光,智慧之光,幸福之光。毛泽东是全人类的骄傲!


一、人间昆仑毛泽东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像昆仑山一样,奇峰矗峙,天外飞来,令人惊心动魄,目眩神摇。他从一个普通农家走来,却给人“看君似是羲皇上,直作太初名汝”和“惊倒世间儿女”的强烈印象。他经历的磨难、挫折、失败,承受的痛苦、牺牲、喜悦,可谓“战罢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一个人有那样坚定的意志,那样崇高的追求,那样无限的承受力,只能说他是“横空出世”的“昆仑”。


伟大的毛泽东面对挫折、面对失败、面对巨大的牺牲,从来没有垂头丧气,从来没有怨天尤人,从来没有一蹶不振,而是像昆仑山爆出的第一声春雷,说出一句掷地有声、震荡山河、震古铄今、威震环宇的名言:“失败是成功之母!

”他挥长缨、缚苍龙、挽狂澜、裁昆仑,以使“环球同此凉热”。他的一生经历挫折无数,据最近看到的一则资料,他仅在党内经受各种打击处分就有二十余次。他曾被开除党籍,撤销一切职务,赶出红军。他在推翻“三座大山”中经受的磨难更加难以尽说。然而,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直至胜利,始终是毛泽东革命和奋斗的公式。宇宙生出昆仑,人世走出毛泽东,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天地赖其以柱,人世尊其以主。



二、天地英雄毛泽东


今天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西北风呼号,好像与这人世有深仇大恨似的。然而我却不以为然。手脚受一点小伤,会十指连心地疼起来,想想关公刮骨疗毒,算什么呢?读毛泽东诗词《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遂使心理强大,何寒惧之?不仅如此,眼前蓦然矗立起一个宏伟巨人,一位天地英雄,一座通天彻地的大丰碑,这不是别的任何人,正是天地大英雄毛泽东。

伟大无比的毛泽东,是天高地阔的英雄,是与天地同大的英雄,是与天地同存的英雄!是一切革命英雄因此而大放光彩的巨人英雄!

有人可能发出别的声音,另有所问。我只问一句:跟着蒋介石出生入死的人光彩了吗?

集古往今来一切优秀于一身、集天地正气于一身、集一切无与伦比于一身的天地英雄毛泽东,他的诗词也是集此一切大成的天高地阔、与日月同辉的存在。

天地大英雄毛泽东说过,他是“偏于豪放,不废婉约。” “偏于豪放,不废婉约”的大词家毛泽东,对“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辛弃疾雄视百家的豪放词风特别偏爱。从他故居的藏书看,精读过的历代词人作品中,圈画最多的是辛词,大约有98首。有一部1959年中华书局影印出版的《稼轩长短句》,共四册,每册封面上都用粗重的红铅笔画着读过的圈记。还有,在他经常翻阅的几部《词综》里,对辛词反复多次作了圈画。他还亲书五首稼轩词。即:《太常引》(一轮秋影转金波)、《摸鱼儿》(望飞来、半空鸥鹭)、《菩萨蛮》(郁孤台下清江水)、《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南乡子》(何处望神州)。


下面试以《渔家傲》与辛弃疾的《菩萨蛮》作个比较。 

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

首先就气势而言,辛词是情感起伏跌宕,跳跃强烈,满腔磅礴之愤激,化为悲凉之词。梁启超先生说过:“如此大声鞺鞳,未曾有过。”“鞺鞳”一词我是第一次遇到,意为像钟鼓声一样响亮。毛是大气磅礴的战歌,是驱山断河的大手笔,是声势浩大,斗志昂扬的大境界,是“推翻历史三千载,重铸雄奇瑰丽诗。”

就内容而言,稼轩这首《菩萨蛮》虽然摆脱了“画罗金翡翠,香烛销成泪”等缠绵悱恻、秾丽绵密的儿女柔情,抒发的是对国家兴亡及个人理想无法实现的无限感慨。但也只是赴任江西提点刑狱,途经造口,联想四十年前金兵烧杀抡掠而感慨万千。毛词呢?从奋起迎敌的红军威势入手,写第一次反围剿,大胆取舍,直奔重彩九霄,仅二十七个字就把一场规模宏伟的复杂战役写得有声有色,以雄强的色彩、铿锵的音调、响亮的节奏、新颖的思想写下了一首雄浑奔放、大气磅礴的战歌。



再从用典而言,辛词中的“长安”是为汉唐故都,此处代指宋都汴京。宋刘攽《九日》有:“可怜西北望,白日远长安。”“愁余”应出自《楚辞·九歌·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鹧鸪”为鸟名。传说其叫声如云“行不得也哥哥”,啼声凄苦。可以说,辛词用典贴切却并无特别之处。毛词中“不周山”,借共工的形象状今天的伟大革命家,赋予翻天覆地取得胜利的英雄形象,并对“共工怒触不周山”赋予“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意义,死典活用,推陈出新,无怪乎郭沫若要说:“就好像在中国的神话高擎起一只火炬。”

最后从手法和遣词造句而言,辛词起笔横绝,“郁孤台”三字劈面便凸起一座郁然孤峙之高台,寓于满腔磅礴之激愤 ;“行人泪”三字,直点造口当年事,乃将满腔之悲愤,化为悲凉之溢表;“遮不住”三字,将青山周匝围堵之感一笔推去,“毕竟”二字更见深沉有力;鹧鸪声声,是呼唤词人莫忘南归之怀抱,还是勾起志业未就之忠愤,实难作一指实,但结笔写出一怀愁苦则是可断言的。毛词:“万木霜天红烂漫,天兵怒气冲霄汉”,起笔就写出了红军奋起迎敌“气吞万里如虎”的威势。用“烂漫”一词写红,红得鲜亮,红如火炽,红得生气勃勃。不仅让人想到“霜叶红于二月花”,而且显豁地感受到红军的旺势。这不正是士气正旺、斗志昂扬的红色军民的燎原气象最形象、准确、生动、传神的写照吗?接下来一句“天兵怒气冲霄汉”,与起句天然承接,相映生辉,好像不是用脑想出来的,而是天地间自然备下的。“天兵”一词历来为正义之师的褒称,用在红军和红色军民身上,更可象征其英勇无敌的英雄气概。这样的红色兵民不是气冲霄汉的“天兵”又是谁呢?“雾滿龙岗千嶂暗”,既写出景色之深,伏兵之利,也写出了红军神秘莫测,神不可挡。再接下来活捉张辉赞两句,真是平地起惊雷,欢声如天雷惊动,更展现出阳光乍泄,豁然开朗的大境界。然而,一波即平,一波又起。“二十万军重入赣,风烟滚滚来天半”,卷土重来,尘埃烽起,不可一势。不过,敌人再凶猛,挡不住“唤起工农千百万,同心干”,军民是胜利之本,任何反动势力,任何穷凶恶极之敌,在“同心干”的军民面前,必然失败,必然走向灭亡,其穷凶恶板不过是红色军民百折不挠,战则必胜的反衬罢了。“不周山下红旗乱”,真是神来之笔。为此,毛主席专门作注。被贬斥、压抑了近三千年的大英雄共工,一下子焕发出万丈光芒。不周山下,红旗招展;蒋家天下,地覆天翻。只有唤起工农千百万,只有千百万工农成为怒触三座不周山的英雄,才能使不周山下飞扬起火焰般的红旗,天下才能成为人民当家作主的天下。真是高出奇峰,警句响惊雷。豪情无比,高奇无比,大气无比!这是何等气魄,这是何等豪情,这是何等手笔,这又是何等天地英雄之大境界!

诚然,毛泽东的诗词不仅不等同于任何词派,而且也不同于任何文人笔下的作品,是迄今为止的古今词坛上独一无二的奇葩。全面比较,任何诗人都没有他那样的天才,他那样的经历,他那样的胸怀,他那样的气魄,他那样的造诣和境界。这正是它得以“不废江河万古流”的真正价值。

毛泽东的《反第一次大“围剿”》与辛弃疾的《书江西造口壁》虽然不是同一词牌,但之所以拿两词比较,是因为毛泽东手书五首辛词中,这一首在内容、篇幅、风格上与《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最接近,根本上还是英雄气概与英雄气概相比,更可见毛泽东的无与伦比和举世无双的伟大气魄。这也正是我最景仰和神往神旺的天地正气!英雄气魄!巨人情怀!




三、神兵统帅毛泽东


公木先生说,诗人毛泽东超越于历史上一切伟大诗人之处,在于他不止于求索,不限于抱负,他辉煌的诗篇都植根于无与伦比的伟大实践,其神思、才情、风骨、意趣、语言、音韵、节奏、旋律,尤其是伟大的思想,都堪称泰山北斗,是大手笔,是千古独步,是汪洋大海,是穷常人毕生之力都难以达到的尽头。

更有人极言:作为诗人,毛泽东是政治家诗人。作为政治家,毛泽东是诗人政治家。昆仑之巅,长城之墙,仿佛是他胸中的笔。华夏大地,高天厚土仿佛是他笔下的纸。黄河的水,长江的浪,仿佛是他纸上的墨。

我认为,这样说,不是把毛泽东写神了,吹神了,造而为神了。而是毛泽东自身有着太多的神秘而不可思议,神彩而高不可企及,神圣而不可否认,神话而活在中国以至世界人民心中。《毛泽东诗词》正是这不可思议的神秘、不可企及的神彩、不可否认的神圣和永活人民心中的神话凝结而成的精彩。正如许多诗人和文学家异口同声认定的,毛泽东的诗词艺术,不论在中国文学史上,世界文学史上,抑或史诗史上,都是一个格外独特的、崇高的文学现象。如此说来,作为《毛泽东诗词》中最高成就之一的极品,谓之神品,不正是顺理成章和自然而然的吗?

毛泽东说,诗分豪放婉约。他是偏于豪放,不废婉约。《诗余图谱》曰:“婉约者欲其辞情酝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

我向来对豪放派多出几分敬意。不是说婉约一定下于豪放,而是因为远远走来的大词人,首先来到眼前的总是毛泽东,辛弃疾、苏东坡,而后才是李后主、李清照、柳永、晏殊、秦观等。岳飞也经常来到我的眼前。他为词不多,但那首《滿江红·写怀》,不仅雄劲悲壮,而且激越豪放。李清照虽属婉约派,但能从她口中说出“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也很让人敬仰。

《如梦令·元旦》在豪放派大诗人毛泽东诗词中,应是位数不多的婉约作品之一,是婉约中上乘的上乘,堪为举重若轻的神品。



对此神品,我有如下感觉:

第一是其“清”。“宁化、清流、归化,路隘林深苔滑。”所写虽然是几个县名,几项寻常景象,但经胸襟、心智、革命思想和战略眼光博大和深远到神秘的艺术巨匠毛泽东精心独运,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使这首小令像至清之水石上漫游的小鱼儿,清彻见底,清灵可数和清亮可鉴。其神,或灵神,或魂神,就从这巧妙的旋律和活泼的节奏中走出来了。

第二是其“滑”。,我的感觉还不是“林深苔滑”,而是一个“滑”字,让整首词既有滑的躯体,又有滑的灵魂。词的意象组合极为奇妙,全词充溢着流动至极之美,滑溜溜的美。“今日向何方,直指武夷山下”,也在滑溜溜的美中。声律的平仄变化,紧紧配合着内容,自然天成。过去说马良画黄鹤,用的是神笔。毛泽东写词,才是神来之笔。真是出神入化,神斧神工啊!

第三是其“秀”。“野径溪桥取次行,山青水秀眼增明。”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整首小令从音韵美、图画美到音乐美,无不洋溢着欢乐自信的酣畅美。“山上山下,风展红旗如画。”如此反败转胜的气势,如此纵横驰骋的壮美,如此磅礴的英雄气概,竟用如此灵秀的词句表视出来,你说不是神乎其技 、神乎其神、神会心融是什么?

我们说毛泽东是巨人,不仅是战胜一切敌人的巨人,而且是举重若轻的诗人巨人。无论是千山万水,还是横空出世的昆仑;无论是小小寰球,还是稊米般存在的宇宙,在他心中、眼中和手中都是举重若轻。

通观《如梦令·元旦》全词,正如大诗评家公木先生所评:不但诗意葱茏,诗情酣畅;而且有绘画美,像幅鲜明的行军图;有音乐美,像一支雄壮的进行曲。单调小令竟有这等容量,这般气势,而又平平道出,一似毫无用力,便一挥成风斤,全无斧凿痕,实在是第一等真诗,第一等好诗。非大手笔,何克臻此?非有深刻的具体感受,巨大的革命热情,又怎能如此自然浑成?

诚如是,不是神品是什么?       

         




四、诗词巨星毛泽东



毛泽东诗词有更好的,最好的,没有不好的。不以伟人、巨人看,而以诗人看,也是大诗人,几为空前绝后的诗词大家。这首《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愧为大家小令。王国维说过“自南宋以后,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余者”。毛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他横空出世,伟比昆仑,情怀气魄压倒古人和外国人,成为古今中外无人可比的全才全伟第一。郭沬若就说过:“经纶外,诗词余事,泰山北斗。”柳亚子除了推崇毛泽东诗词:“推翻历史三千载,自铸雄奇瑰丽诗” ,并说过:“毛公沁园春一阕,余推为千古绝唱,虽东坡、幼安,犹瞠乎其后,更无论南唐小令、南宋慢词矣。” 然而毛泽东自己在给友人和同志的信中却说:“还未入门”,“诗味无多”,“文采不佳”,“偶尔写几首七律,没有一首是我自己满意的。如同你会写自由诗一样,我则对长短句的词学少懂一点。” 可见其眼界之高,苛己之严。

《广昌路上》是在马背上哼成的,如果对《毛泽东诗词》也分上中下,此小令大概算个中品,毛主席自己也说“文采不佳”。但其雄奇博大的境界,同样是前无古人的;字里行间的气魄,更是举世无双的。



拿此词与秦少游的《 天涯旧恨》比。毛是天高地阔:漫天皆白,头上高山,风雪迷漫处;秦是寒门小户:独自凄凉,断尽金炉,春风吹不展。毛是气势如虹:风卷红旗过大关,十万工农下吉安;秦是柔肠寸断:独自凄凉人不问,过尽飞鸿字字愁。毛是大境界:“漫天”“高山”“过大关”;秦是小回肠:“旧恨”“凄凉”“倚危楼”。

与李清照的《卖花担上》比。李清照是屈指可数的诗词大家,尤以炼字见长,是炼字高手。她的这首《减字木兰花·卖花担上》,全篇截取了新婚生活的一个侧面,显示出放纵恣肆的独特个性。“春欲放”三字,表达了她对花儿的由衷喜爱。其中的“春”字既可以指春色、春光、春意和春天,也可以借指花儿本身。一个“春” 字给人以无穷的美感和联想,也将她对丈夫的依恋奇妙地表达出来。“泪染轻匀”及下句,写花的容态。这花儿被人折下,似乎为自己命运的不幸而哭泣,直到此时还泪痕点点,愁容满面。着一“泪”字,就把花拟人化了,再缀以“轻匀”二字,便显得哀而不伤,娇而不艳,其中渗透着女主人对它的同情与爱抚,似乎也预示着她柔肠寸断的聚少离多和未能携手终老。所以这总给人一种脆弱和担心。

且不说毛乐观的性格,不畏万难的气概;也不说意境的崇高美和无与伦比的大胸襟;还不说其词的情景高度融合,景物浑然一体,单就炼字而言,毛也是气魄非凡的大手笔。一个“卷”,力转天地,写出了风雪之大,气势之猛,行军之迫;一个“过”字,豪迈无比,写出了红军势不可挡的威武气势和必胜信心;一个“下”字,势如破竹,写出了红军浩浩荡荡,犹如江河奔流而下,一切污泥浊水必将被冲垮的可喜结局。整首词虽然写的是红军在风雪严寒中行军的情景,却给人场面阔大,气势豪迈,色彩鲜明,激越人心的壮美享受和巨大鼓舞。

苏东坡是豪放派大词人。说到豪放,让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东坡。但他的这首《莺初解语》,还是输给了毛泽东。“莺初解语。最是一年春好处。”在格局上输了一些;“微雨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在境界上输了一些;“休辞醉倒。花不看开人易老。”在画面和想象上输了一些;“莫待春回。颠倒红英间绿苔。”虽然道出了苏翁潇洒走一回,及时行乐的心态,但怎能与“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的乐观情怀和充高寄托相比呢?

我将上述四首减字木兰花小令剪贴在一起欣赏。从毛泽东的《广昌路上》读出了一个“漫”字;从秦少游的《天涯旧恨》读出了一个“苦”字;从李清照的《卖花担上》读出了一个“恋”字,从苏东坡的《莺初解语》读出了一个“微”字。

“苦”者,虽以体制的淡雅,传达出浓烈的愁苦感情,但也只是一些愁肠苦绪而已。“恋”呢?于此透出来的新娘子的这点小心思实在美不胜收,但所描绘的也是一点尖新轻巧的小伎俩罢了。这个“微”似乎有点微妙的神奥,但开豪放词风的大词家苏东坡这首小令,气格和气局还是小了,微了,不是为他增加了什么,而是式微了一些什么。只有这个“漫”,是无限广阔的,只有极大气格气局的人相称,天地巨人相称。  

请欣赏毛泽东的小令《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

  

漫天皆白,雪里行军情更迫。头上高山,风卷红旗过大关。     

此行何去?赣江风雪迷漫处。命令昨颁,十万工农下吉安。





五、读史导师毛泽东



《毛泽东读史》这部书,如同美国总统乔治·布什赞美过的《致加西亚的信》一样,只有支票簿大小,却是资料宏富、思想深邃、内容丰厚的毛泽东书系精品。

作者张贻玖也是一位退休干部。他大学没有毕业就参加工作,几十年的工作,也是几十年积淀,书里书外积淀都很厚。他以一枝传神之笔著就精读毛泽东的一系列大书,可统称为品读毛泽东书系。尽管都是支票簿大小的薄薄的小书,但每一部薄薄的小书都是内容很丰厚的大书。



打开《毛泽东读史》这部大书,赫然入目的首先是毛泽东硬笔书法精品《贺新郎·读史》手迹。接着是王震大将的题签,字拙朴,很有味道。弘一大师的法书是久练之后的无迹无痕,王震大将的题签是天然的朴拙。这部竖排版的大书不到二百页,篇目就有五十多个。篇篇有毛泽东批注,有史料引文、有人物评述、更有著者的卓见。

正因这“薄”而“厚”的吸引,《读史》之外,我将同样出自张贻玖之手的《毛主席的书房》  《毛泽东批注历史人物》 《毛泽东和诗》 《毛泽东评点圈阅的中国古典诗词》、《毛泽东评点唐诗300首》、《广读天下书》也都搜集阅读了。与《读史》相比,分量差些,也不无启发。中国史典浩瀚,读史最好要有导师。我心中常有一些史学家作向导,他们的书无不对我有各方面的指导。排列起来,最令人敬佩的是陈寅恪先生和吕思勉先生。毛泽东不以历史学家名世,但对历史的研究比许多大史学家还深、还广、还经用。他是古往今来无人可比的“历史知识渊博的政治家”。他的巨眼看到了什么,向我们指出和揭示了什么,经过张贻玖的梳理评点,“路径”更加清晰、清朗,洞若观火而不是隔岸观火。



毛泽东也像说不尽的莎士比亚一样,让中国人视为骄傲,立为心魂,在世界各地一再热起来的一座艺术丰碑,而且是一位说不尽的读史导师。就连他的军事著作,不是也为诸多高人称为一门艺术吗?他的博学强记,贯通古今,使整部历史尤其是中国历史在心中活了起来。他的目光深远,思想深邃,超群绝伦,使得他的批注简括、挺拔、传神,往往是一句话,几个字,便将一段历史,一个重要事件,甚至整个历史的深刻内涵揭示出来,给人留下艺术的、诗的、精辟到令人吃惊的印象。别的不说,仅就《读史》这首词章而言,只用了一百一十五个字,便囊括了、咏叹了以中国历史为主体的整个人类社会的历史——从人类诞生到归宿,从原始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跨度长达几百万年。智慧的卓识,仁者的义愤,勇者的信念都体现在这一百多个字当中;气象雄浑,风格豪放,思想深刻犀利,情怀浪漫潇洒,更不能不让人惊叹。我反复读过这首词及诸多名家的评论后,得到一个字:开——心开、意开、境界开。



记得有人说过,人,或者只是在一渺小的星球上无助地爬行的一些尘埃;或者是像化学家所说的那样,只是以某种奇妙的方式组合而成的一堆化合物;或者像哈姆雷特认为的那样,人都有着高贵的理性和无限的潜能。读了《毛泽东读史》这部书,更让我坚信,一个人即便只是在渺小的星球上无助地爬行着的一粒微尘,也应该是融入向着伟大飞升的一粒微尘;即便是以某种方式组合而成的一堆化合物,也应是反应高贵的理性和无限潜能的化合物;如果本来就是有着高贵的理性和无限潜能的一个特殊存在,那就更应该向着崇高和无限走去。















未无五润
未无五润者,五行皆润也。有朋友说你不可以润天润地润人润空润命吗?答曰随你如何,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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