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目：《论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与不平等起源论中的错位与矛盾
——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方法视域中的卢梭政治哲学文本解读与思考》
主持人：王雅莉 《黑龙江社会科学》编辑
发言人：王子盟 湖北省社会科学院硕士研究生
评论人：纪 逗 黑龙江大学教授
主持人：王雅莉
今天咱们还是延续本次论坛的主题，围绕该主题，我们这一场有三位同学进行发言。第一位是来自于湖北省社科院的王子盟同学，第二位是来自于清华大学的崔贺尧同学，第三位是来自黑龙江大学的毛郭凯文同学。首先有请王子盟同学发言。
发言人：王子盟
各位老师和同学，大家好！我今天汇报的题目是《论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与不平等起源论中的错位与矛盾 ——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方法视域中的卢梭政治哲学文本解读与思考》。我这篇论文是用阿尔都塞的方法去解读卢梭的两篇重要文本——《社会契约论》与《论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这篇文章它算得上是一种尝试，用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阅读政治哲学的文本。
首先，我们可以知道阿尔都塞在他的一些著作中，比如说《保卫马克思》里面就指出要用一些马克思主义哲学去批判以往的哲学，当然这种以往的哲学也包含西方古典经典的理性主义式的政治哲学文本。阿尔都塞他也做了一些尝试，在他的那篇文集《哲学与政治》中，有一篇文章叫《论<社会契约>(错位种种)》，用症候阅读方法解读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找出了卢梭《社会契约论》中的各种内在的矛盾和错位之处，最终揭露了卢梭的社会契约理论的意识形态的本质。
阿尔都塞是怎样来读的？卢梭的哲学文本它是一种理性主义式的，虽然经常有很多学者说卢梭是一个反理性主义者，但是他的方法论仍然是理性主义式的。理性主义就有一个问题，他会用大量的悬设，这些悬设，是很难解释，或者是说干脆不解释，比如说柏拉图的一些理念，亚里士多德的“目的因”、康德的“先天直观形式”，还有黑格尔的“绝对精神”，这是他们所有体系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这些前提要么他们有些人已经解释了，但是解释的不是很清楚，要么有些人干脆就不解释。卢梭的哲学著作里面有大量的诠释，这是他的文本的特点，而且卢梭他不喜欢解释，我们经常读卢梭的文本就会发现，他突然引入一个前提，这个前提你不知道是怎么得来，这是卢梭文本的一个特点，并且它这个特点对康德、黑格尔影响很大。还有一点，卢梭在形式逻辑上稍显混乱，可能比之于他的一些前辈比如说霍布斯和洛克，他的逻辑上是没有那么清晰的，所以阿尔都塞发现卢梭的这个问题，并用症候阅读法去阅读。
阿尔都塞提出卢梭他开始面对的难题是什么？卢梭的难题是要寻找出一种结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来维护和保障每个结合者的人生和财富，并且由于这一结合，而使每一个与全体相联合的个人又只不过是在服从其本人，并且仍然像以往一样的自由，这就是社会契约所要解决的根本问题。卢梭的社会契约要解决的问题，他的难题是由于人类它的分工和私有制的出现，而导致了人的力量，同时成为了人对人自身的一个障碍，它形成一种矛盾，他要解决这个矛盾，这就是卢梭《社会契约论》文本的难题，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就提出了他的难题性，他要用他的难题性去解决难题。
对于难题性，有学者把它翻译成“总问题”，也有学者把它翻译成“问题式”。但是卢梭的难题性是什么？它的难题性是一种理性主义的形式逻辑的，并且是和传统的资产阶级法理学性质的难题性，他想用这个难题性去解决他的难题，于是就导致了错位，因为它的难题性与难题本身不兼容，所以不能解决他的难题。
阿尔都塞通过他的阅读方法，在《论<社会契约>(错位种种)》这篇文章中指出了《社会契约论》的四个错位：
第一个错位是卢梭想用社会契约去掩盖国家诞生的非契约形式，国家诞生不是契约形式，但是他要用契约去解释，这导致了第一个错位。阿尔都塞说，卢梭所说的社会契约它真的是一种契约吗？它存在两个问题，第一方面是什么？契约本身是一种交易行为，交易就是要互利，但是卢梭他的社会契约论强调人民要全部转让他的权利，如果是全部转让的话，不可能是一种互利的行为，所以说它就不是一种交易，这是其一。其二是什么？他的契约逻辑上存在一种问题，卢梭的契约它的甲方是人，个人与乙方全体共同体订立契约建立共同体，共同体既然是契约的产物，在契约之后出现的，怎么可能成为契约的乙方？这是他的逻辑上的一个错漏，所以说阿尔都塞说卢梭他的社会契约就不是契约，这是他的第一个错位。
大概卢梭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说我这个契约可能不是契约，卢梭的落脚点是他的交易，他要想办法解释这个契约是一个契约，卢梭为了解释社会契约要让它成立，他要证明他的契约是一种交易，于是这导致他的错位之二。卢梭就要解释这种全部转让如何是一种交易。卢梭给了如下路径，比如说他突然自相矛盾了，他的第一个说法，这个契约不是全部转让，而是转让一部分。比如说在《社会契约论》第三十八页指出，仅仅是全部之中，其用途对于集体有重要关系的那部分才转让出去了，这个时候他又不再说全部转让了，而是说部分转让，他又出现一个矛盾，他把自己给否定了。另外一个解释，集体在接受个人财富是远不是剥夺个人的财富，而是保证他们对自己财富的合法享有，使具有变成一种真正的权利，使享有便使享用变为所有权。他又给了第二个解释，避免全部转让的方式只能是社会契约的全部转让，他这里又陷入了一种循环的一种解释，它也是逻辑上是说不过去的。另外他又经过一个计算，第二十六页指出要搞一张收支平衡表来计算一下我们契约项，契约它是有利可图的，他就想用各种办法去解释他的社会契约是一种交易。但是实际上阿尔都塞指出，既然是交易就存在一个问题，交易本身的前提是必须要有特殊利益，每个人要有自身的特殊利益，你才有交易可能。但是如果人人都有特殊利益，他怎么可能制定契约？
卢梭这个时候为了掩盖“特殊利益”，他又引入了一个新的东西叫“普遍利益”，他就指出所有人从他的特殊利益中能够找到一种共性的利益，叫普遍利益。但是这里又存在一个问题，比如说他无法解释一个东西，派系的存在，卢梭就指出个人利益它是特殊利益，但是共同体代表的是普遍利益，但是在共同体与个人中间有一个东西叫派系，比如说各种党派或者是阶级，他无法解释这个现象，如果个人利益是特殊利益，共同体是普遍利益，那么派性利益是什么利益？他解决不了派系利益的性质，所以卢梭在定义派系利益时，第一偷换概念，第二制定双重标准，用特殊利益去直接概括个人利益和派系利益，而把共同体利益视为普遍利益，这是有问题的，他是偷换概念。第二点是什么？它的“普遍利益”概念其实是双标的，它只指出了共同体利益是普遍利益，但是在比共同体更大的范围内，比如说共同体是国家，或者放在整个世界全人类的范围来讲，全人类的利益是什么？比之于全人类的利益，国家的利益岂不是一种特殊利益吗？卢梭解释就非常牵强。
最后实际上是什么？卢梭无法解决派系之间存在的斗争，最后他为了掩盖这个实质，他又引入了一个新的错位——意识形态，阿尔都塞把它描述为在意识形态方面向前“逃遁”，或在经济方面倒退两条路径：卢梭要么就指出要用一个意识形态去统摄所有个人的头脑，让他们有一个普遍利益的存在，要么就是倒退回私有制诞生之前的自然社会。由此揭露出了卢梭本质上想掩盖的经济基础导致了国家产生的历史科学的答案。
阿尔都塞指出，卢梭在写完他的《社会契约论》后，由于他的社会契约论存在这种大量的错位，于是卢梭最后就倒退了、退却了，不再去从哲学角度解释了，而是选择回到文学的角度去解释，这是他的一次倒退。在这本书的《前言》中写他这本书其实上是他要写的一本叫《政治制度论》的第一个部分，但是后来他这本书没有写了，所以说他可能意识到这个方法论的是一个错误，无法解决他这个问题，他的难题性是与他的难题是错位的。这其实是卢梭的第二次倒退。我们可以从他的更早时候的著作《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找到他的第一个倒退。我在第三节的解读是借用阿尔都塞解读《社会契约论》的方法去解读他的《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通过解读《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这本书，也可以发现它其中的存在的四个错位，这就是第三节内容。
首先卢梭的《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这本书基本上出自于两个前提，悬设了两个前提，而且他没有解释这两个前提。人有先于理性的两个原动力：一个是智力，一个是同情，这两个前提明显是理性主义的方法。因为在前面的文本中，理论已经有辩证法和历史科学的萌芽了，但是他没有走下去，他开门见山地说：“比较解剖学现在进步甚微，而博物学家论述不确切，因而不能把他们的论述作为可靠的论断的基础”。所以，他不得不借助一些猜测和超自然的知识，这就是他的一种理性主义的难题性。
卢梭在第二部分详细论述了不平等起源于国家的产生。他一开始是指出了由于冶金和农耕两项技术的出现，导致了分工，分工导致人需要交换，互通有无，最后又导致了私有制的产生。私有制的产生又由于自然的不平等的存在，最后导致了人们的财富占有的不平等，最终导致富人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而建立秩序，建立国家。这些观点非常类似于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式的国家建立学说。
第二部分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卢梭在第二部分的最后一部分笔锋一转，对“富人建国”进行了解释，由于他受他的法理学的难题性的限制，他要给富人建立的国家有一个合法性，他就引入了合法的概念。卢梭他在这里又用了悬设的前提，所谓“合法”指的是什么？合法是合乎自然法。“自然法就是满足人的两大基本自然特性，就是自我的发展和完善，以及被能够背离本能的一种自由意识。”也就是说，人要有自由，这就是自然法，所以说你统治者不能剥夺民众的自由，方能称为合法。由于合法与不合法的错位，卢梭就要解释造成不平等的国家的起源，它的统治者并没有剥夺被统治者的自由。
他在第二个错误指出，把富人与强者划清一个界限，他明确主张说他自己是反对奴隶制的，奴隶制是强人统治，强人就是通过强力约束弱者的自由而获得统治权力。他指出统治形式是不合法的，但是富人统治又是如何合法的，他又指出富人他只是剥夺了穷人的财产，但是他没有剥夺穷人的自由，他就割裂了财产与自由的关系。剥夺财产本身它就是一种剥夺自由的形式，卢梭用富人的概念强行把强者包装起来而掩盖强者统治的一种本质。其实强者和富人在自然状况下分不开，自身的自然能力越强的人，对财富的占有越多。卢梭指出富人虽然建立了一个秩序，但是有些人他就说有一段有些人会千方百计的去践踏法律，这样就有必要成立政府，但是他没有指出这个有些人是什么，这就说明了他存在的问题，他没有指出有些人，因为有些人本质上就是他所说的富人在不断地破坏规则，不断地去剥削穷人，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是富人，但是他也不是强人。
所以说卢梭掩盖的实质立不住脚，最后富人导致一种专制权力。卢梭为掩盖专制权力又引入了另一个新的概念——“社会契约”。因为有些人他破坏规则，人们需要订立契约，成立政府进行合理统治。由于卢梭还没有写作《社会契约论》，这时社会契约的理论是洛克式的，洛克式的社会契约是什么？它的主权是赋予政府的，而卢梭在后来社会契约论中的社会契约的主权是赋予全体人民的，把政府从主权者中去掉。但是在《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中，他用的是洛克式的社会契约，政府仍然是主权的占有者，主权在政府，于是他的社会契约最后导致一个问题，人民通过选举代表与他的代理人互相订立契约而成立政府，所以说代理人组成政府。但如果政府违背契约，由于没有第三方的监督，人民就有资格让政府解散，订立新的契约。但是这里就出现一个问题，由于政府具有自主性，想用它的权力来谋取私利，这样人们就会不断与政府互相解约，这样社会就陷入一个永远的动乱，这就是他的社会契约导致的一个矛盾之处，最后导致不断的混乱。
为了掩盖混乱，卢梭又引入了一个新的意识形态概念去掩盖它的矛盾。最后卢梭指出第四个错误要借助于宗教的参与，就是一种公民宗教的理论去维护社会契约的存在，不至于让社会契约反复被解约，让社会陷入混乱。所以说卢梭的《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虽然确实是解决了国家的一个起源的问题，它也在前面已经接近于马克思主义的一种历史唯物主义的国家起源的解释，但是由于它自身的时代的限制，他的理性主义难题性的限制，他最后还是选择用一个理性主义的方法再去解释一下国家的起源，最后就陷入矛盾。
最后不难看出卢梭的理论实际上与他要解决的难题是错位的、有矛盾的，不能解决他的难题。无论是《社会契约论》，还是《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他的难题都涉及国家起源的问题，所以最后我们回到马克思和恩格斯，恩格斯就评价卢梭说：“18世纪伟大的思想家们也同他们的一切先驱者一样，没能跳出自己时代，使他们受到了限制。”同时他也指出了卢梭在他的著作里面，有一些黑格尔的行话，已经蕴含着一些辩证法的萌芽。卢梭他虽然已经看到了辩证法和历史科学的萌芽，但是他没能继续走下去，最后还是回到理性主义和法理学的难题性解释，所以说他的理论是存在着不足的。而马克思、恩格斯却却继承了卢梭理论中的辩证法和历史科学的萌芽，把卢梭的这套国家起源和不平等的理论发挥完善了，这就是通过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方法去读卢梭的文本得出来的一个结论。
所以说最后我想现在西方那些经典的政治哲学著作，他们都是理性主义式的，如果用阿尔都塞这套方法解读包括洛克、霍布斯或者是现代的罗尔斯等理性主义的政治哲学家的著作，也是可行的。
主持人：王雅莉
谢谢王子盟同学的发言，我们下面有请黑龙江大学的纪老师进行点评。
评论人：纪 逗
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就像一个棱镜，我们用它再去观看传统理性主义政治，有的时候就可以看出一些问题，这个视角我觉得是很好的，包括最后的总结说，不光是看卢梭，如果说理性主义这种政治哲学的文本都可以从阿尔都塞症候阅读法的棱镜去看，可以发现他们的问题。理性主义一定是有自身的局限性，毋庸置疑它也有自身的一定理论进步意义，但是他可能也存在一定的问题。
王子盟同学的论文总体上还是很清晰的。一个是用阿尔都塞的方法论选择卢梭的两个政治哲学经典文本进行解读，包括阿尔都塞从自身的角度也有专门的论述。再一个就是卢梭的经典政治哲学文本，另外还涉及到经典作家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卢梭等启蒙思想家的思想论述，分析都很清晰到位。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比如说从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当中，他所看到的卢梭的问题和马克思、恩格斯看到的问题是一样吗？或者说从卢梭的解读中可以帮助我们认识经典作家们对启蒙思想或者理性主义哲学的认识。
我们写论文一定要有问题意识，首先要说明，为什么要用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去阅读卢梭的政治文本，而且要以他做一个典型，当然可能说阿尔都塞有评论。为什么要去写这样的论文？现在有什么样的认识，他还有欠缺或者说没有被遮蔽？你使用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可能还有很多使用其他方法去阅读经典文本的人，不只阿尔都塞做了这个工作，可能还有很多思想流派都做了这个工作，我为什么要去写这个东西？而不是说我就写了这方面，因为我对这方面感兴趣。我为什么要写？像你这篇论文的内容说得很清楚，用阿尔都塞独特的症候阅读法阅读传统的理性主义政治哲学文本，最后能够得出什么样的一个不同的认识结论，他为我们正确认识马克思和恩格斯经典作家的哲学革命有什么样的意义。或者是不是有些人对经典作家问题的认识还不是那么清晰，就可以借助经过类似于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的中介。因为阿尔都塞与经典作家也有不同，不能完全在一个层面上。有了问题意识，把提出问题—解答问题—得出结论整理清楚，一个非常清晰的流程，就可以呈现，我觉得这样你的论文会有很大提升，这是我的一点看法。
主持人：王雅莉
感谢纪老师的精彩点评！接下来，我们进入到提问和回应环节。其他的老师和同学有要提问和讨论的吗？
讨论人：李 哲
论文的标题它应该是两个标题，这两个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可以做一个论文。一个就是《论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和与不平等起源论中的错与矛盾——基于症候阅读法》，或者《阿尔都塞尔症候阅读法视域下的卢梭政治文本的解读》。但是政治文本除了《社会契约论》《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还有另外涉及到关于政治思想里的政治文本。如果你是这样，如果标题没有给它弄写，会不会以偏概全？
第一个是你来解读《社会契约论》，但你用的是阿尔都塞的解读。阿尔都塞有明确的文本解读了《社会契约论》，但是你在解读《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借助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你的文章就出现了错乱。阿尔都塞他自己的错位就不能占主要的篇幅，你整个的《社会契约论》的四个错位都是阿尔都塞的分析。第一个文本是阿尔都塞自己进行解读，但第二个文本阿尔都塞他没有进行直接的分析，是你借助症候阅读法进行解读。他就会有错乱的感觉。到底是阿尔都塞他自己解读的，还是你借助症候阅读法解读的？你看摘要的第一句话就不用再写了，因为我看到你应该是你想借助症候阅读法来解读《社会契约论》和《论人与人之间不同不平等的起因和基础》，这应该是你论文的主旨。
你论文的第二章的第二个部分就不能让阿尔都塞的论述占主要的篇幅，这是第二步和第三步你可以再处理一下。第四部分我觉得是一个画蛇添足，为什么？因为你前三个部分借用的是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第四个部分既然进入了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在你的第四部分看不到症候阅读法的影子。你如果全部都是症候阅读法，你就是用症候阅读法来解读。你看第四部分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对卢梭错位问题，借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这两个是一个根本的方法，一个是马克思主义的方法，一个是症候阅读法。我觉得第四个部分就是你可以不要出现或者说聪明一些的话，就是把它直接放在前面，肯定是马克思对卢梭先解释在前，阿尔都塞的解释在后，这是一个时间上的顺序。但是他们也得是用阿尔都塞所理解的马克思的方法，阿尔都塞在解读马克思的时候肯定用的也是症候阅读法，这样全文中就统一用的都是症候阅读法。
第四部分用经典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对卢梭的问题进行分析的时候，我们也得有一个逻辑的顺序。《德意志意识形态》应该是在前，《反杜林论》应该在后，也得按照时间顺序。如果按照内涵逻辑，可能《反杜林论》里的内容和你的研究相关。如果我在处理经典马克思主义的作家对别的思想家进行解读，我可能会按时间顺序。
主持人：王雅莉
现在请王子盟同学进行回应。
发言人：王子盟
谢谢纪老师和李哲学长的建议。题目确实可以再重新敲定一下，对于还有两种方法的问题，需要再完善的阿尔都塞的方法在篇幅上的侧重点。第四节存在的问题，用阿尔都塞的症候阅读法，其实症候阅读法是阿尔都塞的，但是解读的视角或者说我想证明他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卢梭理论的一个发展。所以说在第四部分，我可以把这个再加入一点，确实第四部分有点单调，只谈到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谈阿尔都塞，我也可以把阿尔都塞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系结合起来，也可以在逻辑上把阿尔都塞放在后面。
主持人：王雅莉
还有没有其他老师和同学有别的问题要与王子盟同学交流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这一场的讨论就到此结束。谢谢发言人、评论人和参与讨论的同学。
（西南大学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所 供稿）
总编辑 | 黄其洪
执行编辑 | 袁雄
文字整理 | 黑龙江大学会务组志愿者
文字校对 | 黑龙江大学会务组志愿者
图片 | 来自网络，若涉及版权请联系本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