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若是猜中国的省会或自治区首府,那是相当容易,毫不费力的,也就是各省都是挑省(自治区)内的最大城市,大概是不会错的。比如四川省会成都市、湖北省会武汉市、陕西省会西安市、甘肃省会兰州市、黑龙江省会哈尔滨市、青海省会西宁市、贵州省会贵阳市、云南省会昆明市、山西省会太原市、吉林省会长春市、海南省会海口市、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首府乌鲁木齐市、广西壮族自治区首府南宁市、宁夏回族自治区首府银川市、西藏自治区首府拉萨市等省会(首府)都是全省最大城市,而且城市规模和经济总量首位度极高,比各自省内第二大城市四川省绵阳市、湖北省襄阳市、陕西省宝鸡市、甘肃省天水市、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青海省格尔木市、贵州省遵义市、云南省曲靖市、山西省大同市、吉林省吉林市、海南省三亚市、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库尔勒市、广西壮族自治区柳州市、宁夏回族自治区石嘴山市、西藏自治区日喀则市要大很多。
即便是拥有“双子星”的省份,经济总量排名全省第一的城市,其城市规模都没有省会城市大,比如江苏省经济总量第一的苏州市,城市规模没有省会南京市大;河北省经济总量第一的唐山市,城市规模与省会石家庄市差距十分明显;广东省经济总量第一的深圳市,城市规模也没有省会广州市大;辽宁省经济总量第一的大连市,城市规模比省会沈阳市小一些;山东省经济总量第一的青岛市,城市规模跟省会济南市旗鼓相当。
为什么我国各省(自治区)的第一大城市基本上都是省会(首府)城市呢?因为我国的省级行政区实行权利集中制,省会城市就是全省的政治中心,而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政治体制、政策制定和执行等都会对经济产生根本影响。如果把一个省或自治区比作一艘航船,那经济就是船员,政治就是船长,船长开错方向就抵达不了目的地。于是全省的各种资源都会主动向全省政治中心靠拢,于是全省资源就会集中于省会城市。
由于集中了全省最好的资源,省会城市经济总量占全省的比重一般不低。根据各地相关部门已经公布的数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统计了各省的省会及其全省2023年度GDP总量,并通过计算得出省会城市GDP占全省GDP的比重,从而分析各省对省会经济的依赖程度。从数据来看,吉林省省会长春市在全省GDP中的占比最高,达到了51.7%。2023年度,长春市GDP总量为7002.1亿元,而吉林全省GDP总量仅有13531.19亿元。长春已然超过全省的一半,对于吉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排在全国第二位的是银川,其2023年全省首位度高达50.5%,也超过了全区一半。从总量上来看,银川和宁夏均远低于长春和吉林,但银川在宁夏的城市首位度却是直追长春。西宁2023年GDP城市首位度虽未达50%,却也相差不远,达到了47.4%。成都和武汉2023年省会首位度分别排在了全国第四和第五位,比例分别为36.7%和35.9%。相较于长春、银川和西宁三地,成都和武汉更容易被诟病集全省之力,而从数据来看也是如此,全省GDP规模在3万亿之上的省区中,成都和武汉的省会首位度无疑是最高的。
除上述五城外,2023年省会GDP首位度超过30%的还有西安、哈尔滨、拉萨和海口。其中西安和哈尔滨更是紧追武汉,都超过了35%。而拉萨虽然略低于35%,但34.9%的首位度也算是极高的了。2023年省会GDP首位度超过20%的还有兰州、长沙、合肥、沈阳、昆明、贵阳、杭州、福州、郑州、广州、乌鲁木齐、太原和南宁等城市。各省情况差异比较大,中西部省份对省会的依赖度明显要比东部沿海高出不少。所以我国中西部省份往往“省会独大”,沿海省份则多有“双子星”。
但是我们中国人若是依照我国“省会城市就是全省最大城市”的思路,来猜测美国的省会(美国的省级行政区为州,即州府所在地城市),十有八九都是错的。美国是由50个州和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等组成。各个州的首府亦称州邑,大体相当于中国的省会。各州的首府绝大多数都跟中国人熟知的省会“浑身不搭界”。
比如美国第一大州加利福尼亚州的首府,既不是美国第二大城市和加州第一大城市的洛杉矶,也不是加州第二大城市旧金山,更不是加州第三大城市圣地亚哥和第四大城市圣何塞,而是名不见经传的萨克拉门托。当然,喜欢NBA的人会了解这座州府城市,因为萨克拉门托(Sacramento,另一个中文译名为“沙加缅度”)是NBA球队国王队所在地城市。萨克拉门托是一个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中部、萨克拉门托河流域上的城市,是萨克拉门托县的县府所在地(即县城),也是加利福尼亚州州府所在地,加州人口第五大城市,也是加州第二大内陆城市。其城市总人口(城区常住人口)只有48万人,按照我国的城市规模标准,其只能算是城区不足50万人的Ⅰ型小城市。
还比如美国第二大州德克萨斯州的首府不是德州第一大城市休斯敦,也不是德州第二大城市圣安东尼奥,更不是第三大城市达拉斯和其他规模较大的城市沃斯堡、梅斯基特,而是小城奥斯丁。奥斯丁位于得克萨斯州中南部的科罗拉多河畔,名列美国 5座最佳居住城市。奥斯汀被誉为美国IT 业的“硅山”,是全球最大的计算机系统公司戴尔的总部所在地,有“世界现场音乐之都”的美誉。奥斯丁从1839年就成为了德克萨斯共和国首府,而在1845年德克萨斯归属美国后,便成为德州首府,德州并没有把州府搬迁到休斯顿和达拉斯等大城市。奥斯丁市城区人口约96.43万,还差3万多人就可以成为百万人口大城市了。
号称“帝国州”的美国经济最发达州之一的纽约州,其州府并不是美国第一大城市纽约市,也不是城市规模较大的水牛城/布法罗、罗切斯特/洛彻斯特、杨克斯或雪城,而是奥尔巴尼。奥尔巴尼是美国纽约州的首府,是纽约州府都会区的核心城市,也是纽约州奥尔巴尼郡的郡治。位于纽约州的中东部,坐落在哈德逊河西岸,南距纽约225公里(140英里),东距波士顿256公里(160英里),形成一个近似等边三角形。奥尔巴尼最初是荷兰人建立的一个贸易站,在1797年成为了纽约州的首府,如今绝大部分纽约州的行政机关都位于奥尔巴尼市内,如纽约州议会大厦,纽约州教育部等。目前奥尔巴尼市的人口为9.8万人,根据我国的城市规模标准,其只是一座袖珍小城市,跟我国小县城相当,比新疆莎车县城还要小。
美国东北部大型州宾夕法尼亚州的首府既不是宾州第一大城市费城(很多人都以为宾州的州府是费城,甚至网络上很多介绍都把费城错写成宾州的州府),也不是宾州第二大城市和美国著名的钢铁工业城市被称为“世界钢都” 的匹兹堡市,更不是规模比较大的城市如阿伦敦、阿尔图纳、伯利恒、伊利、兰开斯特,而是小城奥林匹亚市,这座城市只有5万人,城市规模只有我国燕郊镇、狮山镇、长安镇、虎门镇的十分之一,跟贵州省遵义市的茅台镇差不多规模。哈里斯堡(Harrisburg)是美国常用城市名。在美国共有17座城市叫做哈里斯堡,分布在宾夕法尼亚州、俄亥俄州、伊利诺伊州、纽约州(3个)、加利福尼亚州、密苏里州、印第安纳州、阿肯色州、内布拉斯加州、德克萨斯州、南达科他州、俄勒冈州、北卡罗来纳州、弗吉尼亚州和犹他州。在这些哈里斯堡中,最为人所熟知且历史最为悠久的是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南部的哈里斯堡,它是该州的首府,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和影响力。宾夕法尼亚州的哈里斯堡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文化和经济的重要枢纽。
别名为“内陆帝国”和“草原之州”的伊利诺伊斯州的首府,既不是美国第三大城市的芝加哥市,也不是该州第二大城市奥罗拉、第三大城市罗克福德、第四大城市乔利埃特、第五大城市内珀维尔,而是该州的第六大城市斯普林菲尔德。斯普林菲尔德又称春田市,是美国伊利诺伊州的首府,同时也是桑加蒙郡的郡治。美国叫斯普林菲尔德的地方众多,但名气最大的便是伊州首府。因为其是美国最早命名为斯普林菲尔德的城市,也是中西部伊利诺伊州同名首府的命名语源。同时,斯普林菲尔德也是美国总统林肯长居并在政坛上崛起的地方。此外斯普林菲尔德亦是美国马萨诸塞州汉普登县的一座城市,为康乃狄克河沿岸最大的城市,且为新英格兰第四大城市和汉普登县第二大城市及其县治所在。但是其城区人口只有15万人,跟我国一些规模较大的县城差不多大。
位于美国中西部的五大湖地区,且是美国最北部的州之一的密歇根州,其首府既不是该州第一大城市底特律,也不是密歇根州第二大城市(仅次于底特律)的大急流城(亦称大溪城),更不是弗林特市、马斯基根市、 特拉弗斯城市、安娜堡市(安阿伯)、贝城市、萨基诺市、马凯特市、霍顿市,而是城区只有11.26万人的兰辛市。兰辛市是密歇根州的第六大城市,整个兰辛都会区人口为54万人,是密歇根州仅次于底特律和大急流城的第三大都市区。兰辛是密歇根州的政治、文化、商业和工业中心,也是密西根州政府、密西根州立大学和通用汽车等机构的所在地。兰辛市是密歇根州唯一一个不是县治的州府,但英厄姆县仍在该市设有一些办公室。
别称为“自由之州”的马里兰州,其首府既不是该州唯一的独立市巴尔的摩市,也不是银泉、罗克维尔、波托马克、盖瑟斯堡、科利期帕克、惠顿、上马尔博、弗雷德里克、黑格斯敦,更不是美国总统的度假胜地戴维营,而是安那波利斯市。安那波利斯市是安妮阿伦德尔县的县治,美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安那波利斯市位于切萨皮克湾西岸的塞文河口,西距华盛顿只有53公里,但是城市规模极小,城市只有人口3.32万,完全就是一个袖珍小城市,比我国很多小县城都要小。尽管该城市规模很小,但是早在1649年就有欧洲移民开始在此定居,在1708年就已经设市了,比我国第一个建制市广州市的设市时间早了200多年的时间。而且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了解,早在1783年11月至1784年8月,这里还曾作为美国临时驻地。
说起美国纬度在最北的阿拉斯加州,大家第一瞬间想到的城市是哪里呢?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很多人肯定会想到安克雷奇市,因为这是阿拉斯加最大的城市,也是新闻上经常提及的美国阿拉斯加州城市,前两年有个重要的中美会谈就在安克雷奇市举行,好多人都听说过这地方。安克雷奇位于阿拉斯加湾基奈半岛北端,这里有三十多万人口,占阿拉斯加州40%,是区域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城市。但是,安克雷奇并非阿拉斯加的州府,这跟美国其他州一样,最大城市不是州府。阿拉斯加真正的首府在朱诺,大家之前听说过朱诺吗?这地方不仅名字听着陌生,就连位置也特别偏。朱诺在阿拉斯加州东南角,紧挨着加拿大,离阿拉斯加腹地远着呢。
作为阿拉斯加的州府,朱诺面积有8430平方公里,人口只有三四万。从地理位置来看,这里更偏南,还有太平洋暖流影响,是气候也较温暖的地方,但却没什么人,只能算一个小镇。朱诺市区不大,背靠山区,面朝太平洋,外围还有亚力山大群岛挡风,这样的地方本该是天然避风港。但实际上安克雷奇才是阿拉斯加的重要港口,约有95%的货物都要从安克雷奇港进入阿拉斯加。包括铁路、公路,阿拉斯加的交通枢纽都是安克雷奇,重要的会议、活动、赛事,都会在安克雷奇举办,让朱诺这个州府毫无存在感。
美国的这些州府城市,人口都只有几十万、十来万,甚至不到十万,如马里兰州的首府安那波利斯,不到四万人,完全就是超级袖珍的小城市。美国只有少数几个州的首府为州里最大的城市。但是这几个首府人口也都只有几十万,按照我国的城市规模标准,这些州府城市也只是中等城市或小城市。
比如美国马萨诸塞州的首府和最大城市波士顿市只有约64万人,但是以波士顿为中心的联合统计区则拥有820万人口,乃全美第六大大都会区,其实美国的都会区才是空间实体城市,所以实际上波士顿的城市规模应该是820万人,属于特大城市的规模,跟我国的江苏省会南京市和浙江省会杭州市差不多的城市规模。
又比如美国佐治亚洲的首府城市亚特兰大市,人口约为50万,按照我国城市规模划分标准,刚刚达到中等城市的门槛。但是亚特兰大都会区的人口高达600万,这个都会区才是空间实体城市的亚特兰大,其城市规模相当于我国山东省的青岛市。美国亚特兰大市可是全球最大的航空运输枢纽城市,我国还没有任何一座航空枢纽城市能够超过亚特兰大市,青岛市跟亚特兰大市差距更加明显。
再比如美国唯一的群岛州夏威夷州的州府和第一大城市火奴鲁鲁(檀香山),其城市规模已经达到了98万人,还差两万人就达到了百万大城市规模。其城市规模跟我国湖南省的衡阳市、株洲市差不多大,比我国海岛之上的城市三亚市、儋州市、台中市、台南市要大很多,但是没有我国的海岛上城市如厦门市、台北市、海口市城市规模大。
美国人口最少的前三名州府城市是佛蒙特州的蒙比利亚,城市人口规模不足一万人,只有约8000人;南达科他州的州府皮埃尔市,城市人口规模只有约1.4万,完全就是一个小镇规模;缅因州的州府奥古斯塔市,城市人口规模也只有约1.8万,也是妥妥的微型城市。
首就是头的意思,就是老大。中国的省会和首府是省或自治区里的老大,当然也必须是省里最大的城市。经济资源是跟着政治资源走的,经济资源包括土地资源,以及一切沾边的资源,比如教育资源、医疗、文化、体育、交通等资源。其实大有大的难处,存在着房价高、交通堵、污染重等问题。美国的首府只是政府所在地而已,不是什么“经济、文化、教育中心”,所以不追求“当老大”。所以城镇规划君何方洪把美国多数州府城市都不是第一大城市的主要原因概况为以下几点:
一是历史传统和地理几何中心的原因。美国州府的设立往往与历史传统有关,很多州府并非因为经济或人口规模而设立,而是因为历史原因或地理位置适中。例如纽约州的州府是奥尔巴尼更居中;加利福尼亚州的州府是萨克拉门托是地理几何中心。
二是避免全州的资源过度集中。美国州府的设立通常考虑到避免资源过度集中在一个大城市,以促进州内各地区的均衡发展。通过将州府设在小城市,可以减少对单一城市的依赖,避免资源过度集中导致的社会和经济问题。
三是政府社会治理理念的原因。美国的治理理念强调地方自治和分权,州府的设立并不一定需要在大城市,以避免对其他城市发展的负面影响,这种治理理念有助于维护地方自治和政治平衡。
四是城市功能分工的原因。美国城市之间的功能分工较为明确,州府不一定需要承担经济中心的角色,而是更多地承担行政和立法功能。这种功能分工有助于各地均衡发展,保护生态平衡,促进市民均衡发展。所以美国的州府绝大多数都不是经济中心,城市规划定位都是行政中心,而没有经济中心和文化中心的职能和定位。
五是政治体制的原因。美国实行联邦制,各州拥有较大的自治权。州府的设定更多体现了州内部的政治平衡,避免了因州府设在大城市而导致的政治经济权力过于集中。州府的迁移需要修改州宪法,程序复杂且难以实现。
通过以上这五个方面的原因,美国成功地将政治中心与经济中心分开,促进了各地的均衡发展,减少了单一城市的负担,维护了地方自治和政治平衡。
那么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就在想,虽然我们不喜欢美国的霸权思想,但是我们应该学习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先进经验,比如我国各省是否能够学习借鉴美国州府不是经济中心和第一大城市的经验,将我国目前各省的省会搬迁到目前的宜居中小城市或全省地理几何中心城市,这样避免省会城市“一家独大”,产生大城市病,着力破解省域内优质资源过于集中到省会城市,导致省域内区域资源分布不平衡、各地州市发展不充分不均衡难题,有助于省域内均衡发展。比如辽宁省可以考虑把省会搬迁到盘锦市,让辽宁省的省会成为沿海城市。
再比如江西省可以考虑把省会搬迁到丰城市,看江西地图,丰城市是江西的正中心位置。难怪丰城市发展的那么好,在江西排名前列。
四川省可以考虑把省会重新搬迁到老省会阆中市,从而疏解成都市过多的省会功能,让成都市一心一意发展经济。在清初,阆中曾是清政府在四川的临时省会,时间约为二十年。之所以在清初将省会定在阆中,是有其历史背景的。当时四川地区经历了战乱,成都等城市受到较大破坏,而阆中在地理位置、军事防御等方面具有一定优势,相对较为稳定,所以成为了临时省会。直到1665年,四川省会又迁到了成都。在古代,阆中还曾是巴国的都城,历来为川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和军事要塞。它拥有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和独特的地理位置,对四川地区的发展产生过重要影响。如今,阆中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以其独特的风貌吸引着众多游客。
陕西省把省会搬迁到陕西省的地理中心的泾阳县城,将泾阳县撤县设立泾阳市。泾阳地处关中平原中部,泾河下游,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大地原点所在地。这是一个被8个省份紧紧包围的地方,如同中国版图上跳动的心脏,是真正的“中国地理中心”。
江苏省将省会从南京市搬迁到 “江苏之心”的高邮市,让南京市与苏州市真正拼实力。高邮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天杰地灵,文化深厚,物华天宝。高邮地理位置优越,交通便利,市域内交通网密布,四通八达,出行便利。京沪高速,高铁穿越本地,到上海,苏南,北京将更便捷。
浙江省把省会从杭州市搬迁到义乌市,让中国义乌市进一步走向全世界。义乌地理位置居浙江全省之中,如果做浙江省会,更利于浙江全省发展,更利于浙西,浙南各市经济大幅提升。
河南省把省会迁回曾经的老省会开封市,恢复千年古都的辉煌;宁夏回族自治区可以考虑把自治区首府从银川市搬迁到县级小城青铜峡市,毕竟青铜峡市也是一座黄河边的美丽城市,且更加靠近自治区地理中心,辐射到中部和南部的西海固地区。
广西壮族自治区可以考虑把自治区首府从南宁市迁到柳州市,让柳州市与南宁市形成双子星。谈广西的城市,除了名声早已足够响亮的桂林,与不得不提到的首府南宁,我们最不应该忽略的地方,就是位于自治区北部的重镇柳州市。如今,柳州这个四百万人口的所谓大城市,竟已是中国四大汽车城之一,也是中国唯一同时拥有四大汽车集团整车生产基地的城市。
看看柳州城市地理的细部:在广西北部壮美的喀斯特群峰之中,柳州所处的,是相对平坦的桂东盆地,和桂林一样,除了那些点缀在城市中的、被用做天然市民公园的秀丽石峰,柳州整体还算平阔。而柳江在此,竟直接兜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大弯,这种曲折盘旋的江水,在风水上是典型的“有情之水”,最是聚气养人。
湖北省可以考虑把省会从武汉市迁到荆门市,避免武汉市“一城独大”。荆门市地处中部之中、湖北之中,界荆州、襄樊、宜昌三地(市)结合部,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同时,也是长江中游城市群和汉江生态经济带重要节点城市,华中地区重要交通枢纽,素有“荆楚门户”之称。
海南省把省会从偏居北部的海口市,迁移到海南岛中部的五指山市,这里曾经是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的州府城市通什。五指山市位于海南岛中南部腹地,是中部地区的中心城市。
五指山市的前身,是于1986年国务院批复设立的通什市。通什是县级市,“通什”读tōng zá,2001年7月5日更名为五指山市。通什,在海南岛中部,五指山腹地的阿陀岭西南麓、通什河畔。曾名冲山镇。原属保亭县地。1953年,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驻地自抱由镇迁此,1955年改称通什镇。1959年自治州府迁海口,1960年为保亭县驻地,1966年复为自治州驻地,改名红旗镇。1981年复名通什镇。1936年设市。1988年撤自治州仍为市。五指山市设立之后,通什为镇的名称。
湖南省可以考虑把省会从长沙市搬迁到中部的娄底市,让长沙市和株洲市及湘潭市好好发展长株潭都市圈。娄底市位于湖南省地理上的中心区域,辖区呈“长条状”铺展开来,介于雪峰山与衡山两大山脉之间的山地丘陵带上。所以作为省会能够辐射到全省各区域,实现全省均衡发展。
新疆可以考虑将自治区首府确定在地理几何中心的库尔勒市。新疆地理位置最好的城市是库尔勒。首先库尔勒在新疆通过乌鲁木齐连接东疆吐哈地区出疆,有新京高速和连霍高速、312国道、兰新铁路等,与内地联系紧密。其次,直通南疆,连接南疆各地,交通便利,对开发南疆作用很大。三是通过独库公路连接北疆各地,直达三区(伊犁、塔城、阿勒泰)边远县市,对疆内事务帮助很大。更重要的一点,是通过与青海格尔木铁路通车,联接进藏铁路,战略意义重大。
山东省可以考虑把省会从济南市搬迁到宜居的淄博市。淄博是齐国故都和齐文化的发祥地、国家历史文化名城。而且淄博市地处鲁中山区与华北平原的接合部,南与临沂市接壤,北与东营市、滨州市相接,东接潍坊市,西与省会济南市、泰安市接壤,能够更好地辐射带动全省发展。
甘肃省的地理版图更像一个锻炼用的哑铃,而目前的省会兰州市处在哑铃的一端,导致整个甘肃省不够均衡,省会兰州市无法辐射带动河西走廊的广大地州市。因此,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甘肃省可以考虑把省会搬迁到哑铃最中间“受力点”的武威市,这样就能够很好地辐射整个甘肃省两头,收到牵牛鼻子的关键作用。
但是这些都只是城镇规划君何方洪的假想,城镇规划君何方洪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我国与美国的体制不同,搬迁省会影响过大,且成本过高,根本就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