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只能选一种花来代表新疆,那么无疑就是雪山之上盛开的天山雪莲了(沙枣花更能代表新疆兵团)。我相信很多人应该都是通过武侠影视和文学作品,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名叫雪莲的奇花异草。在武侠世界里,有“雪域之花”的天山雪莲,往往具有令人起死回生或者功力大增的神奇功效。而在我国历史上,天山雪莲都是跟千年人参、万年灵芝齐名的神奇仙草。周穆王西巡向昆仑山西王母求取的益寿仙草,成吉思汗托全真道掌教丘处机寻找的长生不老药,金庸笔下练武之人增强内力的至宝,岑参诗里亭亭独芳的西域佳人,纪晓岚书中描绘的见人隐匿的精灵,都是指“天山雪莲”。
但凡在天山之上见过雪莲的人,都会被它的美给震撼住。天山雪莲的那种美呀,白白净净的像冰雪,带点青色又
像和田青玉,简直美到能让人喘不过气来。不过遗憾的是,绝大多数新疆人都不会有亲眼目睹鲜活雪莲的机会,因为天山雪莲是一种生长在海拔3200米雪山以上的珍稀物种,是特有的高山耐寒草本植物,是真正的“雪山来客”和“冰雪美人”。由于它生长在天山雪线附近,花朵大似莲花,故有雪莲之美誉,被称之为“花中之王”。在我国新疆的传统文化中,天山雪莲被视为幸福和吉祥的象征,因为天山雪莲被看成是干净、高尚、坚强的代表,是新疆特有的美丽“天山精灵”和“民族团结之花”。因此,城镇规划君何方洪研究认为,代表坚韧、纯洁、希望的天山雪莲,应该成为新疆的文化象征。新疆民政、自然资源、住建等部门应该在地名命名和建筑规划设计中,广泛且充分地应用“天山雪莲”这一新疆特有的文化资源,具象化为“民族团结”文化符号元素,展现中华民族的文化精华与价值共识,从而让新疆各族人民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比如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就应该更名为“雪莲国际机场”,让象征民族团结之花、社会和谐之花、新疆繁荣之花的天山雪莲成为新疆的文化标识,作为新疆向国内外打开的一扇文化之窗,让更多人认识天山雪莲,从而了解新疆,走进新疆。
一、关于新疆“天山雪莲”不同于西藏雪莲的独特之处分析
由于天山雪莲特殊的生长环境,很多人听过天山雪莲的名字,却未曾目睹过她的真容,大家日常看到的天山雪莲的图片,也常常显得冷峻而遥远,所以天山雪莲极难被人们所见到。人们通常所见到的都是已经晾干或炮制后的雪莲,你完全可以理解为那是雪莲的木乃伊,自然是无缘领略雪莲鲜活时的异香。
而一朵鲜活的雪莲,不仅香气令人印象深刻,花朵也温润如玉,宛如月光般皎洁,显现着高贵清雅的气质。天山雪莲花,顾名思义,雪莲盛开后的花朵状如莲花,雪白如玉,故名“雪莲花”。而花朵如未开放,包裹在一起的样子,猛然看上去则颇似卷心菜或皮芽子(洋葱)。因此曾有人在雪山路过成片的雪莲时,浑然不觉,还很奇怪为什么雪山之上生长了这么些卷心菜。
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自然是在雪山上见过鲜活的天山雪莲,因为2010年初至2014年底,城镇规划君何方洪曾先后在天山北坡东段的吉木萨尔县建设局和奇台县规划局工作,就曾在东天山的雪山之上,跟着当地的哈萨克牧民一起看到过天山雪莲。当地牧民告诉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关于天山雪莲的常识:天山雪线以上生长的为“雪莲”,雪线以下的为“石莲”,尽管两者都是天山雪莲,但是雪莲的药效要远远高于石莲。
所谓雪山的“雪线”,简单地说就是积雪常年不化的界限,至于这个界限的海拔高低,则完全取决于所在区域的整体环境,比如世界最高的雪线在热带地区,要到海拔5000多米才会有雪线,而北极圈海拔200米就有雪线了。天山的雪线也有高有低,天山南北坡雪线完全不一样,天山南坡的雪线在海拔3900米到4200米之间,而天山北坡的雪线在3500米到3900米之间。
所以有一种说法,就是尽管雪莲在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和我国西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乌鲁木齐市、昌吉州、巴州的和硕县等地都有分布,但是人们通常说的雪莲,其实只有天山山脉中才存在。没错,所谓真正的雪莲,只有天山上才有。更准确地说,只有天山上的雪莲,方可被理直气壮地称之为“天山雪莲”,正如广义的和田玉虽然是一个玉石种类的泛称,但只有产于新疆和田地区的玉石才是真正的“和田玉”一样。而且事实上,我在新疆天山以外的山里,也的确是没见到过雪莲——比如新疆北疆以北,与天山隔了一个准噶尔盆地的阿尔泰山也有雪莲花。
而我国西藏也是盛产雪莲的地方,但是西藏其实根本就没有天山雪莲,西藏的雪莲只是石莲。但所谓石莲,也就是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在前面说的,通常是对生长在雪线之下的雪莲的称呼。实际上石莲也是雪莲,只不过一般都要比雪线之上或附近的雪莲小一些,看起来略微枯瘦一些。真正的雪莲是生长在天山雪线之上的,或者说只有生长在雪线之上的才是“真雪莲”而非“石莲”。实际上,雪莲作为一种植物,再怎么样还是需要一些基本的生长环境,所以雪莲其实基本上都是生长在雪线之下,只是有些距离雪线更近些罢了。但是在新疆当地人的认知中,石莲的药效要远逊于雪线附近的“真正”天山雪莲。
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了解,实际上“西藏雪莲”与新疆“天山雪莲”完全不是一种植物,虽然网络上很多介绍西藏雪莲所配的照片,大都是新疆天山雪莲,甚至前几年某百科上关于“西藏雪莲”的词条,所配的照片都是新疆天山博格达峰下盛开的天山雪莲。而且两者都是菊科风毛菊属多年草本植物(菊科风毛菊属则是一个庞大的植物家族),但是天山雪莲是雪莲亚属的植物,而西藏雪莲则是雪兔子亚属植物。
所谓的西藏雪莲(藏雪莲),从外观看和天山雪莲的差别非常明显,西藏雪莲又称为三指雪兔子。西藏雪莲生长于海拔4300-5300米的高山流石滩、山顶碎石间、山坡草地。虽然生长的海拔也挺高,但是西藏雪莲的生长环境跟新疆天山雪莲并不完全相同,因为天山雪莲喜欢在雪山之上跟着雪线为伴。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西藏雪莲跟西藏人性格很吻合,敦厚而朴实;而天山雪莲则跟新疆人性格完美契合,都是那么纯洁、坚韧。
二、关于新疆“天山雪莲”的生长环境研究
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了解,新疆有4种雪莲,分别是雪莲花、阿尔泰雪莲、博格达雪莲、克什米尔雪莲。天山雪莲又名“雪荷花”,当地维吾尔语称其为“塔格依力斯”。属双子叶植物菊科风毛菊属雪莲亚属多年生草本,是新疆特有的珍奇名贵中草药。新疆天山雪莲生长于天山山脉海拔4000米左右的悬崖陡壁之上、冰渍岩缝之中。天山之上气候奇寒、终年积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无法生存,而雪莲却能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中和空气稀薄的缺氧环境中傲霜斗雪、顽强生长。
“海碗般大的奇花,花瓣碧绿,四周都是积雪,白中映碧,加上夕阳金光映照,娇艳华美,奇丽万状。”金庸先生笔下,陈家洛出生入死为香香公主攀上天山悬崖摘下天山雪莲,看似描述夸张的背后,实为天山雪莲生境的真实写照。天山平均海拔在4000米左右,天山最高峰是坐落在中吉边境上的托木尔峰,海拔为7443.8米。天山雪莲生长在天天山山脉雪线冰碛之上,其生长的高山草甸带为天山植物所能连续分布的海拔最高植被带,土壤中含有丰富的腐殖质和有机物,并有较好的保水能力,具备高等植物繁殖生长所需要的条件。
天山的雨季一般为5月至8月期间,占全年降水量的70%,正是天山雪莲开花的最佳时节。时间赋予了生物抵御环境的铠甲,天山雪莲被层层透明膜质苞叶包裹,其主要作用就是为了防止降水对花粉及柱头的冲刷,提高花粉活力、柱头可授性及传粉效率,提供适宜的“温室环境”以保证有性生殖的顺利进行。另外,为了减少热量散失和抵御强风,天山雪莲叶片表面发育绒毛进行保暖,并选择匍匐贴地生长。
天山生物气候带的特点反映了天山土壤垂直带谱结构的完整性,天山雪莲扎根在高山草甸土中,在湿润寒冻的条件下,由密丛短根茎植物的根茎、须根及其它们的残体交织在一起,在土壤表层构成草毡层,下层为腐殖质积累层,有机质含量为8~14%,为天山雪莲的生长提供了必要条件。
这样高寒、缺氧、空气稀薄、日照强烈的生态环境,这对绝大多数植物来说是死亡之境,天山雪莲却能生存下来,种子在0℃发芽,3~5℃生长,幼苗能经受-21℃的严寒。它极具耐心,一般要生长3年至8年才能完全盛开,只待花开再逢时,迎风一舞动人间。在如此生境、气候、土壤等多种环境影响中生长出的天山雪莲,自然拥有着无可比拟的药理作用。
三、关于新疆“天山雪莲”的药用价值研究
天山雪莲是《中国药典》唯一收载的雪莲品种,但是不同海拔高度、气候条件、降水温度等对药用植物质量都有重要影响,生于天山,长于雪中的雪莲,才是中医理论指导下真正的天山雪莲。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了解,早在我国清代,赵学敏著的《本草纲目拾遗》一书中就有记载:“大寒之地积雪,春夏不散,雪间有草,类荷花独茎,亭亭雪间可爱”和“其地有天山,冬夏积雪,雪中有莲,以产天山峰顶者为第一,然不可得,山腰次之。能补阴益阳,老人阳绝者,浸酒服,能令八十者皆有子。此物产于极冷之地,乃阴极阳生故也。”天山雪莲“通”在能祛寒除湿、通经活血,令经络畅通;“补”能温肾助阳、补阴益阳,令阴阳平衡,从古至今,世人梦寐以求,并盛誉其为寒湿仙草、益寿仙草、百草之王、药中极品。
植根于天山山脉的高山雪岭中,怒放于空气稀薄的酷寒地带,这些艰苦的生境赋予了天山雪莲更多美好的希望。作为新疆道地药材,天山雪莲的生长离不开自然条件与生态环境的塑造,正如本草与产地相互依存,繁衍生息。
天山雪莲生长于天山峰顶,它全草可入药,具有独特神奇的药用功效。一方面,因其生长环境特异,另一方面,天山雪莲生长非常缓慢,生长期长达3至8年。据说一棵雪莲需要6到8年才能开花,一生只开一次花。正因为天山雪莲具有独特的药用功效,天然天山雪莲被非法采挖者谋取非法利益,这也给天山雪莲带来了巨大的破坏。
天山雪莲一直是以大补而著称的,在民间,天山雪莲最主要的入膳形式,还是用来炖肉煲汤,概念上类似于人参。还有很多人用天山雪莲来泡酒,大都配以虫草、锁阳、枸杞、鹿茸、红花、肉苁蓉之类,除了个别的是对跌打损伤的外用,绝大多数的功效可以分为两个大类,一是祛寒除湿,二是滋阴壮阳。反正天山雪莲自古以来便被一直神化其中医药效。
正因为如此,天山雪莲的盗采一直很严重,目前新疆天山产的大雪莲已为数不多,故已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和三级濒危植物,是唯一列入《中国植物红皮书》的植物。因此,也听有些人把天山雪莲称作“牢底坐穿花”,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奉劝大家不要偷采天山雪莲了,即便是石莲也不可以。听说有个新疆的哥们儿,四年时间里就偷挖了5000株天山雪莲,这数字听着就吓人。
但不是说保护就不允许开发利用,只要合理开发利用,就可以既惠及于民,又保护了生态。13年前的2011年,新疆天山雪莲制药作为“天山雪莲活性物质基础、药材系列制剂标准研究项目”的主要完成单位之一,获得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科技进步奖一等奖。
四、关我国古人对天山雪莲的描述
雪莲最早记载于《山海经》,距今已两千多年历史。雪莲在我国唐代还有一个名字叫优钵罗花,当年边塞诗人岑参在高昌(吐鲁番)第一次见到别人采摘的天山雪莲后,就一口咬定这是优钵罗花,但也可能唐代的人们普遍都这么认为。优钵罗花是佛经中所说的一种花,直译过来是青莲花或者红莲花,在佛教中具有高洁、神圣、无烦恼等含义,用来比喻佛眼。现在一般认为这种花是睡莲,但当时的唐人大约是根本就搞不清楚,为此岑参还专门写了一首《优钵罗花歌并序》,大概是目前所见最早关于天山雪莲的文学作品。
网络上甚至有网友认为“青莲居士”李白的号“青莲”就是雪莲,网友认为,考虑到李白很可能出生在天山西端的碎叶城(今天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马克古城郊区),而且也写过“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这样的诗句,所以李白大概率是知道天山雪莲的,所以李白的“青莲”就是雪莲。但是这种说法,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是不准确的,因为李白的“青莲居士”的“青莲”,来源于李白故里四川省绵阳市代管的县级江油市青莲乡,而跟天山雪莲没有任何关系。
到了清代,关于雪莲的神奇之说愈发离奇,典型的是纪晓岚《阅微草堂笔记》中关于天山雪莲的记载。纪晓岚大体是说天山雪莲必定双生,也就是只要有一颗,旁边一两丈之内就必定会有另一颗。而且见到雪莲不能高声喧哗,更不能用手去指指点点,否则雪莲就会缩入雪中,再挖也挖不到,所谓“山神惜之”——这个说法与东北地区所传说的山参如出一辙。但实际上天山雪莲并没有纪晓岚所说的“其生必双”或“相去必一两丈”的说法,雪莲的生长有时是一棵,有时是一片,更不怕人们的高声喧哗和指指点点。只不过在雪山之上,的确不能大声喧哗,否则可能会引起雪崩等自然灾害。
五、关于我国武侠小说中对天山雪莲的描述
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小时候经常痴迷于各类型的武侠小说,发现天山雪莲花常出现在各家武侠小说中,而且不论哪家哪部武侠小说,都将天山雪莲视为增功力、解百毒的至宝、起死回生的神丹妙药,且天山雪莲是武侠小说中出现频率最高的神药,比断肠草、七星海棠、通天草、情花曼陀罗、醉仙灵芙、金波旬花等更为神奇。其中又以梁羽生、金庸的小说最为有名。
梁羽生先生的《冰河洗剑录》中曾写道:“天山雪莲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宝物。只要把一片花瓣含在口中,就不必惧怕那童姥姥的毒掌腥风了。天山雪莲离开枝头之后,可以保持十日,方才枯萎”。而对于天山雪莲在解毒、保命功效上的描述更是传奇:“天地间有七种至毒之物,黑心莲、腐骨草、断肠花、鹤顶红、孔雀胆、金蚕蛊和修罗花,若是这七种毒物,混合起来,研成粉末,天山雪莲也就不能解了。不过雪莲虽不能解,也能保全性命,倘若受毒之人,内功已到炉火纯青之境,再加上天山雪莲,那就连这七种毒物,也绝对不能伤害他了。”
梁羽生的另一部经典小说《白发魔女传》中亦曾提到了天山雪莲:“风砂堡主的一干弟兄被魔女练霓裳击成重伤,全靠晦明师用天山雪莲所配制成的碧灵丹救活,此药以开水内服外敷,痛楚立失,虽是重伤,不须一个时辰,便可行动如常”。
小说《七剑下天山》中,卓一航的徒弟辛龙子守得幽昙仙花绽开,白发魔女在一百岁当天终于原谅了卓一航,只是她觉得红颜已老,仙花何用,于是把仙花给了易兰珠。而此幽昙仙花,其实就是天山雪莲花。
在金庸先生的小说中,天山雪莲功效十分厉害。比如金庸先生在《书剑恩仇录》中这样写道:“只见半山腰里峭壁之上,生着两朵海碗般大的奇花,花瓣碧绿,四周都是积雪,白中映碧,加上夕阳金光映照,娇艳华美,奇丽万状。能够起死回生”。男主角陈家洛冒着生命危险,千里迢迢跑到新疆的天山,攀上悬崖采摘天山雪莲。
六、关于加强“天山雪莲”在新疆建筑命名和规划设计中的应用研究
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在前面已经说了那么多关于天山雪莲的神奇,其实天山雪莲对新疆的意义不止于此。在我国新疆的古代传统文化中,雪莲花被视为幸福和吉祥的象征,因为天山雪莲被看成是干净、高尚、坚强的代表,代表着人们对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在一些新疆当地的神话传说里,天山雪莲经常与英雄、神仙啥的联系在一块儿,成了一种精神上的依靠和寄托。千百年来,天山雪莲一直被新疆各族人民看作圣洁的化身、爱情的象征,敬称为“圣人草”和“雪山玫瑰”。
天山雪莲的形态非常优美,它的花朵非常美丽,花语是“爱的象征”,是新疆特有的美丽花朵(城镇规划君何方洪已经在前面详细分析了天山以外的雪莲不是正宗的“天山雪莲”,其他地方的雪莲不能称为“天山雪莲”)。因此,城镇规划君何方洪认为,代表坚韧、纯洁、希望的天山雪莲花,应该成为新疆的象征。新疆应该在地名命名和建筑规划设计中,充分应用“天山雪莲”,让象征团结之花、和谐之花、繁荣之花的雪莲成为新疆的文化符号,作为新疆向国内外打开的一扇文化之窗,让更多人认识天山雪莲,从而了解新疆。
据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了解,其实新疆一直都在发掘“天山雪莲”这一文化资源。比如雪莲品牌香烟就是新疆的代表香烟品牌,雪莲香烟品牌已经有了几十年的历史了,新疆卷烟厂始建于1960年,是新疆唯一的卷烟生产企业。
又比如乌鲁木齐市文化中心,“六馆一中心”工程(大剧院、音乐厅、图书城、科技馆、规划馆、博物馆六座综合场馆和中心花蕊文化塔)主体形象灵感来源于天山雪莲,将傲雪芬芳的雪莲花以钢结构的形式展现出来,文化中心六大场馆仿佛雪莲的六朵花瓣,围绕着中心77.7米高的花蕊文化塔,整个建筑看起来犹如一朵盛开的天山雪莲。
雪莲造型的乌鲁木齐市“六馆一中心”(乌鲁木齐市文化中心),象征着团结、和谐、繁荣和新疆独特的多民族文化特点,又体现了多民族的融合,为提高乌鲁木齐文化知名度和影响力助力添彩,已经成为展现乌鲁木齐城市魅力的一座标志性建筑。
再比如新疆大剧院,由深圳设计研究总院全国建筑设计大师孟建民设计的方案“天山下的雪莲”而建造。新疆大剧院以“盛开的天山雪莲”为原型,通过抽象与创新的设计手法,形成里外套层的穹顶造型主体形象。虽然新疆大剧院整体外形看上去犹如一座冰山雪莲,但是新疆当地人常常把这座建筑称呼为“皮芽子大厦”(新疆人说洋葱为皮芽子),因为大家觉得其建筑外观更像一个大洋葱。
其实在不久前乌鲁木齐市官网公布关于乌鲁木齐市地窝堡国际机场更名公示中,就有很多网友建议地窝堡机场更名为“乌鲁木齐雪莲机场”。城镇规划君何方洪也认为“雪莲国际机场”名称比“天山国际机场”更高大上,更有文化意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