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生命的价值观是参差不齐的。
我三十岁左右,对人生的价值价值观进入了一个极大的迷茫期。
那时也是在家工作,忙着家庭事务,忙着生活的一些状态,但是对人生感到不知道这些作为是为什么——生儿育女、工作、做事业等等,目的是什么?结果是什么?
一直是徘徊状态,就是搞不懂,干得很辛苦,不知道为什么,一到辛苦就很烦躁、很迷茫。
后来接触到佛教,感觉自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很快就解决了。
2.
这个问题为什么能解决?
我感觉这个问题是自己虚妄的假设的问题,就是自己给自己人生想设计一个目标的假设,没有目标也是一个假设。
搞了一个设计的假设,又没有找到合适的假设的一个前景,所以就开始迷失、迷茫,就是浑浑噩噩的生活,很辛苦地工作、生活、家庭、生儿育女,十分辛苦。
一旦接触到佛教最基本的理念,就是法无自性的理念,一下就休息下来了,知道自己那个人生的最大价值,或者说人生的前景不过是自我的一种妄念。
3.
我就认识到自己的一个妄念带领着自己在迷茫地生活,在疲惫地生活,在引领着自己疲惫地生活。
就是生命的价值究竟是什么——这是个妄念。
我奔着这个妄念就跑,跑了很长时间,从二十六岁就特别关注这个妄念,就是人生究竟什么价值?
总找不到对称,一直找不到对称,从各个角度都对称不了——事业作为了,家庭有了,孩子有了,什么什么作为,但是一直不得安宁,因为没有对称的自我解释,就是人生价值的自我解释找不到。
给自己设计究竟活着干什么?找不到,一直在奔波,随着干什么在奔波。
奔波到接触佛教这个知见——法无自性,或者说诸法无我,在这个概念上休息下来了,知道自己制定了一个妄想,随着这个妄想跑了这么多年,很辛苦。
4.
这个妄念休息了,人就休息下来了。
休息下来了,真正感觉到人生价值了,这个价值是休息下来的作为——妄念全部休息下来了,你所有作为都是真实的。
这个真实是什么?他会根据真正心地圆满的需要去作为。
就是你心地感知圆满了才有作作为,力量充分了才去作为,不充分绝对不作为。
他就是充盈之后才去作为,就是无为而至,这个无为是充盈之后。
怎么会充盈?因为你有生命,你有理念,你有思想,你有环境,它就一定会有作为。
这个作为不是在你妄想的支配下,不是在你得失取舍的支配下所能对称的。
这个完整的人生,他去掉了对立。
若是稍有对立、稍有取,就一定有舍,再大的取也有不完整性。
5.
所以很多年的追求就找不到那个对称的点,就是人生价值究竟是什么样子?寻找了许多年找不到。
接触到法无自性、一切毕竟不可得的理念,休息了。
我在这个地方休息下来了,认为自己休息了,产生了极大的喜悦与解放的喜悦。
因为从妄想中、对比中、取舍中、建立中休息了,反而有更多的作为。
这之后在寺院也好、在社会也好,比以前作为要大得多,频繁得多,反而有喜悦,有安详从容的东西,有真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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