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永平:不是押宝是理解。我其实是有一定量化的,你也许没注意。我的观点是企业文化能保证他长期实施量化。我在投资里用定性分析确实比较多,这也是我和华尔街分析家们的区别,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啊。
段永平有一定量化的,有个“至少”的量化,
段永平:买的时候认为至少值得价钱,到了以后应该很认真地再研究一下。
段永平:我一般会给我买的股票定个大概价钱,比如买GE时我就认为GE至少值20块,但我确实没想过要多少年才会到。价格合理的股票不一定非买不可。我的观点是只有价格不太合理的时候才是机会。有时候可能会等得很难受,尤其是大牛市的时候。
1、也即有个模糊的“正确”,这个正确在量级上是量化的,但在个位和小数点后的位数,则是不管了的。
比如,至少值20块,那值29、值39甚至最后价格到49都是可能了的。这样就获得了巨大的操作空间——在这种空间中操作,不容易犯错,虽然也许少赚了,但仍然是个足够大的正确。而分析家可能会给出29这样的具体的价格——也即精确的“错误”。
2、并且是10年以内,不需要10年。
3、未来pe的量化,不是过去的pe。一般段永平会给出15到20的pe(保守合理价格)
4、空间的量化,不是30%的空间,而是200%以上的空间。
巴菲特:如果我们能找到许多大小适中、以其内在价值一半价格交易的公司,我们会喜不自禁。
段永平也一样,会找价值至少是价格两倍以上的公司来买。
而在时间上,
段永平:具体这个回归过程有多长时间不知道,有人跟我讲,巴菲特曾经说过是4年,他没有见过超过4年。在我的经验上是没有超过3年的;我认为一个有价值的股票,不到3年都会反映它的实际价值,那些我认为有大问题的公司,3-4年都会回到实际的价值。
也就是说,选择价值至少是价格两倍以上的公司来买,只要3年左右就能翻倍,又因为目标公司的内在价值仍然是在增长的,所以,10年一般就会赚到10倍以上了——这就是段永平的进阶之路——这就是步步高,而不是一步高、一步低。
段永平通过拉长时间,比如10年,从而完成定性分析——也即量级上的定性,至少都是翻倍。10年时间下,很多一时的不确定性的影响都不起作用了,比如,
段永平:其实并没有一个办法知道10年后的情况,但往往更短的时间更难知道,比如塑化剂问题出现时,很难知道短期会如何,但知道应该不会影响10年后的茅台。
有很多公司其实是很容易知道10年内大概率是要出问题的,比如乐视……。茅台,10年后应该还是在卖茅台吧,你需要想什么?
当一时的影响都不起作用了,剩下的就是起长期影响的企业文化、商业模式,这些才是最终起决定作用的。
商业模式和企业文化,在短期内,看起来造成的差距不那么大,但在长期上(比如10年),就会显得很大。企业文化——对应人的价值观和思维模式,而商业模式对应选择和选择下的行为模式。人是被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决定的。好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让起点的差异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价值的支撑的投机,价格会掉得非常快,上去了仍然会下来——也即一步高、一步低。但有价值的支撑,价格虽然也随着行业往下掉,但掉的比较慢,也就是上去了就不容易下来了——也即步步高。
投机的价格高度——无法预测,投机的入场时间——无法预测,所以,这里就很容易犯错误。时间一会儿成为朋友、一会儿成为敌人——背叛是最难防范、也是受最大伤害的。
另一方面,投机,就变成了资金协同——然而在股票上涨或下跌的过程中,轻易是看不出来哪些资金在买、哪些资金在卖的,这就需要幕后的信息——因为光看图看线,回答不出个为什么来——没有根据、就会有一半的错误率。
伟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
在投机中,不知友敌,自己的买卖就难以做好了,如果敌人力量大,那么自己就要损失;如果朋友力量大,自己才能获益。
但投机,根本上是赚其他投资人的钱,所以,只能联合一派投资人收割另一派投资人、里面充满了背叛和不忠诚、不信任。
而投资,赚的是消费者的钱,所以,此时所有投资人都是朋友。即便是做空的——最后还是要买入。
巴菲特:我不在乎伯克希尔的股票是被做空了 1000 股,还是被做空了 30 万股,这真的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总有一天,做空的人必须买入,你知道,这是市场的一部分。
所以,投资内在价值在增长的公司,只要拉长时间,就能消灭那些与自己为敌者——也即使自己成为了时间的朋友。
有些人会在最大能值多少的基础上给出至少值得的——这是有很大风险的。真正的至少是有利润支撑的,利润乘以pe(15到20之间),就是至少。比如,
段永平:如果苹果达到500亿以上的年利润, 5000亿以上的市值是非常合理的。
这是5000亿就是毛估估,也是至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