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古人对此有过一段近乎英语的感慨:“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是的,用有限去正面对抗无限,必die(死)无疑。死亡是唯一严肃的哲学问题,如宏观经济学之父凯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所言,从长远看,我们都难逃一死(In the long run, we are all dead)。中国古人想得更多,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百年之后,后人会如何评价我们?英雄还是废柴?优秀的先祖还是糟糕的前人?他人和后人很可能会透过我们留下的Legacy,来认定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从未如此接近于永恒,AI时代降低了我们留下痕迹的门槛和成本,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会永远被代码记忆,这给了我们每个人证明自己曾经“来过”“活过”的机会。同时,我们也面临前所未有的压力,不得不同所有数字时代的灵魂们同台竞争,以期被他人和后人“记得”“纪念”。毕竟,不是所有的过去都值得记忆。Legacy是自主性的产物,是我们解决问题、拓展时空、实现成长的记录和凭证。所以,面对无解的矛盾,我们要做的不是给出完美答卷,而是只要比他人更好一点即可。我们的目标不是彻底消除有限和无限的矛盾,而是把用有限对抗无限变成一场游戏,并努力玩得更好,超越其他玩家。如何以有限的时空应对无限的问题,取得更好的成绩,留下更大的Legacy,我有三种思路。一是升级方法,用时间管理解决更多问题。二是转变视角,用空间思维替代时间思维。三是打开格局,用无限游戏替代有限游戏。(本文节选自《自主论:何为自主以及何以自主》,欢迎扫码加入自主论书友会微信群,参与交流讨论。)
关于解缚的普罗米修斯
我是温州人,爱好读书和写作,关注心理学和数字化,是高温青年和AIGC公益社群发起人和志愿者,也是TED策展人和演讲者,以及AI音乐爱好者和推广者,正在策划组织2025年AI音乐春晚活动。我写了一本《自主论》,讨论何为自主、为何自主与如何自主的话题,希望你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