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从爱丁堡机场出发，抵达巴黎戴高乐机场时已几近十点，机场大厅行人稀少。来法国前早已听闻法国人对英语的抵触，到地铁服务处时才有切实的感受。巴黎地铁通票是无法在自助售票机购买的，只得求助于服务处的工作人员，当然我胆战心惊地用英语搭话时，得到的是一连串法语的袭击，待他说完，见我仍愣在原地，便摆出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将我领到办理窗口，替我跟售票员沟通。“Merci”，我说道。他稍微欠身，手掌平托在胸前，做出乐于效劳的姿态。这是我同法国人的第一次交往。
到Covention（翻译为协约，大革命的影响可见一斑）站后，便到了酒店，在居民区中，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拉开窗帘，能看见夜幕下的埃菲尔铁塔。这就是明天的目的地了。![]()
第二天，从卢森堡公园开始。卢森堡公园位于先贤祠附近，公园占地面积极大，院内随处可见各式雕塑，法国人总是躺在摆在喷泉池边的绿色躺椅上，或是闲聊，或是看书。美中不足的是恰逢冬季，公园内的植被稍显萧索，直指先贤祠的砂石路旁的树木挂着红褐色的叶子，稀稀拉拉几只鸽子寻找着面包屑。![]()
去先贤祠的路上，经过一个教堂，教堂前的广场上两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小孩在踢足球，我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场景。突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个坐在喷泉池边的，留着胡子的男人，身边放了一台老款的Nikon相机。“我也在这拍了教堂。太漂亮了。你能帮我拍个照吗？我想和教堂合个影。”“巴黎玩几天之后去南法，然后是意大利、西班牙……其他我还没想好。”“意大利？答应我一定要去佛罗伦萨。佛罗伦萨太漂亮了。”![]()
来到先贤祠，前身是路易十五于1775年为了还愿所开始修建的圣日内维耶大教堂。其正面仿造意大利罗马的万神殿，但又多修了一个拱顶，也沿用了Pantheon的名字。1790年竣工时，适逢法国大革命，其被革命政府改为埋葬法国伟人的陵墓。远处的荣军院安葬的是法国著名的战争英雄，如拿破仑；而先贤祠则安葬着伟大的文化名人和科学家，如伏尔泰、卢梭、雨果、居里夫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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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带着相机的原因，去往埃菲尔铁塔的一路上，许多游客请我给他们拍照，以至于最终穿过战神广场来到埃菲尔铁塔的时候已是夜幕。埃菲尔铁塔按照惯常亮起了灯光。埃菲尔铁塔下的广场十分热闹，有许多游客在排队购票，排队乘坐直梯登上塔顶。说起今年的法国迎来了最冷的冬天，冷到法国人都不再精心打扮，勉为其难地穿上了羽绒服。于是，在埃菲尔铁塔塔顶，俯瞰着荣军院、塞纳河、蒙巴拿斯、凯旋门，望着对面的蒙马特高地和圣心大教堂时，得饱受寒风的摧残，这就是为一览美景所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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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傅冲
江苏剑桥颐华（苏州）律师事务所实习生。苏州大学法学院经济法专业在读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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