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650：《我莫名成了孩子妈》
文化
小说
2024-08-22 12:30
广东
文/芝麻糖
摘/外出务工十年，归来仍是冤种，还莫名成了孩子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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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林若宁！老王家说你害了他们家女儿，她为了你还生了一个孩子！”我爸一见到我恨不得给我两大嘴巴子。只有我妈妈气得捶胸顿足，说以前夸自己女儿样貌好啥都好，是校花样样都行，现在让他们老两口子成了全镇子里的笑话。“你就算想要不结婚，但不能这样害我们俩老口给我领个孙子呀！”外出务工十年，归来仍是倒霉的冤种，还莫名成了孩子妈？因为打架被开除，就被爸爸拎小鸡一样转学到三中，我染着粉头背着书包出现在教室里与那些埋头苦读衣衫整齐的同学格格不入。因为我惹是生非，老妈气得住了院，头一次我乖乖穿上了校服，把头发留长染成了黑色。即使这样他们也把我当不良少年，一次数学竞赛我拿了一等奖。老师怀疑我抄袭了，就算我嘴皮说破了他们都不信。我又重新写了一遍卷子狠狠打了他们那些说闲话的脸。刚刚还信誓旦旦说着像我这样的坏学生压根就为了考第一什么都做的出来，甚至会铤而走险偷试卷。等到答案一对，她立马就说自己是收到了一位同学的匿名举报。我明白，压根就没有什么匿名举报，也压根没有什么同学。从此我就成了老师心目中的三好学生，王若云稳坐第二。我以为她会像那些女生一样用鄙夷不屑的眼光看着我，没想到她反倒每天都给我带早餐三明治和牛奶。“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就是隔壁跟你一起上幼儿园的小胖丫头呀！不记得了吗？原本我叫王云，现在叫王若云。”之前我妈说自己肚子里的是个男娃，刚好隔壁也说是个男娃。结果在同一天同一家医院出生，我要林若云。他们王家觉得不能比下去，原本叫王云。长大之后，两个人都顺利毕业了，她说她家教严，不能在外头过夜。每次外出都借口说是跟我一起逛街吃东西，久而久之，我成了那个外出顶包顶雷的借口。她妈妈每回看见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叔叔倒是觉得我真性情，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你能不能搬走？你影响了我女儿的前程！阿姨给你一万你给我走！”我想过无数次恶婆婆逼我走甩钱的戏码，头一遭被自己闺蜜的妈这么不待见。“阿姨你误会了，我压根很久都没见过你女儿了。我对女生真没有什么兴趣，我有男友了。”说完我还从手机里翻出我与男友的照片，本以为她应该信了。“像你这样的，为了毁我们女儿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女儿就是你带坏的！”头一次见温柔的孟阿姨这么气急败坏的样，面目狰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老婆，咱家闺女自己惹出来的祸，你怪人家小宁干嘛？赶紧回，她们都已经分了。”不是，叔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跟她压根就没有谈过呀！最后明事理的叔叔还是拉走了发疯的孟阿姨，很好，至少她家里还是有个讲理的爸。毕业了因为自家妈催婚，所以我就跑去了外地。因为异地恋，很快就有人给我发男友张安杰跟女同事的照片。“小猫她呀只是眼睛里面进东西了，我帮她吹吹眼睛而已，肯定是哪个女的见不得我们俩好故意发错位照片给你。”“你要信我，我们都处两年了，过年我都打算带你回去见我爸妈了，你妈最近都给我打电话问我们俩的事。”故意拿我妈催我结婚的事来稳住我，在我妈妈的话里我就是个恨嫁的。“你不也是有个可以一起的男闺蜜，我们俩都一样，没有谁比谁高贵。”他咧着嘴笑，身边还抱着一个女生。我放下手机直接走到他身后，“是吗？可是我都看到了。”“这样玩我好玩吗？林若宁。”他开始破防了，从上到下都点评了我作为女友一天到晚就只会忙工作。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摆设，我们俩的感情走到现在这种地步都是我造成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可以找他，我为什么就不能找别的人？”“你家里人挺麻烦的，所以你给我钱，我帮你糊弄他们。”我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错愕，他笑着驾轻就熟地抽走了我钱包里的几张钱。和烂人分手后，我开车回了自己的租房，我妈妈的手机铃声跟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妈，你是不是跟张安杰说了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刚刚准备一大段话骂我的，一下子就安静了。“妈妈，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那老王家一帮人向来不是省油的灯。要是你跟小安以后结婚了，他也好有个照应不是？”我听着这些话苦笑，是，打着为我好，现在我跟他的婚事黄了又怪我。总之都是我的错，我爸还在旁边替我说话被她给怼了回去。“再过几年，你就三十了，想想隔壁家的小玉嫁的多好。她今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跟你爸一辈子就住在这镇里，老了老了还盼不到孙子。”“唉，你让女儿省省心，少说两句得了，孩子的路她会自己走的。”我爸就是这样，看着像个老好人，实际上什么都管不着。失恋了，好不容易接下个项目被空降的老总女儿抢了，还被自己的老领导背刺。“得罪你的成本极低，我也算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前几日恨不得巴结我能混个脸熟的人，一下子就围着老总女儿身边。“有些人呀没这个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话，人家白灵年轻有为，凭什么不给新人出头的机会？”“对呀，要我说呀，就是怕自己嫁不出去才想什么机会都抢到自己手里。”平时跟我关系不错还一起吃饭的露西也跟着附和。就是甘当绿叶的命，我以为只要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总有一天老板会看到。我是个顶包踩雷的好借口，是她自己没准备充分被客户骂了。没想到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明明都准备好了，表面上是夸我救场及时，实际上将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若宁姐，客户觉得你能力不行，昨天还逮着我骂起来了。我来公司不久，你也照顾了我很久，我需要做出成绩！”她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感谢你这些天的加班，工作你跟露西交接一下。我会跟老爸申请给你多补点工资的！”手一甩就去跟那些富二代小姐妹聊天去了，等我从白灵办公室出来，看见露西与人谈笑风生。工作卖力还不如别人拍拍马屁，我收拾东西，签了离职协议拿到自己该有的赔偿回了老家。爸爸特意煮了我最喜欢的莲藕排骨汤，妈妈刚打完牌回来，一巴掌甩在我脸上。被打翻的汤汁一点点顺着衣服流到我的脚上，我烫得不行。“你还好意思喝汤吗？我告诉你，我们林家的脸算是被你丢光了！！！孩子都给我整出来了。”我直接将擦了的毛巾甩到我妈身上，“妈，你是不是胳膊肘子往外长了，别听了别人家说两句疯言疯语还当真，不分青红皂白就把罪名往我身上安！”“你呀，迟早要毁在你的嘴上！”我爸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地纵着我妈妈。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言堂，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老王家那个女儿，也就是你前女友为了你，都已经去父留子说孩子是我们老林家的。”当我妈妈说出这句话时，她一点都没怀疑，只认为我干的。我想要当面对峙，可她却把我拉黑，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自己怀孕了，喜欢上一个姓肖德发托尼老师。从高中我就见过的男人，嘴甜会哄女人，但眼神却会不自觉地看向女生的裙摆。我讨厌见到他，但王若云却觉得是自己魅力大，提她的名字去理发店能打折。我不贪这便宜也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可若云却频频关顾他的生意。她被肖德发的原配妻子发现，被狠狠的打了一顿才老实回了老家。她甚至要撒谎，自己之所以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全是为了我。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依旧就像小时候一样把我当冤大头来顶雷了。肖德发也是个渣男，村里还有个姑娘在等他，没领证的那种。他也不是平白无故要给我打电话的，“小林，其实叔叔是看你长大，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要是愿意什么要求只管你提，那孩子能不能对外说是你的？”我以为强行说我是女通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还想让我这个冤大头来接盘。心里有股子莫名的无名火噌地就上来了，等我走到王家，看到王若云已经抱着孩子离家出走了。她没有正眼瞧上我一眼就抱着孩子上了的士，她明白自己是说了多荒唐的话，心里是对不住我的，但打死都不会承认关于我的流言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依旧一事无成的我开了一家小卖部，因为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不少大妈大爷把我这当成了情报的集中地。动不动就会来问我一句，还买些花生瓜子来聊八卦，我还得一句句解释。“天天守着这个小店有什么用？看看你这模样跟个小商小贩什么区别？”她又开始了，又接着说别人家的孩子即使把孩子丢给娘家人养，也考上了事业编。“考上名牌大学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跟你初中毕业的爸一样窝在这小地方。”“王若云过的好与坏与我无关，所以妈妈请你以后扫好门前雪，别什么事都说出去。”“难怪老太太看重你，原来你也跟她一样生怕我拖累你们是吗？”说着说着她就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骂我不孝女，引得路人纷纷注目。我一句话都不说任由着她发疯，直到我爸爸的出现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妈。“瞧瞧，我以为甩了我的前女友多有出息，连自己妈都要骂进去。为了躲我都开始不惜自降身价当个小卖部阿姨了！”他笑着那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靠着一张自认为好看的脸成功挤进了富二代圈子，如今怀里的这个固定女伴都是花钱租的。他手机里不知道欠了多少外债，只是表面风光无限，里头早就烂到骨子里了。故意来这么一出就是想恶心我，我妈妈一见到张安杰就跟狼见了肥肉一样。“小张呀，当初都是我家小宁不懂事，你要不多劝劝她？”“你都是孩子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头一次见到爸爸头铁居然为我说话，对于我妈这种见到有钱的就闭不上嘴的德行已经见怪不怪了。“不好意思，阿姨，是你女儿先说的分手。好马不吃回头草，你觉得我会要一个快26的剩女吗？”旁边的女伴看着手上，脖子上都是名牌，实则都是高级A货。等我拿出那些借条总计五十万，一提到钱，我妈妈就坐不住了。女伴生怕自己要不到钱，又朝他伸手，他不耐烦地甩开上了跑车。留下女伴一个人追着车砸包，她还想讹我钱，可惜我也不是什么大善人。“你要喜欢你就砸了我的店，他不过是被人借过来的一把钝刀，背后的雇主给你那些钱拿来赔我店面都不够的吧？”明明我跟她早就在那个夏天断了来往，但她的故事里处处都有我的名字，主打一个参与感。一醒来七大姑八大姨都坐在我床边，有的还顺走了我小卖部不少吃的。我算是得罪遍了十里八乡的好媒婆了，“老林家的闺女呀真的哟那张嘴巴子，活该打一辈子单身！”她们觉得我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爸爸过来摸了一下我额头，从包里拿出五十万。“你妈妈平时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家里没想要你一分钱，就是怕你在外头被人欺负了。她最近记性也越来越差了，你做女儿的多担待点。”原以为故事发展到这我就已经能过上安生日子了，王若云也要结婚了。找的还是同镇的儿科男医生，姓赵。为表歉意还将两人的请柬交到了我手上。我不去凑这份热闹，她能找个好男人也算是福报了。第二天就听见有人说她逃婚了，说是与老情人旧情复燃了。“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就同家里的黄脸婆离了。当初是你年纪小，我不愿意耽误你，所以才在你爸妈的授意下同你说分手。”一听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那时候她喜欢擦变色的唇膏，看着像是润唇膏实则是口红。她每次从店里出来唇膏全是糊糊的，像是有人故意擦拭过。再后来我看到她与肖德发同用一根吸管喝珍珠奶茶时，心里就懂了。孟阿姨为了自己女儿不跟那个二婚男人在一起，甚至说要断绝父母关系。他来我这小卖部来买烟，还跟自己的兄弟吹嘘起了自己吃软饭的丰功伟绩。“还是你混得不错呀，前妻给你开店，还生了三个女孩都不用你养。现在又有以前的那个学生妹接济你，你呀真是比我们这些搬砖的赚多了。”“可不是吗？我剪个头发才赚多少，那个婆娘每次都要拿走一大半钱给家里。我不想着自己还算是形象可以嘛，广撒网多少也算是找点乐子，那么多女的偏偏就她把我当救世主一样。”“兄弟，我就叫拿人钱财还顺便给她当了一把虚假的救世主了，落到我肖德发的手里，她以后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肖德发特意朝我看了一眼，极为戏谑地朝我吹了一下口哨。她一直都气我，觉得我活的假得很，明明以前我跟他们家的孩子是最要好的，却偏偏眼睁睁地看着她深陷泥沼视而不见。“别给我假好心了，我女儿早就跟那个二婚男人断了关系，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家若云过得比你好嫉妒！自己没本事，还在这里搅合我们家的事。”“没有，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她对肖德发已经到了一种痴迷的地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觉得是对的。肖德发一边哄着她把孩子带过来一边哄着要她给钱，他是想要传宗接代的人也要。钱也得要拿到手，别人恨不得推而避之的男人，在她这里就能当个宝。男人的甜言蜜语让她冲昏了头脑，同时也被整日没有工作无所事事的他骗走了所有的积蓄。我就像个工具人再次被人提及，她再次打着我的旗号来自圆其说。因为肖德发负了她，没有同前妻离婚，只是感情不合分居，她成了被人喊打喊杀的第三者插足。原本她跟孩子是能有一个不错的家庭的，此时人群中想起揶揄的哄笑声。他对待女生很绅士有风度，对于王若云的逃婚行为他表示尊重个人命运。是时候该定下来了，我累了，不想再让自己的生活出现那两个人的名字。有人来抢婚，来的不是前男友，而是传闻中的前女友王若云。我感受到了众人的视线，不是同情，而是一种看戏的表情。看看我这个准新娘该如何收场，婚是她毁的，但造成她不幸的始作俑者却成了我。在王若云的嘴里，她将负心的肖德发对她做的一切都安在了我头上。她一边哭还在注意赵医生的反应，那笑容像极了给我水瓶里放辣椒油和盐的时候。“看吧，要是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我就不信你还会娶她！”她让我下不了台，我也没必要顾着多年的情分。直接放出了肖德发的录音以及她跟我的录音，看吧，巴掌不打到自己脸上是不会感觉到痛的。赵医生抱着我说辛苦了，他没有想到逃婚的王若云会是这种人。了解我的妈妈走到我面前，她在用只有我们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这样做只是想报复一下王若云。“你心里还是恨我跟她的对吗？所以才忍着这时候出手！”妈妈说我越来越看不懂了，在她生病的那段时间里我是听话了很多。学着王若云的穿衣打扮言行举止，因为妈妈动不动就说老王家的女孩才是她理想中的女儿。“你看你，学了个什么四不像，光成绩好什么用，连句漂亮话都不会说！走开，别影响老娘的牌运，手气正好着呢！”我的裙子被撕的稀巴烂，她要是仔细看看就能瞧见我满脸的泪痕。“爸，我要报警！”当我说出这句话时，妈妈立马就丢下了牌捂住我的嘴。“小小年纪，不就是爬树破了条裙子，咋咋呼呼的。乖呀，妈明天带你去店里买那条最好看的裙子！”她很清楚我为什么要报警，王若云换了件校服一把子就把我拥到她怀里。“阿姨，我们几个女孩子闹着玩，宁宁她禁不住逗所以就生气了。我们都只是开开玩笑，给你买个蛋糕赔礼道歉好吗？”也不知道她哪里弄来的燕窝补品，说这是他爸爸客户送的，这种东西家里多的很。“阿姨这么好看的人就配拿这些好好补补，将来成为镇上最靓的姐姐！”她低声威胁我，要是我敢说出去她就不介意也毁了我们家。“你觉得你妈妈这性子，要是知道你爸爸外头有人会怎样？我男友只是摸了你一下，你就要报警抓他吗？”原来我觉得若云那张友善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面目可憎可怖起来。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拿了烫发棒烫了他，估计早就被肖德发得逞了。我明白一个恋爱脑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只是没有想到三年的朋友换来的居然是将我卖了？之后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顺便帮我爸叫来了他的初恋女友。“小宁你听我说，爸爸不是那样对家庭不负责的人。她被老公打得不成样子了，才来求我的！”“是，我是被老公家暴了，可是我也没有做错呀！他爱我我也爱他，家里的那个又是个母老虎，凭什么我和你爸爸不能在一起？”估计我爸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时心软，让人钻了空子还看到得寸进尺的她。“都快四五十了，连小白莲都省的装了是吗？你跟肖德发是什么关系？”没想到我一句话直接让牙尖嘴利的章梅破防。“你就是我前夫嘴上念念不忘的狐狸精是吗？”章梅一提到前夫就像是被点起了炮仗一样，爱而不得，伤得她越深她就越爱。最后这事王叔叔听到了，从肖德发那个发廊里拉走了背上贴满了纹身贴的王若云。王若云不知道是我告的密，她家里人越是阻拦她和肖德发在一起，她越是觉得自己遇上真爱了。“小宁，你真好。我要向你道歉不该将你一个人丢在发廊的，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善良愿意替我打掩护呢！”那时候她对我满眼的信任，殊不知我的善良迟早会把她一步步推向那个男人的怀抱。现在她又抱怨起了我，说是我满腹算计，抢走了她的未婚夫赵医生。“我要让赵医生好好瞧瞧你如今的德行，你压根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女人！”“你难道就问心无愧吗？”我的眼死死的盯着她，她刚刚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嘶喊，现在的声音都有点嘶哑。“从你给我那杯奶茶里下药，要把我送给那个男人开始，我就恨毒了你。还利用我爸的婚外情来牵制我，章梅就是肖德发那个人渣的前妻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身上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瘀青消不下来，孩子可以上在你爸妈的户口上。可是……你觉得要是有人告诉他，自己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怎样？”她看向了不远处在游乐园玩得开心的儿子，张牙舞爪的她此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扯着我的衣服摇头表示抗拒，哀求道：“求你了，不要告诉我儿子。我离不开孩子爸了，即使我以前做得再不对也希望你不要把小军扯进这滩浑水中。”我置若罔闻，曾经我也哭喊着叫她不要锁门。可她答非所问说我实在是太碍眼了，活像是家长那边派来的监控。“你知道吗？我最受不了了的就是你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样子，这回你就好好给我长长教训。省的以后给我话太多。”“因为那是我最痛苦的一天。”我表情平静看向正在玩的小军，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她的儿子也受到我一样的痛苦。“到时候你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吧？”我真的很期待看到她一脸破碎的样子，王若云跪在我面前磕头认罪。“我们俩的恩怨由我这个当母亲的来受着好了，是我自私要将所有的罪名安在你头上。”等她说完了一大顿忏悔之词后，孟阿姨和王叔叔也出场了。不过前头那些我那些复仇他们是一句都没有听到，多亏了赵医生给我打配合。“若宁，是我王家对不住你，今天我知道这丫头的真心话。她实在是太坏了，我老婆还对你恶言相向。”这回又觉得我好了，最后肖德发还是被抓进去了，猥亵少女的罪名。恋爱脑王若云还是舍不得这个渣男，挺着个大肚子带着礼物去跟人登门道歉。是的，她又怀孕了，在和肖德发扯证结婚还没到一周的时候，他又出事了。好几次因为渣男醉酒，她说了几句就被拳打脚踢，好几次进医院孩子都差点保不住。五年前的报应最后还是落到了那个关上门看我被欺负的人身上，而我关掉了小卖部跟着赵医生到处旅游去了。人各有命，而我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有人已一脚踏进无尽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