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为“器”
最近在“直觉”和“评判”之间迷茫:在流动时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到底是“直觉”还是“评判”呢?今早青叶藤“绿宝书”共读,在这段文字的流动中共振与生发——
教练与客户合作,邀请客户对教练的想法以任一方式做出回应,并且接受客户的回应。在教练过程中,当教练应用直接沟通,表达自己对客户的观察、感受、想法的时候,主动邀请客户给予反应,从客户的反应中聆听他的内在信息,印证自己聆听的准确度和确定客户进一步探索的方向。此时教练应该不坚持自己的想法,否则将会因为评判而误导客户。教练的提问可以是:
"我感受到了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 "
"我看到了你……,你发生了什么?"
"你的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信念)……,你怎么看?"
罗伯特·迪尔茨说,任何一种智慧都来自于“连接”,不仅要连接自己的理智,还要连接自己的情感和直觉。在双方的连接和交互中,任何的表达都是信息。在聆听对方整个人的表达时,可能就有些“照见”会出来。以“身”为“器”时,教练是镜子、是反馈仪、是感受器...是从doing到being的一些新的剥离和清晰——
“教练在分享观察、直觉、评论、想法和感受时,并不坚持它们是正确的。”感知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解释,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对话和倾听过程有很多小触角。如果being不那么稳定,可能会带出自己的感觉,自己过滤器上的成色...如果being的状态足够纯粹,那些流经的东西就会被看见,同时也看到自己所含容的存有,框定的脚本...在这个过程,自己越来越清澈,也越来越“浅”“薄”,越来越“无我”。
当跟客户印证时,如果反馈没有办法马上被“对标”(可能是客户的暂未看见,也可能是教练自己过滤器的呈现),那些当时/当下反馈出来的“触角”究竟是“毒药”还是新的可能性?当客户一再需要教练解释,教练的找补如何适时而止(一切的解释都已经离开了当时当下)?
感觉这个过程是在自己或者对方“过滤器”的边缘的“to be,or not to be”,有可能是被“过滤器”阻挡的未看见,也可能是新的一些可能性?
回顾“初心”的过程,在越来越深挖的历程里,会看到越来越埋深的“脚本”,脚本出现的时候,那些“小妖”们叫嚣着出来捍卫,捍卫那些在早年生活中保护过自己的模式。
当这个情况是在一个群体中涌现时,在群体初心的基础上,个人边界和群体边界都有可能会重新设定——可能就像是一场战争重新划分了各个诸侯之间的区块版图,可能是疆域和视界的多维延展,也可能是舒适与突破的一些弹性的伸缩(一些+5/-5的状态、弹性/可能性)。这个过程如果可以既包容自己的边界,也允许更多的可能性,世界就会有更多的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