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生两鬓白,万户为私计。
独怆忆开国,平生浮若戏。
实际上,现在就是中美,不,中犹,不,国际垄断寡头与全世界劳动人民的你死我活的经济和生产力战。有人提出为什么我们不从金融端进入备战状态,先把人和组织筑好筑牢呢。原因是,经济,是现代战斗的中心。有经济,才有其他一切(钱→文化/技术→借助中间媒介放大,影响社会方方面面)。个人认为是很有道理的。正因为此,经济战,甚至是武力战的前奏。
我们国家最大的危机,不是与美帝相争,实力暂处劣势,相反,我们扼住先进生产力的喉咙,是把握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大势,比美帝更具前景。我们最大的挑战在于或通外敌的内部:金融或者货币严重短缺的危机,倒逼生产力困难,同时引爆社会问题。这是值得我们举国上下重视的。
毛主席用他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们,一场革命,是先有矛盾基础,再通过思想的觉醒,有人振臂高呼,才能形成一种规模性的运动。矛盾性越强,运动的势越大。这说明了革命存在于激烈的矛盾。矛盾越大,革命越强。那么,如何振臂高呼,如何联合组织起来呢。在1919年3月,五四运动前夕,毛润之做了最初的探索。
此时,中国共产党尚未成立,共产主义信仰刚刚传来。大家未甚了解共产主义为何物,可由京返湘的他已经意识到“联合”的重要性。他创办的《湘江评论》目的是从思想舆论上召唤社会力量联合起来。他认为,联合需以阶级、团体为单位,将每个“个体”组织起来,形成大联合,激发大力量,进而推翻旧社会,改造新社会,改变世界。不过,此处的联合,还未是明确的具有阶级性的联合,也就是,他还将自己的重点放在思想和文化的解放上,尚未关注到“经济基础”的决定性地位。也因此,在未找到正确道路之前,在救国之摸索上,他屡屡受挫。
后来随着持续不断的深入实践与总结,他的认识不断深化,他领导的革命之路更加势不可挡。我们看他年轻时的个人履历。他是1921年7月中共成立时,四位委员之一。陈独秀是总书记,与李大钊、李汉俊、张国焘同为委员。其中,二李于1927年共产党惨遭屠杀,先后牺牲。两位都被誉为马克思主义之师,具有强烈的理论修养。张国焘后来判党。陈独秀后来退党。当初五人只剩下毛润之,带领全国人民走向革命胜利,通向共产主义的光明大道。
1925年11月,青年的他填写《少年中国学会改组委员会调查表》。在学业一栏他写道:研究社会科学,现在注重研究中国农民问题;教过一年书,做过两年工人运动,半年农民运动,一年国民党的组织工作。关于政治主张,他写上:本人信仰共产主义,主张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他指出,中产阶级存在着左翼和右翼,对待两者的态度有根本的区别,并强调:唯目前的内外压迫,非一阶级之力所能推翻,主张用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及中产阶级左翼合作的国民革命,实行中国国民党之三民主义,以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打倒买办、地主阶级(即与帝国主义、军阀有密切关系之中国大资产阶级及中产阶级右翼),实现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及中产阶级左翼的联合统治,即革命民众的统治。
我们结合后来的历史发展,不免做出这样的推测:在孙中山先生的遗志下,如果蒋某人不是以暴力篡权上位,如果历史不是被偶然性打断,那么,中国将先顺利完成民主主义发展,再走向社会主义道路,之后通往共产主义道路。可憾,历史没有假设。
为何毛主席能做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呢?他认为最大的秘诀在于“牢牢依靠人民”。第一次将认识论与群众观结合的,并坚持在实际工作中一直贯彻的是毛主席。在他看来,群众路线是革命胜利的至关法宝。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从某种意义上,也是认识论:理论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道理很简单,只有代表绝大多数的人民,才最了解一线实际情况,亦或者,人类社会的最基层情况。了解群众,即了解社会实际。也才有正确的认识,进而有正确的实践。这对于管理者,尤其是要跳出历史周期的管理者,尤为重要。
尽管如此,无数经验证明,这确实很难做到。因为人都有私欲和弱点,一旦手握权力,而没有大公无私的精神,或者没有像古代那样深入骨髓的道德文化约束,是很难做到的。人性的改造,只能靠日复一日的教化,让其生成内在自觉。在这基础上,外在的约束,暴力、法与道德才凑效。
出生于1933年的老前辈张炯先生谈及:“在当代,毛泽东及其理论思想,不但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世界。其影响之广泛和深远,鲜有伦比。但对于毛泽东及其理论思想的攻击和毁谤,也不绝于耳。我以为,这种攻击和毁谤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力’。到头来只会落得攻击和毁谤者‘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他提出,毛泽东思想的生命力,在他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修养和密切联系实际的科学精神。也即是深入践行上面的认识论和群众观。这使得集中体现他文艺思想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恰是这两观同一的诠释之典范。在讲话中,毛主席提出了知识分子的文艺要为人民大众服务,要深入他们的生活,再用艺术语言提炼出来描绘他们的生活。也即,他主张,真正的文艺源于人民生活又高于人民生活。其他领域同样如此。
正是因为毛主席深刻认识了中国特殊的国情和社会现实,再从历史唯物主义视角上,对其加以梳理与提炼,之后用哲学性语言表达,才能在文艺领域,概括出反映客观实际的文艺本质规律,遵循认识论与群众观的原则,从理论上、从实际上,深刻解决了文艺应当为什么样的对象,以及如何为等核心问题。这也为文艺及包括经济领域在内其他工作者指明了道路。
我们之所以研究伟人,研究由他出发的清末民初,到新文化运动,到革命时期,再到新中国成立,很大程度上,当时的局势与当下的局势或者环境,相当相似。尽管现在美言之,物质生活水平有不可同日而语的提高,但内外各方力量的较量却似乎同样凶险。“隐蔽性”与迷惑性,更加增加此种凶险程度。
我们应当以史鉴今,高举毛泽东思想和马克思主义理论,打赢当下这场无硝烟战争。全世界劳动人民应当对国际垄断资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