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毛主席的智慧:儒家思想,绝不能取代毛泽东思想

文化   2024-11-01 20:26   广东  


山河无恙日,枫叶几轮秋。

入夜坐听海,心澄万事休。


“觉醒”这个词,对于自己感受是比较深刻的。在“遇见”梁漱冥先生之前,个人可以说是非常传统的人格,并未有太多自主的认识。可是有一天,在深图遇见了梁漱冥先生。读到他的《中国文化要义》,大受震撼。深刻感受到他关于中国之文化观、民族观、使命感的启蒙。从此,我也有了自己独立的文化意识、民族意识、家国情怀,随着深入更油然生起一种家国使命感。这是自己最为初始的觉醒。是那个“更大的自我”的抬头。


进一步地,人对平等的追求,是首先从“大我”的唤醒开始的。此大,不是自大,而是装入更大的胸怀与视野。这自然要求着更大的世界。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与民主。此种民主,亦是人民民主。相反,如果人们一直臣服于某种等级秩序,无论这种秩序是人与人之间,还是团体与团体之间,亦或者国与国之间,根本没有抬头的意识,也就习以为常,麻木于此种秩序。但并不等于此种秩序是合理或者优异的。其因不平等之基础,始终受到两极分化,由盛转衰再归零的历史周期率约束。周而复始。


可惜,随着伟人去世,无论是国内还是世界,从帝国主义的压迫中解放出来的高潮随之消逝。第三世界,在资本与自由主义的强势洗脑下,彻底沦为垄断资本的服务梯队,而不是与之平起平坐的平等梯队。同样的理由,个人是反对用儒家思想取代毛泽东思想的。儒家可用于修身养性,修身治国平天下,但决不能恢复到儒家的等级秩序里。很简单,试想一下,女性甘愿只服务于父权与家庭吗?普通老百姓,甘愿只服务于权贵吗?答案当然否定的。


我之前敬仰的哲学老师认为,人类最具有决定性的是文化的统治。可如果单强调这一点,就会忽视那更重要的:文化,是由融入人们日常的物质生活和思想教化沉淀所至。忽略了这一点,文化,就是失去源头之水亦或者,失去其根的空中楼阁,永远漂浮于不确定中。这说明,文化,是赖于物质基础的。


有人类,就有政治。很大程度,人类的社会性是政治性。其社会性,表现在政治行为上。从这个意义上说,政治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而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其中心是经济活动。经济活动是政治的基础,亦或者,政治贯穿了人类经济活动的全过程。这意味着什么呢?那些所谓学者文化人,想把政治与人类活动分开,天然地是错误的这种想法,只能存活在纯粹的虚拟空间里,是跟社会实际脱离的。


哪怕再单纯的个体,只要进入到社会或者群体之中,就要接受由此带来的政治规则的约束。关于此点,相信每个有一定社会经历及阅历的人都会有类似同感。进一步地,如果由此错误的想法或者理论,来认识与管理社会,自然也是经不起推敲的,甚或,导致反面结果。也就是说,有人试图推翻毛泽东思想,他们认为他太过于讲政治,主张政治与经济剥离、政治与文化剥离。显然此种想法是幼稚的,是无法生存于社会现实的理想主义。


有人还将此种伴生于社会性的政治性,简化为适者生存的“竞争性”,或者鼓动两性对立的“女权”。殊不知,这是天然存在人类之社会性中的政治性。这不分男女,不论优劣,更多是众人如何利用政治手段,“争夺”个体及某个特定群体的生存与发展资源的人类活动。马克思主义理论,从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将这一本质深刻又清楚地加以揭露。


毛主席之功,在于利用马克思这一真理般的原理与借着工业革命发展起来的全世界顶级智商的侵略者周旋与博弈,通过无数次的革命战争,妥善处理了存续了几千年之久的华夏民族生存、转型与发展的问题。他还教育人们不要忘记了政治性。他同时提倡人们对政治性的超越。通过深化公有制,以城市系统的工业集体和农村系统的人民公社(包括后面逐渐发展起来的集体经营乡镇企业),建立“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世界,各美其美,美美与共。


有了这一先前共识,我们再读毛泽东思想,就会更加深刻理解他的所思所言所做。此外,要想真正读懂伟人,还必须研究透彻中国历史,包括国外历史。他一生读过上万册书,这确非寻常人的知识储量。他是装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浩瀚的知识瑰宝,并能高妙化用,做造福华夏千秋万代的实事。甚至包括我之前的哲学老师,都试图用儒家思想来重新取代毛泽东思想。他能解释个体与社会活动、社会秩序如何构建,却无法让人类在伴随社会性而来的政治较量中,通过人类思想与实践活动,取得和平的胜利。


正如张文木先生说,哪怕被视为最为中性的生意,也是政治的继续。他说,一个国家外贸的国际份额是其在世界中所据有的政治份额决定的。中国能在大国“中间地带”获得广大市场的主要原因,并不完全由于中国产品的物美价廉,而更多的是由于这些处于中间地带的发展中国家对中国政治的需要。它们需要中国因素以打破欧美的控制。出于同样的理由,这些国家也不会完全排斥欧美并以此获得政治平衡。也就是说,两者即极限和底线之间的空间容量,不完全取决于中国商品质量、价格等经济因素,而主要取决于这些国家对中国的政治需求程度。这样的哲学考虑在客观上规定了中国国际贸易增长的极限和底线。


在新中国,面对美帝的经济封锁,伟人是怎样打破这一限制的呢。1956年2月10日,他在会见泰国友人时说:“美国提出了口号,要反共、反中国,在这里造了一道墙(即1951年对中国的封锁政策),但实际上是为了控制墙南各国,损害这些国家的利益,使得各国的大米、橡胶卖不出去。亚洲各国可以相互帮助,泰国的大米、橡胶可以在亚洲找到市场,我们愿意同你们进行贸易。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1957年第一届广交会在广州举办,分春秋两季。即使那动乱的十年间,都未曾中断过。就这样,在一定程度绕开了西方资本主义的经济封锁,进行了哪怕十分有限的国际贸易往来。值得一提的是,对于那些比自己还差的第三世界兄弟国家,还对他们输出生产技术和指导,对其授之以渔。


大约十年后,为了打破与苏联恶交威胁北方,美国越战剑指西南恶的僵局,毛主席更在1965年3月,明确交代外事部门:“不能靠多送礼的办法拉友谊,友谊要靠政治。”他希望把外交圈拓展至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如果毛主席至今健在,恐怕现在的国际贸易,中国绝非是服务全球的“世界工厂”,而是与世界各国,尤其与欧美发达国家平起平坐,作为高科技生产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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