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灰蒙蒙的下午接生婆,一盆接一盆的换水,偏远牧区要到城市里生产是一种几乎没有办法的事情,再加上块临盆了。
最后到了傍晚,一个满脸晦气的老妇人,斜着只剩下血水的脸盆,告诉众人,母亲失血过多死了,孩子留下来了。这就是他人生第一次呼吸,却也是母亲咽气之后了。
父亲,也许是因为这事 ,非常不喜欢他,希望他能在寺庙有条活路。
但这孽缘的人最终还是跑出了寺庙,后来还了俗。他从小本来就是村里顽劣孩童们取闹和霸凌的对象。这次还俗回来,那种对他的侮辱变本加厉,连村里的的狗都一见他就狂吠。
收白眼和冷漠是家常便饭。他依稀记得在寺庙的时候老喇嘛告诉他,去寺庙旁的天葬场当一个天葬师。而他真的坚持下来了。
就这样他十七年来蜷缩在天葬场旁的破旧房屋中,
周而复始地分解尸体,味给秃鹫,类经40多年后,他变得比以前还孤僻,不爱说话。每天就是剁肉,支解,洗刷坟场。
但有点下午一辆蓝色的久皮卡运来了一具在他看来“与众不同”的尸体。那就是他的生父。
虽然见过几次面但他还是记得他。
虽说父亲自小讨厌他,但毕竟在他脑海中还有一次父亲给他买冬袄的回忆,那双大手将皮袄铺在他身上,这算是他和父亲唯一的记忆点。
他缓缓走到尸体前,拿粗麻绳拴住了尸体的头部,和四肢,然后开始一刀一刀分解着尸体。
那双手依然那么粗大,他丝毫没犹豫就砍了下去。
这里的人们坚信那些雪原秃鹫有着某种被赋予“空行母”的神力,能将人带入空行届。
他就那样熟练的剥皮,抽筋,脑浆去除。
掀开胸腔,但他看到那颗硕大的心脏时,他的手抖了一下。
送葬的队伍没人关注到这些细节,但就在这时他做出了意见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血淋淋的尸体腹腔完全打开之后,秃鹫开始围了上来,而就在这时,他像一条野狗一样,猛的将父亲的心脏拽了出来,并坐下来慢慢享用。没来得及旁人阻止他已吃的一点不剩,满脸都是血,可他却久违的有一丝笑容略过脸旁。然后众人不知所措之时他已起身,走出了天葬场。从此在没人见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