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格尔诞辰特辑 | 往期研究资料全收录
自然幽灵与浪漫根系 | 研究资料合辑(一)
纪念卡夫卡 | 延迟的自白:对卡夫卡《审判》末章叙事的分析
随着死亡的现实逐渐迫近,时间的延迟便从审判的永恒轮回中浮现出来,造成意义回环的缺失,这时,真正主宰客观秩序运行的乃是K自身欲望那无边无际的内在性,而非法律的超验性。一方面,K不愿打破“无辜-有罪”的正义辩证法,因为“实行报复的不是某种个人的东西,而是概念”,他想以积极的理智迎接虚无,从而赋予多余以圆满的意义。另一方面,自我叙述本身仿佛具有与公共领域无涉的“内心法则”,它以书写的绝对自由宣告了死亡叙事的片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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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兰诞辰 | 翼夜,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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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芽的冠冕 | 视灵者之梦三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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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座哲学入门 | 神话,元素,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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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森林漫游地形指南:一份来自海底沉船的信件残片
漫游本无需任何指南或路标,但漫游的经验形成指南,地形凭触感绘制它自己。北冥向南冥的迁徙。不是为了记忆或焚毁,而是一枚远去的徽章,它难以辨识却也独一无二,向反复无常的迷踪敞开,也折射着动乱另一侧的曙光。
设想这样一种测绘:如今,土地测量员终于要离开。他从未真正进入城堡,却带走了一幅详尽无遗的城堡地形图。他将无数次在其中摸索,摩挲,穿行,迷路。当他终于能够在这个如此真实的副本中迷失时,他就该离开了。
这幅被我折叠起来收藏的地形图名叫复-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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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座:从原力加持的悲剧英雄,到重复沉思的白日梦想家?——星座实验室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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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 奥德修斯的记忆
奥德修斯想象的并非时间的流逝或不朽的生命,也不是被分成身与心的两栖自我,而仅仅是最终返抵家乡伊塔卡,是将心灵的期盼——某种程度上也是对家乡的回忆,转变为当下在场的现实。通过心灵对记忆与现实的不断转化,自我的同一性一方面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确证,另一方面也加强了理智对情感的约束作用,使自我对同一性的要求逾越了认知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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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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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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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记忆、符号与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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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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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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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da | 黑格尔的精神哲学(四)II: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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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座:在春天劳作的轻盈小牛和它的矛盾体系——星座实验室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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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的王国 | 《蓝色史集》其二
你们可能已经发现,我已沉醉在大理的风物之中,但它本身,似乎并没有让我迷失最后归宿的意思。回程途中瞥见的“墨脱石锅鸡”[墨脱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藏地以外]实在让我惊讶,这心情应不亚于吴邪在墨脱邮局看到张起灵油画的感触。大理和西藏还是有某种关联的,我暂时说不出道不明。但这里的生活,仍然保持它自成王国的性格,譬如晚上弹唱的小摊,在后疫情时代冒失地打出“自由万岁”的口号,多少已显得有些复古,但于此又是如此合适——合适在无人知晓的午夜沉入洱海,瞒住扛着舢板上岸的船夫,换取一身月色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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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信息时代被降维的魔法师——星座实验室第三期
在紧绷着神性与魔性之莫大张力的双子心灵中,证成并加固一套“经世”秩序显得并不重要(否则便具有与之格格不入的笼罩感),灵性层级对于个体灵魂的引领才是当务之急。因而在他的眼中,灵魂总是如风穿行,而其最终鹄的是超越一切中间无定之所的根源,即最初和最终的光明。在这个意义上,神性与魔性的张力反而是感受光明之力量的必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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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蟹座:月下世界的幽灵独舞——星座实验室第四期
巨蟹座如月亮,总是将目光投向人间世,它不只是双子眼中两极分化的欢乐场或涕泣之谷,而是悲欣交集的情感世界,是野马尘埃的生生气化之所。但请注意,真正解开双子向巨蟹之转变的钥匙并非情感,而是理智;月亮也并非如寻常意见所揣度的那样作为情绪的物化,而是理智自身悖论的突现与诗化解决,是一次月夜的奔逃。
理智的活动(通过意识的表征)遭遇了界限和颠转,从功能性的理智能力转向以无用为用的、作为隐喻的理智实体,也即源源不断地为理智提供力量的太一,这力量现实地被理智所接纳并保存,成为激活自身并持续赋能的意志。理智与意志在此为一隐一显,其间氤氲(情感)并由太一的力量存续。太阳-月亮-大地的结构与“太一-理智-灵魂”的结构相照应,盖古人常以月亮作为理智的征象——若没有理智作为基底,没有其自身的界限与向更高力量的颠转,便无所谓“情感”的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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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 列维纳斯之夜——关于(非)神显与伦理的速记(2018)
列维纳斯的“上帝”在先于本源的意义上是非哲学的,而是圣经化和宗教化的。由此出发,科恩(Richard A. Cohen)认为:“《圣经》中的上帝是无法用合乎逻辑的预见或属性来解释或证明的。哪怕是中世纪本体论所宣扬的至高无上的智慧和权力,对于上帝的绝对他性来说也是不充分的。”列维纳斯对上帝之他性的思考固然来自其犹太文化背景,但也具有深刻的时代指向。在他看来,上帝之死这一事件标志着“我们和世界之间永恒的互动关系被打断的那一刻”,我们所面对的既非常人所以为的“死亡”,亦非所谓“纯粹自我”,而是一种“无名的存在状态”。从动态发生的角度来看,神性的消隐所留下的“踪迹”同时联系着他者原初的二元性,即在场和不在场,“这种他者的不在场恰恰意味着他作为他者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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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稿 | 埃克哈特与路德:德意志心学的形成
埃克哈特及其开创的德意志神学传统对路德的影响不仅在于字面上的“称义”学说,更在于一种神学性格上的传承:由“多”向“一”的纯化,由经院哲学的繁冗向素朴的事实性的还原,伴随着主体性的形塑而更明显地向一个中心点,向灵魂自身的神性集聚。这是一种将埃克哈特的内转性(Inwendigkeit)推向极致的道路,由此埃克哈特-苏索-陶勒一系的神学显示出一种“心学”的倾向,而这种事实性也成为一种质朴的灵性(einfache Geistigkeit)。对于路德,这种密契主义的落脚点只能是基督的道成肉身,因为最重要的是通过认识作为一个人的基督而参透(durchdringen)上帝之心,将上帝与人的互动关系视为一切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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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 梦的合法化:卢梭的心理传记学研究(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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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 困惑的浪漫:创造社与郁达夫
与卢梭的“自白”和“忏悔”不同,郁达夫的“自叙”注定无法表达理性的激情与奋进,无法在情感和理智的激荡中把握并驾驭语言的方向,从而在自我标榜和自我偶像化的神圣迷狂中达到一切外在结构的消解。同样,郁达夫所叙说的抗争和冲突,也无法达到像尼采和毕希纳那样的主观精神的自觉分裂和“重估一切价值”的理想权衡,而是不断地迷失在主体亲自发现、揭示并以其灭亡加以注释的精神困局之中。“零余者”虽然受到尼采的被冷落的“超人”和克尔凯郭尔孤寂忧郁的“单一者”形象的影响,却并不享有与后两者同等明确的“此在”地位,其存在特征始终晦暗不明且令人难以启齿,甚至在开口道说的刹那就化为无意义的局促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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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对一颗星辰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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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火种遥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