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纯然地渴望公平和公正,理解和共情

文摘   2024-08-26 20:59   江苏  



(一)兴发感动的分享

我常常关注的是孩子的一整个生命状态,好处是,你能够在整体觉察的基础上,发现到孩子们奋力崛起的整体的心理动向。那么即使你看到他迷糊、懈怠的时刻,你也不会着急。周一的早晨那个男孩一走进教室,就静静地跑到教室里那块柔软的圆形地毯上,就只是躺着、躺着……孩子当然会有累的时候。

大班为什么是个关键的年龄段呢?

因为到了大班,孩子们又进入更高认知层次的年龄了。第一个自我觉醒的萌芽是在34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开始喊“不要”,通过“不要”的对抗来彰显自我的力量。第二个自我觉醒的来临就是大班这个78岁的时候,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和他人尤其是成人的不同,他开始意识到在成人不知道的地方他可以有自己的内心角落,他开始意识到成人在他身上无法掌控的时刻,他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一些模糊印象,也是他第一次对生命本身有模糊的直觉,或许在无意识深处,他开始于生命本身有惆怅的感觉,或许这是一个人最初开始觉察生命意义和价值的时候。并且孩子们更早文字符号概念学习的现状,加速了这样一个境遇的到来。

将自己站到孩子的生命里,也站到自己内心那个小孩子的生命里,就能够理解到孩子们的当下。而唯有理解和共情,才有可能唤起孩子们学习的内在力量。否则,几乎没有可能性。

对于生命,我从来没有确定性的答案,因为生命实在有无数的可能性了。对于我眼前的每一个孩子来说,都是如此。所以每一个大人,都得活力满满、希望满满地去面对每一个生命。

早晨,和一个妈妈聊完孩子走进教室的时候,择热情满满地走过来:“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有来?”于是我告诉他我是和一个妈妈有约会了。他自然要介绍他捉到一个从来没有捉到过的昆虫,这种昆虫在美国的是什么样子,在他捉到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在美国叫螽斯等等包括它们的生命状态,一应俱全。

清则情不自禁地和我分享他终于买到一个吊床的事情,他说:“终于满足了。”当然还要要和他彼此分享吊床的颜色、样子什么的。还有和爸爸捞鱼啊、买了氧气管什么的。

安则迫不及待要分享他下棋啊,做了6块冰糖葫芦啊,还有看到一个苹果里有两个籽儿,然后被他种到门口的大树底下去的各种事情。

乔想说,萱也想说,大家都特别想要和老师聊天啊。很简单,我们可以在教室里设置一个聊天的地方,上完了课就可以来和老师约个聊天。教室里那个黄色的沙发就不错,我们可以给它取名聊天沙发,让我们期待去聊天的时候吧。

刚刚一说到上课,迅就说:“上课想说话就要举手。”

“说得太好了。”我们说,“当我们还没有学会倾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们就需要举手发言,这样就更能够听清楚彼此的发言。除了有特殊的情况之外——”

凡事都有特殊情况的,孩子们了然于心了,晶接:“你就直接说。”

确实,比如危险的事情。但是我也想告诉大家,我们大班有一个目标,就是学会不举手。孩子们一下子愣住了,尤其是迅,我们开始描述可以不举手的场景,比如玥说话的时候,哪怕很轻,大家都在听;然后到了迅说话的时候,大家也都停下来在听;然后到了乔说话的时候,大家也都在听……”就这样以此类推,让孩子们感受那种你说我听、我说你听的场景,这就是不需要举手的场景。

人与人的群体生活,一定是需要思辨着的、感受着的,继而就是公正的、公平的。


(二)认识克丽桑丝美美

回顾上一周认识的小朋友,陈举手:小男孩和小女孩。

“关于他们,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情是什么?”

芯:“长高。”厉害。

清:“就是他们的梦想很多。”

迅:“那个小男孩想乘坐火箭。去太空,看他以为月亮是用奶酪做的,不可以带自己的仓鼠去,人家说仓鼠会跑,不可能,仓鼠会吃奶酪会拉肚子。”

玥:“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愿望都是一样的。”

乔:“我感觉他们两个都想把自己的玩具留在家里,让爸爸妈妈想起他。”

婷:“他们都很有梦想。”

晶:“当仓鼠到太空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小的太空宇航服啊!所以不能把他带过去。”

啊,接下来,太空没有太多氧气啊,店里没有小的宇航服啊,月亮又不在太空而在地球上啊等等问题,在孩子们的七嘴八舌中呈现出来。孩子们的好奇心,电子设备里的天文知识,贴近生活的问题思考,都渗透在这些七嘴八舌中。我是希望孩子们有贴近自我生活经验的真实思考的,比如没有这么小的太空宇航服,这就是孩子真实有思的考量,甚至也是未来有价值的思考点,比如如何把动物带到天空中。比如乔疑惑月亮又不在太空而在地球,我到是觉得这个观察的实际性,恰恰是孩子能够真正思考的前提和基础。我也想要给孩子们一个未来的憧憬,什么地方专门研究这些问题呢?那就是航空航天大学,这就是我们还坐在这里学习的原因啊!

今天我们来认识一个人,她啊,一起去上学了,可是她是第一次上学,你们可还记得你们第一次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清第一个说:“我感觉我是有点紧张的。”

芯说:“我好害羞啊!”

萱:“第一次我还记得,我很大方地把我的葡萄,给我的妈妈和奶奶吃了,因为他们都来了。”

楠:我第一次上学,我和爷爷奶奶一起进来的。

苒:“也很慌张。”

迅:“我第一次上长青幼儿园的时候,我跟我爸爸妈妈去,我还以为我爸爸妈妈不在,就哇哇大哭。”

安:“我记得,我到书架那儿来了,我还记得我在手工区旁拿了一本书,我问那个阿姨要了一本,她说没有了,然后我就要了另外一本书。”

晶:哭的。每个小朋友刚到学校来,都以为爸爸妈妈走了就见不到他们了,但是妈妈还会回来的。

乔:“一个人就进了学校了。”

“我们今天认识的这个小朋友,也不知道她第一次上学,跟你们谁很像,我们来看看——”和生命关联,是故事能够走入孩子们身心的前提。


孩子们第一个有感的地方——自己的出生,是爸爸妈妈最幸福的事情。

这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天,是他的父母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就像苒,你知道你出生的时候,是你的爸爸妈妈最幸福的一天,迅立刻:我也是的。

我们是要继续的:“晶,你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天,妈妈有多开心吗?因为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女生了。萱,你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天,妈妈也是这样的,这种幸福似乎没有人能够替代的幸福和开心。乔,你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天,爸爸妈妈有多么幸福吗,哇,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儿子啊!!!那个心里的幸福啊,说也说不完啊……”故事中小女孩出生的幸福,和眼前每一个孩子出生的幸福啊,遥遥相应。

我们从眼前每一个孩子出生时爸爸妈妈的幸福,说到书中小女孩出生时爸爸妈妈的幸福。继而就说到书中小女孩爸爸妈妈看到孩子们情不自禁的表达“她好完美”!就是这样,书中小女孩的爸爸妈妈取了一个能够代表自己孩子全部、能够体现她绝对完美的名字。就像我们每一个做了爸爸妈妈的人,第一次给孩子取名字一样。

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即刻:“这个名字好长啊,记不住。”非常好的直觉。

祎说:“那就剪掉一段,就叫克丽丝。”


孩子们第二个无比好奇的地方——克丽桑丝美美会爬、会走等等生长的细节;她喜欢听自己名字的声音,她喜欢看自己名字写下来的样子。

妈妈喊她的名字,她喜欢听;

爸爸喊她的明知,她喜欢听;

她自己还会站在镜子前喊自己的名字,她喜欢听。

她喜欢名字写在信封上的样子;

她喜欢名字写在蛋糕上的样子;

她喜欢名字在任何地方写下来的样子,爸爸妈妈觉得她的名字完美无缺,她也在生活当中慢慢感觉到自己名字的完美无缺。


孩子们感受第一天上学的克丽桑丝美美。

迅说她就这样去上幼儿园了,是的,她第一天的心情如何?

迅:“很高兴。”

芯:“很浪漫。”

晶:“很痛快。”

萱:“很自信。”

的确,克丽桑丝美美,船上自己最美丽的裙子,带着最灿烂的笑容,一路跑着——孩子们接去幼儿园了了

婷兴发感动,就像一个诗人:“就像一片树叶在天上飞。”

而芯也是带着满满的理解接:“学校,我来啦!”

迅立刻赶上:“她就像一只在半空中飞的蝴蝶,飞到幼儿园去。”是的。

晶:“像小鸟在天空飞。”

上学点名,是孩子们经验里的事情,我们正好也一个一个点了名,把我们自己也讲进了故事。

孩子们的心情随着克丽桑丝美美的心情飞扬着,就在三个女生嘲笑克丽桑丝美美的名字之前。教室里的突然静了下来。别人笑她的名字太长,写不下名牌,而且还是照着一朵花取的。就在此时此刻克丽桑丝美美觉得自己的名字糟透了。

而且午睡的时候,嘲笑她的人还告诉老师克丽桑丝美美的名字是13个字母组成的,刚好是所有英文字母的一半。而老师也是谢谢这个叫维多利亚的女生,然后让她躺下睡觉。这样标志性的“文明礼貌”的老师,也真是好形象啊!

感觉到嘲笑,是克丽桑丝美美第一天的所有感觉。因为放学的时候,别人还在说“要是我的名字,我就要改掉它”。而这也变成克丽桑丝美美的心愿了。

爸爸妈妈一声宝贝,仿佛一下子疗愈了教室里和书里的孩子们。克丽桑丝美美的爸爸妈妈听到克丽桑丝美美第一天我不上学了的表达,是这样回应的。

语言的回应,是肯定,也只是肯定,你的名字很美,很珍奇,很贵重,很迷人,很有魔力,你的名字就是完美无缺。没有对他人的否定,没有对环境的质疑,就只是肯定,自我的肯定。

行动的回应,就是一如既往地美食、拥抱、亲吻和克丽桑丝美美希望的棋类游戏,生活的节奏,节奏里的爱,是孩子的心灵最能够得到滋养的事物了。

那天的梦里,克丽桑丝美美梦到自己的名字叫珍妮,一个愉快的梦。


孩子们感受第二天上学的克丽桑丝美美。

第二天克丽桑丝美美去幼儿园的时候走得很慢,萱猜她踩出了她梦里的名字珍妮。

就在克丽桑丝美美走进活动场地的时候,那三个嘲笑她的女生已经在那里了,他们佯装要来采摘她这朵花。

迅:“她又难过了。”

晶说这一切:“糟透了。”

午睡的时候,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女生又告诉老师说克丽桑丝美美是一朵花儿,和虫子和其他脏东西一起住在花园里。老师照旧谢谢她告诉她这些,然后让她躺下来睡觉。

爸爸妈妈还是那一声温柔和充满爱意的“宝贝”,想要温暖克丽桑丝美美低落的心情。当克丽桑丝美美再次说出“我不上学了”的时候,爸爸妈妈依然是语言的肯定和行动的肯定互相并行的。

语言里支持孩子:他们只是嫉妒你,羡慕你,因为你的名字太好了,所以他们不高兴,他们不满,这是他们的偏见。还只是肯定,自我的肯定。

行动力支持孩子:就是一日既往的美食,拥抱、亲吻和克丽桑丝美美希望的棋类游戏,重复的节奏,还是爱的节奏,那是永恒的爱的象征。

那天的梦里,克丽桑丝美美做的恰恰是被人采摘的噩梦。孩子们终将要走出母亲的心理独立过程了,父母的安慰和疗愈是有限的,孩子们还需要来自外在环境和自我两方面的努力。


孩子们感受第三天上学的克丽桑丝美美。

克丽桑丝美美穿上了有7个口袋的衣服,口袋里装满了她的最珍贵的东西。包括他的幸运符。

萱:“她为了不让她真的变成一个小菊花,被采成就剩下一根茎。”

迅:“就是穿那个衣服保护起来自己。就拿幸运符来保护自己。”

“她为什么走最长的一条路去上学?”

晶:“她怕遇到嘲笑她的人。”

萱:“因为她怕嘲笑的人再次遇到,给她心里再加一份难过。”

芯:“她怕早点遇到她,早点难过。”

是啊,克丽桑丝美美磨磨蹭蹭走着的时候,仿佛路边的花儿也在喊着她的名字。可是这一天,和第一天、第二天不同了,教室里来了一个新的音乐老师,唱着《我是大班小朋友》歌曲的老师,唱着动听音阶的老师,当然要真的唱了,感受生命的美,也就是感受廷科老师的与众不同啊!

当廷科老师分配他们音乐剧角色时,大家不是做仙后,就是做公主,不是做公主,就是做精灵,而克丽桑丝美美恰恰是一朵雏菊,大家又笑了。克丽桑丝美美也照旧地感觉难过和糟透了。

转机从来都是从“3”开始的。廷科老师的好奇改变了这一切。廷科老师不仅仅自己的名字也很长,也很难写进名牌,也是照着一朵花取的,甚至她的宝宝也想取名叫克丽桑丝美美。

克丽桑丝美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听故事的孩子们啊,感同身受。

“她的脸红了,她的眼睛——”

孩子们自然接:“亮了。”孩子们理解那种心情。

“她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

晶:“她的心情变好了。”

那三个嘲笑她的女生啊,当然是很羡慕的眼神啊!她们居然也想取一朵花儿的名字,啊,所有的同学啊,居然都在给自己想一朵花儿的名字——

迅:“我想当红花和蓝花。”

楠:“丁香花。”

婷:“我想做三色堇。”很特别啊!

芯:“我想做翡翠。”

清:我想做玫瑰花。

苒:“我想做蓝荷花。”

樾:“我想做水晶花。”

萱:“我想做蝴蝶兰。”

安:“我想做双色花,一半透明的,一半天空蓝色的。”

乔:我想做三色堇。

溪:“我想做荷花。”啊,荷花很高洁啊!

清:我想变一下,我想做绣球。确实是很美啊。

晶:“我感觉我想做——我要想想的。”

婷:“我还想变成睡莲。晚上合起来,早上它又打开了。”

晶:“我也想当睡莲。”

迅:“我想要当食人花和彩虹花。”

……


(三)发现名字的秘密

午后的祎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书,一本《神奇校车》的书,他是有多么喜欢神奇校车啊!目光里的神情啊,让他情不自禁地来和我分享,书封底上的每一本《神奇校车》:告诉我他最喜欢的两本;告诉我妈妈是每天晚上讲的,还是藏起来一个三角形,这样看到三角形藏起来的那一页就知道看到哪里了……孩子们感受世界的视角啊,就这样无比奇妙地展现在眼前,如同流光溢彩般绚烂。我仿佛看到我的童年时光。

孩子们对教室生活是有着比我们想象着更细致的观察的。孩子们发现我打印了一些表格,他们猜测是不是有数学课;他们发现小陈老师帮着削铅笔,是不是要画什么。

嗯!当然跟我们早上认识的人有关,苒说她是克丽桑丝美美。

我说爸爸妈妈认为克丽桑丝美美的名字,孩子们接“完美无缺”,孩子们的聆听是高效的。

我说克丽桑丝美美出生的那一天,玥说是有爱的一天,我们就是说到这里,祎产生了切己的思考的。你不得不说这个天真的男孩,有着更接近事物本质的好奇、疑惑和发问。

他说:“我妈妈也给我考虑一个名字的,就叫祎。她觉得这个名字,如果它很长的话,她就记不住它。她就只选一个祎,她就慢慢记得住我叫祎了。”

祎继而:“我爸爸觉得有点搞笑,我爸爸喜欢。奶奶说这个名字好玩,爷爷就跟我搞着玩,然后爷爷也喜欢这个名字。”

“我要感谢祎,我还没有想到这个我也很好奇的问题。我很好奇爸爸妈妈都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你知道是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安:“是妈妈(取的)吧。”

婷:“我爸爸给我取这个名字,他说这个名字好写,可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写。”嗯,确实还挺难的呢。

清:“就是妈妈随便给我取的,好像这个清好写。”

溪:“我爸爸妈妈给我取这个名字,觉得好写,我觉得其实溪字不好写。”

楠:“我感觉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我感觉还是很好的。”

我说我要表扬迅的,我喊了三个小朋友才喊他的,而他却一直在举手。他说:“我的名字是我爸爸的,我爷爷姓朱,就我也姓朱。”

迅发现了名字的一个秘密。

芯立刻有发现:“我是跟我爸爸姓的。”

樾:“就是我姓邹,我爸爸也姓邹。”

陈:“我的名字也是从我爸爸那儿来的。”

清:“我发现了每个人都是从爸爸那儿来的名字,我爸爸叫李,所以我也姓李。”会总结。

婷:“我爸爸姓李,他也给我弄了个李。”

祎:“我的名字是从爷爷那儿来的。”

楠:我爸爸姓吴,我爸爸叫吴**,前面是个吴,正好我前面也是一个吴。

大家感慨:“这个挺有意思的。”

溪却又疑惑:“我爸爸的姓是石,怎么和我奶奶的差不多。”

苒:“我是跟我爸爸姓的。”

这个表达很标准,这是什么意思?姓是什么?

芯:姓,名字的第一个头,就是姓。

晶:“我也是跟爸爸姓一样的。”

玥:我爸爸姓张,我也姓张。

啊!谈话虽然是所有的课程活动里最难组织的,但是却又因为每一次的对话,孩子们都会有新的问题诞生,都会有新的规律发现,嗯!这是孩子们思考力的体现啊!

在这样的好奇启发下,每一个小朋友啊,都回家问问爸爸妈妈,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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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兔子的一封信

亲爱的大兔子晚上好:


每一个孩子都为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大班的孩子而自豪、而努力。就在开学的这第二周,我们认识了一个叫克里桑斯美美的女孩,当她为自己的长名字烦恼的时候,爸爸妈妈给孩子解释她名字的由来,强调她的名字很美,很珍奇,很贵重,很迷人,很有魔力,完美无缺。你知道孩子们最喜欢说那一个词吗?是的,是“完美无缺”。孩子们如何建立自信,是从自我认同开始。而名字恰恰是一个最能代表自己的符号。所以我们从名字开始进行自我接纳、自我认同,从而建构发自内心的真正自信。


我说我也要回家给我妈妈打电话,问一问我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我们这一届的孩子啊,更喜欢公平和公正,更渴望理解和共情,也更善于自主表达。就在我们探讨克丽桑丝美美的名字时,孩子们说着说着就发现了“姓”的规律和秘密,因为孩子们的发展变化,所以也促进了课程的变化发展。我们可以更深一层去理解名字和自己的关系。所以请所有的大兔子,用孩子能够理解的语言,来说一说当时给孩子取名字的过程,以及在取名字过程当中真实的情感和想法。


“那就是你的所写名字故事要能够让孩子从你的书写和取名中感觉到你对他的爱;能够让孩子通俗易懂的理解你为他所取名字的涵义;能够让孩子从你给他所取名字中感觉到你对他的殷殷期望,从而感觉到自豪和骄傲。”这是我给以前家长写的建议,可供你参考。


可发电子文档给老师,也可以亲手写一份让孩子带来教室交给老师。

         ——大兔子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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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美霞
个人与幼教专业阅读团队教育思想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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