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些殉道者们！瞧，这道路真理生命！

他们就在那里把耶稣钉在十字架上。

——《新约·约翰福音》（19:18）

两千来的信仰殉道者们，本文作者制图

8月，凝望2024年秋天就此到来时，我终于遵从来自内心的呼召，回归“正在发生的历史”公号，又提笔开始了这命定的写作。

没有想到的是，自8月13日以来，阅读约翰·班扬（John Bunyan）《天路历程》第12章《浮华镇守信殉道》的三篇读书笔记——《5000年的“浮华镇”在伟大的天路历程中到底代表了什么》、《耶稣：穿越5000年“浮华镇”最著名的天路客》、《两千年来，前仆后继的殉道者们，捍卫和推进了这改变人心的信仰》，意外引发了读者诸君的关注与跟进。

尤其是第三篇由守信被审判定罪而残酷处死，引发对于两千年信仰追寻者殉道史的勾勒，令读者诸君震撼而感动，遂决心继续前行。

守信的道路——两千年信仰殉道史

《天路历程》第12章的故事相当简要：守信与基督徒二人，因着信仰，追寻天路，途经人类历史5000年“浮华镇”，引发了浮华镇的秩序大乱，遭遇统治者的严厉镇压，正如耶稣基督一样，被浮华镇的统治者审判定罪，判处死刑。

耶稣与其殉道的使徒们，本文作者制图

应该说，这是守信的时候到了！

守信，意味着保守信仰，也是守护与守卫信仰。他在浮华镇被魔鬼暴君统治的法庭上，为保卫信仰而献身殉道，以此传扬真道，捍卫真道，得以荣升天国，这也是信仰的荣耀之路。

因此，可以这样说，在《天路历程》第12章浮华镇守信殉道这章，班扬综合了《圣经》新约中耶稣基督传道被审判被判死刑与司提反传道和使徒彼得等传道被审判殉道的版本，塑造了守信在浮华镇被审判被判死刑而殉道的大场景，揭示了为了坚守与传扬神圣信仰，殉道也是走向天路的最重要方式之一。

彼得在罗马城遇到耶稣基督背十字架准备再钉十字架，安尼巴莱·卡拉奇画作，来自网络

由此也揭示了基督信仰的一个真相：耶稣基督十字架上的福音能够传扬至今成为全世界接受的普世信仰，也是因为前仆后继的殉道者们捍卫和推进的。

而在《天路历程》中有关守信殉道的细节是令人胆寒的残酷：“他们先用鞭子抽打他，然后又对他拳打脚踢；接着他们用刀切割他的肉身；以后又用石头砸他，再用刀剑刺他。最后，他们把他捆在树桩上，用烈火把他烧成灰烬”。

可以这样说，班扬对于守信在5000年人类“浮华镇”殉道的方式，集合了人类历史上成千上万基督徒经受残酷迫害而殉道的方式。

然而，在361年前，即1663年，当约翰·班扬（John Bunyan）（1628—1688）在英国贝德福德郡监狱，满怀虔诚地创作《天路历程》（“The Pilgrim's Progress”）这部影响影响后世的巨著时，他有其创作的依靠：一本是《圣经》，而另一本就是《殉道史》。

可以这样说，班扬对于守信殉道的经典场景其原型就在于《殉道史》满怀虔诚的尽力记录1600年间基督信仰者殉道的事迹。

而《殉道史》是由虔诚的新教作家约翰•福克斯用心血在1563年撰写的，比班扬的《天路历程》早了一个世纪，但都是在转换整个欧洲宗教信仰大风暴中应运而生的杰作。

两千来的殉道者们，本文作者制图

461年前所创作的《殉道史》，以其火热的信仰记述了世界历史上从公元1世纪到16世纪这漫长的1600年间，基督徒为信仰而殉道的事迹。

尤其着重叙述了从14世纪英国宗教改革先锋威克里夫时代到玛丽一世整个统治时期，英国新教信徒所受的各种患难与逼迫，他更是满怀热忱地记录与刻画了约翰·威克里夫、约翰·奥特卡瑟爵士、约翰·胡斯长老等福音信仰忠诚之士的伟大殉道事迹，可谓是勾勒出一个与《圣经》匹配的基督信仰道路图，让我们更深刻的明白了“天路历程”所要行走的道路。

这是一个福音信仰诞生并被不断传扬的道路与历史，这也是一部两千年来、在巨大的逼迫与危机中为守护与捍卫信仰而前仆后继殉道的道路与历史。

他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未来还会发生。

在这个8月——秋天刚刚开始的日子，满怀诚挚，沿着班扬、福克斯等前辈们的足迹，以自己有限的见识，尽力去勾勒两千殉道史的踪迹，也尽力将殉道的世界史与中国史打通，以见证这道路真理生命！

耶稣与使徒们的殉道

耶稣基督是第一个也是最大的一个。

耶稣被钉十字架画像，彼德罗·佩鲁吉诺1482创作，来自网络

而后就是司提反以及彼得等使徒们：

司提反画像，来自网络

在《圣经》中《新约•使徒行传》之司提反当为此等人物（使徒行传，6——7：60）。司提反在面对公议会也是仗义执言揭露他们如祖先一样抗拒圣灵，杀害耶稣基督的不义，被恼羞成怒的众人用石头打死，但他在临死前看到耶稣基督在神的右边，也进入天国。

使徒雅各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雅各在耶路撒冷刑场被砍头而殉道；

使徒多马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多马传福音在印度卡拉明那被箭射死而殉道；

使徒西门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西门在非洲等地传道被钉十字架；

使徒巴多罗买殉道，来自网络

使徒巴多罗买传道在亚美尼亚被钉十字架，再斩首殉道；

使徒安德烈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安德烈传道被依第森尼斯总督钉死在十字架殉道；

使徒马太殉道，来自网络

使徒马太在埃塞俄比亚和埃及传道，被当地的一个王赫凯纳斯命人用矛刺死殉道；

使徒腓力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腓力在蛮族中传道，最终在希拉波利城被钉十字架，又被用石头打死殉道；

使徒彼得殉道，来自网络

使徒彼得在罗马皇帝尼禄在罗马城疯狂迫害基督徒时，本来准备避开迫害的使徒彼得，在罗马城门口，“看到耶稣基督迎面向他走来”，他上前敬拜问耶稣基督要到哪里去，基督回答说：“我要回去再钉十字架”，彼得就转身回到城里，要求头朝下，脚朝上，被倒钉十字架而殉道；

使徒保罗画像，来自网络

使徒保罗通过三次宣教将福音信仰从小亚细亚传入欧洲后，他又踏上抵达罗马帝国首都罗马的行程，最终在罗马皇帝尼禄残酷迫害基督徒的历史时刻，被判处死刑被斩首而殉道......

罗马帝国迫害的殉道者们

而后还有在罗马帝国时代长达三个世纪的难以计数的殉道者……

由此，布鲁斯·L·雪莱曾在其经典的《基督教会史》上定义：早期教会史首先是一支高贵的殉道士军队。

当耶稣基督的福音引来一种崭新而革命性的对待人类生活、生命与信仰的道路时，信仰基督的人们与罗马帝国的帝王崇拜就迎头相撞了。

是凯撒，还是耶稣？

“谁配坐在宇宙的宝座上掌管历史的进程呢？”

而当基督徒做出坚定的回答，捍卫自己的信仰时，罗马帝国的统治者因为恐惧与仇恨，就发动了长达三个世纪的残酷迫害。

尼禄皇帝雕像，来自网络

马克森狄雕像，来自网络

从尼禄皇帝（37—68年）开始，直到马克森狄（约283年—312年），有10位罗马皇帝对基督徒进行了10次残酷的“大逼迫”。

基督殉道者最后的祷告， 让·里奧·傑洛姆画作，来自网络

《殉道史》对此曾如此写道：“这些暴君和仆役并不单单满足于处死基督徒，剥夺他们肉体的生命。他们行刑的方式花样迭出，令人毛骨悚然。凡是人类能够想象、发明出来的刑罚肉体最残酷的方式，都被用到了基督徒身上——鞭抽棍打、挖心剖肺、活体撕扯、乱石投掷、铁架烧烤、活活勒死、地牢、监狱、拷问台、绞刑架、猛兽的利齿、公牛的尖角等等......”

由此而著名的殉道者有：

伊格纳修画像，来自网络

安提阿主教伊格纳修（Ignatius，67年—110年），被判以扔进兽群喂野兽而殉道。

据说，当他听到狮子的吼叫时，说：“我是基督的麦子，我愿在野兽的利齿间磨得粉碎，好使我能被制成纯净的粮”。（《殉道史》，P13）

波利卡普画像，来自网络

波利卡普主教（Polycarpus，约69年－155年)被绑在柱子上被火刑而殉道。

据说，他在临刑前说：“你用火来威胁我，那只能燃烧一个小时，很快就熄灭了；可是，那为不敬虔者预备的将来审判的火，永远刑罚的火，你却还不认识。为何耽搁呢？想做的你就做吧。”（《殉道史》，P15）

而在法国的里昂与维埃纳，维埃纳执事圣克图斯（Sanctus）、教会支柱阿塔路斯（Attalus）、信徒麦土鲁斯（Macturus）、布兰迪那（Blandina），被送到圆形剧场去喂野兽，而在此之前，他们被绑在铁椅上活活烧烤。

阿尔本（Alban）为英国第一个为基督殉道的圣徒。当法官拷问他时，他回答：“我可以向你证实，我是基督徒，而且已经完全响应这个呼召。”（《殉道史》，P21）

......

“然而，尽管有这一切接连不断的逼迫和最可怕的刑罚，教会成员数目却与日俱增，信徒们深深扎根在使徒们和使徒时代的教训上，圣徒的鲜血丰丰沛沛地浇灌着早期教会的成长。”

罗马帝国第一个信仰基督教的皇帝君士坦丁大帝（272—337年）在公元313年颁布《米兰诏书》，承认在罗马帝国境内有信仰基督教的自由

福音的信仰不可磨灭，最终改变了强大的古罗马帝国，让基督教成为古罗马帝国的国教，进而又在中世纪塑造出新兴的西方文明，并向全球传播，直到我们所安享的现代文明只是其又一个果实。

宗教改革时期的殉道者们

《殉道史》所记录的基督信仰殉道者们， 本文作者制图

461年前,即1563年，约翰•福克斯在其《殉道史》中曾如此写到：“君士坦丁的胜利是如此充满了幸福和荣耀。他从此建立了教会的和平。在其后的一千年中，我们不再读到有关基督徒遭逼迫的特定事件，这和平一直延伸到约翰·威克里夫的时代。”

然而，这千年的和平，在14世纪再次被打破了。

为什么？

因为，正如约翰•福克斯所做的大时代判断，在那些日子里，整个宗教的情形都处于堕落败坏之中。

基督之名在基督徒中间虚有其表；基督之名谁都熟悉，但基督那带有真理、生命的教义绝大多数人却一无所知。

人们把所有得救的指望都寄托在这些外表的虚仪上。

教会陷入各种极端的专制之中，以罗马教廷为首。

人们重新被宗教礼仪那数不尽的绳索和圈套所拘禁......

基督的百姓完全听凭主教们的喜好，而不是基督亲自的引导，而这些牧师所教导的无非是罗马教廷那一套，只考虑他们自己阶层的利益，并不顾及基督的荣耀......

然而，在这最败坏与对真理无知而蒙蔽的可伶光景笼罩大地时，为信仰与真理的重新复活与自由的勇士们出现了，信仰转换的大风暴就此开始，为信仰复活而殉道的时代也再次开始。

约翰·威克里夫画像，来自网络

首先，踏上战场的是被称为“宗教改革晨星”的约翰·威克里夫（John Wycliffe，约1320年—1384年），在他提出反对罗马教皇专制与称其并非众教会首领的布道纲领后，遭到了罗马教皇的打击（1377年），遭受流放，并在死后将其遗骨挖出烧毁。

约翰·奥特卡瑟爵士被处火刑，来自网络

约翰·奥特卡瑟爵士（Sir John Oldcastle，1370—1417），为捍卫约翰·威克里夫打开的基督信仰复活之路，在1417年被定为死罪，在伦敦圣吉尔刑场被在绞刑架上绞死，再处以火刑。

约翰·胡斯长老画像，来自网络

而在波西米亚传讲约翰·威克里夫打开的基督信仰复活之福音的约翰·胡斯长老（Jan Hus；1372年—1415），最终被专横的罗马教廷审判定罪以火刑处死，在1415年7月6日，在康斯坦茨的哥特立本大门前行刑。

而在行刑前，胡斯大声呼求：“主耶稣啊！我受死是因着传讲你最神圣的福音和真理。”

威廉·丁道尔画像，来自网络

而将《圣经》译为英国普通人能看懂的英语版本的威廉·丁道尔（William Tyndale，1494年—1536年），被判定死罪，在1536年在菲尔福特镇刑场，被绑上火刑柱。

约翰·胡珀长老画像，来自网络

约翰·胡珀长老于1555年被定罪火刑处死。据说，刑前，他曾说：“我不是被迫来受死的......但我情愿为真理舍弃生命，也不愿与罗马主教邪恶的信条苟同。”

里德利主教画像，来自网络

拉蒂默长老画像，来自网络

里德利主教（Nicholas Ridley； 约 1500– 1555年）与拉蒂默长老（Hugh Latimer，約1485年—1555年）于1555年10月16日，被同时处以火刑。据说，当火焰燃烧时，拉蒂默对里德利说：“安心吧，要做勇士！借着上帝的恩典，我坚信我们今天将在英国点燃一支永不熄灭的蜡烛。”

托马斯·克兰麦画像，来自网络

坎特伯雷大主教托马斯·克兰麦（Thomas Cranmer，1489年7月2日—1556年）本来也是在1555年如同拉蒂默和里德利一样也被判处火刑，但后来被英国女王囚禁，并试图诱骗让其放弃新教信仰，回归天主教教皇的信条，而最终在1556年3月21日的火刑刑场上，克兰麦当众宣布自己坚定的信仰耶稣，而“至于教皇，我坚决反对他。他所传的那些假教训已使成为基督的敌人。”

当木柴被点着，火舌扑向他时，他在熊熊烈焰中把生命交托给了救主。

这就是461年前约翰•福克斯在其影响宗教改革大时代的《殉道史》中，所满怀热忱记录与刻画的福音信仰忠诚之士的伟大殉道事迹，他深刻勾勒出一个与《圣经》匹配的基督信仰道路图。

150年来在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中的殉道者们

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中的殉道传教士们，本文作者制图

而当我从约翰•福克斯《殉道史》所深刻勾勒的基督信仰世界路线图，回望中国福音信仰的历史时，如同雷鸣电闪一样，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位埋葬于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中的殉道者——柏格理。

我曾专注于这位在中国西南高山——乌蒙山引领苗族福音信仰与文明复兴的使徒的命定行程。

而柏格理在乌蒙山的见证，是一个重大见证的代表，他将18世纪大西洋两岸汹涌而起的福音信仰复兴浪潮，与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中的少数民族福音信仰复兴浪潮连接起来，他也将1807年先驱传教士马礼逊来华传扬福音所引发的两百多年来信仰与现代文明历史运动，与中国最边远落后地区的信仰与文明改变的历程连接了起来。

而他为信仰的殉道，也将影响世界历史的《殉道史》，与为信仰而守信的中国殉道史前所未有的连接了起来。

在这福音信仰进入中国西南高山峡谷150多年的伟大历程中，透过使徒柏格理，我们也看到也有难以计数的传教士们，经历种种磨难和挑战，将其生命完全奉献给这高山峡谷中的福音信仰与文明传扬事业，就此被埋葬于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之中，长眠于他们所服务奉献的土地，成为中国历史不可更改的一部分。

以此，简要勾勒这些殉道传教士（小部分名单），作为中国版《殉道史》的见证代表。（详见《150年来，那些埋葬于中国西南高山峡谷中的传教士们：前仆后继，传扬信仰与文明》）

塞缪尔·托马斯·索恩（Samuel Thomas Thorne，1860—1891）英国圣经基督教教会（后属于循道宗）开拓中国云南福音信仰传播的先驱者，也是第一位圣经基督教会在云南传教的殉道者。

而作为先驱者，索恩一开始就感受到在条件异常艰苦的中国西南地区，传道人将面临的艰辛工作与挑战，据说，在来云南的第一年，他写给英国圣经基督教会的信件中，就有一个预言：“似乎极有可能我们当中的某些人，必须以自己倒下的身躯来为基督的教会在中国的创建而奠基。”

塞缪尔·托马斯·索恩，图片来自阿信辅仁学社

索恩的预言相当真实而准确，而他就是第一个“倒下的身躯”。

在1891年9月云南昭通东北部山寨的传教途中，索恩被致命的疟疾病魔击倒，在1891年9月23日中午安息主怀，年仅31岁。

柏格理（Samuel Pollard，1864年—1915年），英国圣经基督教教会（后属于循道宗）开拓中国西南云贵川福音信仰传播的先驱者，苗族福音信仰与教育的引领者、复兴者，“老苗文”的创制者。

青年时的柏格理，图片来自shimnkan.org

1887年他与邰慕廉结伴来华履行传福音的使命，1888年初抵达圣经基督教会在昭通的宣教站，以其坚定的信仰，帮助整个传教团渡过最初的危机与考验，由此经过长达17年的福音传播“熬炼”后，最终在乌蒙山石门坎建立福音信仰与学校教育的中心，实现了引领一个民族（苗族）信仰福音的使命。让一个背负千年苦难的民族（苗族）进入现代信仰与文明的光辉之中。

柏格理在28年的福音事工中，可谓历经生死考验，最终在1915年乌蒙山石门坎的一次伤寒流行中，因为照顾病人，身染伤寒而逝，被热爱他的苗族人以最隆重的葬礼，埋葬于石门坎，安息主怀。

柏格理在贵州石门坎的墓地

林树德（Dr ＆ Pastor Levis savin，萨温或沙文医生，1864—1918），英国圣经基督教会（后属循道宗）开拓中国西南云贵川福音信仰传播的先驱者，作为医疗传教士，他也是先驱者柏格理与邰慕廉在云贵严重缺乏现代医疗环境下开拓福音信仰的宝贵伙伴。

他于1896年来昭通，1902年与柏格理等共同创办福滇医院——乌蒙山地区第一家现代医院，救死扶伤，造福一方群众，被百姓誉为"昭通挚爱的医生”。

林树德医生

在1915年石门坎伤寒流行中，萨温医生再次护理柏格理，也身染伤寒，尽管挺了过来，但身体健康大受损害，最终在1918年救治一位士兵时，又染伤寒而病逝，葬于昭通凤凰山麓。

格兰丁女医生（Lilian Mary Grandin，莉莲·玛丽·格兰丁，1876—1924）英国圣经基督教会（后属循道宗）开拓中国西南云贵川福音信仰传播的先驱者，作为医疗传教士，她也是萨温医生在昭通和乌蒙山地区以现代医疗造福群众的重要伙伴。

格兰丁医生图片，来自中华重症医学

1906年，格兰丁来到云南昭通，加入福滇医院以及正在石门坎展开的福音信仰开拓事业，她常年深入少数民族的山寨，也开设多处诊所，治病救人。1924年秋天，斑疹伤寒疫情再次肆虐，仿佛世界末日，格兰丁与其同工们再次站在抗疫第一线，拯救病人，对抗伤寒疫情。格兰丁医生也因为护理病人而身染斑疹伤寒，再加上长期的劳累和透支，最终在1924年12月5日病逝。

在英国威斯敏斯特大教堂的20世纪10大殉道者雕像

在约翰•福克斯以火热的信仰写作《殉道史》461年后，我们需要一部能贯通20个世纪的《殉道史》，以此来匹配基督信仰永不止息的道路。

这部著作在未来必将诞生！

而当我们被2000年殉道者的事迹震撼时，我们不应当恐惧，而是从这前仆后继的殉道中真正明白了基督徒们所追寻的信仰何等神圣与圣洁，他没有被出卖，没有被交易，没有被践踏，他被无数的人用灵魂的不屈与肉体的死亡去捍卫去守护！

这是真正的道，他必定能改变世道人心，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