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哥和我带父亲去卫校看病。
近来,父亲吃饭总是从鼻孔里往下流,母亲觉得是父亲的喉咙出了问题,并且每次吃饭父亲都异常艰难,喝一口需要用力吞咽,还会从鼻孔流出,从嘴角流出,加上嘴里的痰,喝一口羊奶要用纸不断擦拭流下来的液体,喝一次饭更是异常艰难。
今天就是为了带他去看医生,弄个明白。
我们先挂了耳鼻喉科,因恰逢中秋放假,一位值班的年轻女医生检查了父亲的喉咙,推测不是喉咙的问题,而是消化道的问题,我们又转到了消化内科。
一位40多岁的主治医生同样检查了父亲的喉咙。看到父亲发厚发白的舌苔指出父亲有腹泻。
一番询问,哥提供了父亲之前在本医院的检查病历,医生从电脑中查看了父亲近两次住院的检查结果。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治疗方法。
没有做胃部检查,也没有做钡餐,而是根据父亲的年龄抓了一些药物,我们就回来了。
到家时已经11:40。瞌睡来袭,想直接睡觉,母亲冲了鸡蛋茶。匆匆喝完,然后躺下就睡。
每天的劳累,每晚的熬夜,加上,假期的放松,睡意全部袭来,整个人怎么都睡不醒。
将近下午两点,浑然醒来。然后带母亲去桐树庄给他的腿部贴膏药。母亲的腿部疼痛略有好转,需要再来贴药膏。
秋风凉爽,我们到了那里,却发现医生不在,只好明天再约。
回来后,母亲说地里还有两捆芝麻需要割。带着母亲去了地头,割了两捆芝麻,刨了红薯。
庄稼话,我从来都做不好,特别是刨红薯时,每一根红薯都被我伤。老虎耙子毫不留情地在红薯身上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母亲说,如果这些红薯去卖,如果要保存,是不会长久的。
我无奈的看着每一根被我刨出的红薯,不是头部被狠狠的砸掉,就是满身伤痕,被划上深深的齿印,母亲笑着说:“红薯说,哎呀,真是受罪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
母亲这样说的时候,把红薯也当成了人来想。我就在想,母亲如果是老师。他一定也是一位会教作文的好老师。把没有生命的事物也带上人的情感。
刨完红薯,我们回家。院子里的小菜园儿被豆荚长长的藤蔓缠绕,我和母亲又齐心协力整理了菜园。我刨了地,又撒上了白菜,一直忙到七点。
母亲觉得我近来操心太多,付出太多,为了犒劳我,母亲精心的做了炸花生。
不是普通的炸,而是包裹了糖、面、鸡蛋的甜脆的花生。每一粒入口都嘎嘣脆,吃的特别馋。
想起了上中专的时候,每年春节过后,母亲都会给我带上一大包的花生粒,粒粒香甜,带着家乡的味道,母亲的味道……
想想这一天下来,做了不少的事情。忙又充实着。只是,读书的事被我一直搁置,写作也变得很被动,每次等到很晚才完成,成了我的心理负担。一直这样的拖延真的不是办法,我得好好的去规划我的读书和写作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