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欣
近来,不断触及关于生与死的话题。
刚刚,与朋友闲聊,得知中专时的班长因病去世。
我心中一颤,简直不要太震惊。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人生中最辉煌的阶段。在外,施展抱负、走南闯北,大展宏图;在内,侍奉父母,照顾子女,经营家庭。
可为何,死,像不守约定擅自破坏规则的敌人,令人猝不及防神情错乱。
当这一残酷的现实袭来,家人情何以堪?父母该如何承受这巨大的失子之痛?妻子该怎样面对余生的孤寂与漫长?孩子又该遭受多大的心理创伤?
想想,不胜唏嘘。
死,不可躲避,无法逾越。
死,无法掌控,让人充满无力感。
不同的人对待生与死有不同的心态。爱国志士视死如归,是为了正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是谭嗣同关于生死的豪言壮语。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司马迁探讨生死的意义和价值。
史铁生说“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的时候,内心一定坦然。
作为普通人的我们,又该如何面对生死?
我觉得,活着,就要好好生活。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运动。用积极乐观的心态活好每一天。
当死亡来临,能毫不遗憾的说:“此生足矣。”
可是有几人能如此洒脱?
有一个人,就用另类行为对学生进行生死教育。什么另类行为?要求学生在作文课堂上写在他葬礼上的悼念词。
能做出此做法,足见此人对生死的解读高于常人,也足见,他把学生的生死教育课当成教育的正常的一部分。
我也想到我的小儿在偶尔一次谈话中提到了生死的话题。他对父母将来会老去的想象停留在一个浅层上,仅仅限于他看不到父母而害怕,但是6岁的年龄有了探究生死的意识。
今天,看了朋友的一篇记录父亲病重到离世的文章,透着悲痛的文字,表达着情真意切的感怀,再一次洗刷我的泪腺。
我在阅读中深刻体会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失落与伤感,想到这半月来在父亲身边伺候,时而有焦灼与不满,时而有生气与埋怨,一下子释怀了。
父亲已年逾八旬,我能有多久的陪伴时光?
父母健在的日子,是我们最有福报的时候,我们对父母的关怀和侍弄是父母给予的机会,所以要珍惜。
生与死的间隔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只有做到用心陪护,把想做、该做的事完善了,不留遗憾了,也就不会太在意生死了。
所以,在有限的人生里,不光用心善待我们的父母亲人,更是要用心善待自己。用心,用情用意,一切,皆是无憾,更无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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