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百年义侠传》(三十六)

百科   健康   2024-11-08 13:00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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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武功




侠 练成文武艺·仗剑天涯去


以武学打开世界·智者不匹夫 武者无懦夫 


江湖风云变幻,武林之中,英雄辈出,却也暗藏无数未知与变数。齐四,一介草莽英雄,因缘际会之下,卷入了一场波谲云诡的江湖纷争之中。

那日,齐四将一名落难女子送往清净庵,但见庵内灯火通明,无住老尼与广惠和尚正对面而坐,谈笑风生。齐四心中不禁生疑,暗忖:我于庭院中舞剑之时,分明听得哭声,彼时师傅不是在房中做功课吗?他老人家素来夜不出户,缘何此刻却在此地?心中疑惑重重,脚步却未停歇,疾步上前,先向无住老尼行礼,继而转向自己师傅广惠和尚,正欲开口禀报搭救女子之事,广惠和尚已含笑点头,道:“无需多言,一切尽在吾心。”

无住老尼亦向齐四合掌为礼,言道:“有劳居士解救贫尼之徒,感激不尽!”齐四忙躬身还礼,心中却更添疑惑:此女子怎会是她的徒弟?师傅曾言其道法高深,为何竟任其徒弟落难数年而不救?再者,此女并未落发出家,又如何成了她的徒弟?正当齐四满心疑惑之际,那女子已走到无住老尼面前,双膝跪地,言道:“师傅不就是某年某月在我家中化缘,向先父母求我为徒的那位高僧吗?”无住闻言,哈哈大笑,道:“你眼力倒好。若你父母当时应允,你又何须历经数年困苦,乃至今夜险些丧命?”

广惠和尚闻言,合掌念了声阿弥陀佛,道:“贫僧在此数年,只为忠王天生仙骨,欲渡其脱离苦海,以减人间浩劫。无奈天数已定,即便是佛力亦难以挽回。贫僧唯有回山修行,静待机缘。”言罢,目光转向齐四,道:“你既有此等本领,日后行事务必向正途而行,自能富足有余。若倚仗此等本领为非作歹,终将死无葬身之地。吾传你武艺,皆因你根基尚好,望你能替吾多行善事。你行善积德,亦是为自己积福。此地之事,不久自会了结。事毕之后,便是你广行善事之时。”

齐四闻言,忙问师傅将往何处?广惠和尚却笑而不答,只道:“你若能不负吾望,他日吾自会前来渡你。否则,即便你前来寻吾,亦是无用。”言罢,广惠和尚向无住老尼告辞,转身离去,须臾之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齐四望着师傅离去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默默返回营地。

次日,李秀成得知广惠和尚离去,心中甚是不悦,忙召齐四前来盘问。齐四据实以告,唯独隐瞒了搭救女子之事。李秀成听罢,心中不免有些懊悔,但此时身负重任,清兵围攻正急,只得长叹一声,作罢。不久之后,南京城破,齐有光死于乱军之中。齐四背着齐有光的遗体逃出生天,寻一僻静之处将其安葬。此后,齐四谨遵广惠和尚临别时的嘱咐,游历各省,竭力救济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其间,他行侠仗义,不知做了多少善事,直至与曹仁辅重逢,几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这便是金陵齐四的传奇经历。

且说这日清晨,齐四偶然想起自与曹仁辅、巴和开设仁昌当铺以来,已有多日未曾前往姑母家问候,心中甚是挂念。用过早膳后,他便向巴和说明去向,决定前往姑母家探望一番。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去,竟引出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变故。

齐四探望完姑母后,沿着川河缓缓而行。川河之水湍急如箭,行船极为不易。上水船需拉索缆前行,大船需数百人合力,小船亦需数十人乃至上百人。齐四心境平和,随同拉缆的夫子们缓缓向上游走去,细细品味着流水奔腾的壮阔景象。船随川转,刚绕过一处山湾,便听得一阵吆喝惊喊之声夹杂着激湍溅泼之声,宛如千军万马奋勇杀敌一般。齐四举目望去,只见上游一艘大巴干船顺流而下,其速之快,犹胜离弦之箭。相距不过二百步远,便有一艘小乌江船正用三四十名拉缆夫弯腰曲背地往上拉。按照大巴干船直冲而下的航线,不偏不倚正对着乌江船的船头。巴干船上的艄公连忙转舵,无奈船行太快,两船相隔又近,尽管艄公使尽浑身解数,船头依旧无法改变方向。两船上的人和岸上拉缆的夫子见此情形,皆惊慌失措,不约而同地齐声吆喝。齐四见状,亦不禁为乌江船捏了一把汗。眼见得两船即将相撞,乌江船又小又在下流,断无幸免之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乌江船舱内猛然窜出一个中年汉子。那汉子身手矫健,一个箭步窜到船头,一伸腰肢,右手已将搁在船头上的铁锚擎起,作势待发。待那巴干船头奔至近前,汉子猛然一挥铁锚,“喳喇”一声巨响过后,那巴干船便如撞在岩石上一般,船头一偏,从乌江船边擦肩而过。转眼间,巴干船已奔向下流远去,而乌江船只是轻轻晃了两晃,竟毫发无损。

江湖之大,无奇不有,英雄豪杰往往隐匿于市井之间,等待时机一展身手。齐四,一位看似平凡的当铺掌柜,实则身怀绝技,心怀侠义。这一日,他偶遇一位英雄好汉,二人一见如故,共谱了一段江湖佳话。

那日,乌江船上那汉子以一锚之力,化解了一场即将发生的灾难,船上、岸上的人皆被其神勇所震,一个个目瞪口呆,竟说不出话来。那汉子神色自若,从容将铁锚放回原处,仿佛一切未曾发生。齐四目睹此景,不禁脱口而出:“好!”话一出口,却又觉孟浪,连忙转头看向一旁,生怕被那汉子认出。乌江船上的船户们纷纷围住那汉子,说笑间似是向他道谢。

齐四心中暗自思量:此人本领高强,我今日既已亲眼所见,岂能错过结交的机会?况且我店里正缺一个保管首饰的高手,观此人一身正气,又有如此本领,若能招揽至麾下,定能成为得力助手。然而,水岸相隔,如何招呼?齐四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他混入拉缆的夫子队伍中,见一位年岁稍长、身体瘦弱的夫子拉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便上前搭话:“老哥,你这般年纪,这般体格,还在这里拼命拉缆,我看了心里实在难过。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拉一程如何?”那夫子抬头望了望齐四,笑道:“那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帮我一程,我去了还得自己拉。”齐四笑道:“拉一程是一程,你把带子给我吧!”那夫子正累得不行,有人帮忙自然欢喜,连忙将板带卸下交给齐四。

齐四也不将板带搭在肩上,右手握住板带,左手勾住缆绳,大踏步向前走去。前面的夫子忽觉肩上轻松了许多,纷纷回头诧异地看向乌江船,只见船身竟如顺风而行,急流打在船头上,浪花飞溅。齐四边走边吆喝快走,脚步愈发加快。拉缆的夫子们这才明白是齐四力大无穷,独自拉着乌江船前行,不由得纷纷惊叹,哗笑之声此起彼伏,比刚才的吆喝声还要响亮。

乌江船上那位以铁锚扫开巴干船的汉子,正是入川访友的罗大鹤。他本欲回舱休息,忽觉船身震动加剧,抬头一看,便见齐四的神力。罗大鹤入川访友本是目的,但此时既遇此等英雄人物,岂肯错过?他纵身一跃,跳上岸来,赶上齐四笑道:“好气力,佩服佩服!请问好汉尊姓大名?”齐四见计策得逞,心中欢喜,连忙与罗大鹤相见。

谁知齐四突然松手,那些拉缆的夫子们毫无准备,竟被乌江船拖得歪歪倒倒。船上的船户们以为缆绳断了,吓得惊呼起来。幸得罗大鹤眼疾手快,顺手拉住缆绳,才稳住了船身。齐四毫不在意地向罗大鹤拱手道:“岂敢岂敢!阁下才是神力惊人,真令人佩服!”二人谦逊两句,互道了姓名。

齐四盛情邀请罗大鹤同回仁昌当铺,罗大鹤欣然应允。二人来到当铺时,天色已晚。曹仁辅、巴和二人正焦急万分地等待着齐四,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见齐四带着一位英气勃勃的汉子回来,二人才放下心来。

齐四将罗大鹤介绍给曹仁辅和巴和,并述说了在河边相遇的经过。三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曹仁辅将大汉赎锡壶的事情告诉了齐四和罗大鹤,齐四笑道:“这定是有人故意来探看虚实的。我们这行生意,没有不聘请几个有名的把式常住在店中保护的。我这里开张这么久,一个把式也没请,生意又做得这么兴旺,难免有人起疑心。但那外路人毕竟看不透我们的虚实,所以才派了那大汉来。这也是合该有事,偏巧我不在家。不过,他们用不了多久,必定会有所动作。好在如今有了罗大哥,任凭他们如何折腾,我们都无需担忧。”罗大鹤见三人皆是豪侠之士,也愿意出力相助。

从此,罗大鹤便成了仁昌当铺的一员,与齐四、曹仁辅、巴和三人共同守护这份家业,江湖之中又多了一段英雄豪杰并肩作战的佳话。

月黑风高之夜,三更时分,仁昌当铺外突现八名大盗,身形矫健,来势汹汹。然而,这八人岂是齐四与罗大鹤的对手?一番激战之后,大盗们纷纷负伤而逃,仁昌当铺之名,自此在四川当铺界中声名鹊起,无人不晓。

齐四见罗大鹤武艺高强,又为人正直,便留他在店中,负责经管首饰。罗大鹤不仅尽职尽责,还将言师傅传授的本领,悉心传授给店中几个资质上佳的徒弟。岁月流转,一年有余,四川武林中悄然兴起一派练八仙拳的武术家,这便是罗大鹤传承下来的武艺,流传至今,仍为武林人士所称道。

罗大鹤在仁昌当铺住了一年多,自觉已不负言师傅所托,将本领传遍了川、湘两省。于是,他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决定前往宁陵县,寻找神拳金光祖,替师傅报那十年之仇。主意既定,罗大鹤便向齐四等人辞行,背上那黄色的包袱,踏上了千里迢迢的复仇之路。齐四等人自有一番饯别之情,但在此不表。

罗大鹤一路风餐露宿,历经千辛万苦,终于从四川来到了宁陵县。他四处打听金光祖的下落,得知此人名声在外,很容易便找到了金家。又打听到金光祖新买了一匹千里马,正得意洋洋地回家。罗大鹤上门拜访,金禄堂却推说金光祖不在家。罗大鹤岂会信他这一套,只淡淡说道:“若真不在家,我也不会来。”

话音未落,只见金光祖大步流星地走出,身后跟着一个魁梧奇伟的汉子,英气逼人,一看便知非等闲之辈。罗大鹤心中暗自戒备,暗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今日孤身一人前来报仇,须得小心谨慎,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于是,他向那汉子拱手道:“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那汉子名叫王子斌,与金光祖也是初识。他见罗大鹤气度不凡,心中竟生出一股爱慕之情,暗想:“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若这罗大鹤输了,实在可惜。”正欲开口劝和,却见罗大鹤已向他问起姓名,便走出来答礼道:“兄弟姓王,名子斌。难得今日在此相遇,兄弟愿从中讲和。金老爹虽年事已高,但十年前的神拳威名犹在。罗老哥正值壮年,本领高强,自不待言。若两下动手,拳脚无眼,伤了谁都不好。金老爹今年七十八岁,一生神拳威名,若因垂老而受挫,实为可惜。罗老哥一身本领来之不易,若因报仇而丧命,更是可惜。尊师十年前与金老爹交手,并未受重伤,何谈‘报仇’二字?罗老哥若肯给兄弟一个面子,放下仇恨,岂不是好?”

金光祖闻言,见罗大鹤面露不愿之色,以为他疑心王子斌代自己说情,是因年老力衰不敢交手,遂不等王子斌再说下去,一步抢到王子斌跟前说道:“承五爷好意,老朽却不敢遵命。老朽已活到七十八岁,死而无憾。言老弟有约在先,老朽当时便已答应。幸得老天庇佑,让老朽活到今日,能等他十年。如今他虽未来,却派了罗君前来,老朽已占上风。但愿罗君能青出于蓝,替他师傅报仇雪恨,老朽也算了却一桩心事。请五爷在一旁观战,为老朽壮壮声威。”

罗大鹤本见金光祖年事已高,又听了王子斌的劝和之言,心中已有些动摇。但想起师傅的嘱托,又觉难以抉择,故而面露踌躇之色。此时忽听金光祖言及师傅没本领前来,教他代替报仇,已占上风之语,不由得怒气上涌,冷笑一声道:“既说到有约在先,当时我师傅曾说,若他自己无缘再见,也必传一徒弟来报此仇。何言人没本领前来?十年前之事,本非深仇大恨,但我师傅传授我本领,便是为了实践那一句诺言。若金老爹自觉年老力衰,只消说一句服老,我便从此离去,绝不再提报仇之事。”

金光祖放声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屋瓦轻颤:“黄汉升八十岁尚能斩夏侯渊,我金光祖七十八岁,岂可言老?你尽管施展你师傅传授的绝技,若我金光祖有丝毫畏惧,便枉称神拳!”

罗大鹤目光扫过王五与金禄堂,朗声道:“二位听好了,非我罗某欺老,实乃拳脚无眼,若有误伤,勿怪罗某。”此言一出,显是防二人暗中相助金光祖。金光祖心领神会,挥手示意王五与金禄堂退至一旁,腾出空地,对罗大鹤道:“你若能胜我这老者,便是你的本事;若需人助,那便是对‘神拳’二字的侮辱。”

罗大鹤闻言,不再多言,只高喝一声“好”,二人便身形一闪,交上了手。这一老一少,犹如龙虎相争,各展所学,毫不相让。初时,招招式式,清晰可辨,待到二百余回合后,二人竟缠斗在一起,拼死相搏,犹如生死相搏的猛兽。

金禄堂见状,心忧祖父安危,几次欲上前助阵,均被王五以眼神制止。王五深知金光祖实力,见其并未落败,便屡次劝阻金禄堂。直至金光祖与罗大鹤缠斗至难解难分之际,金禄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正欲冲入战圈,却见二人同时倒下。紧接着,一阵“唧喳”声响,金光祖两脚一蹬,口喷鲜血,气绝身亡。而罗大鹤则在那一瞬,身形一跃,仰天长笑,随即僵立不动。

金禄堂目睹祖父被罗大鹤击杀,悲愤交加,不顾一切地冲向罗大鹤,一掌劈去。奇怪的是,罗大鹤竟应声而倒,再无动弹。王五上前查看,只见罗大鹤僵立之时,便已气绝,全身肌肉如铁铸,唯腰眼处有一指拇大小的青紫,仿佛被腐蚀一般。

金禄堂痛哭失声,王五亦悲从中来,洒泪不已。安葬金光祖时,发现他胸前的铜镜已碎裂成数片。而罗大鹤死后,王五深感惋惜,如此英才,无端丧命,心中郁郁。他自掏腰包,为罗大鹤置办棺木,安葬妥当。待金、罗二人坟茔筑成,王五沽酒祭奠,方才洒泪离去,踏上返回北京的路途。

这日,王五行至大名府境内,经过一处乡镇,忽见前方一家小巧茶楼前,立着两匹高大黑驴,骨骼雄壮,鞍辔鲜明。两驴缰索随意搭在判官头上,无人看管,过往行人、孩童皆不以为意,甚至有孩童嬉闹,以泥沙石子投掷,两驴却不为所动,安然自若。

王五骑马缓缓靠近,心中暗自诧异,暗想这两匹牲口如此驯顺,其主人定非等闲之辈。他口中正渴,便决定入茶楼小憩,顺便瞧瞧这牲口的主人。

王五翻身下马,正欲拴马,却见茶楼中走出两位华服少年。一人约莫二十来岁,剑眉星目,飘逸出尘;另一人不过十五六岁,天真烂漫,惹人喜爱。二人举止优雅,显然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公子。随后,又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衣着朴素,面容粗犷,但眉宇间透着精悍之气,步履矫健。他向两位少年拱手道:“公子请便,后会有期。”言辞间颇有几分傲慢。两位少年却十分恭敬,待那汉子离去后,才跃上驴背,飞驰而去。

王五目睹此景,心中好奇,拴好马后,步入茶楼,选了个临街的座位坐下。茶楼虽处乡镇,却生意兴隆,座无虚席。王五品着茶,忽听邻座两人交谈,似乎与刚才所见有关。

一人道:“我早就说郭成要转运了。以前赌钱总是他输,这一个月来,你看他哪场不赢?衣服也换了新的,粮食也备得充足,连脾气都变好了。”另一人笑道:“你眼光太浅,见有两个阔公子与他交谈,便说他转运。赢几场钱,做几件衣服,算什么?只怕他稍有不顺,又输得精光。而且我看郭成,若不改改性子,这辈子都别想转运。他仗着会点武艺,喝几杯黄汤,就动手打人。刚才那两位阔公子,虽不知来路,但我猜,定是慕名而来,想拜他为师学武艺的。”

那人闻言,急道:“你说我眼光浅,他不是转运,怎么突然有阔公子来学武艺?教这样的阔公子,可比做手艺强多了。”这人连连摆手:“阔公子是阔公子,与郭成何干?大名府的大少爷,难道不是阔公子?不也跟着郭成学武艺?可他曾得到什么好处?反倒丢了差事,还挨了六十大板。你说他要转运,我看他是又要倒霉了。这两个阔公子若真做了他的徒弟,只怕也要倒霉。他老娘七十多岁,就因他脾气不好,气出了病痛,时常发作,痛不欲生。他老婆也因他动不动伤人,急得躲在我家哭,说他结仇太多,若再不改,将来必在仇人手里吃亏。”

那人点头称是,忽又指着楼梯口道:“你看,他又来了。”王五顺指望去,只见刚才送两位少年的汉子,正缓缓走上楼来。这汉子究竟是谁?那两位少年又是何家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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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往期精选

7 Jul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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