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百年义侠传》（三十九）

百科健康 2024-11-17 13:11 广东

关注武宗

学

天下武功

武卦侠 练成文武艺·仗剑天涯去

以武学打开世界·智者不匹夫武者无懦夫

郭成凝视着人皮上那触目惊心的字迹，只觉双腿一软，颓然倒地，灯火也随之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漆黑，他半晌才缓缓爬起，心中暗想：这红纸上所记，皆是某年月日，于某地剥去某府或某县捕头之皮。我虽已被革去捕头之职，但此番出来查办盗案，仍是干的捕头活儿。他们既设下陷阱将我诱来，又怎会轻易放我离去？若非存心剥我之皮，又何必将我囚禁于此？

念及家中老母、妻子，郭成心头更添几分沉重。他深知，自己若丧命于此，家中亲人将何以度日？人在危难之际，若不牵涉家眷，或许还能保持镇定，但一想到家人，心中便再难平静。他摸索到床边躺下，思绪纷飞，这日骑驴奔波数百里，早已疲惫不堪，加之心中烦忧，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梦乡。

梦中时光匆匆，忽闻“当啷”一声巨响，郭成惊醒过来。睁眼望去，四周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紧接着，“哑”的一声，铁门洞开，一线光亮透了进来。周锡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温和地唤着：“大哥，还未醒来吗？”郭成听那语气，并无恶意，连忙应声而起。

周锡庆笑道：“时候不早了，请大哥用早饭吧。”郭成翻身下床，见周锡庆面带笑意，与平时无异，并无加害之意，心中稍安。他跟随周锡庆走出铁屋，已近中午时分。穿过几间空荡荡的房屋，来到昨夜宴饮的客厅。只见周锡仁已在那里等候，酒席已备妥，却不见一个仆从。

周锡仁拱手笑道：“昨夜简慢了大哥，小弟心中甚是不安。此刻大哥想必饥肠辘辘，请入席用饭吧！”郭成望着眼前丰盛的酒菜，心中愈发疑惑，却也只能听天由命。他随口谦逊两句，便不顾尚未洗漱，坐下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周锡仁望着郭成缓缓说道：“大哥昨夜想必受了些惊吓，以为我兄弟对大哥起了不轨之心。其实，我兄弟若非真心与大哥结交，又何必与大哥结拜？大哥此番替罗知府办案，虽是出于无奈，但大名府内，除了大哥，确也无人能担此重任。真佛面前烧不得假香，此案既由大哥承办，我兄弟自不会抵赖。大名府半月来所有案件，皆是我兄弟二人所为。当初与大哥结交，便知大哥是大名府第一精明之人，因受屈被革职，小弟有意拉大哥入伙，共谋大事，远走高飞。正欲劝大哥携家眷迁居，大哥却已安排北上。小弟原以为大哥已心领神会，未料罗知府竟看上大哥，而大哥也忘却了昔日之辱，甘愿以老母为质，图那三千两银子之财。我兄弟与大哥结拜一场，岂能因我二人而让大哥半生英名毁于一旦？”

郭成闻言，正欲询问周锡仁有何打算，却见周锡仁向周锡庆使了个眼色。周锡庆应声而起，从隔壁房中提来一个沉重的麻布袋，放在桌上，震得杯盘乒乓作响。周锡仁接着道：“我兄弟二人已举家迁徙，只留下我二人，准备陪大哥到案。这袋中之物，乃是我兄弟二人特为孝敬大哥的。”言罢，伸手扯开袋口，露出一袋金条银锭。

周锡庆放下布袋，牵来昨日郭成所骑的黑驴，停在客厅门外。周锡仁提起那袋金银，对郭成道：“请大哥就此与我们同行吧。我兄弟二人定不会让大哥受累。”郭成见自己以家眷为质的阴谋被周锡仁识破，心中惭愧不已。又见周锡仁兄弟如此举动，更是感动万分。他一时也猜不透这同去到案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只得站起身来，说道：“两位如此盛情待我，我岂是无心之人？两位不肯让我丢脸，我又怎会断送两位性命？我的捕头之职已革去大半年，办不了此案，也不能将我如何。两位因我而去到案的话，请休要再提。”

周锡仁放声大笑，声震屋瓦：“大哥时至今日，还疑心小弟所言有假吗？”言罢，将手中沉甸甸的布袋递给周锡庆，并向郭成招手示意，“大哥，请随我来，一看便知。”

郭成无奈，只得紧随周锡仁身后。周锡仁领着他穿梭于几间空荡荡的房屋之中，解释道：“大哥你看，我家眷已全部撤离，此刻恐怕已远在三百里之外。昨夜舍弟唤人送大哥安歇，无人应答，便是因为那时我们已全家动身。我兄弟二人若非真心实意想要成全大哥的威名，此刻又怎会仍留在此地？”

言毕，二人回到酒席之上。周锡仁神色肃然，举起右手，发誓道：“大哥若再疑心我兄弟，若有半分不轨之心，我周锡仁愿遭天打雷劈，粉身碎骨而死！”说罢，他五指如钩，猛地抓向桌角，竟抓起一块木头。只见他双手几搓，木屑便如细雨般纷纷洒落。

周锡庆已将布袋稳稳搭在驴鞍之上，高声催促：“时辰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郭成欲言又止，却被周锡仁不由分说地扶起，如同昨日来时那般，将他拥上驴背。周锡仁依旧在前引路，周锡庆断后，二人将郭成紧紧夹在中间，一路驰出大门。那驴儿仿佛知晓主人心意，放开四蹄，如腾云驾雾般疾驰。直至天色昏暗，三人才进入大名府城。

回到郭成家中，周锡仁、周锡庆各自从袖中抖出铁链，套在颈上，毅然决然地说道：“大哥，请你就此送我们二人去领赏吧！也好让老伯母、大嫂重见天日。”

郭成面色凝重，摇头道：“此言差矣！我宁肯受尽逼迫，也绝不做那遭天下人唾骂之事。”

周锡仁笑道：“大哥何必如此固执？我们既然结拜为兄弟，又岂能眼睁睁看着老伯母和大嫂受押而不设法相救？大哥无需迟疑，就此去吧！”

郭成忧心忡忡：“从井救人，未免不近人情。大名府的案子，既然是两位老弟所做，那到案之后，又岂有活路可走？”

周锡仁大笑：“蝼蚁尚且贪生，又岂有人愿赴死路？我兄弟二人若无脱难之策，又岂会自投罗网？不过，有一言需先向大哥言明。我兄弟在此所做各案中，以城外黄绅士家之案最为严重，因伤及直隶总督之女婿，直隶总督早已责令大名府交人。我兄弟一到案，必被解送上去。大哥若念及兄弟情谊，在交我兄弟二人时，只需对罗知府言明，此乃两个大盗头领，大名府之案，自是他们一伙所为。外府外县之血案，也尽可推至这两人身上。府里兵力单薄，防守不易，唯有连夜解送，使其党羽措手不及。如此，即便路上有意外，责任也不在府里了。此言至关重要，大哥务必牢记！”

郭成犹豫不决：“我虽听明白了，但此事叫我如何敢做？”

周锡仁怒道：“这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今日不敢，昨日又怎敢？去吧！”

郭成被逼得无言以对，只得勉强答应。周锡庆轻拍驴背，那驴儿便扬头掉尾地离去了。随后，郭成领着周锡仁兄弟二人走进府衙。

罗知府闻讯，即刻升堂问供。在灯光映照下，他细细打量周锡仁兄弟二人，心中惊疑不定，实难相信此二人竟是杀人放火的强盗。及至问及口供，二人却一一承认，并慷慨陈述在各家作案之情形，与各家报案之禀词竟无一处不符。罗知府大喜过望。

郭成依照周锡仁之吩咐，上前陈述一番。罗知府见识有限，哪能识破其中玄机？当下连声称赞，决定即刻挑选一哨精干兵丁，押解周锡仁兄弟动身。同时，也即刻放了郭成之母、妻，并如数发放了赏银。

郭成叩谢之后，领着母、妻回家。心中虽喜，却也不免为周锡仁兄弟担忧。他生怕押解之人过多，二人难以脱身。万一在路上未能逃脱，竟被解至总督衙门，那时逼问供词，追问赃物，若将结拜送金银之事供出，又该如何是好？

郭成想到此处，心中惊恐万分，如坐针毡。他整日计算着路程，须知行八十多里方能出大名府境。队伍押着囚车，行走自然缓慢。直至黄昏时分，方才出境。郭成在院中独坐，心中焦虑不已，思绪纷飞。

这夜，月色皎洁如银，初更时分，月光洒在瓦楞之上，仿佛铺了一层厚厚的浓霜。郭成独自站在院中，抬头痴痴地望着天空，心中满是忧虑与思念。猛然间，他瞥见瓦楞上有两条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便听到周锡仁、周锡庆两人的声音在屋顶上同时响起，唤了声“大哥”。

郭成心中一喜，犹如久旱逢甘霖，慌忙应道：“两位老弟可是回来了？快些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周锡仁的声音从屋顶传来，带着几分严峻与急促：“大哥，我兄弟二人已平安抵达，特地来此给你报个信。大哥可还有什么吩咐或遗言，我兄弟在此等候。”

郭成心中一凛，察觉到周锡仁话中的异样，但仍强作镇定道：“两位老弟，还是下来坐会儿吧，我们慢慢聊。”

周锡仁却道：“大哥，实在对不住，我等无暇下坐。此次前来，只为向大哥讨一句话，以便日后在江湖上行走。”

郭成听罢，心中已隐约猜到几分，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略一沉吟，高声答道：“好，我明白了。老弟，你们拿去吧！”言毕，他伸出左右两指，狠狠地戳向自己的双眼，只听“噗嗤”一声，两颗眼珠血淋淋地被钩了出来，随手朝屋顶一掼。

周锡仁兄弟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冷笑，随后便再无半点声息。郭成从此成了个无目之人，再也无法分辨世间强盗与好人，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惦记着与王五的约定。

时光荏苒，郭成虽双目失明，却凭借着积累的财富，雇用了两个仆人，陪着他一同前往北京，在会友镖局暂住了下来。彼时，西太后听闻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惊慌失措之下，带着病弱的皇帝仓皇逃往西安。京城中的达官显贵纷纷逃散，就连稍有积蓄的商人也不敢再逗留。

郭成见状，劝王五一同前往大名府避难。然而王五却笑道：“我开设这镖局，为的是凭借一身本领保护他人，怎能无缘无故地跟随那些胆小之人躲避？我平时所得银两，皆散给了有难的朋友，自己手中并无积蓄。外国兵来，不见得会滥杀无辜。我虽无钱，却也无惧。若外国兵真见中国人就杀，那偌大的北京城，还有几十万人，有钱的能逃，无钱的留在京城，若都死在外国兵手里，我王五即便逃得性命，活在世上也无甚趣味，倒不如与他们一同死去来得爽快。”

郭成听罢，深知王五处境艰难，镖局责任重大，时局动荡不安，他更是忧心忡忡。有王五坐镇镖局，即便发生意外也能应对自如；若他一旦离开，这风雨飘摇的北京城中的会友镖局，必将如散沙一盘，难以维系。因此，郭成不再勉强王五，自己带着仆人前往大名府避难。

王五自郭成走后，目睹联军在京城的种种暴行，心中悲愤交加。八国之中，尤以俄、德两国的士兵最为残忍无情。他整日紧闭局门，坐在局中，回想起这场灾难的根源，不禁对那拉氏的无知痛恨不已，更对谭嗣同的牺牲感到惋惜与愤怒。每当想到伤心处，他便仰天大哭大号，却欲哭无泪。

昔日食量惊人的王五，自联军入京后，整日只以酒为伴，狂饮之后便仰天干号一阵，随即沉睡。镖局中无论何人与他说话，他都只是呆呆地望着对方，默不作声。若有人问起何事，他总是回答一句：“以后再说。”

这日，王五刚起床，便见一大队德国士兵由一个官长率领着，强行打开局门闯入。其中一名翻译高声呼喊王子斌出来。王五听闻有外国兵闯入镖局，反而哈哈大笑着走出，问找王子斌有何事？

翻译迎上前来问道：“你就是王子斌吗？”王五点头应道：“不错，正是我。找我何事？”翻译回头向那官长说了几句洋文，那官长面露凶相，对众士兵挥了挥手，口中叽哩咕噜地说了一句。众士兵闻言，不由分说一拥而上，欲拿王五。

王五大喝一声：“且慢！”话音未落，他腿起如飞，抢先一步将一名士兵踢得从众人头上飞了过去。同时，前后左右的德兵纷纷倒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王五正欲趁此机会追问拿他的理由，却听“啪、啪、啪”几声枪响，无情的子弹穿透了他的身躯。

王五的本领虽大，却终是血肉之躯，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硝弹。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倒在了德国暴兵的枪下。临终之际，他只大呼了一声：“虚声误我！”当时的人们，无不为王五的遭遇而叹息，也为霍元甲的幸免于难而感到庆幸。

时值十月初秋，霍元甲正闲坐无事，与弟子刘震声探讨武学精义。忽闻门外脚步匆匆，农劲荪大步流星踏入屋内。刘震声眼尖，连忙迎上前去，笑道：“师傅正觉无聊，农爷来得正好，快请坐下，与师傅多聊几句吧！”

霍元甲微笑着站起身，让出座位，说道：“我近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烦闷，除了农爷那里，也无他处可去。料想农爷此时也快到了，便在此等候。”

农劲荪也笑着回应：“我有个问题，想听听四爷的高见。”霍元甲摆摆手：“我乃粗人一个，可别给我出什么难题啊！”

农劲荪故作神秘：“这问题嘛，确实有些难。我想问问四爷，是闷得难受，还是气得难受？”霍元甲沉吟片刻：“闷要看时机，气要看缘由。与其受气，还不如独自闷着好。”

农劲荪拍手大笑：“对极！四爷在家闷着，哪比得上我在家受气的滋味！”霍元甲神色一正：“何人敢给农爷气受？”

农劲荪叹了口气：“这气可不是我一人受的。我因一人难以承受，特地将这气带来给四爷尝尝，看与闷相比如何！”说罢，转身从洋服外套口袋里抽出一卷折叠的报纸，展开后指着一行广告给霍元甲看。

霍元甲顺着农劲荪所指望去，只见几个外国字夹杂在汉字之间，便不愿再看，抬头对农劲荪道：“这外国字我不认识，还是请农爷直接告诉我吧。”

农劲荪笑道：“这外国字不认识无妨，乃是一人名字。四爷既不愿看，我便慢慢说给四爷听。这天津之地，自四爷当年将那世界第一大力士赶走之后，数年间再无不自量力的外国人敢来此地献丑。谁料如今竟有个牛皮吹得更大的大力士到了上海，与那自称世界第一的俄国大力士一般登广告，且更加嚣张。那俄国人的广告上只夸耀自己力量第一，虽也暗含轻视中国人之意，但并未明言。四爷当时看了便已气愤不已，如今这位乃某国人，名叫奥比音，广告上竟公然写道：中国人中若有自负有力者，对他的神力不服，尽管上台较量，他极为欢迎。但此人力量非同小可，寻常冒充大力士之人根本无法相比，身体脆弱的中国人切不可贸然挑战，以免丧命。”

农劲荪话音刚落，霍元甲已气得站起身来，双手乱摇：“不用再说了！你只说他是否还在上海？”农劲荪道：“他特地从西洋来上海卖艺，此刻自然还在。”

霍元甲点头道：“此番我非去不可，咱们一同动身去找他！”农劲荪却道：“我不打算陪四爷同去，也不该将此事告知四爷。他广告上虽未说明在上海卖艺多久，但估计至少不止三五日。我这报纸是每日从上海寄来的，今日才见到这广告，昨日的报上还未登出，可见他在上海还会逗留些时日。”

刘震声在一旁听得心痒难耐，几乎要跳起来，满脸稚气地问道：“师傅带我同去么？”霍元甲见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怒气消散了不少，故意冷哼一声：“又想同去？你记得那年正月，同去李爷家，因你胡闹，害得摩霸悬梁自尽之事吗？又想同去！”

刘震声深知师傅从不说谎，闻言如遭冷水浇头，心中凉了半截，用失望的眼神看看霍元甲，又看看农劲荪。农劲荪笑道：“你师傅去何处，我看都少不了你。即便你师傅真不打算带你去，我也会求他带你同去见识见识。”刘震声这才转忧为喜：“多谢农爷！上海之地，我只闻其名，未曾亲至，此番定要好好瞧瞧！”

霍元甲低头沉思片刻，对农劲荪道：“按我的性子，恨不得即刻动身，才觉痛快。无奈琐事缠身，皆需我亲自处理。我药栈之事尚且次要，关键是曾替朋友在银号借贷三万串钱，即将到期。我若不辞而别，个人信用必受影响。此番前往上海，归期难定，万一耽搁月余，更不能仓促动身。”

农劲荪点头表示理解：“四爷之事，自行斟酌。商场之上，信用至关重要。我平生与人无纠葛，只看四爷何时可走，便何时同行。”

霍元甲愁眉不展，只管缓缓摇头。农劲荪忍不住问道：“有何难解之事，可否对我言明？”霍元甲长叹一声：“并非不可对农爷言，只是我深知农爷性情，若农爷能助我解决，早已开口，何必等至今日？”

农劲荪道：“但说无妨！我虽未必有解决之法，但事情也未必因多我一人知晓便增添困难。至于霍元甲是否将心事说出，且待下回分解。

武宗·旗下公众号

武宗·武术交流群大全

微信群·QQ群-扫码进入

武侠·往期精选

7 July 2018

武宗·短视频

视频号

快手号：ikunfing

抖音号：ikunfing

关注我们

《武宗》——天下武术宗成。每天分享各门派各拳种武学知识，以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格式展现传统武术国粹的魅力，同时传承和发扬武术（武品、武技、武功）的实用价值。武宗“以武学打开世界”为宗旨，以“智者不匹夫，武者无懦夫”为目标。学功夫，除了强身健体，掌握真正的技击能力才是武术之魂，武学之精髓！欢迎您的加入~

2024

Read the original text and discover more

武宗

《武宗》——天下武术宗成。每天分享各门派各拳种武学知识。武宗“以武学打开世界”为宗旨，以“智者不匹夫，武者无懦夫”为目标。武学不仅是大道、哲学，还训练人的智、仁、勇、能。学功夫，除了强身健体，掌握真正的技击能力才是武术之魂，武学之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