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百年义侠传》(三十七)

百科   健康   2024-11-09 13:00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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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 练成文武艺·仗剑天涯去


以武学打开世界·智者不匹夫 武者无懦夫 


王五眼见那汉子步履稳健,踏上楼来,一双眸子犹如寒星,于这熙熙攘攘的百余座位间逐一扫过,似在寻觅某位旧识。最终,那目光定格在王五身上,两人视线交汇,汉子面上顿时浮现出喜悦之色,大步流星走向王五,双手一拱,笑道:“五爷可是贵人多忘事?不过数年光景,五爷愈发福态可掬了。”

王五闻言,连忙起身回礼,口中虽含糊应承,心中却暗自思量。这汉子面容仿佛在哪见过,但一时之间,记忆如晨雾般模糊,难以捉摸。王五只好客气地让座,苦笑道:“真是惭愧,竟记不起老兄的高姓大名了。”

汉子哈哈一笑,宽慰道:“五爷莫怪,只因当年在贵镖局中访客如云,人多嘴杂,正所谓‘百僧识一主,一主难识百僧’。我乃大名府人士,姓郭,单名一个成字。自幼酷爱武艺,得以在江湖上结识几位英雄豪杰。每每谈及当世英豪,无人不推崇五爷之名。故而,我也慕名前往贵镖局,欲求五爷指点一二。只可惜,当时镖局内人满为患,少说也有二三百人同住,五爷又日理万机,我始终没有机会与五爷深谈。我在镖局住了整整四月,虽每隔几日,五爷便会来我们那八人共住的房间探望,或寒暄几句,或坐而论道,但我年岁最轻,又拙嘴笨舌,每每想好的话语,见到五爷便不知如何开口。加之同屋之人似乎总与我作对,每当五爷驾临,他们便争先恐后,滔滔不绝,直至五爷离去方休。如此数次,我的热情也渐渐消磨殆尽。料想再住下去,也不过是混日度时,难以得五爷真传,于是未及告别,便悄然返回大名府。”

王五听郭成一番肺腑之言,不禁长叹一声,道:“我那时看似好客,实则荒唐。真正的高手,岂会轻易投身我处?即便来了,若不显露身手,或是名声在外,我又怎能知晓其真才实学?我本欲借此结交英雄,却不料反而得罪了天下豪杰,自己却还浑然不觉。老兄在我镖局住了四月,竟未能与我畅谈,实在是我的疏忽。若非老兄宽宏大量,岂不怪我怠慢?如今镖局已无宾客,老兄若愿指点一二,无论何时,皆可光临。如今我俗务已减,比往昔清闲许多,定能专心求教,绝不会再如昔日那般错失良机。”

郭成闻言,心中大喜,道:“昔日五爷双钩使得出神入化,近年来江湖上传闻五爷已改换大刀,更显威风凛凛。我本想请教双钩绝技,如今更渴望学习大刀之法。虽知大刀难于双钩,但若能得五爷点拨,便是受了名师指点,高人传授,与寻常师父自然不同。五爷既允我参师,我便在此拜谢了。”言罢,也不顾周围茶客惊讶的目光,已然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起头来。

王五初时不过客套几句,未想郭成竟如此认真。自受山西老董一番教诲后,王五便已谢家绝客,辞退门徒,几年来不仅未收一徒,更未在外人面前施展武艺,谈论武学,往昔那份虚荣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即便有真心向学之人,王五也断不会轻易收徒。郭成究竟何人,性情如何,王五一无所知,怎会轻易许诺?原不过是几句场面话,岂料郭成竟信以为真,当众拜师,这让王五措手不及,心中暗自懊悔,不该言语不慎,以致弄巧成拙。然而,此时已无法反悔,只好伸手扶起郭成,沉默不语,心中却掀起了波澜。

郭成双手稳稳地端着一杯热茶,神色恭敬地递到王五面前,随后又细心地点了几样精致点心,轻放在王五手边。王五心中暗自思量,这郭成平日里的行事作风,自己虽未曾了解,但从刚才那番对话中,也可略窥一二。此人好赌,性情暴躁,以至于家中老母因他气痛缠身,妻子也在邻家暗自垂泪,而他却不思悔改,其顽固不化、性情恶劣可见一斑。此刻他虽对自己毕恭毕敬,但这份恭敬又能持久几何?若此刻拒他于门外,不仅显得自己言而无信,更可能招致他的非议。不如暂且虚与委蛇,慢慢观察他的品行再做定夺。况且,刚才议论他的不过是两个粗鄙工匠,他们的见识有限,所认为的对错未必就是真理。

王五审视着郭成,见他五官端正,初看似乎有些粗犷,但细看之下,却透露出一股正气。尤其是那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常人的光芒,想必是个精明能干之人。镖局里正需要这样的帮手,不如就收个挂名徒弟,也未尝不可。王五心中盘算许久,终于决定顺其自然,让郭成先在镖局里帮忙,以观后效。

这时,王五忽然想起刚才在茶楼外遇到的那两个骑驴少年,便开口问道:“郭成,你可知道那两位少年的来历?”

郭成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反问道:“师傅难道没看出他们的底细吗?”王五摇了摇头,说道:“仅在茶楼外匆匆一面,未曾交谈,怎能看出他们的来历?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莫非是哪家官宦人家的公子?”

郭成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并不认识他们。他们自己说姓吕,是亲兄弟俩。他们父亲曾在广西担任过藩台,如今已退休在家。这两兄弟都酷爱武艺,只是苦于找不到名师。不知从何处听说我武艺高强,便特地前来拜师。师傅,您想,直隶一省之内,声名显赫、技艺超群的好汉何其多也?如果他们真心求学,又怎会找不到师父?怎会轮到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呢?我虽然喜欢练武,但外界之人,别说替我宣扬,就是夸我武艺高强,也多是夸大其词。更何况他们兄弟俩身为贵家公子,并非江湖中人,这些夸大之词又怎能传入他们耳中?拜师学艺,总得打听清楚,怎会仅凭道听途说,就贸然前来拜师?因此,他们这番话实在不合情理,我虽然不便驳斥,但心中却是不信。”

王五又问道:“他们现在住在哪里?今天是第一次和你见面吗?”郭成答道:“他们说住在城东不远的乡下。今天我和同行的伙计在这边喝茶,无意间看到他们骑着两头黑驴经过。我因见那两头牲口实在出众,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们走过去后,我心中便有些疑惑,觉得他们不像是正道中人。我自从离开师傅镖局后,便在大名府衙门里当了一名捕快,办过不少疑难盗案,两年后便升为捕头。什么样的乔装大盗我都见过,时间一长,经验也丰富了。只要落到我眼里,很少能看走眼。今天见到他们两人,我心中虽然有了八九分把握,但我的捕头职位几个月前因醉酒打了府里的大少爷,被打了六十大板后革职了。如今即便有大盗入境,也与我无关。我当时并没在意他们,谁知他们不久后又骑着牲口飞奔回来,一到楼下便急匆匆地上楼来,仿佛认识我似的,直接走到我面前行礼,自述来意。师傅,您老人家是江湖上的老前辈,您觉得他们真的是贵家公子,真的是慕名而来拜师的吗?”

王五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确实难以断定。贵家公子也有可能听到你的名声,你的名声也不一定只在江湖上流传。你既然是个被革职的捕头,他们兄弟如果是强盗,故意来找你拜师,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你当了几年捕头,见过的大盗自然不少。我在镖行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大盗没见过?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正道中人固然很多,但始终不露破绽的也大有人在。总之,人头上没写着‘强盗’两个字,谁也不能说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

郭成听王五如此言语,知自己不可再妄自尊大,便收起那份自负,换上一副谦逊神色,道:“师傅言之有理,是弟子妄言了。”王五见状,心中暗自点头,接着问道:“那吕氏兄弟欲拜你为师,你又是如何回应的?”

郭成苦笑一声,道:“弟子对他们说,二位定是误会了,我郭成何德何能,敢妄称师傅。即便我懂得些皮毛功夫,也只够教那乡间看牛娃子,怎能做二位的师父。二位的武艺,在我看来,已胜我十倍有余,切莫再提拜师之事,免得让我羞愧难当。可那二人却咬定未曾练过武,弟子也懒得与他们纠缠,便作罢了。”

王五又问:“他们是如何寻到你的?”郭成答道:“原是他们不知我在此处,先去了我家中。我每日必来此地饮茶,家中老母与内人都知道,便将这茶楼的名号告知了他们,于是他们便寻了过来。我送他们离开后,回家询问老母方知此事。”

王五沉吟片刻,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郭成道:“且看他们如何行事。即便他们所言非虚,真心拜我为师,但弟子此刻正拜在师傅门下,又岂能再收他人为徒?无论他们如何恳求,我只一个‘不’字回应。我已安排好家中老母与内人的生活所需,勉强能支撑两三个月,之后便即刻前往会友镖局,哪怕跟随师傅这样的英雄豪杰做一辈子随从,也是心甘情愿。昔日为捕头时,整日担惊受怕,一旦有事,不分昼夜,无论风雨,稍有差池,便要受罚受责,即便办得妥当,也是结怨无数,反不如那手艺人生得自在。只是手艺活太过平庸,弟子才愿追随师傅左右。”

王五见郭成言辞恳切,行为举止亦显忠诚,便与他浅谈了番武艺,见他本事确实不俗,当下便取出二十两银子,嘱咐郭成将家中事务料理妥当后,便来会友镖局找他。郭成闻言,心中大喜,几乎要笑出声来。

王五起身离去,郭成恭送至门外,待王五上马远去,才返回茶楼。那两个与他打手势的同伴迎上前来,笑道:“郭大哥真是时来运转,今日不过片刻功夫,便结识了三位骑驴跨马的大人物,还得了那么大一包银子。走走走,我昨晚输给你的钱,今日定要赢回来。”

郭成面色一正,道:“什么骑驴跨马的大人物,你们知道那二人是谁?那是两个心狠手辣的大盗,怕是来拉我入伙的。我郭家世代清白,岂能干那等勾当!刚才离去的,是北京会友镖局的王五爷,乃是我的师傅。我只愿为他效力,他再富贵,我也不会向他伸手。他赠我这包银子,是让我安顿家用的,我怎敢拿去赌博?此后我若寻得出路,定要踏踏实实做事,吃喝嫖赌之事,一概戒除。你二人在此多饮几杯,我有事要先回家。”

郭成结清茶钱,回到家中,将遇见王五爷及拜师得银之事,细细说与老母听。老母道:“你方才回来一趟,急匆匆地便走了,我这记性又不好,那两位找你的少爷,还留了个包袱在此,说是送你的,我竟忘了告诉你。”

郭成忙问:“包袱在何处?”老母从床头取出给他。郭成打开一看,里面几件上等衣料,还有一小包金叶,约有十多两重。衣料中间,夹着一张大红帖,上写“贽敬”二字,下书“门生周锡仁、周锡庆顿首拜”一行小字。郭成反复端详,心中疑惑不解,暗想:难怪那二人在茶楼上见我时,未提曾来我家之事,想来也有道理。我不过是个被革的捕头,他们若在大名府作案,也无需巴结我。若真是慕名来拜师,那便更奇怪了。郭成一时想不出所以然,只好将包袱重新包好收起。

次日清晨,郭成刚起床,周锡仁兄弟便来了。二人见面比昨日更加恭敬亲热,仍执意要拜在郭成门下。郭成笑道:“我若有收徒之能,似二位这般的好徒弟,便是打着灯笼也难寻,更何况二位亲自上门求教?只是我郭成实在无此能耐。”周锡仁见郭成死活不肯,便要拿出包袱退还,于是改了口风道:“我兄弟二人实乃一片仰慕之心,既然郭兄执意不肯教诲,那不如我们结为兄弟如何?”

郭成心中暗自思量,我不过是个被革职的捕头,身无长物,又无显赫家世,何以能让这二人如此倾心相待?我本是贫寒出身,一无所有,也不怕他们图谋我什么。我如今闲散一身,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自不会受他们牵连。倘若我过于拒绝,反显得不近人情,似乎不识抬举。万一我看错了眼,他们本是良善之辈,那倒还好;若我所料不差,他们确有不轨之心,我若拒绝得太狠,伤了他们颜面,只怕他们会反咬一口,那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想到此处,郭成脸上堆起笑容,说道:“我郭成既无过人武艺,又无显赫地位,不过是个被革职的捕头,按理说,能与二位平起平坐已是高攀。如今二位如此看重我,愿与我结拜为兄弟,我内心岂有不愿之理?只是自觉惭愧罢了。”

周锡仁、周锡庆见郭成应允,心中大喜过望。周锡庆即刻出门,购来香烛果品,并吩咐准备一桌丰盛酒席。当日,三人便在郭家中结拜,歃血为盟,按照结拜的规矩一一行过礼。论年龄,郭成居长,周锡仁次之,周锡庆最小。结拜之后,周氏兄弟恭恭敬敬地拜见郭母,又称呼郭成的妻子为大嫂,并送上衣物食品作为礼物。随后,三人开怀畅饮,谈笑风生,直至黄昏方散。

次日清晨,周氏兄弟又来造访,与郭成闲聊一番后,觉得家中气闷,便邀郭成外出游玩。自此之后,二人每日必来,每次前来都会带上珍贵礼物。郭成暗中观察二人举止,只见他们温文尔雅,令人心生亲近之感。尤其是对郭母,二人更是体贴入微,尽心尽孝。郭成虽非大孝之人,但对母亲也算孝顺,少时因性情暴躁,常与人争斗,令母亲担忧。如今有这两个义弟代他尽孝,他心中自是欣慰。

然而,郭成越见周氏兄弟如此,心中疑惑越甚,不知他们究竟有何图谋。他心中记挂着与王五的约定,一心想去北京。无奈周氏兄弟日日相缠,竟拖延了半月有余。这日,郭成实在忍耐不住,便向周锡仁坦言自己要去北京。周锡仁并未询问去京何事,也未问归期,只说待大哥动身之日,他们再聚饮一场,为大哥送行。郭成闻言大喜,决定次日清晨便启程。

当日,周氏兄弟又设宴为郭成饯行,约定待郭成从北京归来,再相聚欢乐。郭成送走二人后,便开始收拾行李。家中堆满了周氏兄弟半月来所赠的财物,足够一家数年温饱之用。郭成心中安定,准备次日启程。

当夜,郭成将行李打点妥当,准备次日一早出发。然而,天还未亮,便听见有人敲门。郭成心中疑惑,以为是周氏兄弟又来,忙起身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两位昔日同僚——府衙里的捕班。二人见面便喊道:“郭大哥,不得了了!你得救救我们!”

郭成初见二人,心中一惊。待听得“救救我们”之语,方勉强镇定心神,问道:“何事如此紧急?要我如何相救?”二人走进门来,说道:“大哥你悠闲自在,却不知我们已被逼得走投无路。”郭成摇头道:“我已离衙多日,衙中之事,你们未曾告知,我又如何知晓?且说说是何案子,让你们如此苦恼。”

捕班长叹一声,说道:“大哥在府时,哪有破不了的盗案?我们皆托大哥之福,终日轻松赚钱。自从大哥离府后,那些大盗虽仍心存畏惧,不敢在府境作案。然而,十多日前,他们似已打听到大哥不在,竟在离城三五里地的李绅士家中打劫,劫走金银珠宝价值十多万。我们本已为这一案头疼不已,谁知李家次日报案后,当夜离城更近的黄绅士家又被劫,损失数万,还杀伤了黄绅士的儿子。那儿子乃是直隶总督的女婿,年仅十五岁。大哥你想想,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这两案之后,仅安静了一夜,之后更是不得了,一连八夜,城里竟出了八起同样的案子。上头只知在我们腿上追赃,为了保自己的前程,哪顾我们的死活?还严禁我们声张,一日紧似一日地逼我们。幸亏这几夜还算安静,我们昨夜全班都挨了一夜的逼。大家想到大哥,知道若有大哥在,定不会闹出这等要命之事。如今既已闹到如此地步,没有大哥出头,我们全班兄弟只怕都要被活活逼死,连家眷都难以幸免。我们商量妥当,此刻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为求一时活命,未经大哥同意,已将大哥向上头保荐。我二人此刻是奉了堂谕,特来请大哥同去的。”

郭成听闻此言,不禁呆立当场,半晌无言,只觉一股寒气直冲脊背,倒吸一口凉气道:“众位兄弟,此举实乃胡闹至极!我郭成早已不是那世袭捕头,革职已逾半载,如今有案在身,怎又想起我来?诸位皆靠此营生,往昔有何好事,未曾见诸位保举于我。如今我自食其力,反倒要我去管那公家之事,岂有此理!诸位平日领取薪饷,安享太平,此刻正该是尔等效力之时。我郭成自有要事在身,即便府中有堂谕,我也绝不涉足衙门半步。太爷若真知我性情,当日又何必因区区小事,将我痛打一顿后革职?请二位回去,将我这番话原原本本禀报太爷,也无妨事。常言道:‘无官一身轻,无役不受责。’若在平时,二位能屈尊莅临寒舍,我必竭诚款待。但如今府中案情重大,二位职责在身,不敢多留;加之我家中亦有琐事需料理,改日再请二位前来共叙。”

二人闻言,齐声恳求道:“太爷对大哥确有不公,我等时刻铭记在心,为大哥鸣不平。大哥难道不顾念我们共事数载的情谊,不顾念我们往日的交情吗?这等棘手案子,对我等无能之辈而言,确是难如登天,即便拼尽全力,也难以办妥。然而,以大哥的能耐,此等小事又何足挂齿?大哥此番若能出手相救,我等愿来生来世,变牛变马,以报大哥之恩。”

郭成连连摆手,神色坚定道:“此事万万不可,诸位兄弟若有私事相求,我郭成若有半句推辞,便不算好汉。但唯有这公事,我绝不能从命。”

正说话间,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那虚掩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郭成眼疾手快,一眼瞥见来人,心中暗叫不妙。原来,来者并非旁人,正是那将郭成革职的大名府知府罗曜庚。此人乃捐班出身,贪婪吝啬,此番竟能屈尊降贵,亲自来到一个已被革职的捕头家中,实乃罕见。其目的无非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而非真心求贤若渴。

郭成见罗曜庚亲至,无奈之下,只得上前跪拜迎接。罗曜庚连忙双手扶起郭成,面带微笑道:“本府今日方知你乃真英雄也,特此前来探望。你在衙门当差数年,从未出过一件棘手案子。自你离去后,衙中便乱作一团,实在不成体统。衙门里不能没有你,你还是随本府回衙门当差吧!”说罢,便要拉着郭成的手离去。

郭成心中暗自盘算,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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