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百年义侠传》(三十八)

百科   健康   2024-11-13 13:03   广东  


关注武宗


天下武功




侠 练成文武艺·仗剑天涯去


以武学打开世界·智者不匹夫 武者无懦夫 


郭成眼见罗曜庚紧握手中,不容分说便要离去,心中顿时如鼓点般乱跳起来。他深知罗知府此番亲自屈尊相请,绝非虚礼,空言推脱只会徒增尴尬。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恭声道:“请大老爷稍候,卑职即刻整装随行。”罗曜庚笑容可掬,言道:“本府今日特地步行而来,正好一路漫步回去。”郭成闻言,再无多言,满心忐忑地随着罗曜庚,一步步迈向知府衙门。

罗曜庚此行之所以摒弃轿马仪仗,仅携一名亲随,徒步至郭成寒舍,实乃因郭成已非昔日捕头,身份悬殊。若大张旗鼓,恐惹人非议,有损官威。更何况,罗曜庚心中暗自懊悔,当初一时冲动,既打又革,实非明智之举。而今,危机当前,却不得不求助于这位已革捕役。郭成性情刚烈,若心生不满,拒不接受,甚至避而不见,自己亦束手无策。为保全官位,唯有趁捕班未归之际,亲自上门,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及至衙内,罗曜庚将郭成引入签押房,以待贵宾之礼相待,先表歉意,后述案情。原来,近半月来,城中盗案频发,件件惊心动魄。罗曜庚言辞恳切,望郭成能重出江湖,力挽狂澜。

郭成听罢,心中五味杂陈,拱手道:“大老爷如此厚爱,卑职感激涕零。然卑职赋闲已久,办案手法生疏,恐难担此重任。且此等惊天大案,非比寻常,必是外来盗贼所为。近日风平浪静,想必已携财远遁。若早几日相托,或许尚有转机,如今……”

罗曜庚闻此,面色骤变,焦急万分,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尤其是黄家那案,上司催得如同星火,再拖下去,本府恐难交代……”言毕,急得手足无措,半晌方抬头,目光殷切地望向郭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你能在三日之内破案,本府愿赏银三千两,五日之内则二千两。”

郭成心中盘算,三千两白银,确非小数。这些案件虽不能确定必是周锡仁兄弟所为,但二人定脱不了干系。他们突然结拜,必有图谋,所谓仰慕,不过是假话。自己与他们素无瓜葛,其殷勤必有所图。我若念及他们的好处,顶多只能设法为他们开脱。然而,此等行为终非正道,我身为男儿,岂能同流合污?罗大老爷亲自上门,已给足我面子,又许以重赏,此等机遇,捕头一生难求。若此刻拒绝,一来有负罗大老爷,二来也显得自己无能。万一周锡仁兄弟之事败露,牵连于我,我岂不成了同谋?再者,罗大老爷肩负重任,亲自相请,我若不从,他必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激怒于他,以家人性命相胁,到那时再答应,岂不颜面扫地?

思及此,郭成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目光掠过门外,心中已有计较。

罗曜庚心领神会,缓缓起身,轻步移至门边,确认四下无人后,急忙将耳畔贴近郭成唇边。郭成压低声音,言语了几句,罗曜庚听罢,复又坐回原位,故意提高嗓音道:“莫非你觉得本府所悬之赏太过轻薄,以至你沉默不语?”郭成苦笑摇头,道:“非是卑职胆敢违抗大老爷之命,实乃这些案件错综复杂,卑职确实力不从心。莫说三千两白银,便是三万两,卑职也不敢贸然接手。大老爷对卑职恩重如山,但凡卑职能以性命相搏之事,定当竭尽全力,又岂敢奢望大老爷的赏赐?”

罗曜庚闻言,脸色骤变,厉声道:“你这厮,好不识好歹!你以为脱离公差,本府便拿你无可奈何吗?本府念及旧情,好言相劝,并许以重赏,你竟敢蓄意刁难。你们这些人,生来便是贱骨头,若不将你的家眷收押,好好与你说道,你定要推三阻四,不肯尽心竭力。”言罢,他高声呼唤:“来人啊!”一名亲随应声而入。罗曜庚怒气冲冲,吩咐立即将郭成家眷全部拘押,严加看管。随后,他转身指着郭成,冷冷道:“给你两日期限,若能破案,便罢;若敢延误片刻,小心你的狗腿!”

郭成闻言,慌忙跪下,哀求道:“卑职的母亲已年逾七旬,还望大老爷大发慈悲,莫要拘押于她。”罗曜庚怒喝道:“胡说!若不拘押你母亲,你怎能尽心办案?你若真有孝心,怕你母亲受苦,便应速速行动,滚吧!”郭成连连磕头,乞求道:“无论如何,还望大老爷宽限几日,两日期限,实在……”话未说完,罗曜庚已拍案而起,怒喝:“住口!多一刻也不行!”言毕,他面带怒容,大步流星离去。不久,郭成的母亲与妻子便被拘至府衙,罗曜庚命人严加看管,非待郭成破案,不得释放。

郭成再三哀求无果,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府衙,一路愁眉不展地回到家中。正欲收拾行囊,准备出门查案,忽闻门外传来高声呼唤:“大哥!”郭成听音辨人,知是周锡仁到来,心中暗自思量:他来得正好,我正好借机探探他们的底细。虽与这兄弟二人相处半月有余,但他们所言之住处,我从未踏足,是真是假,尚未可知。今日他们主动上门,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企图。

郭成迎出门外,只见周锡仁眉头紧锁,道:“我以为大哥已启程前往京城,未料竟遭遇此番变故,害得伯母与大嫂无辜受辱。我刚才路上偶遇,心中诧异,前往府衙一打听,方知此事。特此赶来探望大哥,一来问候,二来想问问大哥有何打算,若有用得着我兄弟二人的地方,请大哥尽管吩咐,我们定当竭尽全力。”周锡庆也附和道:“我虽不能助大哥直接办案,但跑腿传信之事,大哥若肯吩咐,我定当不辞辛劳。”

周锡仁见周锡庆言语轻佻,不禁脸色一沉,训斥道:“大哥心中正烦忧,你怎还如此嬉皮笑脸?”周锡庆闻言,低头不语。郭成这才开口道:“多谢二位贤弟关心,我感激不尽。只是这回的案件,远非以往可比,并非线索难寻,亦非凶手远遁天边,实乃其中另有隐情,难以言明。虽承二位贤弟好意,愿助我一臂之力,但……”说到这里,他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世间只闻蛮不讲理的官,未闻蛮不讲理的民。我自给自足,凭什么要被迫为官府办事?但若置若罔闻,七十多岁的老母身陷囹圄,我即便是禽兽,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老母受苦,自己却无动于衷。”

周锡仁闻言,连忙安慰道:“大哥无需忧虑,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以大哥的本事,何愁案件不破?我兄弟二人自与大哥结义以来,一直受大哥照拂,大哥未曾踏足寒舍一步。今日伯母与大嫂不在,大哥在此难免触景生情,心中更加难过。不如随我兄弟二人前往寒舍小叙,换换心情,或许办案时精神能更振作些。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郭成心中正自焦急,寻觅周锡仁兄弟住处无果,此刻得此邀约,同往一探,岂有不允之理?虽对前路吉凶难料,心中亦无十足把握,但事已至此,也只好不再计较利害得失。于是,他当即应允道:“家中冷清,我正欲外出散心,能往府上拜访,亦是幸事。听闻府上在城外,不知是否?”

周锡仁笑道:“确在城外不远,同行片刻即到。”言罢,郭成便背上包袱,锁好大门,与周锡仁兄弟二人一同出城。

一行人步行不过一里多路,便见野外一头黑驴,正低头啃食青草。郭成眼尖,认出那是周锡庆的坐骑,刚欲开口询问,怎料周锡庆轻启朱唇,吹出一声哨音,那黑驴仿佛听懂号令,抬头四顾,随即向周锡庆飞奔而来。周锡仁见状,对郭成拱手道:“大哥请骑驴,小弟在前引路。”

郭成摆手笑道:“这如何使得?我双腿健全,岂能独自骑驴?”周锡仁正色道:“大哥身负重任,岂可因行走而疲惫?请务必骑上,此驴脚力甚佳。”郭成推辞不过,周锡庆又在一旁笑嘻嘻地推搡,周锡仁也上前相助,三人一番忙碌,终将郭成扶上驴背。

周锡仁迈开步伐在前引路,周锡庆紧随其后,郭成则骑在驴上,被二人夹在中间。驴儿行走如飞,两旁景物如流星般掠过,郭成只觉仿佛腾云驾雾,心中暗自惊叹。他见周锡仁步履轻盈,不疾不徐,始终保持在前方一丈开外,又担心周锡庆年幼力弱,难以跟上,回头望去,却见周锡庆神色从容,步履稳健,丝毫不显吃力。郭成心中暗自吃惊,这兄弟二人的本领,竟远超自己想象,暗自庆幸未曾收他们为徒,否则定会贻笑大方。

一行人马不停蹄,直至日落西山。郭成估算路程,至少已行四百余里。此时,周锡仁遥指前方山坡下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笑道:“那便是寒舍所在。”

郭成闻言,连忙翻身下驴,只觉双腿酸麻,勉强挪动几步,才与二人一同来到一座气势恢宏的庄院前。庄院门前气派非凡,犹如王侯府邸,大门洞开,两排俊仆列队迎接,仿佛早已知晓有贵客光临。

周锡仁紧握郭成之手,步入庄内,笑道:“今日劳累大哥骑驴半日,想必已疲惫不堪。”郭成笑道:“两位老弟步行半日尚不觉累,我又岂会如此不堪?”言笑间,三人已进入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客厅。

郭成虽曾历任捕头,见过不少世面,但此刻置身这客厅之中,仍觉自身污秽不堪,与这天堂般的客厅格格不入。客厅内四盏巨大的玻璃灯熠熠生辉,照得室内如同白昼。郭成再看周锡仁兄弟,只觉二人在灯光下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一举一动皆显超凡脱俗。他心中暗自思量:初见二人时,我便觉他们非比寻常,如今看来,更是神仙中人。寻常王孙公子,纵有他们这般富丽堂皇,也难有他们这般飘逸出尘的气质和本领。

郭成心中胡思乱想,言语间不免有些失态。周锡庆笑道:“大哥光临,家父尚不知晓,待我前去禀报。”郭成闻言,方想起自己疏忽,未曾先向老伯大人请安,连忙起身向周锡仁告罪。周锡仁亦起身笑道:“家君身体康健,且生性好客,此刻定已闻讯而来。”

正说话间,只听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即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缓步而出,手中一支朱红龙头拐杖,另一手则握着一根两尺来长的黑竹竿旱烟筒。周锡庆紧跟其后,一脸恭敬。郭成见状,心中暗自思量,这老者想必就是周锡仁兄弟的父亲了。

郭成暗自打量这位老者,只见他年约半百有余,面容慈祥,肤色白皙,衣着古朴无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淡泊名利的气息,绝无半点儿豪奢之气。周锡仁上前一步,恭敬地垂手躬身,轻声说道:“孩儿已将郭大哥接来了。”郭成闻言,连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老人笑容可掬,和蔼地说道:“辛苦郭大哥了,庆儿,还不快将郭大哥搀扶起来!”周锡庆闻言,赶忙上前将郭成扶起。老人缓缓落座,又示意郭成就坐。

郭成见周锡仁兄弟二人都垂手侍立在老人左右,心中哪里敢坐?只是恭敬地站着。老人见状,笑道:“郭大哥远道而来,乃是我等贵客,岂有不坐之理?”说罢,又转头对周锡仁兄弟说道:“你们也都坐着吧。”周锡仁兄弟同声应诺,分别坐在老人身后。

郭成这才半边屁股挨着椅子坐下,心中仍有些忐忑。老人开口说道:“我这两个孩儿多亏郭大哥指教,感激不尽!他们生性顽皮,我又精力不济,管教无方,时常担心他们在外不懂人情世故。如今郭大哥不嫌弃他们,愿意指点他们一二,我心中甚是安慰。我虽年仅五十四岁,无奈体质虚弱,未老先衰,看上去倒像是八九十岁的人了。这也是因为先天不足,后天失调所致。我所忧虑的是,万一哪天我先行一步,留下这两个不成器的孩儿,恐怕会受人欺凌。因此,斗胆请郭大哥念及一点香火之情,日后多多照应,我即便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念郭大哥的大恩大德。”

郭成听了这番肺腑之言,心中感动不已,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见老人回头对周锡仁低语了几句,周锡仁便起身离去。不一会儿,便有人端上酒菜来。只见桌上珍馐美味,琳琅满目,水陆并陈,这场筵席之盛,实乃郭成平生所仅见。老人毫不客气,自己端坐主位,亲自执壶,为郭成斟了一杯酒。郭成心中惶恐,连忙起身致谢。幸好老人只是略用了些酒菜,便起身对周锡仁说道:“我在这里,郭大哥反而拘束,吃喝得不尽兴。你们兄弟多敬郭大哥几杯吧。”言罢,老人便拄着拐杖离去了。

郭成这才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周锡仁兄弟也顿时变得谈笑风生,连仆从都被他们挥手遣去,三人不拘形迹地饮宴起来。彼此间无话不谈,气氛十分融洽。郭成心中暗自懊悔,自己当了几年捕快,眼光却如此不济,竟将好人错认成强盗。他虽未明言,但心中对周锡仁兄弟充满了歉意,尤其是对周锡仁父亲的一番托付,更是感到愧疚不已。

三人酒足饭饱,已至三更时分。周锡仁说道:“大哥今日劳累过度,应早些歇息才是。我们兄弟糊涂,未曾体贴大哥,直闹到这时分,大哥莫要见怪。”郭成笑道:“老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承蒙老伯大人和两位老弟看重,未将我当外人看待,才如此盛情款待,我又怎会见怪呢?”

周锡仁起身欲喊当差的来伺候,却喊了两声无人应答。他随口骂道:“这些混蛋,难道都睡死了吗?”周锡庆连忙制止道:“是教人送大哥去歇息吗?还是我们亲自送吧。”说罢,他转身对郭成笑道:“我们兄弟常年在外,家父性情慈祥和易,轻易不肯动怒骂人。因此,这些下人便被惯得懒散怠惰,无所不为。你看,我们还在这里吃喝,他们竟敢偷闲去睡觉,便可知我家庄园的规矩已不成体统了。”

郭成反而笑着为下人辩解道:“今夜之事,却不能全怪他们。起初老弟挥手让他们离去时,不是吩咐过了吗?说这里无需他们伺候,自己会斟酒,让他们滚开些,莫要探头探脑地惹人厌烦。他们想必也知晓两位老弟的脾气与老伯不同,因此不敢上前。此刻已至半夜,再让他们伺候,我也说句老弟莫要见怪的话,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周锡庆闻言,点了点头,随即点燃一支蜡烛,擎在手中,对郭成说道:“我送大哥去歇息。”周锡仁也拱手说道:“床褥简陋不堪,大哥将就一晚吧。”郭成便随着周锡庆往里走,穿房过户,经过几间精致的房屋,才来到一处院落。恰在此时,一阵风吹来,将蜡烛吹熄了,四周顿时变得黑洞洞的,看不清路。

周锡庆跺脚道:“坏了,蜡烛被风吹熄了。好在就在前面,请大哥紧跟着我来。”郭成便用手搭在周锡庆肩上,慢慢地走了几步。周锡庆停下脚步,推开了一扇房门,从门里透出烛光来。他让到一边,说道:“请大哥进去歇息,明早再来陪伴。”郭成踏进房去,周锡庆说了声“简慢”,随手将房门带上。

郭成饮酒已至微醺,加之白日里骑驴奔波,此刻只觉精神疲惫至极,遂将床上被褥抖开,欲往门外解手后安然入睡。此刻他心无旁骛,肩上所负之重任亦暂时忘却。他一边解松裤腰,一边伸手去拉房门,不料那门竟纹丝不动。他以为是向外推的,便又用力去推,却依然不动。一推一拉间,郭成心中已生疑惑,这门似是从外面反锁了。且那门板触手之处,又冷又硬,绝非寻常木板门可比。

郭成心中诧异,正欲细究,却觉下腹尿急难忍。他瞥见门角有一小孔,便也顾不得许多,对着那孔撒了一泡尿。只听那尿撒在壁上之声,铿锵有力,竟似撒在铁板之上,郭成心中惊疑更甚,醉意也瞬间消散了几分。他匆匆系上裤腰,以指轻敲墙壁,只听“当”的一声,那墙壁竟是铁板无疑!

郭成心中大惊,急忙走到屋内小桌旁,将油灯剔亮,端起来照向墙壁。只见那铁板约有寸许厚,严丝合缝,无一丝破绽。他照了三面,皆是如此,连窗眼也无一个。上方因有床帐遮掩,未及照看,但郭成心中已明,那处也定是铁板无疑。

此刻,郭成的醉意已完全消散,肩上所负之责任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长叹一声,将油碗放下,于小桌旁凳上坐下,望着那铁板壁出神。他心中暗想:“我莫非是在做梦?怎会有如此离奇之地?我昔日为捕头时,经办过无数离奇盗案,从未落入过他人圈套,今日怎会如此糊涂,落入此等险境而不自知?”

郭成心中自责不已,两眼却于无意间四处打量,寻找脱身之法。突然,他瞥见床角处似乎悬挂着一捆黑乎乎的东西。他起身走近一看,因灯光昏暗,一时看不清是何物。他只得回身将灯剔得更亮,端去照看。这一看,只吓得他差点将手中的灯都抖落。

原来,那悬挂的竟是一大叠人皮!有的人皮四肢俱全,有的则断了手或脚,更有甚者,连头皮须发都赫然在目。有的人皮已干枯,寒毛孔张得极大;有的则剥下不久,色泽尚鲜。总数约莫有二三十张之多。每张人皮之上,都贴着一片红纸,纸上似乎还写有字迹。

郭成心中惊骇欲绝,他拖过凳子垫脚,凑近细看。只看了几张,便已吓得他“哎呀”一声,两腿如上了麻药般酸软无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坠去。他倒下凳子,手中的油灯也撞在铁壁上,发出撞钟般的巨响,房中顿时一片漆黑。

那红纸上究竟写了何等惊人的秘密,竟能将郭成吓成如此模样?郭成又究竟能否脱险?且待下回分解。


武宗·旗下公众号



武宗·武术交流群大全

微信群·QQ群-扫码进入



武侠·往期精选

7 July 2018


武宗·短视频


视 频 号

快手号:ikunfing

抖音号:ikunfing

关注我们

《武宗》——天下武术宗成。每天分享各门派各拳种武学知识,以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格式展现传统武术国粹的魅力,同时传承和发扬武术(武品、武技、武功)的实用价值。武宗“以武学打开世界”为宗旨,以“智者不匹夫,武者无懦夫”为目标。学功夫,除了强身健体,掌握真正的技击能力才是武术之魂,武学之精髓!欢迎您的加入~


2024


Read the original text and discover more

“阅读原文”  发现更多 ~ 

武宗
《武宗》——天下武术宗成。每天分享各门派各拳种武学知识。武宗“以武学打开世界”为宗旨,以“智者不匹夫,武者无懦夫”为目标。武学不仅是大道、哲学,还训练人的智、仁、勇、能。学功夫,除了强身健体,掌握真正的技击能力才是武术之魂,武学之精髓!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