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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婆”花鹿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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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二十九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范庄范老三风流轶事》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二十九）。
话说这当口，忽然听到山坳里有“噼里啪啦”的枪声响起，赛炒豆一般，相当激烈。山娃子说：
有人跟鬼子干起来了。听，有鬼子“三八大盖”、“歪把子”声；有“盒子炮”、火铳声。走，咱俩躲过去瞧瞧。两人从棠棣树丛潜过去瞧。原来那个带路兼翻译的汉奸失踪了。鬼子没人带路，又无人传话，赛瞎子、聋子，便闹腾着四处搜山。深山老林，赛茫茫大海，莫说失踪一个人，便是一队鬼子全失踪了，也赛石沉大海，无影无踪。鬼子寻不着人，倒累个触瘟死，于是乎喧哗着进寨折腾，欲寻找蛛丝马迹。一时间，山寨里鸡飞狗跳，狼奔豕突。一队穿着花花绿绿的土匪打此经过，也是十几个人。那领头的见鬼子人数不多，便豪气陡增，大声喝道：他娘的，鬼子兵不是三头六臂，也是交裆夹条X，咱爷们也是交裆夹条X，谁怕谁？大不了死了X朝天，打！便依托横石头压竖石头，长石头压圆石头院墙，和鬼子“乒乒乓乓”干起来了。土匪武器也算精良，大多是联发盒子炮，火铳占少数，同时搂火，威力不赖，一时间压得鬼子抬不起头来。花鹿儿躲在一侧观察。发见他们火力倒不弱，准头儿却不敢恭维。那个领头的，是个独眼龙，一只眼睛斜罩着黑眼罩，盒子炮使起来，赛鸡啄米，一啄一啄的，全没个准头。花鹿儿急得粉拳捶地，心里面一个劲地喊道，甩手出枪呀，一打一个准。倒后悔没带家伙出来。那汉奸的“王八盒子”，她又使不惯。鸡翅膀里插着的匕首，她倒舍不得撂出去呢。便随手抓来一堆碎石。对于她来说，信手拈来，遍地全是武器呢。山娃子瞧见那些鬼子，脖子全挂着他家鸡婆，全然不把对手放在眼里，早已按耐不住，“嘣嗵、嘣嗵”，连搂两火铳，火光闪过，两个鬼子兵栽倒在地。花鹿儿把碎石，撂出花儿了，一撂一个准，四五个鬼子，抱头鼠窜，“哇哇”大叫，一时间失去战斗力了。那土匪头儿心中一喜，心想哪个机灵鬼，晓得迂回包抄呢，回去奖个女人他玩。便把头伸出来，朝这边张望。花鹿儿暗叫不好，一块石头撂过去，那头目乌龟头一缩，一道火舌舔过去，好险。山娃子填好火药，又“嘣嗵、嘣嗵”，接连干掉两个鬼子。鬼子军官恼羞成怒，一挥指挥刀，“歪把子”机抢，便“哒哒哒”，喷出火舌，掩护鬼子背上尸体，拼命朝外突围，全钻进山林了。这当儿，天黑了。山娃子进寨欲寻枪弹，哪里有枪弹呢，鬼子全带走了，地上是一摊一摊乌漆麻黑血迹。山民全“躲反”去了，冇咧一个人影。
沮丧间，山娃子看见棠棣丛间，有个黑影晃动，走拢去一瞧，原来是个冲散的土匪小喽啰。花鹿儿连忙走过去问道，你们是谁的人？大名鼎鼎穿山豹徐甲，是我们大架杆子。三架杆子带兄弟们出来找粮草，撞上鬼子，就干上了。花鹿儿心想，徐甲势力不弱，百来号人，七八十条枪，按理不赖呀，咋打起仗来，全没个准头？将来吞并这股势力，看来要强化训练。小喽啰说一会儿话，便捂着肚子，说要大便。山娃子说，土匪光吃好东西，倒有屙的。要屙往远些，别臭着我！小喽啰便到一个草垛后去，嘴里嘟囔道，哪个是土匪？哪有土匪光打鬼子？正屙着，草垛里爬出一个“躲反”女人来，小喽啰裤子未提，便扑过去把女人压住，说，你给我预备的？晓得我打鬼子、犒劳我？那女人不屈服，和他扭打起来。他毕竟力气大，撕断了女人裤带，把裤子全拉下来了。山娃子在那头听到撕声，赶过来瞧，见此情景，说，还说不是土匪？屙屎忘不了玩女人，狗改不了吃屎。那女人仿佛遇到救星了，说，我是寨里人，在草垛里“躲反”。好汉，你救我，我给你好东西。说着，从草窝里拿个包袱出来。小喽啰说，你有嘛好东西，不就是长了个X吗，你给他不给我？！一把夺过女人抱着的包袱，一扔，就拽起女人大胯往开掰。欲知后事如何，且等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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