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婆”花鹿儿
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三十六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老张头和他那块黄土地》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三十六)。
话说五雷一伙土匪,正欲满载而归,朦胧夜色里,忽见一个人影拦住去路。五雷定睛一瞧,原来是花鹿儿爹。他指着五雷鼻子说:
你不去打鬼子,倒来祸害山民,野鸡也护三个山头呢,你不知道是我寨子吗?今黑我打死你这个牲口不如的东西。我俩尿不倒一壶,但我站着是你女婿,你把我打死呢,也是你女婿。我真冇想到,是你寨子人。五雷不说花鹿儿去“毛狗洞”了,倒说你女儿在“狐仙洞”享清福呢。有时间你老人家看看去。“狐仙洞”随时欢迎你老人家。黑里老人家躺在床上,窗外“呜呜”山风声,赛花鹿儿哭泣;而“嗷呜”狼嗥叫,又让他恐惧。他缩成一团,更加思念花鹿儿了?她在“狐仙洞”嘛样了呢?是瘦了还是胖了?辗转反侧,一夜未眠。翌晨鸡啼头遍,他便起床了。先从门旮旯鸡窠里,捉两只鸡子出来,用稻草缚其翅膀;又从墙壁上,取两串红辣椒,一串干生姜、一串干蘑菇、两只腌兔子,和一只新鲜野鸡。这些菜蔬和山珍,全是花鹿儿爱吃的。他把东西搁在花窟窿篮子里,便一手拎鸡子;一手挽篮子,迎着露水,往“狐仙洞”赶。不管短阳寿儿,五雷欢迎与否,他铁心了,看望闺女花鹿儿去。走到野鸡岗,碰到前来寻找、那6根原木的杨福堂。杨福堂说,昨黑多亏你老人家出面,不然就惨了。恁儿早的,你老这是……老人说:唉,前世造孽,闺女倒跟土匪跑了。这不,去“狐仙洞”看看她,造孽呀……杨福堂说,话甭恁嘛说,花鹿儿是个好闺女,说不定将后来,是个巾帼英雄,也未为可知。我想,她是为了打鬼子报仇雪恨,才跟定五雷的。本来我爹说过,五雷一门心思打鬼子,他倒心甘情愿,捐一笔钱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问青红,不问皂白,登门便抢。你给他捎句话,嘛时候打鬼子缺钱了,嘛时候找我爹。我爹说话,打个氹儿,从冇食言。老人说,我替花鹿儿,谢谢老太爷。话我一定捎到,就不知短阳寿儿,成不成气候。杨福堂说,成不成气候,不重要,只要杀鬼子,就算英雄。何况他捏死许多鬼子。要不是爹年龄大了,我也打鬼子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国破家亡,是人全不愿意当亡国奴。杨福堂一席话,说到老人家心坎去了。他长吁一口气,觉得长时间壅堵的心扉,疏通了。“狐仙洞”,白天黑夜,雾霾缭绕,人走到哪里,哪里雾就浓,三步外嘛都看不清。变方向再走,雾又移过来,还是混沌着辨不清路。赛“狐仙”迷住心窍一般,分不清东西,辨不出南北。即便附近山民,到这里来,也得捏捏树叶、摸摸树上阴阳面,判断方向。五雷看中这一点,长期盘踞在这里。把“狐仙洞”,当“根基洞”、“救命洞”。花鹿儿爹也不例外,挨近“狐仙洞”,满眼全是雾霾,分不清方向,竟迷路了。他不信邪,摸到一条沟里,沟里全是青冈树。他搁落花窟窿篮子,摸青冈树阴阳面,不远处有了响动,以为是野兽,躲在树后瞧,倒跳出两个土匪来。那是五雷派的明岗暗哨。那土匪跟五雷到过山寨,认识花鹿儿爹,吆喝道,哦嗬!老丈人驾到,有失远迎,快跟我到“狐仙洞”,见大架杆子去。俩土匪小喽啰,殷勤嘛子似的,走拢来便替老人家拎东西。花鹿儿爹,倒摆起架子了,心想,迷雾重重“狐仙洞”,见到我还不是雾消云散、乖乖给我带路?见小喽啰拎起鸡子,倒不让他俩拎花窟窿篮子,虎着脸说,在前面带路。嘛子鬼地方。两个小喽啰,甫一进“狐仙洞”,便高声大嗓叫喊,大架杆子!老丈人来了!五雷呢?坐在“缅花虎皮纹官帽椅”上,和一帮兄弟,正饮酒呢。听说老丈人驾到,先是一愣,继而把酒碗朝桌上一蹾,说,我和他尿不到一壶。“狐仙洞”光线黯淡,花鹿儿爹,抹落头毛、眉毛上雾水,适应好一会儿,方看清短阳寿儿五雷身边,竟然坐着一位东洋女人。那东洋女人一头“牛屎发型”,脸蛋抹得赛猴子屁股,和服包裹着高耸胸脯。听不懂人话,对性语言呢,倒十分精通,五雷嘴唇一杵,她便“叽叭”一声,和五雷打啵,舌尖光朝五雷嘴里溜;五雷身子一歪,她便把气球一般的胸脯,杵上五雷脸颊了……老人家不由得大怒,“哐啷”丢落花窟窿篮子,一爪子抓起那一串朝天椒,“嗤”的一声,扯落羁绊。便把那又细又长的麻绳,赛套豺狼虎豹一般,朝那东洋女人脖子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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