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婆”花鹿儿
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二十八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范庄范老三风流轶事》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二十八)。
话说山娃子以为她嚇着了,扶着她说,你也怕了?花鹿儿喘息着望定她,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子细癞痢哥身上“癞痢味”,越发觉得他就是细癞痢哥了。
那是山娃子去月子姐家拿包袱时,顺便用菜油抹刀刃时,身上沾的菜油味。花鹿儿闻着“癞痢味”,想起细癞痢哥送脚盆细桶来时,想和她亲热,她倒弹嫌“癞痢味”呢,不由得愧疚难当。心里说,癞痢哥,拿去吧,我给你。她一把推倒山娃子,两人滚进草窝,做起人人全喜欢做的、那桩子事来。有研究表明,男人每10秒钟,想一回那事;女人每13秒钟,想一回那事。有人说,放狗屁,尽胡扯,我才不想呢。那不是有病,便是装X。越装X的人,越想那事。这是铁律,是人性。花鹿儿见不得杀鬼子汉奸;见不得鲜血。看见鲜血,便兴奋异常,便抵达高潮。这是她和小姐妹、在黑松岗受鬼子蹂躏;另外,未婚夫细癞痢哥一家人、全被鬼子杀害,更加刺激了她,使她对鬼子仇恨,深入骨髓,看见杀死鬼子,便激情澎湃,从而引起生理反应。花鹿儿还在经期,血糊得山娃子赛个红萝卜,他倒不管不顾,待折腾完,赛王八被人翻个个儿,四仰八叉,张口喘息。就看着天上红霞,急速涌动,赛血管血液,奔腾不息。待平复下来,风在棠棣树丛缱绻,树叶赛疯了一样,“哗啦啦”乱潺。花鹿儿说:我也不识字,一生冇捏笔杆子。身上倒有一支笔杆子,婆娘又不让我在她身上作诗画画,倒荒芜半生了。花鹿儿先是推搡,闻到癞痢味,越闻越得趣,便伸脚伸手,一动不动了。一条蛇从草丛中爬过来了,身上泥土隐蔽色,麻花花的,不容易辨识。三角头,瘪嘴框子,赛酒盅口粗。以为花鹿儿白皙大腿,是藕包子呢,爬上去便咬一口。花鹿儿“哎呦”一声,以为山上绿头苍蝇叮咬,便用手去拍。一拍便摸到软软的、黏黏的、肉棍一样的东西。以为山娃子摩挲大腿。便说:山娃子以为她受不了,受不了也不至于说咬人呀,扭头瞧。这一瞧不打紧,发见一条“土地婆”蛇,得手后便往草丛里钻。草丛摇摇晃晃,纷纷避让。他是猎人,嘛子蛇冇见过?跳起来追上去,手朝歪歪扭扭草丛里一薅,“土地婆”蛇便在他手里抖搂,便赛骨头散架了,软不拉几的,垂直下来。他相当熟悉把蛇包在衣服里,便用裤腰带、紧紧缠住花鹿儿大腿,不让蛇毒攻心。他说,“土地婆”有毒。花鹿儿紧张起来,说,这可如何是好?山娃说,有我别怕。说着便用刀锋划破伤口,挤出毒液。又把活蛇捉过来,双手勒住“土地婆”蛇三角头颅,使劲挤压,蛇毒便往伤口处滴液。他说,这叫以毒攻毒。两人便往山下走。过了山弯,穿过一片棠棣林,便起雾了。雾越来越浓,三步外什么都看不清。踏上山路,雾又移过来了,还是混沌着辨不清路。赶了好一会儿山路,雾竟逐渐淡薄。看见前面山坳有几户人家,两人便朝山坳走去。这当口,忽然听到山坳里有“噼里啪啦”的枪声响起,赛炒豆一般,相当激烈。山娃子说:有人跟鬼子干起来了。听,有鬼子“三八大盖”、“歪把子”声;有“盒子炮”、火铳声。走,咱俩躲过去瞧瞧……欲知后事如何,且等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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