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婆”花鹿儿
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三十七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老张头和他那块黄土地》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三十七)。
话说“狐仙洞”光线黯淡,花鹿儿爹,抹落头毛、眉毛上雾水,适应好一会儿,方看清短阳寿儿五雷身边,竟然坐着一位东洋女人。
那东洋女人,一头“牛屎发型”;脸蛋抹得呢,赛猴子屁股;和服包裹着,高耸的胸脯。听不懂人话,对性语言呢,倒十分精通,五雷嘴唇一杵,她便“叽叭、叽叭”,和五雷打啵,舌尖光朝五雷嘴里溜;五雷身子一歪,她便把赛气球般的胸脯,杵上五雷脸颊了……老人家不由得大怒,“哐啷”丢落花窟窿篮子,一爪子抓起那一串朝天椒,“嗤”的一声,扯落羁绊。便把那又细又长的麻绳,赛套豺狼虎豹一般,朝那东洋女人脖子套去。他一把套住那东洋女人颈项,套的是猎人下套子,标准的活扣。用力一拽,便赛牵哈巴狗一般。那东洋女人,“呼”的随他起身,转起圈子了。嘴里“呜呜呜”,喊不能喊,叫不能叫,脸憋成猪肝色了。老人家又用力一拽,东洋女人“扑通”,赛死猪一样,倒在地上,全身发抖,手舞足蹈。他用脚踩住她高耸胸脯,好赛踩着一坨烂肉了,勒紧麻绳,全身朝后一仰,那东洋女人手一伸,脚一蹬,舌头伸得老长,一命呜呼了。一切发生在瞬间,五雷有心庇护,也来不及了。望着地上东洋女人丰满身体,五雷眼神光是惋惜之色。老人家气不打一处来,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一把攥住五雷手腕子,拉他到女人尸身边,肐膝只一拐,五雷便倒在尸身上。老人家揪住他头毛,使劲朝东洋女人脸上摁,说,打啵,舔舌头去,你不是喜乎打啵吗?五雷拼命昂着头,厉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看在花鹿儿面子上,我让着你。来人!把老家伙轰出去!那些喽啰全拢来了,但是,全不敢动手,毕竟他是老丈人,晓得大架杆子说气话,巴不得老人家,教训他呢,心里面赛花扇扇,舒坦极了。原来那东洋女人,是五雷一伙掳来的。花鹿儿走后,有一天傍黑,他们从靖安镇“打零食”归来,走到黑松岗,迎面走来几个鬼子,用滑竿抬一个东洋女人。五雷看那东洋女人妖艳,彼时色心顿起,一挥手,喽啰一拥而上,个个如狼似虎,人人干净利落,几个回合下来,便捏碎鬼子卵蛋子,把东洋女子掳上山。花鹿儿不在“狐仙洞”,他想开洋荤,让那东洋女人,做临时压寨夫人。他一刻儿离不开女人。开始,那东洋女人,誓死不从,好说歹说,她听不懂,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闭口不言。五雷软硬兼施,方法用尽,无济于事。有个小喽啰机灵,从山涧捉来一条水蛇,说,女人大都怕蛇,东洋女人,也不例外。果不其然,五雷把水蛇塞进东洋女人被窝,她便尖叫着扑进五雷怀抱。五雷打手势,左手指握个窟窿眼,右手伸出一个手指头,朝窟窿眼使劲戳。意思说,你不和我那个,水蛇便和你那个,光钻窟窿眼。东洋女人听不懂人话,但看懂手势了。这个手势,赛茫茫大海航行船只上的旗语,全世界通用。从此以后,东洋女人赛小猫,偎依在五雷怀抱里。也许得性味了,也许受活极了,从百依百顺,到主动出击,只一夜工夫。东洋女人媚功有一套,迷得五雷神魂颠倒。老丈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勒死她了,他当然咆哮震怒,大发雷霆。老人家不依不饶,揪着他头毛说,我闺女呢?我闺女哪里去了?是不是害了她、又找个东洋女人?
五雷大声嚷嚷,你闺女不在家,难道要我当鳏夫、打光棍?老人家心下凛然,带着哭腔说,鳏夫是死了妻子男人,短阳寿儿,你当真把她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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