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婆”花鹿儿
杨子江
花鹿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人生会是这个样子。
--题记
二十六
列位看官,今日按下《范庄范老三风流轶事》不表,光表《“土匪婆”花鹿儿》(二十六)。
我是狼,我是狼……
进了院子,见女人在灶间洗锅,便想,我是狼,我是狼,蹑手蹑脚走过去。
女人已睄见了,偏装着没理会,待两只手从身后过来,抓住了双奶,说:
你是匪是兵?
山娃说:
我是狼。
女人说,爹在上房呢。爹是猎人,光打狼。
却听见上房门“吱”的一声关了。
山娃子一只手就到交裆来。说:
不配做猎人,怕狼。
女人说:
不摸了,我来那个了。
山娃子手不动了,说:
把嘴给我。
女人拧过头在他脸上亲一口,刚烙个唇印,院门口有人喊:
姜叔姜叔!
女人应道:
我爹冒风了,头晕得在床上卧着。
门外喊:
那你应差去,游击队要草料呢。
听说附近有游击队,山娃子等那人走了,赶紧溜回来。
花鹿儿厉声喝道:
包袱呢?!
山娃子说:
我是狼,做狼事。但偷鸡摸狗,强抢强夺,确实做不来。
花鹿儿望着他脸上唇印,又摔手给他一巴掌,说:
你是恶狼,哪是色狼?!
山娃子摸着脸,委屈说:
色狼事做得,恶狼事做不得。
花鹿儿虎着眼说:
我平生最恨色狼,最厌恶那种事。
山娃子讨好般的说:
那是冇受活、冇得趣;那是冇饿着、冇渴着。我说了,有我在,饿不着你,渴不着你,管够、管饱。
花鹿儿叱咤道:
贫嘴。怪道婆娘不和你睏觉。
那是她喜乎鸡婆,不喜乎鸡公,你道是为别的吗?昨黑你和她睏觉,见识过嘛。
花鹿儿脚一蹬:
你还是人吗?人死了,还往她身上泼脏水。
山娃子说:
我不是人,我是狼。
是狼的话,就再给我下山去,把包袱弄回来。看到冇?换一家,去那户屋顶冒烟的人家。
山娃子没办法,下山走进那户人家。
那人家的媳妇正坐月子,男人炖了一只老母鸡。看见他腰插刀刺,斜挎火铳,不是匪,便是兵,嚇得抖搂。说:
官爷,刚炖了老母鸡,吃鸡。
山娃子说:
我不吃老母鸡,给我弄两只仔鸡公。另外弄个包袱,里面装女人穿的鞋子、衣裳啥的。
他认为花鹿儿拎两只鸡婆少了,不像小媳妇回娘家。再个他不喜乎鸡婆,死去的婆娘,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便要两只鸡公。
那男人不知拿嘛是好,便打开媳妇嫁妆箱子,任由他选。
山娃子拿一块花布,包两双鞋,两件衣裳。又顺手拿了抹胸,几条内裤,还有月经带。
那男人讨好说:
官爷媳妇也坐月子?月子女人怕风,拿块头巾包头去。要鸡卵子吗?坐月子多吃鸡卵子。
山娃子说:
鸡卵子就算了。
顺手拿走了头巾。
花鹿儿见山娃子、这回弄来这么多东西,尤其那块头巾,包在头上,更像小媳妇了,很高兴。
当看到抹胸、内裤、月经带,脸红了。她正发愁,往后打鬼子,兴奋起来,下身出水,没内裤换呢。心想,看不出山娃子倒懂女人心,倒是个细心男人呢。
不由得多瞧山娃子几眼,越瞧越觉得山娃子像细癞痢哥;越瞧越对他有好感了。
瞧得山娃子不好意思,红着脸说:
有我,管饱……
欲知后事如何,且等下回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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